作者:郝帥帥
也許是從來沒有喝過這么多酒過,此刻的張丹琳隱隱的有一種酒勁又上來的感覺,喝了醒酒湯之后酒是沒有醒過來,臉反倒是更紅了。
此刻她臉紅的跟個什么似的,然后朝著郝建點了點頭嗯了一聲。郝建則是一臉的疑惑,聽著她嗯了一聲,但是又不知道她究竟是想表達什么意思。究竟是覺得他是一個這樣子的人還是覺得不是?會做還是不會做?
他一臉的疑惑,隨后便是想著她現在喝醉了,喝醉下說的話哪里可信啊,這要是真的按照她說的做的話,那明天一早起來看到她的閨房還有一個大男人在里面的話,肯定下意識的就是暴揍她一頓。
畢竟她肯定知道自己昨晚喝醉了,喝的爛醉如泥的時候醒來身邊有一個男人,這還不得暴揍這個男生一頓啊。
所以的,郝建聽著,自然是沒有將這些話給記在心里。不然的話,趁著人家女生喝醉神志不清,然后做這種事有種趁火打劫的事情,這可不是他會做出來的啊。
當即的,他便是準備扶著張丹琳進房間,讓她去睡覺,反正她也累的不清了,也鬧騰不了多久了,估計鬧著鬧著也就睡著了。只要一睡著世界也就安靜下來了。
他伸過手去扶她卻是被她給推開了,然后她就一個人搖搖晃晃的往前走,剛開始她還自己走了幾步,但是慢慢的人就開始搖搖晃晃起來了,走路也歪歪扭扭的,看到這種情況,郝建當即沖上前去準備去扶她。她這副樣子看起來別說走路了,連站都站不穩,怕是再繼續往前走幾步人就要摔倒在地上去了。
“不要扶我!”張丹琳一下子將扶著她的手甩開,一副逞能我能繼續走下去的架勢。
她此時的樣子就像極了喝醉了酒的人說自己還能喝沒醉一樣,她此時已然是站都站都站不穩了還要逞強繼續自己走。
郝建沒有辦法,只好將手給放開,然后離她大概十厘米的距離,這樣子的距離只要她倒下他就能立刻的去扶她,不至于讓她摔倒在地上摔的一身的傷。
隨即的,她倒還真的就這么子慢慢的搖搖晃晃的朝前繼續走著。不過她卻是朝著她臥室的方向走,然后朝著洗手間走了過去,然后走到了洗手間的門口。
這個時候,她一下子將頭轉過來,然后搖搖晃晃的看著郝建說:“站在外面啊,難不成你還要跟著我進去啊。”
說著,她便是白了郝建一眼,然后就將洗手間的人打開,只聽到反鎖的一聲,她便是將門反鎖進去了。
郝建站在外面,一臉的無奈。
也難怪,她喝了那么多的酒,雖然吐是吐出來不少,但是既然喝了這么多想上廁所這也是很正常的了。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郝建便回到了客廳,等著張丹琳出來。然而的,等了一分鐘之后,看倒是沒有看到張丹琳人出來,卻是一下子聽到了“砰”的一聲。聽到“砰”的一聲郝建的眉頭瞬間的就是緊皺了起來,然后一下子慌忙的跑到了洗手間的門口。
著急的問:“喂!你有沒事啊,是不是摔倒了啊。”
郝建朝著里面喊,但是里面根本就沒有回聲,那一聲砰的一聲之后就安靜了下來。這個時候郝建的眉頭緊皺。
“喂!你要不要緊啊,是不是摔了?你要是不回聲我就沖進去了啊!”郝建說。
張丹琳現在是喝醉的,要是在里面摔倒了干什么的也很正常,可要是摔的傷的重了那怎么辦,摔傷了怎么辦,他一直試著朝里面叫喊可是卻得不到回應,他現在很害怕要是張丹琳摔的暈倒過去了那可就危險了。
畢竟剛才那砰的一聲可是很大的,要是傷著的那可就會傷的比較重。他的臉上登時的就是露出了一陣擔心的表情。
“喂!張丹琳!!!”郝建一邊用力敲門一邊朝著里面呼喊。
可是里面還是沒有一點兒聲音,這個時候他完全的擔心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下子試著把門打開看看里面究竟是發生了什么事,扭了一下門的把鎖發現門反鎖了。
這個時候,他一下子朝后退了幾步,猛的一腳就是朝門上狠狠的踹了一腳。
“砰!”的一聲,門便是被郝建給踢開了。門一踢開,他便是一臉焦急的就沖了進去,然后就看到張丹琳坐在地上,他匆忙的跑過去。
“喂!你沒事吧,傷著哪里沒有!”郝建焦急的問。
隨后的視線往下一看,張丹琳一臉痛苦的樣子,然后手摁在腳關節上。她現在坐在地上,顯然是剛才轉身準備出去的時候一下子腳滑,然后就失去重心身體失去控制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地上。
