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都市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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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警察了,快報警啊······”。無彈窗
擦····不知道是誰竟然大喊了出來,喊完之后所有人都傻住了,你妹的,警察不就在這里嗎,還報警,濃腦筋是不是挖塌了。
老百姓這輩子有幾個人真正見過真槍,聽過槍聲?這在中國的農村恐怕所有人都沒聽過,所以聽到槍聲之后,全部的人都蹲了下去,雙手抱頭。
自從當年收走了農民的土槍之后,下一輩的百姓對槍這個東西是畏懼的。
趙無歡轉過身來,就看到那個警察頭子拿著槍直接對著趙無歡,這一槍打在了邊上的地上,但是子彈卻反彈了,直接進了站在前面的一個百姓身體上面,那個人直接倒了下去,連喊叫都沒有,因為他暈槍了。
“我艸你姥姥的,給我全部殺了,聽見沒有,把人渣歡給我殺了,我要看見他的腦袋。”王鳳天躺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胳膊喊叫個不停,這輩子都沒有受過傷的他,不停的在喊媽。
他還沒看到自己胳膊劈開的骨頭戳出了袖子,要是看到的話,估計也要暈倒了。
那個帶頭的警察拿著槍對著趙無歡,趙無歡卻一步一步靠近那個警察,警察道:“人渣歡,你····你想干什么,你可知道今天你做了什么嗎,就算是我不殺你,你的所有行為也都被拍了下來,判你無期徒刑都是輕的,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趴在地上,不要動。”
警察頭子可不敢開槍,要知道這么多媒體記者在這里,自己要真是開槍了,不管是什么原因,后果可以想象,自己這個位置肯定是保不住了。
“你···你再過來,我就真的開槍了。”警察頭子開始雙手握槍。
在他開動槍扳機的那一瞬間,一個黑影到了他的身后,只看到一個光亮的刀片從上至下,刺眼而神圣,瞬間就聽到一聲慘叫,警察一下子跪在在地上。
手起刀落,所有人都沒有看清楚是誰動的手,用什么動的手,只看到一道刺眼的光芒從上至下,然后警察頭子握槍的那雙手直直的掉在了地上。
然后那雙已經沒了手的手臂依舊抬起舉在前面,鮮血從切刀口處直接噴了出來,就像是灑水車一樣,直直的噴了出來,所有人都傻了,趙無歡剛好走到警察頭子的面前。
雙臂的鮮血一下子噴在了趙無歡的臉上,濺的滿身是血。
啊······百姓們這一下瘋狂了,全部都喊了出來,害怕,震驚,驚嚇,恐懼。
這是西村百姓們現在內心的寫照,如果說剛剛趙無歡多王鳳天的下手只是有點殘忍的話,他們還能接受,但是此刻卻是血淋淋的殺戮,百姓們的內心是接受不了的。
百姓們開始想要奔跑,卻在這一瞬間的時間,四十多個警察全部都拔槍,齊齊的對著趙無歡,在場百姓們全部都嚇得趴在了地上,有的甚至恐懼的已經了褲子,卻不敢出聲。
這種感覺就像是你剛走進銀行里面,取出了錢,突然搶劫犯就沖了進來,手里拿著槍支和刀片對著你大喊道:“全部都不要動,誰要敢動一下就殺了誰,所有人把錢都拿出來。”
這種情節雖然都是在電視上面看到的,但要是身臨其境的話,絕對會讓一個安分守己的老百姓直接昏過去,或者是褲子,現在的這個場景和電影上面的沒什么差別。
趙無歡一動不動,站在那里,臉上的鮮血還往下流著,跪在地上的警察頭子慘叫個不停,拼命的把雙臂折了回來,頂在自己的胸口,生怕鮮血流的太多,死掉,
奈何看著地上自己的雙手,更是害怕的直接哭了出來,另一邊的王鳳天和王生也都嚇得直接了褲子,從小到大都嬌生慣養,從來都是自己打別人,從來沒有別人打自己的生長環境,現在弄成這樣,讓他們害怕的蜷起了身體,在地上害怕的顫抖。
這件事弄大了,弄得讓自己沒法收場,害怕就容易讓人失禁,這一點只有真正體會到害怕的才能感受得到。
陳慶之站在邊上,腳下卻踮起了腳跟,隨時準備沖過去,護在主人的身前,擋住子彈。
另一個警察副頭緊張的慢慢靠近老大道:“頭,怎么辦?”。
“我草你嗎的,你說怎么辦,先把老子的手拿起來,你他媽是不是傻。”警察頭子大罵道,然后哭著不停,望著下面自己的雙手,想拿都拿不起來。
想想以后自己的擼生涯,也就要結束了,心中那叫一個痛,恨,此刻的他就想要殺了趙無歡,就是他,把自己的雙手給殺掉的。
警察副頭趕緊蹲下去,把那雙血淋淋的手想要拿起來,但是下了兩次手都不敢拿,是誰都害怕,而且那手竟然還在動彈,應該是神經都還沒有死掉。
實際上此刻要是在醫院,那雙手還是可以完好無損的接上去的。
警察頭子上去就是一腳大罵道:“用衣服包著,你想把我的手動死嗎。”
那個警察趕緊脫掉自己的衣服,然后顫抖的撿起了那雙還在動的手,警察頭子疼痛的站起來,已經疼的扭曲的臉對著趙無歡大喊道:“全部給我開槍,打死這個畜生。”
納尼····瘋了嗎,趙無歡大喊道:“停,誰看到是我下的手,不是我動的手啊。”
“開槍·····”警察頭子這會兒已經根本不聽任何解釋,腦子里面全部都是要殺人的想法,所有人都望著警察頭子,等待確定的答案,然后扣動扳機。
這一下要是全部開槍,趙無歡就會被打成馬蜂窩。
砰地一聲槍響,嚇得趙無歡都蹲了下去,你妹的,真開槍了。
擦槍走火了······等所有人看清楚的時候,才發現警察頭子的身上中了一槍,然后整個人搖搖晃晃的往后面倒去,眼睛里面直直的瞪著趙無歡,像是要吃了趙無歡一樣。
納尼····是誰,誰在開槍。
此時的西村遠處的土坡上面,一個迷彩服女人肩膀上面扛起一把狙,嘴里嚼著一顆口香糖罵了一句“法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