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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
看著將自己攔住的山本一郎,舒雅的俏臉上浮現了一抹疑惑,這個男人她也不認識,為什么攔住她?
舒雅總裁。
山本一郎來到舒雅的面前,用著自認為得體的姿勢,對著舒雅咧開有些過頭的笑容:很高興能夠在今天認識你。
說著,山本一郎直接伸出了手掌。
你知道我?
舒雅礙于禮貌,伸過手,跟山本一郎握了一下手,可就在她想要收回來的時候,山本一郎的手掌卻是猛地一緊。
入手滑膩,猶如暖玉的手感令山本一郎的內心忍不住地呻吟了一聲,旋即眼里閃過一道邪光,微微一用力,將舒雅的手掌給抓住,那種觸感越發刺激。
這才是他所尋找的女人,這種女人玩起來才有快感!
先生,請您放手!
舒雅眉頭微皺,這個男人怎么看著這么惡心?她試圖將手給抽回來,可是不管她用多大力氣,依舊沒有撬動山本一郎的手掌。
我叫山本一郎……
山本一郎沒有管舒雅的動作,反而是舒雅越掙扎,他就越用力,同時還開著口,介紹著自己。
舒雅一聽,欲哭無淚,這個人怎么這樣?!明明只是一個禮貌性的回應,怎么就這樣了?
而就在舒雅想要向郝建求救的時候,一只手掌卻是猶如閃電般地掠過山本一郎的胸膛,陡然爆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響。
緊接著就見到山本一郎臉色一變,強忍著胸口的痛楚,硬生生地將那想要飛出的身體強行停住,臉色難看無比。
誰偷襲我?!
憤怒的同時,山本一郎也是一臉余悸,如果剛剛出手的那個人再狠一些,那他就算是不死,那也得重傷。
胸口處隱隱作痛,警示著山本一郎,來者不善!可是他在這里又沒有惹到什么人,不應該會有人過來找他麻煩的。
就算是試探,也不是他熟悉的那些人,可是他能夠清晰地察覺到,這個出手的人,手段不凡!
山本一郎被拍飛,也松開了抓著舒雅的手掌,舒雅也是借此機會,得以從山本一郎的手中掙脫。
偷襲?
一道冷笑聲忽然傳來,噠地一聲,一條黑線陡然閃過,緊接著,在山本一郎那驟然緊縮的瞳孔內急速放大,一只手掌詭異探出,重擊在山本一郎的小腹處。
沉悶的聲響傳來,山本一郎直接被拍飛了出去,雙腳猛地跺地,將那纏繞上來的勁氣給卸掉,山本一郎這才喘著粗氣,看著自己顫抖的雙手,面容驚懼。
我的女人,也是你能侮辱的?
郝建那清冷的聲音,緩緩傳來,腳步邁出,幾個閃身之下,來到了山本一郎的面前,迅速彎下身子,探手而出,抓著山本一郎的衣領子,將其提了起來。
目光冰冷,猶如千年寒冰,體內徹骨寒意傳出,直襲山本一郎全身,渾身一冷,讓山本一郎心中驚懼更甚!
看到山本一郎如此表現,郝建冷哼一聲,隨手將一甩,扔到了不遠處的地面之上,而有一定實力作為底子的山本一郎,在被郝建拋出的瞬間,迅速將身體位置擺好,雙腳落地,穩穩而立。
小子!你是誰?!
抬眼看向郝建,山本一郎的面容驚疑,這個華夏人他還沒有見過,剛剛也沒有發現,怎么忽然就出現了?
而且,他剛剛明明是在跟舒雅聊天,也沒有惹到這個家伙,他怎么出了手?!這一點,他很是憤怒,是不是看他山本一郎很好欺負?!
他可是東洋的四大高手之一,如今被一個不入流的家伙給打壓成了這種狼狽模樣,那他在其他三人面前,如何抬得起頭來?!
山本一郎雖說喜好女色,但是他的實力絕對不是四人里面最弱的,甚至他的實力可以排在第二位。
就這樣的實力,卻接連在這個不起眼的華夏人手里,走不出一招?!
偷襲!
想到這里,山本一郎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家伙偷襲了,如果郝建光明正大地跟他對決,山本一郎相信以他的實力,絕對能夠虐著這個家伙跑。
而一旦玩起偷襲來,那他就算是山本一郎,也絕對是焦頭爛額,剛剛他在這個家伙的手里兩次被他給打退,也正是因為他偷襲,而山本一郎則是倉促防御。
郝建楞了一下,剛剛他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他就是舒雅的男人,這個家伙是聾的嗎?
