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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被血紅衣的舉動嚇一大跳,他明明抓著一大塊肉,卻被血紅衣一刀就給射飛了,差點咬到自己的手,頓時更加憤怒了,“你們走,走,我不歡迎你們!”
白夜等人也分外不理解血紅衣的舉動,既然她懷疑巴克投毒,為何還要阻止巴克以身試毒?
血紅衣卻是根本不搭理巴克,而是淡淡的對白夜李教授等人道:“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你們不準吃喝任何東西,哪怕一滴水都不行。”
巴克看血紅衣如此的目中無人,終于忍不住了,大吼一聲,一把向血紅衣抓去,要把血紅衣扔出帳篷,他可不在乎對方是男是女,這樣的人太討厭了,但他的手還沒碰到血紅衣,就有一把雪亮的砍刀橫在了他的咽喉,讓他一動都不敢動。
夏小嬋握著橫在巴克咽喉的砍刀冷冷的道:“再敢動一下我分分鐘砍死你。”
“小嬋,放開他吧,他只是個什么也不知道的牧民。”血紅衣這才回頭淡淡的說道。
隨著血紅衣的聲音落下,那只吃了天降飛肉的牧犬突然一聲慘叫原地跳起老高,落在地上便口吐白沫沒有了聲息。
白夜巴克等人聽到牧犬的慘叫急忙回頭,看著口吐白沫的牧犬,瞬間頭上冷汗就下來了,再看那盆冒著熱氣的肉就跟見了鬼似的,巴克怎么也想不通,肉是他用高壓鍋煮的,也是他盛的,更是他端過來的,中間他沒有見到任何人,怎么就被人下了毒了?
白夜等人很餓,羊肉的香味很誘人,但卻沒人敢去吃一口。
李軍不甘心的看了羊肉一眼,很是有些無奈,最后從背包里拿出一些速食,這是他跑了好遠從一個牧民商店買來的,雖然也能充饑,但哪比的上肉味鮮美啊?
“吃一點吧李教授。”李軍拿出來的是一包壓縮餅干,自己拿了兩塊就遞給了李教授。
然而他們還沒吃到嘴里,就見一道血紅一閃而過,瞬間手中餅干沒了。
“我跟你們說過,沒我的允許,任何東西都不能再吃,你們聽不到?”血紅衣冷冷的聲音傳來。
李軍聞言頓時不忿了,羊肉有毒就算了,這餅干還帶著包裝難道也會有毒嗎?“那我們剛才還吃了呢!”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我告訴你們,最好給我乖乖的聽話,不然可別怪我下手狠毒。”血紅衣冷冷的道,說著她就把李軍的餅干給扔了。
李軍聞言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血紅衣的狠辣他已經領教過了,簡直是生不如死,他可不想再領教第二次。
但不吃東西可不行啊,尤其是李教授,身子骨那么弱,怎么頂得住?況且明天還要趕路,白夜這么想著就問血紅衣,“我們總不能以后都不吃飯了吧?一兩天我們可能頂得住,李教授他們怎么頂得住啊,他身子那么弱,而且就算我們也不能一直不吃不喝啊,這路程還遠著呢。”
血紅衣不答,只漠然的走出帳篷,望著西天的晚霞,此時太陽沉下了地平線,森森的夜幕降臨了。
夏小嬋看了李教授和李軍一眼,“能活到明天再說吧。”看著帳篷外夜色里那瘦弱單薄的背影,夏小嬋目中露出深深的憂色。
李教授的臉色很差,餓的又極難受,躺在床上輾轉難眠,李軍的情況也差不了李教授多少,這趕了一天還要多的路程,中間就吃了那么一點壓縮餅干喝了一點清水,肚里餓的火燒火燎的哪受得了啊,但看著帳篷外那如鬼影一樣的女人,他幾次手都摸到裝食物的背包里了又縮了回來,血紅衣給他留下的印象太可怕了。
夜,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白夜拍戲的時候經常風餐露宿居無定所,更何況還是武功還相當高強,一天半天不吃還是能頂得住的,只靜靜的靠著帳篷望著外面,偶爾假寐一會兒。
后半夜的時候李軍終于抗不住了,手悄悄的摸到背包里,背包底部有幾個煮熟的雞蛋,李軍屏住呼吸盡量不弄出一點聲音,手緩緩伸到背包底部摸到了一個圓圓的東西,頓時露出喜色,不停的輕咳壓住把手抽出背包的聲音。
“你敢把東西拿出背包我就把你的手砍下來!”血紅衣的聲音瞬間讓臉露喜色的李軍身子僵硬,他不知道血紅衣是怎么發現他的,他動作輕的已經不能再輕了,連自己都幾乎聽不到背包里的聲音,就這樣血紅衣居然能聽到,這聽力也太變態了吧!
