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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東芹意識到自己失態,連忙拿了起來,沒想到這玩意這么小,價格如此高,一件啤酒賺五塊錢,一千件才五千,這沒法了。
“妹子,這東西太貴重,我不能要。”毛東芹將眼霜又遞了過去,任憑關紅音說什么都不要,最后關紅音說如果不要,沒法談了,毛東芹才收起來。
咖啡來,關紅音優雅的加了一些奶,端著咖啡杯,“大姐,你家兒子現在什么工作”
說起兒子,毛東芹自豪起來,“東子這會是公務員,他自己考的,人家都說找關系找關系,我們家也沒關系,他爹是退伍的老軍長,連級干部,他爺爺也是退休的老軍人,不過都沒啥出息。東子這孩子可出息了,沒靠家里關系,都是他自己闖,現在在市公安局班呢。我偷偷給你說吧,東子手里還有個修理廠,他們幾個小伙伴合伙干的”
關紅音打斷了毛東芹的敘述,道“他具體什么工作我是說,在公安局是干什么的”
“嗯”一時間毛東芹還真不知道,她問過賀東,賀東當緝毒警的事沒說,“抓人。”毛東芹樸素的說了兩個字。
“呵呵呵。”關紅音咯咯的笑了,“大姐,你真可愛,好了,我不問了,賀東一個月的收入有多少呢”
“這個公務員收入不低,還有五險一金啥的,有三千吧。”毛東芹心里開始有些沒底了,親家這樣子看來是有錢人,而且很有錢。
關紅音道“三千呵呵。”
她一笑,毛東芹臉紅了,看看手里的眼霜,三千塊還不夠人家一小支眼霜的錢呢。
“那他在市里有房子嗎”
毛東芹有些尷尬的搖搖頭,“還沒有,不過你看到了,我家快拆遷了,到時候賠了錢,我們能買,我和他爹這些年也攢了不少錢,沒事,房子不用愁。”
關紅音道“玉潔是我的女兒,我對她以后的生活很關心,戀愛不能當飯吃,結婚是一輩子的事我不希望她像我一樣,走老路。我和玉潔的父親很早離婚了。”
“哦。”毛東芹不知該如何接茬。
關紅音喝了口咖啡,臉的愁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優雅微笑,“大姐,雖然我和玉潔她父親離婚了,但我從小很關愛玉潔,現在我的事業在京城,曲美辰化妝不知你聽說過沒有玉潔的父親其實在這里我不想提他,這次魯州官場動蕩,倒是便宜了他,現在是魯州主管政法的副市長了。”
“啊”毛東芹嚇了一跳,聽說張玉潔家里是做官的,不知道他竟然是副市長別說市長了,白壺鄉辦事處的書記毛東芹覺得很大很了不起了。
無形,毛東芹覺得自己引以為傲的事,在關紅音的眼里一不值。
關紅音道“從小我們給予玉潔最好的教育,最好的生活,高畢業我準備送她出國讀金融,她偏偏選擇了公安,也罷,那讓他去最好的公安大學。玉潔很愛美,她的工資不高,每個人三千塊,其實都不夠她花的,我每個人都給她三萬塊零花錢,而且我去米蘭或者巴黎會給她帶最好的衣服,她用的化妝品都是國際品牌,像這支眼霜一樣,價格相對于普通人來說是無法接受的。你的兒子呢我有一些初步的了解,在魯州有些狗肉朋友,大排檔、修理廠,呵呵。”她說著搖頭,賀東這點零碎,在化妝大亨眼里,一不值。
毛東芹尷尬的笑了笑,關紅音的話她聽出來了。
關紅音繼續道“大姐,我覺得我們兩家從小給孩子的教育、生活有很大的不同,現在他們戀愛,愛的很火熱,但未來能幸福嗎大姐我們都是過來人,戀愛的甜蜜不用多說,能過日子嗎當然,現在不存在餓死人的想象了,我們可以讓孩子過的更好,為什么不呢另外玉潔跟著我是公主般的生活,跟你兒子一起呢每個月兩個人只有幾千塊,天啊,我無法想象,難道她們結婚了,還要我這個岳母幫忙”
毛東芹感覺一陣悲哀,臉色很差,嘴唇發干,內心有些凄涼,“妹子,你的意思我懂了。”毛東芹骨子里面有一份和賀東一樣的傲骨,人不能有傲氣,但絕對不能沒有傲骨。
賀東天生的傲骨,恐怕更多是從毛東芹身繼承來的。
關紅音優雅一笑,“大姐,我們門不當戶不對,孩子可以錯,我們當家長的應該及時的挽回,對她們彼此都好,對嗎時間不早了,我還有個會,大姐,我送你走吧。”
“不用”毛東芹態度堅決,率先站了起來,對服務員道“姑娘,多少錢啊”
關紅音道“大姐,我來結賬,直接刷卡行。”
“不必,我窮,但一杯咖啡喝得起。”毛東芹掏出三百塊放在桌,“夠不”
服務員態度依舊很好,“夠了,阿姨,用不了這么多。”她連忙拿著幾十塊零錢找給了毛東芹。
走出龍過江酒店,外面三十七八度,毛東芹全身冰冷,內心那份無奈和悲哀,令她異常難受,有心給兒子打個電話,但還是忍住了,花兩塊錢坐三輪車去了車站,然后做公交車返回了白壺。
賀老連長問怎么個情況,親家來了,談的怎么樣
毛東芹強顏一笑,并沒有回答,她不準備將這件事告訴賀老連長,老連長剛烈的脾氣,跟他說了,他肯定會找賀東。毛東芹回來的路也考慮了,老賀家的人不高攀人家。
一直到晚,毛東芹心情都未恢復,實在忍不住,給賀東打了個電話。
賀東當即開車返回了白壺,提著幾個小菜,從趙巖女友那里弄來的魯州大曲,還有曹小明、于大寶等幾個小伙伴都來了,叫曹小明的父親,以及老連長的幾個戰友,開喝
這頓酒,喝的天地黯然失色。
老連長喝高了,又唱起了紅歌,賀東發現了母親的異常,陪著毛東芹在后面刷洗碗筷,“媽,你今天好像有些不高興啊”
毛東芹左思右想,還是決定把這件事告訴賀東,兒子大了,道理都懂,這件事如何選擇,由他來定,“東子,今兒玉潔的母親來找我了,我們一起喝了咖啡。”
“喲,行啊媽,都喝咖啡了。”賀東笑著說。
毛東芹苦笑,“孩子,事情是這樣的”來龍去脈一說,賀東當場氣的頭皮幾乎炸了,腦門血管高高鼓起,母親是老實巴交的人,有什么說什么,用這種手段對她,賀東難以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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