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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20151118
“鳩羽毒殤?”清璇低語問道:“晨哥,這是什么東西阿,怎么厲家的人一聽到這東西就這么害怕。”
“一種毒藥,一種霸道、狠辣,讓人聞風喪膽的毒藥。”葉晨淡淡地說道,“此毒無色無味,見血封喉。多被涂抹于匕首上,哪怕只是將人的皮膚割出一點皮,讓一丁點毒藥滲透進皮膚,也足矣讓人輕易死亡。”
葉晨淡淡地敘說著這一連厲家中人都忌憚無比的毒藥,仿佛這鳩羽毒殤他根本不放在眼中。
鳩羽毒殤的名號他自然是聽過的,在古代乃是非常有名的毒藥。不過據傳此藥的煉制方法早已失傳,沒想到易家卻能制造出來。
此毒藥雖然霸道,但還是有局限性的,否則易家憑借它,就能輕松稱霸整個慶北省,而不是如今六家分庭抗禮的局面。
鳩羽毒殤,對普通人乃至白銀級初階,都能瞬間秒殺。但對白銀級中階和高階,只能起麻痹和削弱實力的功效,白銀級巔峰就能憑借磅礴的白銀之氣勉強壓制。而到了黃金級,體內的黃金之血輕松就能將它化解。
但即便如此,此藥已經相當了不起。秒殺白銀級初階,降低中階和高階實力,足以讓易家的人越級戰斗,對付比自己更強大的敵人。
特別是易無情這種暗殺高手,憑借此藥,他以青銅級巔峰的實力,就曾成功暗殺過白銀級中階的強者。
“天阿。”清璇不可置信地驚道:“晨哥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世間怎會有如此厲害的東西。”
葉晨搖搖頭,解釋道,“鳩羽毒殤。鳩是一種傳說中的猛禽,比鷹大,鳴聲大而凄厲,其羽毛有劇毒。用它的羽毛在酒中浸一下,酒就成了毒性極強的毒酒,一杯酒能要人命。而如果用它的羽毛制成藥,便成了鳩羽毒殤。”
葉晨淡淡地說著,其他人都以為他在講什么神話故事。
只有易無情猛地身軀一震,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葉晨。他知道葉晨并不是在講故事,鳩是真實存在的,不過極難捕捉,他易家便珍貴地飼養著幾只。
易無情暗道,“葉先生果真奇人,不單止能將黃金之血從我體內強行抽出,現在竟更能將我易家連其余五家都不知道的秘辛輕易說出來。”
“葉先生,怎么處理厲天耀這個廢物,全憑你一句話。”易無情聲音仍舊那么冷酷,但其實他只是在想,“葉先生也太不厚道了,隨便把別人家的秘辛說出來,可不能再讓他有機會講‘故事’了。”
其實就算別人知道鳩羽毒殤的來歷也沒用,因為其煉制方法非常繁雜,除了知道方法的人外,其他人根本煉制不出來。
看著易無情冷酷的目光,葉晨嘴角微翹,露出淡淡的笑意,道:“人是被你易無情劫持的,怎么處理與我何關?”
“可他們就是冒犯了葉先生你,我才出手對付他們,自然由葉先生你來決定。”易無情冷酷的眼神中帶著誠懇和認真。
任何事都有緣由,葉晨不相信易無情會無緣無故地幫自己,如果說現在出手的是易天行,他還相信,畢竟易天行這貨還是很講信用和道義的。
可易無情這么一個冷酷的殺手,即便自己對他有救命之恩,他也犯不著為此而得罪厲家。畢竟厲家乃慶北六家之一,不是他一個市級鷹部的組長能得罪的。
看著葉晨根本不搭理自己,易無情冷酷的臉龐上露出了一絲掙扎與糾結,半晌,他才放下了面子,苦澀地說道:“恐怕我不說出這次出手的原因,葉先生您是不會搭理我的。”
葉晨其實也是這個意思,厲家的人,他要殺隨手便能殺了,他更在意易無情如今的出人意料的做法。
“首先,葉先生你前幾天救我一命。”易無情一邊劫持者厲天耀和護衛隊長,一邊認真地說道:“單憑這一點,今天我就不會讓厲天耀這個雜碎動您一根汗毛。”
“其次、、”易無情剛要繼續說下去時,被他劫持的厲天耀卻是憤怒地吼道,“夠了。”
“易無情,你什么意思,一口廢物、一口雜碎的,別當我厲天耀是好欺負的。”俗話說得好,佛都會有火。即便厲天耀小命被人握在手中,可還是憤怒屈辱下忍不住吼了出來。
“哼。”易無情將匕首貼得更緊,冷冷道:“我就是罵你廢物、雜碎,你又能奈我何。如果不是有厲家長子這層身份護著你,憑你以前干的散盡天良的壞事,你早就被列入我鷹部的必殺名單。”
厲天耀很想反駁,但脖子上匕首那冰冷的氣息,讓他不敢再多言。
易無情看厲天耀安分下來了,便再次認真地看向葉晨,道:“其次,我希望葉先生能答應我一個請求。”
請求?
