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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晨的話語傳遍所有勢力,卻也讓所有勢力的強者瞬間沸騰憤怒起來。
“小子,你這話的意思是要和我們所有勢力為敵嗎?”
“哪里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愣頭青,竟然為了一個女子而強作出頭鳥。”
“哼,這樣的傻瓜殺了便是,免得浪費大家的時間。”
各勢力的強者議論紛紛,有疑惑的、有嘲諷的,更多的則是輕蔑不已,欲要殺掉葉晨。
伊芙蕾搖了搖頭,略帶遺憾之氣地說道,“年輕人,原本我先知一族還想與你交好。可現在,你助紂為虐,那就怪不得我們了。”
司空無涯也冷聲道,“哼,葉晨這小子之前不愿幫我們司空世家也就罷了,現在竟然還手指往外拐幫國外的勢力,真是丟盡了我們炎黃子孫的臉面。”
所有勢力都對葉晨感到不滿,并準備連葉晨也一并殺掉。
但這有一個勢力,不單止沒有出言,反而一副灰溜溜地苦澀神色,正是寂組織。
塔納托斯還記得前些天他最尊敬的尊上來救他,和葉晨戰了一場,結果卻是兩敗俱傷。這就證明,葉晨肯定是巔峰強者。塔納托斯還沒有傻到和一個巔峰強者戰斗,那是找死的行為。
塔納托斯能從尊上那間接知道葉晨的實力,卻不知道葉晨的真實身份。誰也不可能想到,傳說中的葉王會出現在華夏,更是丟下自己的D組織數年之久。
聽到葉晨的話,塔納托斯連忙說道,“葉晨,此事我們寂組織不管,并立馬離去,您可滿意?”
塔納托斯就算想逃,但也要出言詢問一下。他知道,如果葉晨不放過他的話,他們想逃也逃不掉。誰能在一個巔峰強者眼皮子底下逃命呢。
葉晨沒有給塔納托斯好臉色,冷冷道,“滾吧,別再讓我見到你們。否則,下一次我不會給你們求饒的機會。”
塔納托斯頓時如蒙大赦,立刻吩咐手下的人離開。
看著寂組織的軍艦離去,所有勢力的強者都瞠目結舌。
“竟然一句話就讓寂組織灰溜溜地逃了?”
“寂組織居然還要詢問過后才敢離開?”
眾勢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但寂組織已經離去卻是一個事實。
這下子,各大勢力都不敢妄動了,紛紛猜測葉晨有什么驚人的身份或者本身實力強到了極致。寂組織得罪不起的人物,他們同樣得罪不起。
特別是現在各大勢力聯合在一起的狀況下,寂組織還是毫不猶豫地走了,那么葉晨的身份和實力就非常值得眾強者去重視了。
這時,葉晨沒有看逃遁的寂組織一眼,而是一個瞬身來到司空世家的軍艦上。
楚正陽一見到葉晨,連忙問道,“葉晨你搞什么鬼,干嘛去幫光明教廷而得罪我們。我們這次代表華夏官方而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做會讓我們華夏的勢力非常沒有面子的,你以后也很難在華夏立足。”
“立足?”葉晨冷笑一聲,道,“你覺得世界上有什么地方能讓我葉晨無法立足嗎?”
楚正陽一時語窒,想了下還確實如此。以葉晨頂尖王座的實力,這天下自可隨意縱橫。
葉晨沒有再理會楚正陽,而是看向司空無涯,道,“司空無涯,老實說,本來我就打算就是這次不幫助光明教廷,也絕不會讓你出手的。”
“你什么意思?”司空無涯陰沉著語氣,道,“你這是在埋怨老夫當初在華夏對你語氣不好,威脅過你,你現在是要報復是嗎?”
