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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柯良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留在這里保護大嫂。”
“這個家伙竟然敢用酒瓶砸我們,大哥你一定要狠狠的教訓他一頓才行!”魏松惡狠狠的說道。
“肯定不會輕饒了這個家伙的!“方誠的面色很平靜,看不出什么異常。但是說話間一股寒意撲面而來,讓柯良和魏松兩人不寒而栗。他們心里紛紛暗想,“這個家伙可要倒大霉了!”
方誠吩咐完柯良和魏松之后,就轉身依然大步的向著那名粗壯青年走了過去。
粗壯青年一開始并沒有注意到他,直到方誠走到離他只有五六米的距離時,他這才發現。
“哈哈!沒想到又跑來一個送死的!”粗壯青年發出一陣大笑,根本就沒有將方誠放在眼里。
不過,這樣難怪。在粗壯青年的四周地上,已經有四五名男生倒在地上。在他們的身邊全都是一地的破碎玻璃碎片,看來都是被粗壯青年用酒瓶砸暈的。
方誠聽到了粗壯青年的話之后,冷笑了一聲。腳下一點都沒有停的向前繼續走了過去。
那名粗壯青年看到方誠依然還敢向自己走來,也沒有將他放在心上的囂張大笑了一聲。然后右手一揚,一個酒瓶又快又急的對著方誠的腦袋就扔了過去。
方誠看到粗壯青年的動作之后,冷冷的一笑,出人意料的不閃不避。而是伸手隨意的在一抓,一把就抓住了飛過來的酒瓶。
那名粗壯青年看到方誠隨手一抓,就把自己扔過去的酒瓶給抓住了,也是不禁一呆,過了一會這才說道:“好小子,沒想到你運氣還不錯,我這么快扔出去的瓶子,你居然能接的住。”
他停了一下,又接著說道:“不過你的好運氣也就到此為止了,我就不相信你還能接住我扔的瓶子。”
方誠腳下不停,一邊繼續向前走去,一邊淡淡的笑道:“這可說不定,要是我又接住了你扔的瓶子怎么辦?”
粗壯青年滿臉冷笑,自信的說道:“不可能,還從來沒有人能接住過我扔出去的酒瓶,今天你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后一個。”
“呵呵!什么事都不要說的太過了!”方誠也笑道:“要是我等下又接住了你扔的酒瓶怎么說?”
粗壯青年的眼珠一轉,沒有正面回答的說道:“哼!你想要知道,等你接住了再說。”
他的話音未落,又快速的扔出了一個酒瓶,就在眾人還在為方誠擔心的時候,粗壯青年又拿起了一個酒瓶,對著方誠扔了過來。
“草!這個小子可真是陰險,居然一連扔了兩個酒瓶,也不知道老大能不能接住?”魏松又驚又怒的說道。
“老大的實力這么強,就這么兩個酒瓶怎么可能接不住!”柯良顯得對方誠很有信心的說道。
就在他們兩人說話的時候,方誠眼中閃過一絲寒意,他冷笑了一下,閃電般的將手中剛剛接住的酒瓶,對著粗壯青年扔了出去,嘴里說道:“來而不往非禮也,你也接我一酒瓶試試!”
粗壯青年沒有想到,方誠在這個時候,竟然將他手中的酒瓶扔了回來。他可沒有方誠那么敏捷的身手,可以將方誠扔出來的酒瓶給扔回去,只能手忙腳亂的向旁邊躲閃,想要躲開方誠扔過來的酒瓶。
他的模樣頓時引起了旁邊圍觀的燕大學生的哄笑。
“楊超,你小子剛才不是挺囂張的嗎?怎么現在也躲起來了?”
“是呀!楊超,你有本事也和方誠一樣用手接住酒瓶,躲躲閃閃的算什么本事?”
“靠!我還以為你楊超真有多大本事,現在一看,原來也不過如此!”
聽到周圍燕大學生的嘲諷,方誠這才知道,原來這個粗壯青年叫做楊超,而且貌似在燕大學生中很有些名氣的樣子。
燕大和理工大的梁子早就已經結下,具體的原因已經沒人說的清了。總之兩家大學的學生見面輕則發生口角,重則像今天這樣的直接動手。
楊超在燕京大學的學生中能有這樣的名氣,顯然是在以前兩校學生的沖突中,他給燕京大學的同學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所以這次看到楊超狼狽的樣子,燕大的學生一個個的心情愉快的開啟了嘲諷模式,盡情的諷刺楊超。
楊超對燕大學生的嘲諷好像是沒有聽見一般的,自顧的向一旁躲去。
就在他自以為已經安全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頭上一陣劇痛,隨即就眼前一黑的倒了下去。
“哈哈!楊超,你小子也有今天!”旁邊圍觀的燕大學生看到,楊超明明都已經躲到了一邊。但是,方誠扔出的酒瓶詭異的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弧線,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了他的頭上,一下子就將他給砸暈了過去,不禁興奮的笑了起來。
“不錯,這可真是報應。這個楊超以前老是喜歡用酒瓶砸人。今天倒好了,他自己也被人用酒瓶給砸暈了,真是活該!”
“這用酒瓶把楊超給砸暈的是我們學校的嗎?怎么以前好像沒有見過?”有一名燕大的學生疑惑的說道。
“靠!他就是方誠呀!這么有名的人,你居然不認識?”旁邊的一名學生用一臉鄙夷的神情看著他說道。
“原來他就是那個一人打敗京都大學交流團的那個學生呀!”那名學生恍然大悟的說道:“難怪這么輕松的就把楊超給收拾了!”
“那是,京都大學就連職業選手都出動了,還是沒能打贏方誠。楊超再厲害,難道還能比職業選手厲害嗎?”
“嗯!你說的也是,楊超雖然厲害。但是,也只是校園級別的,在職業選手的面前就不夠看了。”先前說話的那名燕大學生點頭道:“方誠可是連職業選手都打敗過的人,楊超和他比起來,可就差的遠了,兩人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方誠對周圍燕大學生的議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不過打暈了一名學生罷了,對他來說實在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也不值得他過分的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