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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沒有辦法找到證據,也不知道對方是屬于哪個勢力的。()青年就決定直接找這件事的核心人物,引起了一系列事情的那個人,也就是方誠。只要找到他,自然就能搞明白這件事情的原委。
銀七愣了一下,隨后說道:“當然知道,他是燕京大學的學生,平時就住在學校。”
“好,你把他的宿舍地址告訴我。晚上我去將他給抓過來,到時候一切都清楚了。”青年面色平靜的說道,好像將方誠抓來,對他來說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這位大人,那個家伙的身邊很可能有著高手保護。而且我聽說,他也有兩下子,曾經在學校里打過好幾個學生。”銀七提醒道。
“呵呵!”青年笑了起來:“怎么你把我和那些廢物比?看來剛才的教訓還不夠呀!”
看著青年不懷好意的看了過來,銀七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他趕緊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諂媚的神色,討好的說道:“大人的實力蓋世,當然不是那些廢物們能比擬的。我剛才只是隨便說說,大人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好了,不要再說這些廢話了,趕緊的將目標的資料拿來給我看看。”青年不耐煩的揮揮手說道。
銀七趕緊跑進了房里,找出了方誠的資料,遞給了青年。
這些資料在這兩天里,也經過了銀七的精心挑選,將一些對方誠不利的資料都給拿走了。
青年看了一會之后,對方誠的印象就是一個有點功夫的學生,雖然在學校里算的上厲害。但是對他這樣的高手來說,自然是看不上眼的。他唯一需要小心的是,在方誠的身邊,很可能會有龍家或是趙家派來保護方誠的人。
他沉吟了一會,想出了今天晚上行動的方案,這才對銀七說道:“晚上你開車送我到燕京大學去,等我將目標給抓住之后,你再帶我們回來。”
“是!”銀七自然不敢不聽,答應了之后,就出去準備車子去了。
青年繼續吩咐銀三帶著其他的殺手留在這里,然后就等著銀七將車準備好了之后,就帶著銀七出發了。
已經是深夜了,方誠正緊閉的雙眼突然一下睜開了。
外面有人正悄悄的向自己的寢室摸了過來。
他的嘴角微微一笑,青年帶著銀七出發后,銀三就悄悄的給方誠打了一個電話,將青年的行蹤和計劃都報告給了方誠。青年自以為隱秘的行動,對方誠來說完全就是透明的。
青年悄無聲息的將方誠寢室的大門給弄開了,然后就好像是一個沒有身體的幽靈一般,輕輕的走了進來,絲毫沒有發出聲音。
方誠心中冷笑了一下,卻是故意裝做不知道似的,緩緩的翻了一個身,將后背留給了進來的青年。
青年一路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他的心神全都放在了防范龍家和趙家的高手身上。根本就沒有注意過方誠的動作。
“咦!真是奇怪!怎么在這個家伙的身邊,居然一個龍家和趙家的高手都沒有看到。難道真的是我們弄錯了,這幾天的事情,和他無關?”青年有些疑惑的想到。
只不過現在對青年來說,方誠是不是這些事情的罪魁禍首。都不會妨礙他將方誠給帶回去嚴刑逼供,到時候自然是一切都清楚了。
也沒有多想什么,青年一個箭步就來到了方誠的病**旁邊,一記手刀就向方誠的后頸重重的砍了下去。
“沒想到這么簡單,等下只要將這個家伙帶回,就能將事情的原委搞清楚了。”青年對自己這一下非常的有信心,這一下不要說是一個人,就算是一頭牛,也得給打暈了。
手掌狠狠的砍在了方誠的后頸處,只是青年卻覺得觸手處,好似一塊鐵板一樣,他的手重重的砍在上面,只覺得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從手掌邊緣傳來。
“不好,中計了!”青年的心中一驚,也顧不得自己手上的疼痛了,猛的就往房門外沖去。
“怎么,剛來就想要走?”就在這時,方誠已經坐了起來,看著青年說道:“我這里可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青年那還顧得上方誠,幾步就沖出了房門。只是看到外面一點動靜也沒有,在他預想中的潛伏高手也沒有出現,頓時就松了一口氣。
“草!剛才還差點被你給嚇住了。”青年重重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說道:“我還以為這里有埋伏,原來只是你一個人在搞鬼。”
方誠的嘴角撇了撇說道:“對付像你這樣的廢物,難道還需要很多人嗎?”
方誠的話語中充滿了輕蔑,青年被方誠傲慢的態度給激怒了。
“你居然敢說我是廢物,看我今天不好好的收拾你。”說著青年就沖向了方誠。
冷冷的一笑,方誠的手只是輕輕的一揮,青年就被方誠給打的飛了出去。
他的身子還在半空中之時,喉嚨一甜。他一時沒有忍住,就在空中噴出了一口鮮血。
“砰!”青年的身體重重的落在了地上,他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在剛才的那一下撞擊中,被震的快要散架了。
“快逃!”青年沖地上爬了起來,擦了一把嘴角溢出的鮮血,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也不知道組織中,負責收集情報的是那個混蛋。這次委托的目標居然是一個如此強大的高手,他們竟然一點都沒有發現,簡直就是該死。青年咬牙切齒的想道。
燕京小組的失蹤,已經不用多想了。他們去刺殺這么一個高手,要是能成功,這才會讓人覺得意外。
派來支援的銀三和銀七,碰到了他,被打傷也是正常的。畢竟就連自己,也沒有接下對方一招。
現在青年已經不再多想什么,只要能逃出去就行了。回去之后,他一定要告訴大哥,方誠的實力實在是太可怕了,不是他們所能對付得了的。
青年逃跑的速度非常的快,方誠剛才打了他一掌之后,就沒有再動手了,只是靜靜的看著青年狼狽的逃離了自己的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