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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雛兒!漂亮的雛兒!
“嚴老板,我給你準備的從東洋弄來的未經人事的少女,一共三個,每一個都長相甜美,你看這價格嘛...”何媽媽知道已經成功吊到嚴于洪的胃口了,現在就適合抬價了。
“一個二十萬!”嚴于洪直接豪氣的說道,玩得起妞兒的人都不在乎錢。
“哎喲,我就知道嚴老板闊綽,肯定不會讓我們失望的。”何媽媽頓時便是眉開眼笑,顯然也對這個價格很滿意。
“嚴老板你在這稍等,一會兒我就讓姑娘們過來!”何媽媽說道,而后便走開了,不一會兒就領著三個穿著和服的少女走了過來,這些少女最大的剛滿十八歲,最小的剛到十六歲,一個模樣青春,皮膚白皙,臉上帶著靦腆和怯懦,一看就是剛剛下海不久的。
看到她們這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嚴于洪頓時就心癢癢了,有些急不可耐的對何媽媽道:“何媽媽,給我安排一間包間,我要最豪華的那種,還有給我兩片偉哥,今晚我要好好享受這幾個美女。今天我要當一回抗日英雄了!”
他面若潮紅,一副色中惡鬼的模樣,這些少女都如此年輕貌美,甚至還有未成年人,這讓他感覺很興奮。
在東洋經常都會發生這種事情,一些高中生或者大學生站在大街上招攬客人,只要你出得起足夠的錢,她們就愿意和你發生關系,以此來獲取零花錢。
這三個女孩都是這樣的,但她們從來沒有想過的是,竟然有人敢要她們,或者說是敢和她們發生關系。
因為她們三人身上,都是有一些隱疾的!
“放心,一切都給你準備好了。”何媽媽嫵媚一笑,而后對身旁一個服務生叮囑道:“趕緊帶嚴老板去房間,可別讓他等急了。”
“好的。嚴老板,請跟我往這邊走。”那服務生對嚴于洪做了個請的手勢。
嚴于洪急忙上去摟住那三個東洋妞兒的腰,嘿嘿淫笑的道:“三位美女,我們走吧!”
三個女孩都有些羞澀,但卻不敢反抗,因為她們都知道嚴于洪是老板。
旋即,嚴于洪便進了房間,而就在此時,那位何媽媽的臉色,卻隨之發生了變化,流露出一絲陰沉的笑意。
而后,她便是拿起了手機打電話:“喂,辣姜哥,是我,事情辦妥了。對,給他找了三個雛兒,都是艾滋病攜帶者,嗯,他這一次死定了!”
“好,麻煩你了,這份恩情,郝先生會記得的。”那頭的辣姜哥沉聲道。
一聽這話,何媽媽頓時激動萬分:“何蓉不敢居功!”
“居功是應該的,郝先生向來都是賞罰分明,你替他做了事他就不會虧待你!以后你的場子由我們罩著,以后要是有人找你們麻煩,盡管找我們!”辣姜哥很傲然的說道,自然,那是因為跟了郝建,他才有這樣的底氣。
聽到這話的何媽媽激動的都快說不出話來了,雖然她并不認識郝建,但現在江湖上都是郝建的傳說,她想不知道都難。
一開始她知道郝建要她幫忙的時候,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無法相信自己竟然能夠和那樣的人物接觸上。也從一開始,何媽媽為郝建做事就不敢稱功討勞,畢竟郝建那樣的大人物弄死她就敢玩兒似的,她根本連拒絕的資格都沒有,但卻沒有想到郝建會送她這么反一份大禮,一個永久的護身符。
“多謝郝先生,多謝郝先生...”何媽媽激動萬分。
“好好為郝先生效力,他不會虧待你的。”語畢,辣姜哥便掛了電話。
與此同時,郝建正站在自家的陽臺,赤露上身,露出雄壯的肌肉,此時的他也接到了辣姜的匯報。
“行,我知道了。”郝建很淡漠的回答,似乎早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了。
“郝先生,我并不明白,為什么你不直接殺了那家伙,而是讓他染上艾滋病。”辣姜哥倍感疑惑,既然嚴于洪是郝建的敵人,那直接一刀宰了不就什么事都沒用了嗎,還浪費時間先讓他得病。
“那家伙手里頭有我想殺他的證據,如果是直接殺他的話,只怕我就會被推到風口浪尖,暴露在人前,而這并不是我的本意。其次,誰告訴你我要殺他了?”
辣姜哥有些無語了,不殺他?不殺他你還讓他染上艾滋病?得了那種病還能有救嗎?
