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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鐘,環路華夏銀行。
副行長宋楚明坐在辦公桌后,盯著前面正在給他擦拭窗戶的女保潔員,穿著藍色的短裙,渾圓的臀部勾勒出完美的弧線,三十歲的年齡,典型的少婦。
宋行長看的眼珠子都直了,口水直流,“咳咳。”
女保潔員把窗戶擦干凈,轉過去很謙卑的道“宋行,保潔做完了,我能先走嗎我女兒還在幼兒園,該放學了。”
宋楚明一笑,“曾柔啊,有個事你得好好考慮考慮,最近咱們行里決定減少支出,要裁員啊”他說著站了起來,走到曾柔身邊,伸手放在她腰間,“你想更進一步,還是被裁員呢”
“啊”曾柔連忙撤開身子,宋行長對她早有非分之想,這次借助裁員的借口,又來了,“宋行,我們孤兒寡女的,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呵呵,曾柔啊,你還不懂嗎只要你讓我開心一下,別說是保潔了,我可以讓你成為銀行的客戶經理,年薪十萬”宋楚明笑著說。
這個誘惑對帶著孩子的曾柔來說很大,但她的底線還是有的,“不不,宋行,您別這樣行嗎我我不能這樣的。”她扭扭捏捏的姿態,加豐滿的胸脯,宋楚明早忍不住了,一把將她抱住,想著在辦公室把她正法了,自己一個行長,她是個保潔員,在帶套子,干完之后,在給她一點甜頭,絕對安全
“曾柔,我好像要你,你給我吧,我可以給你一切”宋楚明摟住曾柔的腰,一只手,另外一只手開始探向曾柔的短裙。
“啊不要啊。”曾柔拼命反抗,頭往后一頂,撞在了宋楚明的鼻子,后者鼻子一酸,哎喲一聲,松開了手。曾柔嚇壞了,害怕得罪宋行,又不想自己被欺負,轉過身,幾乎哀求道“宋行,我求你了。”
宋楚明急火攻心,“現在,立刻脫下你的褲衩子,讓老子干不然,你滾蛋”
兩行清淚從曾柔眼角滑落,如果人沒有底線,活著不如死去。曾柔嘆了口氣,轉過身開門往外走。
后面宋楚明氣呼呼的出來,當著前臺幾名顧客和工作人員的面,“多不了起啊滾,像你這種不識好歹不知廉恥的女人馬滾蛋還想勾引我我是不會妥協的,從明天開始不要來班了”
曾柔徹底絕望,這下好了,不但失業,還成了蕩婦。雖然,整個行里面都知道宋楚明的為人,都知道曾柔的溫柔和容忍,但那又能如何
玻璃大門外面,鐵華滿臉蕭瑟走了進來。正好碰傷心欲絕,眼眶含淚的曾柔。
宋楚明指著曾柔罵道“你以為你勾搭我,我會你的當你太膚淺了太無知了,我宋楚明兩袖清風,剛正不阿,你這種狐貍精我見多了,算脫了褲子,我也不會多看半眼。”
很難想象這是一個銀行副行長罵出來的話,大廳里面幾個客戶無不側面,曾柔難以忍受嗚嗚的哭了出來,奪門往外跑去,這一瞬間,鐵華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妻子,這個傻胖家伙罵的好像不是曾柔而是自己的老婆。
“曾柔”鐵華喊了一聲,連忙在后面追了去,曾柔眼淚嘩嘩的落,推起電動車騎走,鐵華一把攔住了她,“你怎么了”
曾柔哭的無傷心,“不用你管,放開。”
鐵華連忙松開了手,曾柔騎電動車飛馳離去,鐵華不放心,開奧德賽在后面慢慢跟著,一直來到南護城河,曾柔停下車站在河邊,望著東流河水。
鐵華從車下來,夕陽西下,橙紅的光芒照耀在曾柔臉,她淚痕依舊,令人心碎。
“呼”鐵華吸了口氣,慢慢走了過去,“以前我在澳門的時候,受委屈總喜歡一個人去海邊,對著大海喊幾聲,內心的郁結會好一些,這里的人也不是很多,對著這條河,你要不要喊兩聲。”
曾柔默默搖頭,“我喊不出來。”
“啊”鐵華忽然大吼,嚇了曾柔一跳,緊接著鐵華又連續吼了幾聲,曾柔眨眨眼,吸了口氣,似乎鼓足了勇氣,對著河的對岸大叫“啊”聲音有回聲。
緊接著對岸不遠處一個年大叔站了起來,指著他們倆,“作死呢把老子的魚都給吵走了。”
“啊哈哈哈。”曾柔忽然笑了,“快走,快走。”說著拉著鐵華兩人往回走。
“怎么樣你心情好一些了吧”鐵華問。
兩人走在環城公園,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十分曲折,沿邊是高大的槐樹或者梧桐,枯葉片片下落,秋天是個令人悲傷的季節,尤其是對于曾柔來說。
“謝謝你。”曾柔說。
鐵華搖搖頭,“剛才那個男的是誰”
“我們行的副行長,哎,不過現在不是了,我準備辭職,在去找份新的工作。”曾柔說,臉帶著失落還有一絲哀傷。
鐵華道“他欺負你”
曾柔搖搖頭,又點點頭,“他總想占有我,我沒有妥協,所以他罵我。哎呀,對了,我女兒該放學了”
“是嗎”鐵華一愣。
“哎呀,她四點半放學,這都天啊,這都五點多了,她一個人在幼兒園會害怕的”
鐵華道“我開車帶你去接她。”
電動車鎖好,曾柔坐鐵華的奧德賽兩人一起來的奧城幼兒園,小女兒孤零零的一個人,旁邊是她的老師,兩人正在往這邊眺望。
“貝兒”曾柔看到女兒,一顆懸著的心放下了。
幼兒園老師很不滿意,“你們怎么當父母的有沒有一點時間觀念你們這樣讓我們老師壓力很大的。”
鐵華連忙道“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曾柔將女兒抱了起來,跟老師說了再見,和鐵華一起走了,三人車,女兒摟著曾柔的脖子,“媽媽,你哭了”
一句話,曾柔肝腸寸斷,為了女兒,在苦也無所謂,“沒有啊,可能是剛才沙子吹進了眼睛里,貝兒要吃什么媽媽給你買。”
“我要吃米其林的蛋糕今天我們一個同學過生日,蛋糕好好吃啊,我都沒有吃多少,沒有了。”貝兒看去有些失落。
“蛋糕啊”曾柔道“貝兒,那東西吃多了會發胖的,我回家給你做小面包好不好”
“不好,我要吃奶油蛋糕,我不要你的小面包。”
“乖乖,那東西好貴的,媽媽沒有錢啊,寶貝。”曾柔內心悲傷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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