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
舞臺上,李延慶以主人身份致開場詞。
枯燥而乏味,盡是陳詞濫調。
幸好李家威名赫赫,就算無趣沒人敢表現出不滿。
而且李二公子超級王老五身份在哪兒,很多女生表現得很給力,鼓掌聲,尖叫聲,并不缺乏。
就在李二公子話講到一半時,廳內燈光忽然間全滅。
“啊”
這次,尖叫聲更大聲,且透著驚恐。
不過現場很快得到控制,賓客們也并沒有因為慌亂而發生不愉快的事件。
倏然間,一道燈光亮起,距燈滅也就五六秒的時間而已。
燈光正好打在舞臺中間,不偏不倚。賓客們釋然,全他嗎是套路,都是事先設計好的。
現場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且全在舞臺中間。
霧起,煙霧繚繞,整個舞臺似是蒙上一場灰色薄紗。
煙霧漸散,剛才空蕩蕩的舞臺變成了另一番景象。
亭臺樓,假山流水,青草悠悠,樹木青翠……古香濃郁的畫面,頓時讓全部人看得入神。
倏然,有音樂響起,是古箏。
踏過青石小道,走上小拱橋,步行在青草野花之間……
往前行,景物在推動,而且是第一視覺的身臨其境,很多人輕易地就融入了場景中,仿佛自己就是那個在追尋琴音的人。
音樂越漸清晰,眼前出現一座小亭。亭中,有一青衣女子在撫琴,一白衣女子在舞蝶。
白衣飄飄,蝴蝶飛舞,這是一幅會動的畫,畫中人呈現的是一種清新脫俗不容褻瀆的美。
舞美,那是繼承傳統文化的古典美。
人美,那是小家碧玉恬靜而純潔的美。
很多人看呆了,很多男人心已經醉了。
畫面再推動,離小亭越近,跳舞那白衣女子的面容就越漸清晰。
清新脫俗,嬌嫩欲滴,很美的人兒。
然而看清這人是誰,很多人心底猛然一頓,有些懵。
“萱萱?”王振忠站的很遠,但并不妨礙觀看。當看清這人是誰,王振忠真的傻了。
此刻,王振忠再也站不住了,急忙向前面小跑去。可不管跑多近,看到的都是同樣的畫面。
當然,畫面也已經推進到了亭中,任萱萱就在面前。
一襲白紗披身,緊身白衣僅能裹住半球,露出來的半球白皙嬌嫩,且因為衣服緊而有種呼之欲出的感覺。再看那玲瓏的曲線,雪白無暇的肌膚,無處不透著美。
任萱萱此時很美,連在場的很多女性在嫉妒,心底也不能不承認非常美。
鏡面停止不動,任萱萱卻沒停止跳舞,不過卻離鏡頭越來越近,一雙能勾人魂魄的雙眸,緊緊地盯著鏡頭。那么眾人也就只有一種在盯著自己的感覺。
任萱萱跳著舞靠近鏡頭,近到低頭就能看見深邃的球溝,能看見那嬌嫩的雙唇,雪白的牙齒……
赫然間,廳內再次變成了黑暗。
數秒后,燈光亮起,一束探燈直打舞臺。
任萱萱從畫中走到了現實,可裝扮卻變了。
一頭大卷發,成熟而性感。烈焰紅唇,黑眼影,大耳環,嫵媚而魅惑。
上半身,只有一件緊身黑色皮衣,裹住了脹鼓鼓的俏峰。
下半身,是一條很短很短的緊身皮褲。
金屬鏈裝飾,遍布皮衣皮褲,還有腳上的皮靴。
**,這是足以讓很多男人噴鼻血的**。
僅此而已?
“啪”
一聲鞭響乍起,像是一根劃燃得火柴點燃了全場每個男人心中的那股**之火。
鞭子,一根黑色長鞭,在任萱萱手中不斷揚起陣陣爆鳴。每一聲,都像是打在了場內這些男人的心上,一震接著又是一震。
這副裝扮,這根鞭子,代表的不止是**,而是一種被征服的**。
舞臺上的任萱萱,現在就像是一匹最狂野的野馬,是男人夢寐以求著想征服的野馬。
但誰又能征服得了她?
任萱萱慢慢向前前行,燈光隨之而動,舞臺上另一個差點被忽略的人再次出現。
李延慶是現在離任萱萱最近的人,可他現在就像是一根木頭樣處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因為是背對著大廳,所以沒有人看見他此時的表情。
而李延慶此刻的表情,是跟臺下所有同樣的驚艷。他雖然事先被告知,今晚任萱萱會以出場嘉賓的形式出現,但誰也沒有告訴他,是以如此火辣性感的方式出現。
任萱萱一步步靠近李延慶,就像是一只獵豹靠近了它的獵物。那種嗜血的炙熱,在任萱萱的臉上浮現。
“咚……”
突然間,一道震得讓人心顫的音樂響起,很多人嚇了一條。
接著,是一首勁爆的音樂響起。
音樂中,任萱萱已經撲向了她的獵物李延慶。而李延慶依然橡根柱子,沒有任何動彈。
任萱萱撲向李延慶后,雙手捧起李延慶的臉,用鼻子緊貼而上,真的就像是一只獵豹在嗅它的獵物一樣。接著,任萱萱的雙手從臉頰向下滑動,她的身子也向前傾,讓面部隨著手慢慢向下滑動。
從臉滑到頸脖,再到胸膛,接著是肚臍眼,繼續往下直到……
李延慶背對著眾人,擋住了任萱萱。可這個姿勢,太污了,太讓人遐想了,臺下幾乎是所有男人的小腹都升起了一團炙熱的火焰。
慢慢地,任萱萱又開始順著向上,直到站直了身體。接著,是一條纖細且雪白的美腳勾住李延慶,像是一條蛇一樣整個人纏上了李延慶的身體。
這是一場極度的**,這其實也就是一場火辣的貼身舞而已。
而李延慶全程真的就扮演起了一根柱子的角色,任由任萱萱圍繞著自己擺出各種挑逗**的動作。
臺下的男人,看得眼睛都不舍得多眨一下,對身份的女伴早已沒興趣去體會她們此時的心情。
可以這樣說,偌大的宴會廳,此時此刻,任萱萱是絕對的目光焦點,是所有男人夢想著要征服的對象,是所有女人嫉妒的對象。
王振忠在臺下,全程看得是又震驚又憤怒。他真的很想沖上臺去,一把推開李延慶,并對全場所有的男人驕傲的宣布,這是我的女人,是我王振忠一個人的女人,你們就羨慕去吧,你們就嫉妒去吧。
可是直到燈光再次熄滅,再次亮起,任萱萱消失在了臺上,他也依然沒有勇氣沖上臺。
是自責?
還是恐懼李家的實力?
不,他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場演出,對,這只是一場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