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到第二天,附中鬧鬼的這件事便傳遍了整個附中的老師和學生之間,然后網上關于附中鬧鬼的這件事便產生了激烈的討論,有人說是附中校基下面本來是一塊墓地,然后為了建立學校便把墓地給搬遷了。
甚至更有自稱附中的學生出來發帖說,她們住的宿舍一到半夜床就會嗷嗷的作響,好像在有人在推床一樣,每晚十二點鐘就準時開始,早上六點又會消失。
甚至還有人直接說他見過鬼,在附中的操場經常看見鬼,然后他就被嚇的轉學了,當時學校的領導還鎮壓了這件事,所以他一直沒有說出來了,直到現在才在網上說出來。
于是,一傳十十傳百,這件事情很快的就在花市的本地傳開了,德高附中的校領導們便迅速的開展會議然后商討如何解決這件事情。
而這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卻一直躺在床上睡大覺,直到手機突然震動他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然后打開手機一看,是舒雅發過來的消息,關于昨晚的消息。他這才明白原來自己昨晚那一鬧,居然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
他的臉上浮現了笑容,然后發了一個鬼臉給舒雅,等了一分鐘后舒雅還是沒回,估計是在忙著工作沒有時間看手機。他一笑,然后發了一句愛你,然后就把手機關掉丟在床邊了。
隨后洗漱,舒雅雖然出去的早,但是很顯然想到他在家里,然后就做了一份愛心早餐放在桌上,還寫有字條說,記得趁熱吃,要是涼了就放到微波爐里面加熱在吃,不許吃涼的知不知道!
看著舒雅最后的那一句話命令式的口氣,郝建情不自禁的就笑了,既然是媳婦大人的話,那就惟命是從吧。索**心早餐還是熱的,所以郝建就沒有加熱了,直接坐在餐桌前吃了起來。
吃完早餐后正站在陽臺前做舒展運動,突然的手機就是一陣響,郝建便慢悠悠的走了過去,原本還以為是舒雅的電話,拿起手機一看才知道原來是王主任的。
郝建拿著手機,眉頭微皺,上次晚宴之后和王主任分別就一直沒有聯系,王主任這次找他是所為何事?
他感覺有點疑惑,如果是一般的事情的話肯定不會選擇在大清早的打電話過來,因為生意人忌諱這一點,大清早打電話過去把人家吵醒了可不是一件禮貌的事。
不過王主任既然選擇在這個時間點打電話過來,那便一定是有很要緊的事情要說了,所以郝建也沒有多想,然后直接就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一接通,便聽到王主任那焦急的聲音。
“郝小弟啊,你趕快來一趟,朱老板出事情了。”王主任焦急的說,說話的語速都快了好幾倍。
郝建聽著,臉上浮現疑云,然后就也沒有多問,便說:“你等下,我馬上過去。”
隨后便掛了電話,然后王主任就發了一個地址給郝建。聽電話說是朱老板出事了,出什么事王主任還沒有說,不過既然是王主任打電話過來,那多少還是賣他幾分薄面吧,于是郝建啥都沒說,然后就穿好了衣服,出了門從地下車庫開了一輛車出去了。
大概二十分鐘后,郝建開著車在王主任給的地址停了下來,車子一聽,便看到王主任焦急的走了過來。
郝建一下車,王主任便立馬拉著他的手說:“郝小弟啊,朱老板出事情了啊!”
