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其實還是劉財得到的利益更多,因為那個門面房每年的收益還是很可觀的。()
可錢美麗覺得不滿足,她覺得應該得到全部的財產。老房子位于老城區,已經很老舊了,哪有樓房的條件好?
因為劉梅在燕京的事情,不但沒有嫁給富家公子,還讓劉財受了傷,并且劉梅拒絕了分手費,所以錢美麗始終認為劉梅虧欠她們,于是整天在劉梅面前摔摔打打、指桑罵槐,那時候她剛剛生了孩子,更是依此為憑仗,整天鬧。
劉梅本就是個與世無爭的人,心傷之后更是不愿意家里再起波瀾,于是便主動和劉財換了房子。
為了耳根清凈,劉梅索性連酒水批發城也不去工作了,自己在老城區做點小生意。
劉梅是一個要強的人,這么多年,雖然弟弟家的條件比自己家強很多,但是她輕易從不向弟弟家要什么,沒什么要換回房子的意思,對那家酒水批發店的利潤也從來沒有要求過。
雖然劉財已經違背了父母的安排,劉梅有權利在失去了好房子后,在店里得到相應的權利。
只是為了韓依然的安全,劉梅才硬著頭皮把韓依然拜托給弟弟一家,讓韓依然在弟弟家借住一段時間。
當然,這在錢美麗看來。又是劉梅一家欠自己的人情了。
同時錢美麗也一直在心里提防劉梅,不讓劉梅要回本該屬于她的樓房。
盡管上次賭場事件的時候,秦風已經代表劉梅母女表示了,那個樓房,劉梅母女不要了,以后兩家劃清界限,劉梅家發財了,錢美麗也不要過來眼紅。
錢美麗根本不信劉梅家能發財,自然對秦風的話大加嘲諷。
同時,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錢美麗,一直覺得劉梅母女肯定不會那么甘心放棄這么大一筆財產。
所以看到劉小亮受傷,便一口咬定是韓依然的借機報復。
“美麗,我上次已經說了,如果你堅持分的這么清楚,那我就再說一遍,以后那個新房子和酒水批發鋪你都拿著好了,我們不會要回來。我們只是要這個老房子就好。”劉梅說道。
“呵呵,你說的好聽,但誰知道你說的是真還是假呢?以后你要是又上門糾纏當年的老賬怎么辦?”錢美麗問。
“那你到底想怎么樣?”劉梅問。
“口說無憑、立字為證!你要是真這么有骨氣,就寫一個證明書,證明你剛才說的話!”錢美麗說道。
這才是錢美麗真正的目的,因為當初的財產分割在公證處是經過公證的,在法律上,劉梅才是樓房的主人。
所以錢美麗這次才借著劉小亮被打事件鬧事,目的就是讓劉梅寫一個證明書,證明自己確實是不要樓房的產權了。
其實錢美麗心知肚明,劉小亮被打絕對和他自己有脫不開的關系,絕對是自己作的。
但她就是要借題發揮,達到自己的目的。
“行,你明天過來拿吧,我給你寫字據!”
劉梅實在是對這個錢美麗又氣又無奈,她本就不是一個注重物質的女人,真的不想和錢美麗無休止地糾纏爭吵,于是便答應了錢美麗這個無恥的要求。
放下電話,錢美麗得意地笑了……
高考成績公布了。
秦風以785分的成績再次獲得了高考狀元,并以全省第一的成績,被江州大學錄取。
于是秦風便完成了從中考狀元、水貨狀元到高考狀元的轉變。
秦風已經成了第一高中神話一樣的人物。
韓依然、許夢涵同樣考得不錯,分別考取了全校第二、第三,同樣考入了江州大學。
其他幾個主要人物的成績也出來了。
蔣欣菲雖然文化課成績一般,但走的是藝術特長生的路子,考入了江州藝術學院。
歐曼妮同樣因為小提琴的特長,被江州藝術學院錄取。
而另一個關鍵人物王子倫,這次高考發揮的就差了不少,僅僅考取了全校的37名,最后沒有考上江州大學,而是被調劑到了江州政法大學的法律系。
幾天之后,貧民區。
昨晚下了一場大雨,讓本就坑洼不平的貧民區里顯得更加的道路難行。
因為下水道年久失修,所以在道路低洼的地方就存了不少的積水。
來往行人經過這些積水的時候,都得小心翼翼地避讓,以免讓臟水弄臟自己的身上。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從外面開進來一輛黑色的奔馳橋車,后面還跟著一輛商務車。
奔馳車行駛在泥濘的道路上,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仍然是高速行駛。
車輪壓在水洼里,激起了大團的水花,把周圍來不及躲避的行人身上飛濺了一身的臟水與泥點。
“喂!怎么開車的?”
“有錢就了不起啊!”
“眼瞎了么!”
路人紛紛指責,可是奔馳車卻依然是我行我素,繼續高速行駛。
在貧民區的中間,有一個小型的開闊地,類似于小廣場的區域。
兩輛車停下,下來七八個人。
其中一個豬頭大耳的男人看樣子應該是老板,他下了奔馳車,打量了一下貧民區的景象,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哈哈,這塊地以后就是我的了!”
“田董,這塊地至少可以給我們賺幾個億啊!”一個瘦瘦高高,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湊上去說道。
胖男人叫田大河,是田氏房地產公司的董事長。
金絲眼鏡叫董明,是田大河的助理。
“哈哈,幾個億怎么夠?我至少要掙十個億!”田大河呵呵地笑道。
“爸,你讓我來這里做什么?我還要打游戲呢。”奔馳車里面最后出來一個男生,正是第一高中四少之一的田猛。
田猛是田大河的兒子。
“哼,你就知道玩游戲?現在帶你出來,是讓你長長見識,讓你知道怎么做生意。”田大河哼道。
然后,在田大河與董明的吩咐下,幾個手下從車上拿下來好幾張大型的圖紙,鋪在了奔馳車的后車廂上,然后田大河和董明便對著圖紙比比劃劃起來,不知道在說什么。
田猛則是百無聊賴地靠在車門上四處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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