葉晨皺了皺眉頭,而厲天耀和老者卻是露出了喜色,天下果然沒有白吃的午餐,原來易無情是有請求的。
厲天耀趕緊道:“易無情,你要什么請求,那個葉先生能給你的,我厲家一樣能給你。只要你放了我,我厲家能滿足你一切。”
厲天耀以為易無情會動搖,畢竟對比明不經傳的葉先生,他厲家大少爺的話明顯更有分量和信服力。
但,迎接的他卻是易無情不耐煩的一腳。
厲天耀哪里受得了他的一腳,一下子就被踢倒,半跪在地面。同時,那個護衛隊長也是被強行逼迫跪下。
這樣的姿勢,易無情的匕首要割破他們的喉嚨將更加容易。
“易無情,你這是什么意思。”老者又驚又怒。
“我讓你們閉嘴,你們聾了嗎?”易無情不耐煩地冷冷說道:“再敢打斷我和葉先生的話,我就直接宰了厲天耀這個雜碎。”
此話一出,厲家的人包括厲天耀再也不敢多言,老老實實地跪好。
葉晨淡淡地看著這一切,已經沒耐心再聽下去,正準備拉著清璇離開時。
易無情著急地說道:“葉先生,我想做你的追隨者,希望你能答應。”
葉晨腳步一頓,略微驚訝地說道:“追隨者,你可知道追隨者代表著什么?”
“當然知道。”易無情快速回答道:“此后奉您為主,跟隨你左右,不得違抗你半句命令,即便你讓我去死,我也不得有半句怨言。”
“追隨者?”厲天耀和老者都被易無情的話嚇了一跳,暗道:“易無情也算是上層勢力中的名人了,他竟然要當追隨者,他不是瘋了吧。”
面對他人的鄙夷和諷刺,易無情卻沒有絲毫的臉色變化,仍舊目光灼灼地看著葉晨。
“理由。”葉晨頭也不回,淡淡地說道。
易無情頓時大喜,他知道葉晨既然問了理由,那么也證明葉晨給了他機會,趕緊回答道,“我伯父和我說了,小隱隱于朝,大隱隱于市,葉先生就是那種隱于市的世外高人。如果我想提升自己的暗殺藝術,以及一報前恥,殺掉那個之前擄走我的黃金級的話,只有跟隨葉先生,才能做到。”
易天行就是他的伯父。這家伙實力雖然只是白銀級巔峰,可是人越老越精明,他的眼里雖然有限,看不出葉晨的實力。但做了那么多年的人,直覺告訴他,葉晨很強,強到讓人發指的地步,甚至比省級分部的那位黃金級高手還要強許多。
所以易天行才讓易無情來找葉晨,若是能當葉晨的追隨者的話。對易無情來說是一件大喜事,一來,易無情能有個強者庇護著,二來,也確實有機會提升實力。
對于強者來說,實力才是他們最希望得到的東西。
而且,易天行這只老狐貍看人看得很準,他料準了葉晨的性格,即使跟隨者是侍從的身份,但葉晨絕對不會虧待無情,而是起碼能做到以朋友相待。
“你想報仇,想找那個黃金級算賬?”葉晨少有地露出了認真的表情,問道。
“不錯。”易無情眼中閃過仇恨的光芒,“他害得我之前人不人鬼不鬼的,還侮辱我的暗殺藝術,此仇不共戴天。”
易無情要報仇的原因竟是這個,不是那個黃金級要殺他,而是那個黃金級侮辱了他的暗殺術。
距離易無情被葉晨強行抽取出黃金之血只不過是過了幾天。正常來說,即便以葉晨當時的推斷,他都是要好好休養一段日子,而且接受心理治療一年半載才能恢復過來。
但沒想到,他僅僅是過了幾天,現在就生龍活虎的,甚至恢復了實力,而且如今還直接叫囂著去報仇。
其實,以易無情的身份,既然黃金之血以被取出,那么就只是身體虛弱罷了,身體這方面好說,在營養方面狠狠補一下,再讓易天行的異能治療一番。幾天就能恢復的確不是難事。
但心里障礙這方面,是需要時間去治療的,任何藥物都無效。
唯一的可能便是,這易無情壓根就沒有心里障礙。在接受了那個摩羅密宗黃金級強者的殘忍折磨后,變得瘋瘋癲癲后,不單止沒造成心理障礙,這貨反而還深深記著那個黃金級對他的暗殺藝術的侮辱。
葉晨看著易無情那執拗的眼神,暗道:“這家伙恐怕是天生的殺手,天生就有一顆對暗殺之術無比崇拜的心。他并不把暗殺當成一項職業,而是一種興趣,一種他無比熱衷追求的藝術。”
“這種家伙太難找了。”葉晨心中露出了喜色,“觀他如今的暗殺之術,倒是勉強有那個資格了,最為難得的是他那顆對暗殺藝術熱衷到極致的心。看來,我能完成老荊的心愿,給他找個弟子了。”
“好,既然你要成為我的追隨者,我就給你這個機會,但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和資格,就看你自己了。”葉晨說完,轉身盯住易無情,暴喝一聲,“易無情,給我看好了。”
只見葉晨伸出手指,凌于半空中,快速地劃了幾下。看似隨意地在舞動手指,但如果真的有天賦的人看到,就會感覺,這隨意地揮劃,卻是蘊含了某種奇異的韻味,仿佛其中包含了某股強大的力量。
其他的人包括厲家眾人、清璇小雅在內,不知道葉晨在干什么。
但只有易無情,在看到葉晨手中在半空的揮劃時,他就已經愣住了,仿佛被什么東西吸引住,目光再也移不開半分。他知道,葉晨在寫一個字,一個‘殺’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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