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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笑棠當場石化了,這個混蛋竟然也在這里?怎么自己哪里都能遇到他?
現在梁笑棠最恨的人是郝建,最害怕遇到的人也是郝建,技不如人,在郝建面前感覺自慚形穢啊。
“梁神醫,這小子不但說你是他的手下敗將,還說他是梁王孫的徒弟,你說好笑不好笑?”陳子凡哈哈大笑,自以為自己很幽默。
而這個時候,梁笑棠便對陳子凡投以殺人般的目光:“很好笑嗎?”
陳子凡覺得好笑,可梁笑棠卻不覺得好笑,因為他真的是郝建的手下敗將。
看到梁笑棠臉色陰沉,陳子凡也不由得一呆,忙道:“梁神醫,這不是我說的,是那小子說的!”
雖然陳子凡看起來是梁笑棠的雇主,但陳子凡知道梁笑棠可不是好惹的,他救過不少人的命,其中有不少人無論在權勢還是地位上都要遠勝他們家。如果梁笑棠真打算要對付他們家的話,只需要動一動嘴就會有一大幫子人爭先恐后的出手。
畢竟現在這個年代,人人都怕死,誰都希望能夠招攬一個神醫,在關鍵時刻能夠給予幫助。
而且更加主要的是,梁笑棠除了是神醫之外還有另外一重身份,而這一重身份,才是他真正忌憚。
“我問你,你覺得好笑嗎?”梁笑棠咄咄逼人的問道,那眼睛像是要噴火似的。
而陳子凡和陳德修都已經懵逼了,不知道梁笑棠這是哪根筋不對,怎么一來就找他們的茬兒。
“我問你!”梁笑棠怒吼道,像是個瘋子似的。
他現在的確是氣瘋了,本來輸給郝建就是他畢生的恥辱,而陳子凡竟然還以此說笑,他怎能不氣?
陳芝煙和陳德興也都驚呆了,不知道這梁笑棠是怎么回事,怎么跟個精神病似的。
“不…不好笑!”陳子凡連忙搖頭,都已經被梁笑棠這個模樣給嚇呆了。
“不好笑你笑什么?”梁笑棠再度怒吼道,似乎是不打算要輕饒陳子凡了。
“那…好笑?”陳子凡試探性的一問。
“我笑你麻痹!”梁笑棠怒火難填,直接一巴掌朝著陳子凡的臉上揮了過去。
陳子凡當場被打懵了,他都快哭了,笑不是,不笑也不是,那自己是笑還是不笑,您倒是給個準話啊!
“梁神醫,我兒子哪里得罪您了,您說出來,我一定讓他改。”陳德修連忙賠笑道,可不敢得罪梁笑棠。
“改?我改你媽個頭!”梁笑棠直接火了,一腳踹在陳德修的肚子上,將陳德修踹倒在地上。
“爸,你沒事吧?”陳子凡連忙去攙扶陳德修,而后憤怒的瞪著梁笑棠:“梁笑棠,你他媽瘋了?我們哪里得罪你了?”
“你們取笑我,還說沒有得罪我?”梁笑棠一臉恨意的道。
“取笑你?我們什么時候取笑你了?”陳子凡和陳德修都傻眼了,他們壓根就什么也沒說好吧?
“你們明知道我輸給了他,卻以此調侃我,還說不是在取笑我?”梁笑棠怒極反笑,臉色陰狠。
而陳子凡和陳德修聽到梁笑棠這么說,瞬間就傻眼了,臉上的表情很精彩。
梁笑棠竟然真的輸給這家伙了?這家伙果真如他自己所說的那般,是比梁笑棠還要厲害的神醫?
如果不是梁笑棠親口所說,陳子凡父子倆都不相信這竟然是真的。
“輸給他那是老子的事,關你們屁事,用得著你們評頭論足?你們******算什么東西?”梁笑棠惡狠狠的道,他以為陳子凡和陳德修是早就知道自己輸給郝建的事情故意刺激他呢。
“梁神醫,你誤會了,我們真的不知道你輸給了他啊。”陳德修語氣愁苦的說道,知道梁笑棠是誤會了。
“你還說!”梁笑棠目眥欲裂,抬起腿就又想要踹陳德修了。這家伙竟然敢哪壺不開提哪壺?
陳德修連忙縮成一團,渾身顫顫巍巍,不敢再說話了。
“兩個傻逼東西,請了這個王八蛋還請我,成心消遣我是吧?”梁笑棠冷哼道,顯然對郝建怨氣頗深。
“喂喂喂,我還在這兒呢。”郝建不爽的道,這個梁笑棠竟然當自己的面說罵自己,太不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梁笑棠回過頭去狠狠的看著郝建:“郝建,你別得意,雖然我輸給你一次,但在下個月的中外醫術交流會上,我一定會擊敗你!你夠膽接受我的挑戰嗎!”