郝建一臉嚴肅的看著王主任,他認識王主任這么久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么著急的模樣,便有點疑惑朱老板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王主任便拉著郝建的手焦急的說:“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朱老板就突然不能動彈手腳也失去行動的能力了,只能躺在床上,口齒也變的不清晰了,他不肯去見醫生,只是模模糊糊的聽見他說叫你來,你能治好他。”
“另外的,他的病情好像越來越加重了,之前還能清楚的表達說出話來,現在連說話都說不清楚了,你說這到底該如何是好啊。”王主任焦急的說。
郝建一聽,面露疑惑,昨天他見朱老板的身體還是好好的,怎么可能會突然變成這樣,照王主任這樣說看起來朱老板這次病的的確是挺嚴重的。
治病得抓緊時間,既然王主任叫他來了,他便也不準備耽誤時間了,便立馬跟王主任說:“那,我們現在看看吧,別在這里耽誤時間了。”
王主任一聽,立馬說:“好好好,我們立馬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于是王主任便牽著郝建往里面走,走到門口,便有兩個保鏢站在門口看著情況,王主任便拉著郝建直接往里面走。
一進去,郝建默默的觀察了一下,這個朱老板還真是有錢啊,俗話說有錢人最是貪生怕死,這個朱老板又是做的古玩生意,家里藏的全是珍貴的古玩。
估計一是怕失竊,二就是怕有人上面來搶劫,所以祝老板才會雇傭這么多保鏢,一進門,每個轉角間幾乎都是有保鏢給站著。
這不得不讓郝建默默的贊嘆了一番,古人誠不欺我啊,說越是有錢人便越是貪生怕死,這句話簡直一點兒都沒說錯。
王主任也沒有廢話,直接拉著郝建就是往里面走,進了大廳,然后直接上了二樓,然后朝著一間碩大的臥室走了進去。
一進去,郝建便看見了臥室里面站著一大堆人,保鏢站在門外,然后屋內還站著一大堆人,其中有朱夫人,這個他認識,然后就是一大堆不認識的人,估摸著應該是朱老板的親戚之類的,另外的一個長的肥肥胖胖但是看起來蠻年輕的那個女的,一臉的淚水,看樣子應該就是朱老板的女兒無疑了。
聽王主任說過,朱老板膝下無兒,就這么一個女兒,所以對她特別疼愛,養的這么肥和他們倆夫妻一樣,看樣子就是她無疑了。
不過郝建也只是簡單觀察,然后順眼一看,然后就看見了躺在床上的朱老板。朱老板躺在床上,雖然睜開眼睛,但是已經是翻著白眼皮了,手腳一動也不動,就躺在那,活像是一個植物人一樣。
郝建的觀察也不過是幾秒的時間而已,王主任拉著他便是走了進去,然后一群人的視線便朝著這里轉移了過來。
王主任說:“郝小弟來了,救星來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和視線都朝郝建看了過來,不過除了朱夫人和朱老板的女兒之外,其他人大多都是一副看戲的眼神。
看到這里,郝建的心里大概也就多少有點底了,這些人雖然是朱老板的親戚,不過此番前來估計也就是等著朱老板出事了,然后他們多少可以分點錢,其實內心里面沒有一點兒情感。
看到這,郝建在心里默默的笑了笑,錢真是個好東西啊,簡直就是看透人心的最佳物品。
不過雖然看在心里,郝建卻是一句話都沒說,然后被王主任拉到了床邊。
王主任說:“郝小弟,你快給朱老板看看吧,看看他到底是個什么情況,該怎么治。”
郝建一笑,然后準備動手把把脈,但這個時候,郝建還沒準備伸手,朱老板的女兒卻是一下子跑了過來,然后嚴厲的看著郝建。
然后說:“等等,我還沒問清楚你的底線,你不能隨意的就看我爸。”
王主任一聽,臉上立馬露出了焦急,激動的說:“侄兒,你爸不讓去醫院看專門吩咐讓郝小弟來看病,這句話你可是聽見的,你現在這是干嘛,要是耽擱了最佳治療時間可不好了啊。”
王主任是真的焦急,畢竟他和朱老板也算是生意上的長久合作伙伴了,要是朱老板出現了什么事情,他的利益多少也是有損失的。
但是朱老板的女兒臉上卻是露出了堅定不移的目光。王主任說的沒錯,這些話的確是她父親親口說的,但是她現在卻是十分疑惑郝建的身份,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才能讓他父親連醫院都不肯去了,而是要等著他來看病。
想到這,她便是面露疑惑,然后打量著郝建。
不過王主任畢竟是長輩,她不能把王主任擱在那,便說:“王伯伯,這件事情我知道輕重,但是我還是有我自己的處理方式的,你就不要多插手了吧。”
王主任一聽,面露怒色,他本是好心一片,但是沒想到居然遭到了這樣的對待,如果不是看在朱老板的面子上他在不會插手這件事情。
一想到她是晚輩居然以這樣的口氣跟自己說話,他就是不悅,然后甩了甩手,不在說話了,臉上透露的全是憤怒。
郝建看到這,默默的笑了笑,一切都看在心里卻不言語。
這個時候,朱老板的女兒卻是打量著他,本來臉色還好,但是此時的臉色卻是以一個貴族打量下流人士的眼神。
看著她那一身的肥肉和臉上那搖搖欲墜的那一坨肉之后,在看她的眼神,郝建連嘔吐的想法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