“處理好我交代你的事,其他的事情你別理,我會負責處理。只要扳倒了花市四少,未來我會讓你成為唯一的權貴!”郝建淡漠的說道,這話雖然聽起來像是在吹牛,但對于他而言,真的一點也不難。
因為他是死神,他的影響力是世界級的!
而辣姜哥也毫不保留的相信郝建,不是因為知道郝建的身份,而是從他做的事情上判斷出來的。
郝建能以一己之力將花市四少玩得團團轉,就足以證明他說的不是假話。
所以在聽到郝建的允諾之后,辣姜哥頓時激動不已,成為花市實力最大唯一的權貴?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他是個黑社會老大,雖然表面上很風光,但終究是見不得光的,而且還要看那些大老板們的臉色。但如果他能夠如郝建說的那樣,也成為一個權貴的話,那他的所有生意都將被漂白,從今往后便也能成為一個正經的生意人。
當然,所謂的正經生意人,就是打著正經的名號,做著不正經的事。
這就好比雖然所有人都知道資本主義家、銀行家是壞人,比所謂的黑社會要卑鄙無數倍,但卻沒辦法入他們的罪,因為他們是“有牌”的!
辣姜哥也想拿到牌,再也不用像是過街老鼠似的,并且也再也不用被警察盯著了。
之后辣姜哥自然免不了一番千恩萬謝,然后才掛了電話。
而郝建掛了電話之后沒多久,袁姍姍的電話就進來了。
“咋了,有事嗎?”郝建問道。
“你自己不是說了要視察集團工作,在董事長不在這段期間好好整頓集團嗎?”袁姍姍在那頭用藍牙耳機打電話,正開車往郝建這邊過來,聽到郝建竟然忘記了自己的目的,頓時便翻了翻白眼。
這個混蛋是壓根就沒上心還是怎么的?
“哦哦,對對對,怎么?你有目標了?”郝建這才想起來了,連忙問道。
“在市中心有一家我們集團的分部,在集團上市之前就已經發生了問題。”袁姍姍開口說道。
“什么問題?”郝建也不禁來了興致,從集團上市之前就有問題了,那可有段時日了。
“那家分公司涉嫌貪污,分公司負責人郭碧喜有重大嫌疑,如果不是因為集團要上市,以及總裁要打開法國市場能關鍵問題,估計總裁就已經對他動手了!”袁姍語氣有些冰冷的道。
“他是怎么貪污的?”郝建問道,既然袁姍姍認定了那個郭碧喜貪污,那想必就應該知道他貪污的經過。
“截留銷售收入,未經許可抬高商品價格,謊報收入,以此謀得利潤;虛列支出,虛構不存在的交易事項,騙錢單位付款;吃空額,只有一百人的公司謊報兩百人;以及虛增支出,虛增利潤騙取獎金,私自販賣設計圖、珠寶等等等等,如果要說的話,估計能說一個晚上。”袁姍姍回答道。
“艸!”郝建也忍不住要罵娘了,因為舒雅的集團就等于他的集團,郭碧喜這么貪污,讓郝建感覺他是在往自己的口袋里撈金。
郝建是誰?向來只有他占人便宜,哪里肯讓別人占他便宜?
“既然這個郭碧喜是個巨貪,為什么舒雅遲遲不肯動手?”郝建有些生氣了,這個敗家娘們,嫌錢多是不是?既然留著這么個禍害。
“你懂什么,如果董事長有足夠的證據的話早就動手了,哪里會等到現在?雖然我知道他做的一切,但卻沒有十足的證據,就這么開除他名不正言不順的。況且現在集團面臨著關鍵時刻,這個時候如果有人事的變動,估計會對集團本身造成影響,因為那個分公司是集團最大的分公司,不允許出現差錯,所以董事長才一直隱忍。”
“所以你希望我找出證據,然后等集團發展平穩下來,才一舉扳倒郭碧喜?”郝建立刻就明白了袁姍姍的打算。
袁姍姍打了個響指,道:“沒錯,這個毒瘤必須鏟除,不能讓他成為抑制集團發展的障礙!”
隨后,郝建便和袁姍姍碰面了,袁姍姍詳細將郭碧喜做過的事情告知郝建。
從袁姍姍的口中,郝建得知郭碧喜把分公司當成“私人公司”,進行任意支配。為掩蓋罪行,郭碧喜多年來一直嚴禁本站員工擅自與上級單位任何人員接觸接觸,“違者立即開除”,并要求所有員工對外口徑一致,形成內部堡壘,企圖“密不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