“手下敗將,何懼為懼?”郝建滿不在乎的道。
見到郝建如此的得意,陳子凡等人也都是驚呆了,這家伙未免也太囂張了吧,怎么說梁笑棠也是當代最年輕的神醫啊!
“好好好…”梁笑棠臉色陰沉,連道三個好,對郝建豎起了大拇指:“到時候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中醫!我希望你可以把你的師傅梁王孫也給叫上,讓他看看他的徒弟是如何敗在我的手下!”
梁笑棠這句話直接就是如同重磅炸彈,唬的陳子凡等人是一愣一愣的。這家伙竟然真的是梁王孫的徒弟?
陳芝煙和陳德興也不禁面露驚駭,他們本來一開始都對郝建存在某種懷疑,陳德興甚至以為郝建是在吹牛,直到梁笑棠說出了實情,他們才意識到,郝建真的很牛逼!
“等你贏了我,我親自帶你到我師傅面前,讓你羞辱他!”郝建疾聲道,顯得無比自信。
“我等著!”梁笑棠冷哼道,然后轉身便走。
“梁神醫,你還沒替我們治病呢。”陳子凡急忙喊道。
梁笑棠冷冷的看著陳子凡:“你們都請了他了,還請我做什么?”
說完,梁笑棠就不理會已經目瞪口呆的陳子凡和陳德修,轉身便走。
別說是他們了,就連陳芝煙父女倆都傻眼了,他們也以為郝建只是略懂醫術而已,卻沒有想到連梁笑棠這樣的神醫都敗在了他的手里。
陳德興也不禁眉飛色舞,心中暗自高興自己沒有看錯人。
他早就知道郝建不是尋常人,如今看來果真如此。
而陳子凡和陳德修此時臉色很難看,看著郝建的眼神帶著畏懼。連梁笑棠那樣身份的人都被郝建給羞辱了,他們哪里還敢和郝建叫板?
梁笑棠背景如此的深厚,如果郝建只是一個無名小卒的話,對方動動嘴就能夠弄死他了。
而現在郝建還好好的活著,這就足以說明了一切,不是梁笑棠不想殺他,而是梁笑棠殺不了他。
“爸,我們走吧。”陳子凡小聲對陳德修說道,他已經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了,郝建肯定是在扮豬吃老虎,絕對不可能只是普通人物。
光是梁王孫徒弟這個身份就夠他們喝一壺了,人家梁王孫可是醫學界的泰山北斗,連國家領導人都對其客客氣氣的,別說是他們了。
如果他們真的對郝建怎么樣的話,那梁王孫怪罪了下來,那他們就倒霉了。
“嗯。”陳德修也急忙點了點頭,知道今天這事是沒希望了,呆在這里也沒意思。
“慢著,我讓你們走了嗎?”郝建突然目光一轉,牢牢的將陳子凡父子倆鎖定住。
陳子凡父子倆頓時臉色一變,有些不自然的看著郝建,心中有些忐忑。
“給我老老實實的坐在這里,等我給老爺子看好病還有話和你們說。”郝建指著陳子凡二人說道,言辭中有著不容置疑的意味。
陳子凡和陳德修面面相覷,而后都不禁露出了一絲慘笑,他們知道郝建是沒打算如此輕易的放過他們了。
“老爺子,我給你瞧瞧?”郝建詢問道。
“那就有勞了!”陳德興點了點頭,笑得很開心。
郝建便著手給陳德興號脈,又讓陳德興把舌頭吐出來讓他看看舌色,最終神色便有些凝重了。
看到這里,陳芝煙不由得有些緊張了:“怎么樣,我爸他病的很重嗎?”
“這…唉…”郝建有些欲言又止。
見狀,反倒是陳德興坦然的多,笑道:“郝建,你但說無妨,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不管是什么結果,我都能承受。”
郝建這才開口說道:“老爺子你的身體機能已經壞死了七成以上,這估計和你的心態有關,你長期處于焦慮和悲觀的心態,加速了病情的惡化。如果我不給你治病的話,你頂多就兩年能活!”
“什么?”
聽到這話,陳芝煙也不由得一驚,她雖然知道她父親病得很重,但卻沒有想到竟然會病的如此之重,竟然只有兩年的時間了。
而陳子凡和陳德修聽到這消息卻是一喜,陳德興竟然這么快就要掛了,那等他死后,這地皮肯定會落在陳德興的手上。陳德興那么笨,到時候沒準他們能夠以更低的價錢從她的手里買走那塊地。
聽到郝建這么說,陳德興臉上卻還是很平靜,笑問:“那如果你救我的話,我能活多久呢?”
“十年!也只有十年了,十年一過,即便是我,也回天乏術了。”郝建嘆氣道。
“不會的,你不是神醫嗎?連梁笑棠都輸給了你,你一定有辦法救我爸的對嗎?”陳芝煙抓住郝建的手就死活不肯松手,哀求似的看著郝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