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袁姍姍再度點頭,這天真的丫頭,到現在都還沒發現雷奕明看她的眼神漸漸的有些不對了。
聽到袁姍姍這么說話,雷奕明呵呵y笑了兩聲,然后走到袁姍姍的身后,雙手搭在袁姍姍的香肩上。
“雷醫生,你這是干什么?”袁姍姍頓時花容失色,嚇得連忙躲到一邊。
“別動!你不是說為了你媽媽,什么都肯做嗎?我要你陪我一個晚上,我不但答應替你媽媽做手術,并且還不收你一分錢,怎么樣?”
雷奕明眼中的****就像是滿缸的水,都快要滲出來了。
能夠和這樣的美人共度良宵,區區五百萬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可不缺錢,缺的是這么漂亮的極品美女!
袁姍姍一把推開雷奕明,氣惱的罵道:“你無恥!你這是趁人之危!”
雷奕明被推倒在地,倒也不生氣,抹了一下嘴角,冷笑道:
“我是趁人之危,可是那又怎么樣呢?你要是不答應我的要求,你媽媽就只有死路一條!”
“你胡說!就算我不找你,我也可以找其他醫生!”
袁姍姍氣得滿臉通紅,她沒想到雷奕明竟然這么無恥,對病人家屬提出這么過分的要求,這種人根本沒有醫德,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
“是啊,你當然可以找其他的醫生,但他們有我優秀嗎?你找他們,萬一他們把你媽給治死了怎么辦?”
聞言,袁姍姍的臉上也頓時浮現遲疑。
見狀,雷奕明就知道自己的話對袁姍姍起作用了,怪笑道:
“你看我就不一樣了,我可是這方面的專家,有我出手才能保證你媽媽的存活率,并且我還分文不收,你不就當是給蚊子咬一口咯。”
雷奕明說的輕巧,可他哪里知道袁姍姍是個未經人事的楚子,她是個很傳統的女孩子,第一次對她來說顯得格外重要,一定要留給她心愛的人,別說是五百萬了,再多錢她都不賣。
可是她又不想讓自己的媽媽就這么死去,但五百萬對她來說確實是太多了,她已經麻煩了郝建那么多次了,怎么好意思繼續麻煩他?
“我不著急,你可以慢慢考慮。不過你也沒有選擇,因為我會動用手里的關系警告那些心臟移植醫師,讓他們不準給你媽媽治病,你只能回來找我。”
雷奕明桀桀怪笑道,他的樣子很斯文,但此時笑得很敗類。
“你。”
袁姍姍被雷奕明的無恥氣得不知該作什么反應,滿腹的委屈和憤怒。
袁姍姍狠狠的瞪了雷奕明一眼,才終于是一咬牙,重重的摔門而去。
望著門口的方向,雷奕明舔了舔發干的嘴唇,一臉y邪的道:“袁姍姍是嗎?嘿嘿,這么漂亮的小美人,你是絕對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的!”
“嗨,小美,能讓我看看你的內k是什么顏色嗎?”
“郝建,你這個變態!人家再也不要理你了!”
“看一下內k怎么就變態了?人家麗麗就比你大方了,還主動掀開裙子給我看。”郝建不滿的道。
“你胡說什么!明明是你偷掀我裙子的,你還摸了我p股!”麗麗生氣的道。
“嘿,p股那么大不讓摸,你還有理啦?”郝建叫喊道。
“你才p股大,你個色狼!”
那些女員工和郝建打情罵俏了一會兒,這才上班去了。
這就是郝建的日常了,沒事調戲調戲女同事,和男同事吹吹牛,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郝建,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就在此時,肖薔板著臉從他身邊走過,卻丟下這么一句話。
郝建聳了聳肩,心想這個女人該不會是吃**了吧?怎么這副表情?
但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去肖薔的辦公室里,滿臉討好的問道:“咋啦,是不是我哪方面做的不好啊?是,你也別說啊,反正我也不會改的。”
肖薔真心是受不了這家伙的無恥,白了他一眼道:“你下個月就結婚了?”
“你都知道了?”
郝建大驚失色,難道自己和舒雅的關系已經是人盡皆知了?
“知道的不多,畢竟總裁下令封鎖了消息,現在在公司里頭沒多少敢提這事。”
肖薔解釋道,她自己其實也是略微聽到了一些風聲,所以找郝建來求證了。
“那就好。”
郝建松了口氣,好險知道的人不多,要不然以后自己還怎么在公司里頭調戲女同事啊?
那些女同事要是知道自己老婆是舒雅,那還不得對自己敬而遠之啊。
“可我還是知道了,總裁是你未婚妻的事情。”肖薔卻又補充了一句。
郝建頓時哭喪著臉,完了,連肖薔都知道了,那這個秘密估計也守不了多久了。
看到郝建這樣,肖薔卻也是驚恐萬狀:
“你真的是總裁的老公?”
“只怕是的。”郝建也苦笑著道。
肖薔當場石化了,雖然也聽到了一些風聲,但那畢竟是猜測,和親口承認是有差距的。
怪不得打從一開始,總裁就處處袒護他,原來是這么一層關系。
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郝建親口承認,她突然覺得心里很不舒服,因為如果是別的女人,她還有自信去爭奪。
可對方是舒雅,人家長得比她漂亮,學歷比她高,家境比她好,腦子也比她靈光,而且還是她的頂頭上司,她拿什么跟人家斗?
不過下一刻,肖薔卻又想到了什么,問道:“你之前說讓你跟她簽三年約的人也是總裁?”
“對啊,是她。”郝建很誠實的點了點頭。
“那三年之后,你們會離婚?”肖薔緊張的看著郝建,等待他的回答。
“那必須的嘛,這本來就是一場交易,三年到期之后,自然是要各奔東西啊。”郝建撇了撇嘴。
“那這樣一來我就有機會了!”肖薔拍了一下手掌,心中暗喜。
只要郝建和舒雅不是真感情,那就好辦了,區區三年而已,自己等得起。
“什么有機會?”郝建有些聽不懂肖薔說的話,感覺這女人今天有些神經兮兮的,說話很古怪。
“哦,我是說這樣,我就有機會喝你們的喜酒,行了,這里沒你什么事了,你先出去吧。”肖薔對郝建擺了擺手。
“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你當我是什么?就算是鴨子,坐臺陪你說說笑笑,你也要付錢啊!何況我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郝帥帥!”
郝建生氣的站起身來,滿臉幽怨的看著肖薔,而后躺在地上:
“我不管,你今天不強女干了我,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