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一聲,橫山美雪帶著救生圈落水,消失在無邊的黑夜中。
周明踏出平臺之上,抬頭望了望天,這個時候雨已經停了。
“頭兒,你剛才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可讓我們好一通擔心。”陳默如此道。
石頭鄙夷地看了陳默一眼,對周明:“頭兒,他只是擔心他的蘭博基尼而已,并不是擔心你。”
“就是就是。”月流影了頭,表示贊同石頭的法。
“天地良心,我當然是擔心頭兒多一,我是那么物質的人嗎?”陳默撓了撓頭辯解道。
“是!”
石頭和阿月幾乎異口同聲道。
陳默一臉尷尬的岔開了話題。“哎?頭兒,那個和你一塊失蹤的島國女人呢?”
“正如你所的那樣,她失蹤了。”周明輕描淡寫的。
“臥槽?跑了?”石頭頗為驚訝的問。
陳默像是察覺了什么,輕輕咳嗽一聲,抬頭看了看天。
“雨停了,真好。”
不可否認,陳默轉移話題真是一把好手。
“二階堂鳴海父子呢?”周明環顧四周,并沒有發現二階堂父子。
石頭抱著鋼瓶:“二階堂鳴海受傷了,鹿角送他去醫院了。”
“哦?嚴重嗎?”周明對情況并不了解。
“嚴重也嚴重,不嚴重也不嚴重。”陳默。
周明有些聽不懂陳默話中的意思。
“此話怎講?”周明皺了皺眉頭。
陳默接著:“之所以不嚴重,是因為二階堂鳴海身上的傷勢只不過是些皮外傷。”
“嚴重,是因為那些皮外傷都是朧村妖刀所致,所以這傷勢,沒人摸得準,可大可。”
陳默著,將手中的朧村妖刀遞給了周明。
周明接過用衣服包裹的朧村妖刀,這玩意太過的邪乎,周明現在只想能找到一個方法,將這把妖刀給銷毀了。
“他去了那家醫院?”周明問。
陳默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這里咱們人生地不熟的,誰知道去了那家醫院。”月流影補充道。
“得了,咱們回去吧,準備一下,明天回國。”
周明看了一眼在石頭手中的鋼瓶,這瓶子里面的東西,他現在雖然有猜測,但在瓶子么有打開之前,還不能往下定論。
因此周明打算將這個鋼瓶帶回華夏,將它交給蘇老和魏老。
畢竟這帶著鋼翼軍團天字號隊,此趟的島國之行,就是為了能夠搞清楚八岐太一這計劃的內幕。
現在八岐太一、德川和山木橋一都已經被他們一網打盡,唯一的線索就是周明從橫山美雪那里得到的情報,已經這不知名的鋼瓶了。
“終于可以回去了,我真的不想在這個鳥地方繼續待下去了。”陳默長出一口氣,聽到周明的決定后,他顯得很開心。
“你是想著頭兒給你兌現之前的許諾把,看你的表情就能猜出來。”
月流影一臉鄙夷地看著陳默。
石頭了頭:“你變了。”
四人隨后帶大笑起來。
一切都已經結束,然而關于這鋼瓶內的東西,調查才剛剛開始。
一行四人駕車回到下榻的酒店,薇薇安站在酒店門口,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看到了周明一行人安全歸來。
見周明下車后,薇薇安一個飛撲過去,摟住了周明的脖子:“周,你可算是回來了。”
薇薇安上下打量著周明,頗為擔心的:“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么?你沒有受傷吧?”
薇薇安現在這副模樣,儼然是媳婦的狀態。
見周明身邊有如此貼心的姑娘,簡直羨煞了一旁的陳默和周明。
反觀一旁的月流影,一臉醋意的看著擁抱在一起的兩人。
當然,她并不是吃周明的醋,而是薇薇安的。
“可愛,我回來了,你也不關心我一下。”月流影話間,就張開懷抱想要去擁抱薇薇安。
“啊!”
薇薇安下意識躲避了月流影的動作。
“哈。阿月姐你沒事回來當然也很好,大家安全最重要。”薇薇安如此道。
月流影搖了搖頭:“我在川崎碼頭沒有受傷,只不過回來之后受傷了。”
薇薇安聞言,面露關心之色,剛忙問道:“啊?傷到哪里了?讓我看看。”
月流影一臉痛苦的:“傷心了,我們回房間,我脫了衣服讓你看傷口。”
“滾一邊去,薇薇安你可得防著你阿月姐,這個人心術不正。”周明半開玩笑的。
聽到周明這么一,月流影立馬不愿意了。
“好家伙,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燈!憑什么你可以和可愛摟摟抱抱,你們還男女授受不親呢!”
月流影如此反駁道。
豈不料薇薇安拉著周明的胳膊:“我是周的人了,我很專一的。”
周明現在是滿臉日了狗的表情,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一個女人和自己搶女人。從原則上來,這不在理啊。
“趕緊上去給徐姐姐和美姐報個平安,她們倆也非常擔心你們呢。”薇薇安拉著周明的手,一刻也不愿意放開。
這可把月流影給氣壞了。
“陳默你幫忙聯系下,看看能不能打聽到二階堂鳴海在哪家醫院。”周明吩咐道。
陳默了頭,沒有話。
“明天我們就要離開島國了,臨行前和老朋友的道個別。”周明如是。
“老朋友?”陳默的臉上有些疑惑。
周明:“如果從結實的時間上來看,認識的時間并不長,但是從情份上來,應該算是老朋友了。”
“我明白了,就像我見到老大有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陳默笑著。
石頭搖了搖已經被灌滿的酒壺,瞥了陳默一眼,沒好氣的:“快去辦你的事吧,馬屁精。”
陳默剛上樓,便被周明安排離開了酒店。
神川市骨傷外科醫院,急救病房內,十來名醫生焦頭爛額的圍在手術臺前。
他們原本以為急急忙忙送來的傷者,只不過是普通的刀傷,只不過在查明情況,又經過會診后,得到的結果卻遠遠超乎了他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