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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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家這是故意在鬧事。這是余宇的第一判斷,也是第一直覺。他們似乎很想將這件事往大里鬧,越大越好。
凌碧爾看了一會兒,皺皺眉,低聲道“我們不住在這兒了,真討厭!”
這個客戰其實很很好很大的一個客棧,環境很好,很幽靜,非常適合大修士短時間內居住,當然花費也不小,不過難得有這樣一個地方,一看便知是有背景的人開的,安全也好,不會被人隨意打擾。所以三人當時住進來的時候,是交了半個月的晶石的。
現在這樣子,凌碧爾便有些不滿。她這么一說,千月也低聲道“那行吧,我們退房,再找一家!”
那邊的大漢已經罵罵咧咧的來到近前了,那女修明顯怯了,雖然還有幾分嘴硬,但聲音明顯低了下來,趙登一個勁兒賠不是,但這大漢實則是替他解了圍。
不等千月前退房,那大漢先說道“晦氣,老板,給老子退房,這鳥地方,這他娘的煩人!”
大漢一臉戾氣,身似乎隱隱還有些煞氣,這明顯是殺人較多留下的后遺癥,余宇當年身后也凝聚了相當的煞氣,慢慢的才化解掉。這人也是如此!
很多人被這煞氣所逼,不敢近前,境界稍微低些更是連頭也不敢抬了。
“慢著”一直不說話的范家老者,也便是那名界場境的修士此時起身,踱步來到了那大漢的近前,大漢一瞪眼“怎么著,范立人,你想說什么?”
“區通道友,老夫不是有意要刁難你,可是你昨天想必也見到了,我范家小兒范旭,在這店內,死的不明不白,我范家難道這么算了嗎?”那老頭淡淡說道。
聽口氣,這兩人似乎頗為熟悉。想想,也難怪,叫區通的大漢,想必是此地的修士,同為界場境,他們較熟悉,也是正常的。
“區通?”余宇拉住了千月,沒讓她再說話,而是退在了一邊,暫時不做聲。他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到自己聽說過區通這么一號人。
界場境的高手,他接觸的不多,其實星場境的修士,若非是極為有名的人,他也知道的不多。這個區通,他沒有魔氣,不像是魔修,不過這范家,似乎也是魔修與正道修士間模糊不清,余宇聽那小二說,范家似乎有魔修,但也有人走的不是魔修的路子。說不清!
這個環境下面,有這樣的葩世家,連自己世家的修行路子,修行基調都沒有定下來,也是難怪。混亂無章,各方勢力都是想盡辦法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為最大目標,不會考慮太多,也沒時間給他們考慮太多。
“那你們去查啊”區通一瞪眼,“關我屁事,別在這兒煩我!”
“區通”范立人眉頭挑了挑“注意你的措辭,看在你與老夫多年相識的份,老夫不難為你,但你也別想離開。最少你要告訴老夫,你昨天都去干什么了。”
“嘿”區通眼睛一瞪,瞪的跟牛眼似的“你個老不死的,你以為你家區爺會在乎你什么狗屁范家不成,你信不信老子我現在去你們范家打殺一通?”
“區通,別給臉不要臉”范立人的臉色瞬間便沉了下來,“老夫說了,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這里的人每個人都有嫌疑,你們誰也不能離開。”
“嘿”區通怪叫一聲“老小子,你還真敢在我面前裝大爺啊。我們又不是沒動過手,你區爺我難道怕你不成?”
區通話音不落,手里已經多了一把砍刀一樣的靈器,余宇一看那靈器的品相,倒還是不錯,算是個品靈器,雖然是低境界的品靈器,但也到了品靈器這個級別了,一般人還真是很少有,他自己當年到了界場境的時候,逐雷也一度只是品境的靈器而已。
兩人距離極近,區通看也不看,一刀便砍了過去,劈頭蓋臉是一刀。范立人明顯是有防備的,身影一閃,人已經到了好幾米開外。
一看這兩個高手開打了,其他人呼啦一下子跑到了大堂的角落里。余宇跟千月,凌碧爾也退在了一旁。
但還不等那區通再度掄刀,只見范立人的眉心微微一亮,一股淡藍色的光芒猛地一閃,一件湛藍色的空的圓形法寶飛出。
那藍色極為精粹,藍到發亮的地步,無絲毫雜質,精粹猶如晶石那般,放著讓人無法直視的藍光,法寶的四周是極為鋒利的刃口,間是個陰陽魚一樣的空,似乎還可以手握。
那東西只在藍光一閃之際便飛到了對方大漢的近前,大漢也有防備,但卻沒有想到這么快,而且那東西的品相,似乎遠遠超過他之前的猜測。
應該說,他以前認識的范立人,跟現在的范立人,似乎對不了,他還是用老眼光看待這個范立人。
這下吃了大虧了!
不過他也到了界場境了,臨敵經驗十分豐富,手里那把看起來也很古怪的大砍刀已經舉起,擋在了自己的面門前。
一聲爆響
“啊……”凌碧爾一個沒留神,震的氣血翻騰,五臟六腑都像是開了鍋似的。若非是修為根基極為扎實,牢固,估計要跟在場的一些低境界修士一樣,大口吐血。
不少人被眼前這一擊,震的氣血翻騰,不能自已而吐血。
同時,大堂內嗡然一亮,禁制被激發,大陣瞬間開啟,一下將整個大堂都包裹了起來。
區通的身子嗖的一下飛了出去,緊跟著砰的一聲,橫撞在了大堂的柱子,若不是這屋子的根基其實是禁制在支撐,這柱子估計早被他撞塌了。
區通大口吐血,臉色瞬間慘白了下來,剛才的趾高氣揚,瞬間變為了黯淡無光的頹敗,此時,那范立人只要再度出手,區通交代了。
但那范立人的眉心再度亮起藍芒,祭出的圓形寶物沒入了他的眉心,而不是丹田。他沒再下手!
范立人將手往身后一背“區通道友,還要試試嗎?”
“你,你……我認栽……”區通面色難看,他拄著大刀,強行站起,依靠自己柱子,不斷的擦著從嘴角留下來的血沫子。
區通不敢相信的看著范立人,瞳孔的深處,既有萬分的不敢相信,同時也已經有了深深的忌憚。
“這個什么范立人,是在震懾我們嗎?”千月給余宇傳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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