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拿著阿黃交給他的檔案袋,轉身進了家門。
剛一進門,便看到趴在自己酒柜旁的小魚。
不用想也知道,夏婉應該也回來了。
“別看了,都被你喝的差不多了,現在這酒柜上都是空瓶子了。”
周明隨手翻了幾張文件夾中的東西,然后扔在了茶幾上。
小魚不好意思的回頭看了看周明。
他撓了撓頭說:“你回來了,上次還想幫你忙來著。”
周明靠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說:“機會有的是。”
周明所謂的機會,也只不過是小魚想要償還之前欠下的東西。
“不急不急,好鋼要用在刀刃上。”小魚靠在酒柜旁墻邊,說話間,還賊心不死的瞅幾眼酒柜。
之前小魚對于周明酒柜上這些酒,是一點都不感興趣的。
不光不感興趣,甚至覺得這些酒有些名不副實。
但時間一長,他也漸漸體會到這名貴的酒究竟有什么過人之處。
只不過等他品過味來,這酒柜上的酒已經被他喝光了。
周明轉身到廚房去找吃的。
夏婉聽到周明的聲音后,尋著聲音來到了客廳,卻沒有見到周明的人。
小魚用下巴點了點廚房的方向。
除了周明之外,沒有人比小魚更加了解夏婉。
夏婉靠在沙發上。“我可沒說要找那個家伙,好幾天都不給我打電話,誰知道又在外面認識什么小姑娘了。”
說話間,夏婉看到放在茶幾上的文件夾。
“果然被我猜中了,居然還變態的去查別人的資料。”
夏婉說話間,周明從廚房走了出來。
“夫君,你這也有點太那個啥了吧?”
夏婉說著,將文件夾中的紙張抽了出來。
“咦?”
夏婉看到紙張上印的頭像后,皺著眉頭似乎有些驚訝。
“咦什么?這個女人沒有你漂亮。”
周明走到夏婉身邊,坐在沙發上。
小魚這個時候才發現唯一一瓶幸免于難的紅酒,抱著瓶子去一邊喝酒去了。
見小魚識相的走了,周明將夏婉攬在懷中,另外一只手將那些資料放回文件夾。
“夫君,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夏婉靠在周明懷里,曼聲道。
周明說:“別看了,這個女人沒有你漂亮。”
“這句話我愛聽。”夏婉嬌笑著,在周明的唇邊親了一口。
轉而她臉色一變,看著周明說:“我最大的優點就是有自知之明,這個女人漂不漂亮我不瞎都可以分辨出來,夫君你什么時候也開始爭著眼睛說瞎話了。”
周明咧嘴笑道:“每個人的審美不同不是么,我就是覺得你比她漂亮很多。”
誠然,周明這話說的的確有些言過其實。
若是一碗水端平,周明覺得劉柳和夏婉的姿色同樣過人,只是款式有些不同。
總而言之,若是非要比較,那周明只能說沒有可比性。
“這女人和你什么關系?我認識她。”
夏婉又將之前周明放回到文件夾中的紙張抽了出來。
她細細端詳著紙張上的那個女人,確保自己沒有認錯人。
“你認識她?”周明有些驚訝的問。
不過轉念一想,劉慶后的女兒,夏婉如果聽說過也是正常。
果不其然,夏婉接著說道:“我雖然認識她,但是她并不認識我。”
“切,我還認識******呢。”周明反駁道。
夏婉躺在周明懷里,用胳膊肘懟了懟周明說:“我說的認識,并不是你理解的認識。”
“哦?我理解的認識?”周明反問。
夏婉直截了當的說:“她是我內衣店里的常客。”
“你之前的內衣店不是關門大吉了么?”周明調侃道。
“滾,說正事。”夏婉接著說:“這是之前我們店里的常客,而且是大客戶。”
“大客戶?”周明走皺了皺眉頭。
夏婉點頭道:“幾乎每過一個星期,或者是十天,她就會到我們店里買一大堆內衣,而且……”
夏婉的話說到這里,便沒有繼續往下說。
周明補充道:“而且都是性感內衣。”
“果然你和這小狐貍精有一腿,不過看在你審美還算不錯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了。”
周明在夏婉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柔聲道:“你真好。”
“不過讓你失望了,我和她一點關系都沒有,充其量也只不過是見過兩次面的陌生人。”
夏婉瞇著眼睛看著周明。“你瞎說。”
“如果我說我是今天早上才認識這個女人的,你相信么?”周明問。
“相信,只是沒想到你性子這么急,泡妹紙連阿黃都用上了,以后阿黃可以改行做私家偵探了。”夏婉沒好氣的說。
“和你解釋不清楚。”周明靠在沙發上,一張張翻閱阿黃之前送來的資料。
夏婉皺著眉頭暗自思索了半天,這才發現問題的所在之處。
“對啊,這女人好像不正常。”夏婉指了指照片上的劉柳說。
“正常人會十天半個月來一次內衣大采購?你看這女人像是搞內衣批發的么?”
周明對夏婉反問道。
夏婉沒有回答周明這個弱智問題。
因為她之前經營的內衣店,都是比較高端的品牌,價格也不菲,甚至和便宜沾不上邊,甚至比品牌專營店里賣的還要貴。
因此即便是批發零售,只有傻子才會選擇這種進貨渠道。
再者,周明將對方的身份亮出來后,夏婉就徹底打消了之前猜想。
“劉慶后的女兒?”
很顯然,夏婉對于劉柳的真實身份的也是非常吃驚。
“你連大客戶的身份都沒搞清楚?”周明反問道。
“我們只賣內衣,是還管那么多。”夏婉沒好氣的回答道。
得知對方的身份后,夏婉似笑非笑的看著周明,問道:“我知道了,你不會是看上人家的錢了吧。”
夏婉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聽說最近秦氏集團和笑哈哈有合作,你不會是想要先搞定人家女兒吧?這招太狠了,夫君,我真是越來越佩服你了。”
周明搖頭道:“我是那種人么?”
“是!”夏婉想都沒想回答道。
周明一時間無言以對。
轉而周明將之前在劉柳家的所見所聞轉述給夏婉聽。
毋庸置疑,以一個正常人的眼光來看,劉柳這種情況,只能有一種解釋。
那就是精神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