而看她用手摁著腳關節的地方,一看就知道是摔倒的時候扭著腳了,然后把腳給扭的脫臼了。這個時候,郝建看著她,默默的將她的手給抬了起來,然后對著她說:“你這是脫臼了,你先忍著點痛,然后我將你的腳關節接回來。”
說著,郝建便是伸出手準備幫張丹琳把腳關節給接回來。可是手剛伸出去,張丹琳卻是一下子抓住了郝建的手。
“別!疼!”張丹琳一臉害怕的樣子說。
郝建一笑,心里想著女生還真是麻煩啊,脫臼了不接回來不是更加的痛嘛,難不成就一直這樣子坐在地上然后動也不動?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他可還想睡著,沒有這番閑功夫陪她繼續鬧下去。
隨即的,他便是笑著說:“好好好,聽你的,你說不接那就不接了。”
張丹琳點了點頭,就相信了郝建,然后將郝建的手給放開了。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說時遲那時快,郝建卻是一下子就伸出了手,然后將手握在了張丹琳的腳上。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一下子用手了解了脫臼的部位所在,一下子抓住她的腳一扭,猛的一下子就將脫臼的部位給接回來了。
這個時候,張丹琳痛的叫了一聲,隨即的伸出手就是朝著郝建的肩膀上錘了上來。郝建一副無奈的任由她錘。
“不是說了不動了嘛,怎么又動手了,你說話不算話,你這個騙子。”張丹琳一副要哭的樣子說。
郝建當然也知道動的那一下子她肯定是會痛的,但是長痛不如短痛啊,另外的要是不動的話難不成就這樣子一直躺在地上么,喝了點酒又坐在這涼涼的地上一夜第二天不感冒就是怪事了。
所以的,也就是那么幾秒鐘的時間他便是權衡了利弊,然后趁著她沒有注意,一下子就是動手將她的骨給接了回來。此刻他也懶得跟她解釋什么了,只是一臉的笑意,然后站了起來。
“你動下看是不是不痛了,要是不痛了就自己起來吧。”郝建說。
張丹琳一副嫌棄郝建的樣子,隨后的聽了郝建的話,試著動了一下腳,先是害怕的輕微的動了一下,發現不痛了之后膽子就大了,動作幅度就大了,感覺一點兒都不痛了之后她便是一下子站了起來。
然后的,她扶著墻壁站了起來,朝著郝建說:“謝謝啊!”
她說這句話顯然是有點不好意思的,畢竟她剛才還在責怪郝建,讓她拉下臉來好好的跟郝建說一聲謝謝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的便是一副極不情愿的樣子對郝建說了謝謝兩個字。
郝建一臉的平淡。隨即的,她就在不要郝建攙扶的情況下搖搖晃晃的朝著外面走,然后走進了自己的臥室,然后把門給關住了。
看到這種情況,郝建的臉上倒是浮現了笑意,然后就在客廳的沙發上躺了起來。不要陪最好了,這樣子就可以少掉很多麻煩。
可惜的是她現在肯定還沒有酒醒,剛才已然是摔了一跤,如若沒有他在的話她就要在洗手間里面待一晚上了。
所以的,就算她現在多少清醒過來了那么一點,至少不是連站都站不穩了,可是他還是不能走。
畢竟,要是走了,然后今晚要是又發生了什么事情的話,那可怎么辦啊,他可不想當一個千古罪人啊。
然后的,見她進了自己的臥室然后把門給關住了,郝建索性的也就在客廳的沙發上面躺了起來,算是勉強的將就度過這一晚吧,畢竟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回去。
可是,他剛躺下,張丹琳臥室的門一下子卻又是打開了,然后便是看到張丹琳將頭給探了出來,一副害怕的樣子,然后看著郝建。
“我怕!”她說。
郝建本來已經躺下來了,但是看到她這個樣子卻又是一下子坐了起來。
“放心,我就在客廳,不會走的!”郝建安慰說。
張丹琳還是一臉擔心害怕的樣子,但是她又不好意思讓郝建睡到她的臥室來,她畢竟還是一個小女生,對于這樣子的事情多少還是有點害羞的。
所以的,聽到郝建這句話后,她雖然還是很害怕,也將信將疑的,但是她還是將門給關住了,然后老老實實的躺到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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