李軍一臉沮喪的把手抽出背包,那種明明守著一大包食物卻不能吃的感覺太難受了,尤其是在餓的頭暈眼花的時候,那種難受的感覺簡直比看不到食物還要放大無數倍。
“忍一忍吧,睡著了就好了。”假寐的白夜睜開了眼睛道。
“怎么忍啊,一整天都沒吃東西了!”李軍難受的不行,他也不是沒有受過餓吃過苦,但哪有守著東西不讓吃的時候啊。
“兩點了,也該現身了。”血紅衣淡淡的聲音讓白夜悚然一驚瞬間清醒過來。
血紅衣什么意思?難道敵人要殺過來了嗎?白夜不動聲色的手中滑出一柄七寸長的匕首,匕首在夜空里散發著幽幽的寒光。
撲棱棱,嘎嘎。
帳篷外突然響起一陣奇怪的聲響,白夜如一道離弦之箭一樣竄出了帳篷,帳篷外夜色迷人,漫天星斗近的仿佛伸手就能夠的著,借著星光,白夜看到不遠處的地上蹲著兩個人影,好像在吃什么東西的樣子。
白夜握著匕首警惕而小心的靠近那兩個人,等走近了才發現,那兩個人是血紅衣和夏小嬋。
她們蹲在地上干什么呢?白夜走過去,看到了他此生難忘的一幕,地上一只活著的野鴨和幾只倉鼠,兩個人嘴邊,滿嘴鮮血,腳邊還有不少死去的倉鼠。
“這是你的。”血紅衣拎起兩只肥大的倉鼠遞給白夜,倉鼠碩大,兩只眼睛在夜空里十分明亮,看的白夜一陣陣的心中發寒。
白夜看到血紅衣遞過來的倉鼠臉色變得煞白,他看到血紅衣和夏小嬋的模樣就明白她們在干什么了,白夜雖然強大,但他哪有過這種茹毛飲血的經歷,這對他來說可太恐怖了。
白夜搖著頭往后退,一臉的恐懼。
“你最好想清楚,這是你今天唯一補充體力的機會,明天再用這種方法就一定會要了你的命。”夏小嬋淡淡的道:“這不是拍戲,你沒有再來一次的機會,也沒有主角不死定律。”
白夜知道夏小嬋的出身,但卻不知道夏小嬋從小經歷過什么,她一個姑娘吃這種東西居然沒有一點心理障礙,這簡直讓白夜匪夷所思,但白夜確實不敢吃這種東西,很恐懼,更別提還要殺死它們喝血了,看著都那么惡心。
“你要是不吃,我保證你走不出去。”血紅衣根本沒有勸白夜,而是拎起另外幾只倉鼠和那只活鴨向帳篷走去。
不多會兒,帳篷里傳來驚叫和嘔吐聲,更是加深了白夜的恐懼。
“吃吧,至少它能保證你暫時活下來。”夏小嬋道。
白夜看著那兩只被夏小嬋拎在手中不停掙扎的倉鼠,想一想都感覺頭皮發炸胃里翻滾,真吃下去,他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著,白夜也算是能吃苦耐勞了,風餐露宿的辛苦也從沒抱怨過一聲,但現在,他是真恐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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