“不。”葉晨淡淡地說道,“我還不至于為那些雞毛蒜皮的事記仇那么久。順便回答你剛才所說的話,你說我幫助國外勢力,丟盡了炎黃子孫的臉。但在我看來,此刻丟臉的是你,讓我們華夏人蒙羞、讓司空世家出丑的也正是你。”
“混賬東西。”司空無涯瞬間怒了,“臭小子,你不要信口雌黃。老夫身為司空世家大長老,豈會丟華夏的臉,豈會讓司空世家蒙羞。”
“哦,是嗎?”葉晨冷笑著看著司空無涯,淡淡地說道,“據我所知,司空世家存在的時間長達兩千年之久。華夏從古到今無數朝代更迭、江山屢屢易主,卻只有司空世家一直屹立不倒,坐于朝堂之外,笑看天下風云。總是在民族將傾之際及時出現,化解災厄;在天下將亂時伸出援手,撥亂反正。默默付出,卻不求回報,謀為天下謀,利為天下利。”
“不錯。”司空無涯一臉自豪和自傲之色,道,“司空世家雖是隱世家族,卻以天下福祉為己任。無數年來,威名赫赫,受世人敬仰和崇拜。”
“但、、、”葉晨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厲聲質問道,“如此一個德高望重的家族,在你身上卻絲毫不見有任何仁義之舉,反而顯得勢利和不知羞恥。我見過司空世家遭遇困境,但百折不撓以絕頂智慧化解危機;我見過司空世家以寡敵眾,甚至不計生死名利,只為天下太平。卻從未見過司空世家為了一時之利,竟恬不知恥地和一群小人合謀,只為鏟除一個自己無法應對的敵對勢力。“
葉晨一字一句,擲地有聲,繼續道,“我沒想到如今的司空世家竟是如此可悲,在面對你們所對付不了的勢力時,為了鏟除異己,竟是連往日的風骨、傲氣全都拋到九霄云外去。別說今天是你司空無涯,就是你司空家族的家主在此,我也不會給他半分面子。我要看看他知不知羞愧,會不會讓司空家族千年聲譽蒙塵受損。”
“你、、你、、、”司空無涯被說得羞愧難當,卻不愿服軟,嘴硬地說道,“葉晨你休要胡說八道,如今光明教廷受大家唾棄,我們此舉乃正義之事,為大伙消滅光明教廷這平日里只會橫行霸道的毒瘤。”
“哼。”葉晨不屑地冷笑一聲,道,“司空無涯,我問你,光明教廷和司空世家可有新仇、可有舊怨,和我華夏又可有恩怨?”
“沒有。”司空無涯老實地說道。
事實上可以見到,光明教廷的勢力極大,信徒和成員遍布天下。可在華夏,卻極少見到布道者和傳教士,倒是和尚和道士有不少。這就證明,光明教廷的勢力根本沒有染指華夏,雙方勢力之間連‘交點’都沒有,根本不可能會有所謂的恩怨。
“那你憑什么在此對付他們,憑什么說人家是毒瘤?”葉晨憤憤地質問著。
在上層勢力中,其實司空世家就是華夏強者的代表勢力。他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是變相地代表華夏強者。
葉晨當年也和司空世家有不淺的交情,千年前更是和他們共過患難,經過生死。他自然不愿看到司空世家千年清譽毀在司空無涯手上。
人可以無志,卻不可以無恥。若今天司空無涯真的和其他勢力聯手對付光明教廷,那傳出去,豈不是說司空世家怕了光明教廷?豈不是說司空世家也不過是道貌岸然,為了利益可以不擇手段?
一個家族可以衰敗消亡,卻不可以在墮落中糜爛。司空世家千年聲譽,德高望重,可以在這份自豪中洋洋得意,卻絕不能可悲地恬不知恥。更不能因為司空無涯一人,而生生丟盡了司空世家的臉面。
葉晨淡淡地轉過了身,道,“話已至此,如何抉擇你自己決定。是要離去,還是留下來與我一戰,悉隨尊便。”
說罷,葉晨瞬身消失在原地,回到了游艇上。
葉晨該說的已經說了,該奉勸地已經奉勸了,這么多勢力中,他只在乎司空世家的決定。而這也僅僅是因為他也是華夏的一份子,華夏的人,才作出的奉勸。
而其它勢力他卻絲毫不放在心上。
“諸位。”葉晨高聲喝道,“是戰是走,也同樣由你們決定。若走,那葉某絕不阻攔半分。若戰,那你們就做好死亡的準備。”
語畢,葉晨全力一掌擊出,朝遠處的海面轟去。
澎湃的功力下,瞬間將遠處的海面震出一個數百米之深的手掌印,激起千層巨浪,整個海面顫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