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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哥,要不算了吧,我們一起離開魯州好嗎?這些年掙得錢兩輩子也花不完……”
“你說什么!”黃波忽然大怒,“以后這種話不要說,走?我為什么要走?小瑩,如果你想繼續跟著我,堅持下去,否則,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黃波拂袖而去。
司瑩整個人傻在辦公室,這是付出多年得到的結果嗎?真心的去喜歡一個人,愿意為他付出一切,包容他所有的缺點,將他的夢想和愿望當成自己的夢想和愿望,到頭來,卻是這種下場嗎?
一瞬間,司瑩悲痛萬分。
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走出帝王至尊的,行尸走肉一般回到家,父親不是親父親,但媽媽卻是親的,司瑩母親做好了飯菜,女兒遲遲不回來,加司東林在沒有任何征兆的情況下將股份轉讓,這讓她也跟著緊張起來,畢竟現在的司瑩和司家沒有任何的血緣關系,一旦被人知道這件事,后果不堪設想。
終于看見女兒的車來了,她連忙打開房門,“瑩瑩。”
司瑩停好車下來,北風如刀,吹的人面部刺骨的冰寒,今年往常要冷一些,母親站在門口,眼神帶著期盼和掛念,一瞬間司瑩心頭情緒萬千,如果不是昔日父親冷落母親,她怎么會和家里的司機茍且,她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啊。這些年來,她的所作所為司瑩都看在眼里,除了唯一的這次污點,她可以稱為一個賢妻良母。
多年以來,司瑩從未考慮過她的感受,對于這個母親,她一味的只有索取,從未想過回報,想起來母親也五十多歲了,眼角處已經布滿皺紋,白發叢生,身姿臃腫,她所能依靠的丈夫和兒子都死了,而今唯一能夠依賴的,只有她這個女兒。
可恨的是,但司瑩知道她并非司國坤的女兒時,曾經一度想過殺死這個不忠貞的媽媽,現在想起來是多么的可笑。
“媽,你出來做什么?快回去。”司瑩過去摟住了母親的肩膀,曾幾何時,父親不在家,她最喜歡的是靠在媽媽的肩膀睡覺,那時候總覺得母親的肩膀無溫暖,無牢固,而今,肩膀的肉松垮垮的,時間都到哪去了?一轉眼,母親老了。
司瑩忽然害怕起來,母親是她最后的唯一親人了,如果母親也走了,她還活著做什么?現在是不是該為媽媽和她自己好好活一回呢。
母親回到偌大的別墅之,自從司國坤去世后,司媽媽辭退了家里所有的傭人,母女倆對立而坐,司媽媽不斷給司瑩夾菜,但司瑩抬頭看她時,她有愧疚的不敢和司瑩對視。
“媽,待會你收拾一下東西,這兩天我們離開魯州。”司瑩說。
司媽媽抬起頭,“好,好好。”其實她早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忽然道“那,咱們去哪?還有誰?是和黃波嗎?”
司瑩搖搖頭,“不,我們兩個,嗯……你想去哪?跟我爸結婚幾十年,只有蜜月的時候旅游過,這樣吧,咱們一起環游世界好不好?”
“環游世界?真的呀?”司媽媽有些難以置信。
司瑩心的負擔放下,笑著點點頭,“先去歐洲,不,天這么冷,咱們去南美,巴西、阿根廷或者是南非,然后在去夏威夷過年,過完年咱們去歐洲怎么樣?”
司媽媽有些難以置信,弱弱的問“是不是公司出了事?瑩瑩,都是媽媽的錯,我對不起你……你恨我吧。”
司瑩抓住了司媽媽的手,“只要你是我親媽行,我不恨你。”
司世豪剛回來的時候已經著手辦理各種事,其包括和司家的人進行dna對,他和司瑩按理說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弟,dna應該相吻合,要想獲得司瑩的dna并非難事,一根頭發、一顆煙蒂足以獲得成千萬的數據。
結果,兩人的dna竟然往前不同,一瞬間司世豪懵了,還以為自己這個私生子是假的,如果是這樣,老天開的玩笑太大了,當即又派人拿到了司東林的dna,三方對,這下問題出現了,有問題的不是司世豪,而是司瑩。
這個結果,司世豪已經告知了司瑩,別的并沒有多說,只說等司瑩的電話。
但司東林的股份轉讓之后,司瑩知道,下一個該是她了。
吃過晚飯,司瑩掏出手機,給司世豪撥打了電話,半個小時后,司世豪驅車來到相約的地點,兩人同時趕往司氏集團,雙方進行了較友好的交談,簽訂了一份協議和聲明。
司瑩聲明放棄對司國坤股份的繼承,換句話說司國坤所有的股份全部由司世豪一人繼承。作為回報,司世豪拿出了兩千萬來回饋司瑩,司瑩也不矯情,將錢收了,立刻通過地下錢莊打到了海外賬戶。
至此,司世豪已經掌握了司家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剩下的百分之二十,還在黃波手,拿到它也是早晚的事。
魯州城外左山寺,時隔一年半,曹寅再次來到了這里,這次是他一個人過來的。京魯高速一戰,他和楊立半點好處都沒有占到,暗殺賀東不成,還了十幾條性命,這件事被李安一頓臭罵。
不過在魯州暗殺要在京城的成功率高多了,這次是李安親自找的人,軍區的人他動不了,在全國特警隊他弄了十幾個極品,清一色的刺頭,都具有超級一流的身手,這種水平的特警,同樣經歷過嚴格的訓練,在現代城市反恐以及城市遭遇戰,他們絲毫不輸軍區的兵王。
十多個人在楊立和曹寅的帶領下已經分批次潛入了魯州,天氣預報說明天晚魯州將有入冬以來第一場大雪,那可是動手的絕佳機會。
左山寺外,曹寅望著高大的寺門,以及門口的兩個碩大石獅,森嚴而莊重,令他心生敬畏,貌似一年前來這里,還沒有這種感覺,過去叩門,響了兩聲,旁邊耳房燈光亮起,一穿著灰色僧袍,帶著狗皮帽子的僧人將側門打開。
兩人四目相對,均是一愣。
開門的不是旁人,正是曹寅的大哥曹燈。
“大哥!”這是曹寅留在世的唯一親人,看見大哥,曹寅心潮澎湃,鼻子發酸,眼眶含淚。
一年多來,曹燈在左山寺安心向佛,以往胖了將近一倍,臉紅撲撲的,雙下巴也出來了,不過看去很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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