郝建,這里是東洋……
忽然,舒雅的聲音傳來,令郝建臉色一熱,他倒是忘了這里是東洋而不是華夏了,這里用的是東洋語言而并非華夏語言。
當然,這也不排除這里有人聽得懂華夏,不過看這些人,應該也沒有多少人聽得懂吧……
搖晃了一下腦袋,郝建有些無奈,不過很快他就抬起頭來,看著山本一郎,嘴角露出了冷笑之意:舒雅是我的女人……
這一次,郝建用了東洋話語,對著這個山本一郎說出,而隨著他聲音地傳出,原本帶著怒氣的山本一郎陡然一凝,旋即頓時冷哼一聲:管你是誰!反正舒雅是我看上的女人,你小子識相點就立刻給我滾蛋!
別以為你偷襲我還把我弄退了,就證明你的實力比我強,你這個華夏來的人,怎么能跟我這個出生在東洋的人比?!
小子,這里是東洋,我勸你還是收斂一點,實力比我強的人,還有不少,而你這么囂張,我看你是活不久的,只要你乖乖地把你身邊的那個女人送過來,我山本一郎或許還會看在這個女人的面子上,讓你離開……
山本一郎看著郝建,臉上帶著得意之色,在后面,他也想通了,就憑郝建的實力,僅僅只能偷襲的實力,怎么會是他的對手?
況且這個家伙還是華夏人,既然是華夏人,那怎么能跟他相比?如果他解決了這個華夏人,那么他在國內的聲望或許會再次上漲!
當然,在這其中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要得到舒雅,畢竟作為舒雅集團的總裁,舒雅可是掌控著無視的資產,只要得到這些資產,到時候在東洋這里,還有誰讓惹他?!
至于郝建所說的那一句話,山本一郎就權當沒有聽到,就算聽到了,也只是認為這個家伙是舒雅的保鏢罷了,既然是保鏢,那就沒有什么關系,他敢礙事的話,那就直接把他弄死在東洋這里。
山本一郎相信,他是有這個能力的,誰讓他是東洋的四大高手之一?以前在弄那些女人的時候,不小心弄過頭了,他也是這樣處理的。
從來都沒有失手過,也沒有誰來找過他的麻煩,這么簡單的事情,他怎么會出錯?
聽著山本一郎的廢話,郝建嗤笑著聳肩,毫不在意地開口著:就算我要死,你也應該記住一點,是你先死……
小子!
郝建的這一句話,直接讓山本一郎坐不住了,這個家伙可是當眾侮辱他的啊!
他們說了什么?
姍姍來遲的中野悠太等人,忽然就見到山本一郎發火了,他們的臉上帶著好奇之色,究竟這個華夏人說了什么,才讓山本一郎氣成這樣?
中野悠太原本是帶著人一起下樓的,可誰知道在下樓的時候,剛好碰到一個在東洋附近極其有名的首飾生產商,這才被他攔下,耽誤了些時間,并未看到郝建是如何對付山本一郎,也不知道兩人究竟說了什么。
也不知道為什么山本一郎會如此憤怒的原因了。
好像是雙方鬧了矛盾。
一個企業老總臉上帶著疑惑之色,揣測道。
我看不是。這個企業老總話音才落下,一個淡淡的聲音就從旁邊傳來,令遲來的幾人微微一愣,轉過頭去,便是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推著自己的眼鏡,盯著場中,有些認真。
中川大輝?!
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中野悠太神情一凝,隨后點了點頭:你說說看……
悠太,怎么說這里都是你的地盤,你居然不知道這里發生的事情,你這主人也做的太粗心了吧?
只是面對中野悠太的話語,中川大輝只是嘲諷著。
中川大輝屬于東洋的政要人物,在政壇之上,經常都能夠遇到他的身影,在國內的影響力也是居于首相還有幾位勢力強大的人物之下。
除此之外,他還是東洋一個大財團的支持者,在他的身上,有花不完的錢,有走不完的演說,這一切全都是他背后那個財團在支撐著。
如果不是這一點,或許此時站在這里的,不會是中川大輝,而是其他中川了。
中野悠太一聽,臉色一黑,冷哼一聲:如果我知道,我還會開口問你嗎?剛剛要不是被上島那個家伙攔住,我會不知道這里消息?
況且你不知道我是怎么安排人的嗎?!小草坪這里,我絕對沒有派那些保安過來,因為沒有那個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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