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男主看了一眼趙無歡，問邊上的小松山夏這是她的新助理嗎？
小松山夏看了看趙無歡笑道：“不是，是今天著急，助理請假了，經紀人還有別的活，所以臨時調配的一個職員來幫自己的。”
男主這才點了點頭，兩人還沒畫完，就開始刷牙漱口，這是所有VA演員都必須要做的事情，這一點很是敬業。
因為這里不能洗澡，小松山夏彎腰對男主說自己前來的時候，已經洗過一遍澡，一會請多多多指教，男主也說自己洗過了，這樣也算是相互坦誠。
過了沒一會外面進來人說可以開始了。
兩人就這么當著對方的面，換了一下衣服，小松山夏換上了一身日本經典的黑白學生裝，下面的短裙短的幾乎不用她彎腰，別人稍微彎腰都能看到下面。
男主也換了一身衣服，是那種混混的衣服。
兩人換好都都走了出去，導演開始給他倆講戲，意思是讓小松山夏先上公交車，然后公交車開始開動，到站的時候，男主上車，然后開始在車上拍攝。
趙無歡這才明白，這就是傳說中的電車癡漢吧，這可情節當年可是很受歡迎，以至于趙無歡很長一段時間去上學的時候，坐公交車就很想在擁擠的車廂里面做點什么。
導演招呼了一聲，小松山夏開始上車，燈光攝影也都準備好了，電車緩慢的來到了站牌邊，男主跟著一群人開始往上擠去，這時候導演喊了一聲咔。
原來是找的演員里面女的有點多，要換下來點，讓男人多點，這時候邊上的臨場指揮看到趙無歡，就用手召喚趙無歡過去湊一下人數，不需要任何劇情，只需要在車上坐著就行。
趙無歡說自己手上還拿著東西呢，臨場指揮找了一個女的過來說幫著拿，趙無歡就這樣竟然有了上場的機會，雖說是湊人數，但趙無歡還是很高興的。
最起碼能看到別的男優是怎么做的，這么好的學習機會，不上才怪呢。
拍攝重新開始，車子再次來到站牌處，趙無歡跟著十來個人一起往電車上面擠去，男主也跟著擠了進去。
上了車才發現，車上的座位已經全部都滿了，小松山夏就站在車廂中間，男主原本是跟趙無歡一起在后面的，慢慢的他走到了前面，車廂前面也很擁擠。
攝影師就跟在男主的后面，一共有三個攝影師，在三個方向拍攝，小松山夏的前面也有一個，跟拍男主的和女主的攝影師是主攝影，另外一個就是抓拍攝影。
男主慢慢靠近小松山夏，來到了后面，因為車子一晃一晃的，男主就開始不停地用身體去撞擊小松山夏的身體，在小松山夏的前面有一個攝影機準確的住到了小松山夏的表情。
從開始的抗拒，慢慢往邊上挪動，到后來的有那么一點享受表情，就跟看上去真的一樣。
男主開始越來越放肆，甚至用手開始觸碰小松山夏的臀部，邊上人就跟看不見一樣，選擇了無視，趙無歡站在后面的臺階上，能看的一清二楚。
這樣的事情在現實生活當中也是經常有的，尤其是在地鐵里面，還有人多的公交車上，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人們即便是看到后，也都選擇無視，哪怕壞人也就只有一個。
現在的人怕惹麻煩，更別說當英雄了，能不出聲就不出聲，即便是看到了，最多拿出手機偷偷錄下來，然后放到網上。
大家越是這樣，壞人就越是囂張，跟現在趙無歡看到了基本上一樣，以前在國內新聞里面隔三差五就有有報道。
看到別人不敢出聲后，男主最后放肆的竟然取出了叮叮，開始來回蹭，竟然給弄出來了。
這個時候導演喊道：“咔”。
趙無歡心說這時候怎么突然喊咔，難道是因為男主哪里出錯了，所有人都不敢動。
原來導演要抓拍特鏡頭，趙無歡心中那叫一個佩服，這個時候男主就跟定型了一樣，表情還是猥瑣享受，小松山夏臉上有一種害怕帶著一絲說不出的味道，兩個攝影機推到前面，來了幾個特寫。
因為有的好鏡頭也許會被當作封面，在導演又喊了一聲開始之后，兩人竟然繼續，這演技真是沒誰了，原本趙無歡以為這是一場單男單女的戲碼。
后來才知道這是一場多P，只不過多P的人當中沒有趙無歡，是之前已經選定好的，一共有六個人。
小松山夏可能是感覺到后面的異樣，轉過身來看了一下男主，想要躲閃，一下子竟被男主給拉住，另一只手狠狠的往下弄去。
小松山夏大叫一聲，開始跟男主理論，但男主猥瑣的直接強行調戲，然后按倒在地上。
小松山夏喊叫亞麻得救命，沒人搭理，邊上的幾個男配都看著小松山夏，男主直接撕開了小松山夏的上衣，露出了內衣。
這時候導演又喊了一聲咔，畫面再次定格在了那里，抓特寫的趕緊抓，等抓完后，補妝的又上來給小松山夏補了一妝，這才重新開始。
這時候小松山夏看到了趙無歡，竟然有點不好意思的臉紅，可能是沒想到趙無歡能在車上，所以一下子有點不知道怎么辦好。
最早趙無歡一直以為VA戲碼多半都是一次性，尤其是床戲，后來才知道，拍VA很辛苦，根本就沒有一次性，尤其是床戲的，導演要求停的時候，你就要立馬停下。
哪怕是你的叮叮正在動，導演要的就是上下的帶出來的那個特寫，所以說VA界才是需要很大演技的，要不然正在緊急關頭，導演喊咔，自己忍不住，那一下子就壞了。
男主開始不停地扒衣服，邊上的男配也開始幫著男主用手扣著女主的手腳。
這一次趙無歡算是知道了所謂的演員等級，從S級到C級的全部都有了。
男主就屬于S級的，也可能是A級的，這兩個有點難以區分，尤其是在演床戲上面，基本上這兩個級別都一樣，不一樣的只是在演戲的外面宣傳上。
男主先是用各種手法，最后開始直搗黃龍，而邊上的男配，一共六個全部都脫下褲子對著小松山夏開始擼，其中有兩個竟然可以把叮叮放進小松山夏的口里。
這就是像明達這樣的可以被女主口的，剩下的四個基本上全部都是自己擼。
一場戲下來，光是導演喊咔就喊了最起碼不低于二十次。
每次男主女主和男配都能準確的一動不動，等待攝影機的特寫。
趙無歡和路人一樣，在邊上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場戲，而不能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