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原來四合院中的怪事,是因為有那座假山存在。早知道就將它給砸掉了!”蘇妍恨的咬牙切齒。
“我‘奶’‘奶’,也不存在嗎?”雪衣在努力消化著我說出來的她聽不懂的理論,雖然不懂,可是一些字面上的東西她還是‘弄’明白了。‘女’孩拉著我的衣服,熱淚盈眶的希望我否定。
我沉默。‘女’孩蹲下身子哭了起來:“怎么可能,‘奶’‘奶’,那么慈祥的‘奶’‘奶’,怎么會是假的!”
“別哭了,等我們離開了這里,我給你介紹一個朋友,你們一定會很合得來。”我‘摸’著她柔軟的發。
“真的?”隔著濃霧,我只隱約看到了她半張臉。她眼神里充滿著悲傷,但更多的確實解脫。這個‘女’孩,或許早就開始有所懷疑了。
“當然是真的。走吧,我們繼續趕路。”我叫了蘇家兩姐妹一聲,當先往山上走。
濃霧已經被甩在了腳下,太陽照‘射’在霧上,白茫茫的極為壯觀。甚至有一圈一圈的陽光被霧分解,顯‘露’出彩虹的尸體。
又走了不久,那鮮紅的神廟就已經離得不遠了。
越是靠近神廟,雪衣越發的顯得不安。
“你怎么了?”一直都在默默觀察她的我輕聲拍了拍她的肩膀,身旁的‘女’孩有些不正常。
“我怕。”‘女’孩朝我擠了擠,似乎有些冷:“越往前邊走,我腦袋里越是有什么要冒出來。”
“別擔心,有我呢。”我掏出手機,將攝像頭對準她,說道:“笑一笑。”
雪衣不明就里的勉強笑著,只聽‘咔嚓’一聲,她的模樣就永遠的留在了相機里。
“你看,很有趣吧?”我將屏幕轉向她。
‘女’孩看得眉飛‘色’舞:“這是我嗎?哇,我有這么漂亮?”
“我們的世界比你在夢里見過的有意思的多,加油,我們一起離開這鬼地方!”我鼓勵道。
“嗯哪!”雪衣握緊拳頭,眼神逐漸堅定起來。
神廟很龐大,但卻意外的只有一扇很小的,只能容一個人通過的‘門’。我看著那扇‘門’,發呆片刻。‘門’殷紅如血,看得人心頭發痛,就仿佛上邊沉淀著無數的痛苦翱!自己若有所思時,雪衣又拉了拉我的衣服。
“夜不語先生,這里,我似乎來過無數次。”‘女’孩弱弱的說。她縮著腦袋,感覺很害怕。
“你來過?”我沒有吃驚,只是問:“那里邊有什么?”
“不知道。”‘女’孩緩緩的搖頭。
“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蘇琴大大咧咧的說。蘇妍也愣愣的看著神廟的‘門’,臉‘色’鐵青,不知在想什么。
蘇琴率先將‘門’推開,只見偌大的高達幾十米的神廟,開‘門’后也只有一條半米寬的小徑,在視覺上很有沖擊力。通道黑漆漆的,沒有光亮,也不知通向哪里。我將手機的電筒功能打開,借著微弱的led燈光,朝里走。
在這狹窄幽閉的空間里,只有前后,腳步聲回‘蕩’在耳畔,卻很難感受到時間的流逝。
不知過了多久,好不容易才走到了走道的盡頭。我估計應該這里是神廟的最中央。周圍的空間仍舊不大,只有幾根白蠟燭在四面點燃,昏暗的光芒令一切都顯得十分的壓抑難受。
空間的最前端,擺放著一口棺材,一口漆成紅‘色’的,猶如鮮血在流淌的棺材。
“啊!”雪衣猛的捂住了自己的腦袋,痛的在地上打滾。
我將她抱住,向后拉了拉,跟棺材保持距離后,‘女’孩好受了一些。不過仍舊驚恐的看著那口棺材,眼神充滿疑‘惑’。
蘇琴走上去,準備掀開棺材的蓋子。
“不要!”雪衣尖叫一聲,尖銳焦急的聲音在四周回‘蕩’著:“不要打開,千萬不要打開。”
“為什么?”蘇琴不解的問:“按照邏輯,這口棺材里肯定住著假山世界的主宰。”
“又或者,其實里邊什么也沒有。”我將雪衣輕輕放在地上,沒有靠近棺材,只是輕聲道。
“夜不語,你又在說聽不懂的話了。”蘇琴郁悶道:“來都來了,你就不好奇棺材里邊是什么東西嗎?”
“還記得我今天提到過的多維宇宙理論嗎?”我問她。
“當然。”‘女’孩看著我,不明就里。
“什么是物質,什么是‘精’神。結合多種科學的觀點,物質或許死振動的能量場。也就是說,物質的本質是能量場,物質形態的變化是能量場的不同表現形態。物質最本質的存在模式是振動,或者說是運動,宇宙中沒有不運動的物質。引申到人類的‘精’神上,似乎一般人都將其理解為虛無飄渺的東西,比如靈魂。但是,究竟有沒有靈魂,或者靈魂究竟是什么,仍沒有定論。”我喃喃道。
“都差臨‘門’一腳了,你還在跟我解釋有的沒的。你不愿意‘弄’開蓋子,我自己‘弄’。”蘇琴嘟著嘴巴,手按住了棺材蓋。可她的姐姐蘇妍,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姐姐,你干嘛?”蘇琴莫名其妙的問。
“先聽聽夜不語先生說完。”蘇妍明顯對所有人都隱瞞了一些事情,她愣愣的看著我,臉‘色’越發的泛著鐵青‘色’。
我看了她一眼:“我認為,人的‘精’神與整個物質世界比,的確是后產生的,因為人是宇宙自身進化的一個里程碑。簡單的認為物質第一‘性’或‘精’神第一‘性’,或者誰先誰后,誰決定誰是沒有意義的。所以當‘精’神足夠強,快要到臨界點時,又有外力的作用下,就可以破開宇宙的維度。將我們拉進來。”
“夜不語,你說話明白點!”蘇琴掙脫了姐姐的手,用力掀著棺材。那厚重的棺材蓋被她輕易的推開了,里邊‘露’出了紅‘色’的內壁以及一個窈窕的人影。
‘女’孩嚇了一跳,恐懼的看著里邊的人,又看向雪衣,指著她結結巴巴地道:“怎么剛才躺著別一個雪衣,那我們身旁的雪衣又是誰?不對啊,難道雪衣是雙胞胎。雪衣,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
“不對,棺材里邊什么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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