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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軍手下的幾個保鏢都把心懸在了口里,這要是陳少有個三長兩短,他們的飯碗丟了還是小事,陳家家主爆發的怒火絕對不是他們所能承受的。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到那時說什么陳少執意比賽,自己無法勸阻又追趕不上沒有任何意義了。
看到只是車壞了,陳少還有力氣破口大罵,這些保鏢們把心放了下來,同時心照不宣的對望一眼,不論是誰讓陳少這么生氣,都是他們出手的時候到了。
如果能讓陳少出了這口惡氣,他們不但沒有懲罰,獎勵還會頗豐。
畢竟以他們對陳少的了解,陳少如此發火,車子壞了是一個原因,在美女面前沒了面子才是最主要的。
李海亮的手下也是同樣的心理,他們把李海亮簇擁在中心,只能主子的發話就要上前動手。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們都已經駕輕就熟,有的保鏢眼中已經露出了好戰的**,十幾個人把路全堵住了。
面對著十幾個人咄咄逼人的氣勢,秦風冷笑:“是你們差點撞到我的……”
沒等口中的話說完,胖子陳軍的手下就跳出一個紋身男,他指著秦風的鼻子大喝道:“他娘的!別給臉不要臉,明明是你自己不好好走路往我們陳少的車上撞,我們陳少為了怕傷害你才轉向撞的車!你肯定是要碰瓷的吧!告訴你,你打錯主意了,今天不把你的shi打出來就算你拉的干凈!”
其實事發是一個什么情況,這個紋身男根本就不知道,但是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誰對誰錯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少爺的車壞了,少爺在尚大小姐前面出糗了,少爺很生氣,那么惹少爺生氣的人后果就很嚴重!
其余的馬仔都在隨聲附和紋身男的說辭,陳軍也不免對自己這個屬下點了一個贊。
雖然自己踩人并不需要什么理由,想踩就踩好了,但是紋身男能在幾分鐘時間內就把對面的路人定義成“碰瓷的”,無疑還是很有創意的。
這小子有前途啊,以后得好好培養,特別是那句“我不把你打出shi,算你拉的干凈”霸氣的一筆啊,以后自己可以拿來用。
陳軍在心里盤算。
“你們的意思是讓我賠錢?你說需要多少錢我才可以走?價格合適的話我給你們就是。”秦風問。
“哈哈”、“哇哇”、“嘎嘎”……
對面的人群中接連爆發出一連串的非人類笑聲,有的人再看向秦風的時候,眼里都露出了憐憫的表情。
這種級別的跑車不要說更換零件,就是簡單的補漆都要幾萬甚至幾十萬。
雖說他們的車都有高昂的車險,但惹到了陳少與李少,他們會輕易的放過你么?
看這個人的穿戴就是一個普通人,這次算是倒了大霉了!
陳軍一臉傲慢的看著秦風,一種自得的情緒充斥在心里。把對方踩在腳下就是對自己勢力的最好襯托。
他冷笑著說:“看你這個窮酸相,我怕全讓你賠能嚇死你,這樣你給我30萬,你就可以走了。”
沒等秦風回答,一邊的李海亮也陰測測的搭腔道:“還有我的車也被你弄花了,沒有個20萬你也不要走了。”
其實無論是他還是陳軍,都不相信對面的秦風能夠拿出50萬賠給他們,他們其實也不差這幾個錢。
但他們享受的就是這種折磨人的過程,對方越無奈,越示弱,他們得到的滿足感越強。
在他們的圈子里,踩人也和吸du、亂搞一樣,是可以上癮的。
特別是后面還有大美女尚菲菲,那就更好好好耍威風了。
讓尚菲菲看看自己的氣勢!
秦風笑了一下:“我哪有那么多的現金?現在我身上只有200塊錢,都給你們讓我走行么?”
此言一出,對方的人再看向秦風的眼神都十足十地像在看白癡。
200塊錢就想打發這件事?難道這小子以為我們是要飯的?
還是剛才那個紋身男第一個跳出來:“尼瑪的,200塊錢不夠老子打個炮,你是不是存心消遣我們?”
“200不夠可以談,但剛才只是算了你們的損失,現在你們聽聽我的損失怎么樣?”
秦風說道:“你們兩輛車要50萬,這個我同意。可是我剛才也被你們嚇了一跳,不瞞你們說,其實我是一個企業家,剛才我一面走路一面在思考如何成為世界首富,我已經有了完整的思路,準備做一筆生意。但是在關鍵的時候被你們這幾輛破車一嚇唬,我什么都想不起來了。你們說我的損失大不大?”
陳軍、李海亮及十幾個手下都聽傻了,他們想對面這個大言不慚的小子是原本就是個精神病,還是被他們給嚇傻了?嚇出了毛病?怎么開始胡說八道了?
“我不貪心,覺得一筆生意也就是掙幾千萬而已。這樣你們給我造成的損失得有五六百萬吧,刨除我給你們的50萬,你們馬馬虎虎賠給我500萬就行了。”
秦風露出一幅很大度的表情,“快點吧,我還趕時間。”
所有人這才明白,原來剛才這個小子一直在耍他們呢。
陳、李二人以為自己在耍猴,卻不知其實被裝進籠子里的正是自己這一方。
細想也是,普通人敢對著兩輛加起來超過一千萬的超級跑車扔路牌的么?
陳軍最先回過味來,當即怒罵起來:“媽的!竟敢拿少爺我開心?現在你想賠錢少爺我還不要了。給我給給的打,出事了自己我給你們你擔著,把他打得讓他媽都認不出來!廢了他一條胳膊,讓他還敢扔東西砸本少爺的車么?”
陳軍不明白今天自己怎么這么點背,李海亮不斷地挑釁自己,尚菲菲對自己不冷不熱,遇到這么個小子砸了自己的車不說,居然對自己敲詐勒索?
陳軍自己敲詐勒索別人慣了,沒想到今天被人敲詐到了自己頭上。
那感覺就像一個流氓整天在外面調戲婦女,忽然有一天回家發現有個男人正躺在自己老婆的床上。
(梨樹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