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八作品
飄渺罡風的能量屏障內,眾人都緊張地看著戰斗的發展情況。
“好恐怖的攻擊。”司空摘星不禁出言道,“恐怕即便是意思外泄的力量,都能讓我魂飛魄散了。”
小馬也說道,“不知大哥能否應付得來,只可惜我的實力太弱,根本無法替大哥分擔一絲一毫。”
他第一次為自己的實力弱而感到難過,第一次為以往不用心修煉而后悔。
如果讓葉晨知曉小馬此刻的想法,想必他是會很高興的吧。
清璇、茉莉兩人紛紛面露擔憂,緊張地看著高空中的葉晨。
小羊趕緊出言安穩道,“放心吧嫂子、十三妹,這個層次的威力大哥還不放在眼里,他馬上就能解決的。”
“可是、、、”清璇滿臉地擔憂。
換誰看著面前那個百米巨大的黑色能量去,以及漫天狂雷涌動,如同世界末日般的威勢,都會擔憂和害怕的吧。
“沒什么可是的。”小羊的表情一點兒都不緊張。
他是當年親眼看過葉晨和暗黑議長戰斗的,那個層次才真的是驚天動地、恐怖之極。現在這狀況和當年相比,簡直就是小意思。
“凌小姐,放心吧,我相信葉先生。”司馬達袍滿臉的笑意。
另一邊,阿卡沙還在失神地喃喃自語著。
而葉晨則竭力地操控著飄渺罡風包裹住滅世天星,只見他輕喝一聲,“給我起。”
霎時間,飄渺罡風包裹住黑色能量球瞬間升空,升到數千米以上。而后飄渺罡風瞬間碰撞成數千米大小。
滅世天星即將爆炸,只能讓它升到高空,并增大它的爆炸空間,讓飄渺罡風承受的爆炸力稍微減小些,免得飄渺罡風處于爆炸中心。
而葉晨仍舊單手虛控。
正當滅世天星恰恰到達最高高度時,“嘭”的一聲爆炸聲。
爆炸聲極響,在數千米底下的眾人都被震得耳朵生疼。但他們都沒有在意,因為高空中的景象已經讓他們移不開眼睛。
那是絢爛的爆炸,爆炸的能量全黑卻又光芒耀眼。爆炸是一瞬間的,原本應該一瞬間摧毀整個巨大的原始森林,可現在卻在幾千米內被生生阻擋了下來。
幾千米,怕是都沒有這原始森林的千分之一大小。也就是說這爆炸范圍也被濃縮了千分之一,但威力卻由于集中而上升了數十個層次。
“飄渺罡風,給我頂住。”葉晨的手更加用力,并不斷加大對飄渺罡風的能量傳輸,讓其更為凝視。
一旦飄渺罡風破裂,那下方的人也將無可避免。
本來單單的‘滅世天星’是不足以讓葉晨如此費力的。可由于現在要將所有傷害一力承當,那威力立刻上升了數十個層次,讓葉晨也感到了威脅。
絢爛的爆炸還在持續著,仿佛不撐爆飄渺罡風就不會停止。爆炸的威力,此刻已然讓飄渺罡風出現了額外的膨脹。
“給我頂住。”葉晨一咬牙,雙手齊控。頓時,飄渺罡風的碰撞縮了回去,再次將爆炸壓縮回數千米內。
但代價卻是,他的嘴角溢出了血絲。
就像古代打仗時,幾萬個士兵使用弓箭來個萬箭齊發,立刻就會讓敵人一大片損傷。如果是高手,速度比箭快,就能在漫天箭雨中閑庭信步,一箭不沾衣。
可如果讓這高手站在原地不許動,而這一萬支箭又同時射向他。那他再高手也得死。
這只是個比喻,可葉晨如今的狀況就是這樣。滅世天星上升了數十個層次后,已然能威脅到他,但威脅卻并非太大。
最終,一聲更為巨大的轟鳴,仿佛爆竹的最后一聲最劇烈的炸響,滅世天星終于爆炸完畢,可飄渺罡風也恰恰在此時爆裂開來。
“呼、、終于完事了。”葉晨輕吐一口濁氣,擦了擦額頭上的一絲汗水。
“耶。”飄渺罡風內清璇一陣歡呼,高興之下抱起了茉莉,數個旋轉。
“嫂子,快放我下來,我頭要暈了。”茉莉崛起可愛的嘴巴說道。
“額。”清璇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連忙停止旋轉,面露尷尬,卻笑容不止。
剛才的她一顆心真的懸著,所有人都注視著高空中的黑色能量球是否會波及到他們時,只有她緊緊地將目光看向葉晨,除了葉晨淡然的身影,美眸中再無任何事物。
在看到葉晨嘴角溢出血絲時,她的心揪得生疼。
那時的她,根本不會去考慮是否會受到爆炸的威脅。她只知道,能和葉晨一起,即使天塌下來,她也不會害怕。
“大哥果然是最厲害的。”小馬得意揚揚地大笑起來。
“厲害,當真厲害。”司空摘星滿臉笑容,“葉晨的實力遠超我們三人,不知他和總部長之間誰比較強呢。”
“切,無知。”小羊撇撇嘴,不屑地低語一聲。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之前指點我突破的,就是葉先生吧。”天殺喃喃自語,臉上充滿了欽佩。
這時,小馬忽然想起了什么,胡鬧地走到清璇身旁說到,“嫂子,我跟你說點事。”
“嗯,怎么了?”清璇笑著問道。
“你有沒有發現大哥今天的情緒很奇怪。”小馬一副八卦的樣子,說道,“還有那阿卡沙,我怎么聽她的語氣好像一個怨婦似的。”
“為什么又是你、為什么又是你葉晨。五年前是這樣,無年后又是這樣、、”小馬唯妙唯俏地模仿了起來。
“哈哈哈哈。”眾人不禁一樂,大小起來。
現在,危機已然被解除。而且看情形,很顯然那阿卡沙已經被葉晨完全打敗,眾人完全放下心來。
大悲過后,自然需要大喜。
而且他們現在也沒什么好做的,只有等待葉晨料理完最后的事宜并且回來。所以干脆開起玩笑來。
“你說那個阿卡沙該不會是大哥以前的老情人吧。”小馬表情夸張地說道,“嫂子阿,你可看緊點,我可不想以后對著一個巨人喊嫂子。”
“哈哈。”眾人再次一樂,但只有司馬達袍笑得最歡,笑得最是猥瑣。
“你們笑什么。”小馬氣急敗壞地說道,“老子說的是真的,我直覺很準的。”
“還有你大炮,你笑個屁阿,你有資格笑你師傅我嗎?”小馬大罵著,忽然,“誒,不對勁阿。大炮,之前我都擔心大哥,你這老小子卻一點都不擔心,反而勝券在握,加上現在又笑得這么猥瑣,你有事瞞我們對不對?”
“啥?沒有阿。”司馬達袍連忙擺手搖頭否認。
“嘻嘻。”小馬一看大炮的表情就知道有戲,“你小子少來,在一個賭術至尊面前玩心理,撒謊?你省省吧。快說,不然老子要你行禮。”
“阿、這、、”司馬達袍一愣,他知道小馬所說的行禮有多難堪,其中三跪九叩都還是小事,頓時臉色一苦,說道,“不是我不想說,是葉先生當年吩咐了我不能說阿。”
“該不會是大哥和那阿卡沙真有什么風流史吧?”小馬滿臉八卦,司馬達袍越是不說,他就越是好奇。而且司馬達袍越是藏著掖著,言不由衷,更加坐實了小馬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