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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漢難敵四手,對方人多,賀東漸感覺體力不支,且戰且退。(
.)///轉身沿草坪小路追向張玉潔和宋佳佳,姜寶強、鄭熊帶人在后面跟,小區里面老頭老太太指指點點。
北門口,徐瓜瓜飛身車,賀東手里有槍,并且他的槍法出神,可得小心。
小區大門口處,張玉潔和宋佳佳率先跑了出來,賀東在后面指著奔馳老爺車,“車!”按動車門鑰匙,車鎖打開,兩人開車門鉆了進去,賀東隨后趕到。
關鍵時刻,這輛跑了二十八萬公里的老爺車沒有掉鏈子,十二缸發動機劇烈的轟鳴聲響起,爆發出幾百匹的馬力,兩噸重的車身瞬間啟動,車前輪因為動力過強,出現短暫的打滑,緊接著車里的三人感受到了強大的推倍感,車輛轟然而去。
“草!車,追。”姜寶強大口喘粗氣,小弟們連忙發動汽車,黑色2。7排量的漢蘭達具有一定的越野性能,但論起提速來,縱然是面對九三年的奔馳老爺車,也只能望而興嘆。
姜寶強眼看著奔馳車目標越來越小,氣的大罵“麻痹的,那是什么車,提速這么快。”
一個喜歡車的小弟擦著汗道“九三年6。0排量的s600奔馳。”
姜寶強小聲嘟囔了一句“九三年的還這么橫。”
小弟接了一句“九三年的也是奔馳,也是12缸發動機。”
“草!麻痹的,不說話你會死啊。”姜寶強甩手拍打小弟后腦勺,“快追啊!”兩輛七座漢蘭達,本來提速不快,加又坐滿了人,更慢了。
徐瓜瓜的雷克薩斯從后面追了來,按動喇叭,讓漢蘭達把超車道讓出來,一腳油門下去,瞬間將漢蘭達超了,姜寶強氣的捶車門“麻痹,回頭老子非要整個奔馳。”
提速快,并不代表行駛的速度也快,魯州的道路并不理想,賀東的速度放到一百六便不敢在加了,這輛車畢竟有三十多年歷史了,車身有些晃動,賀東害怕萬一散架,麻煩了。
徐瓜瓜和后面兩輛漢蘭達距離在一步步拉近,很快縮短到了一百米。
晚車速開到一百六,已經是很快的速度了,張玉潔和宋佳佳坐在后排,兩人相互拉著手,還分別拽著身邊的安全帶,宋佳佳不住回頭,這關系到她的生死,“他們追來了,快點啊。”
現在行駛的這條道路是南平路,寬三十六米雙向八車道,但修這條道路的時候不太嚴格,質量不過關,路基不夠夯實,路面又太低,下雨容易存水,路修好不到半年,被五十噸的大卡車、渣土車壓的坑坑洼洼的,公路、市政曾經修補過幾次,也是應付面子工程,整條路出現高低不平的情況。
賀東這輛奔馳除了提速快,其他并不太占優勢,車身長達五米三,底盤也低,輪胎是十六寸的,以前是大號,現在不行了,后面三輛越野車漢蘭達的是十九寸,雷克薩斯是十八寸,又寬又大,加底盤高,行駛這種道路反而更加有力。
賀東的速度不敢過快,甚至必須降低,在剛剛路過一個低洼坑時,底盤碰到了,整輛車距離擺動,賀東真害怕忽然來個斷軸門之類的,連維權都找不到地方。
后面徐瓜瓜的車最先追了來,從右邊超,徐瓜瓜掏出槍哇哇大叫。賀東降落車窗,右手拿著****,抬手是一槍,徐瓜瓜嚇的一縮脖子,急忙剎車,如果不是車載有穩定系統,這一下得翻車,兩車距離再次拉大。
“打電話!”賀東說。
張玉潔問“給誰打?”
賀東一時間腦子空白了,給誰打呢?公安局被廖洪昌把持,報警是自投羅,陸天明不知道被關在什么地方接受調查,丁猛被停職,天天寫報告,天啊,魯州的公安系統完了。
賀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警察靠不住,曹小明那幫兄弟賀東不想牽扯進來,咬著牙轉動方向盤,在句陽路往南行駛,后面的三輛越野車緊緊跟隨。
三輛越野車注意力在前面的奔馳車,絲毫沒有注意到,在后面百十米有一輛簡陋的越野摩托車,車身單薄,但車身異常的快,開車的人趴伏在摩托車,帶著火紅色的頭盔,身斜跨一個書包。車速雖然很快,但他駕駛的技術著實很糙,開這么快憑借著的是一腔不怕死的勁頭。
句陽路的路況要好很多,這條路是省二級公路,只有雙向四車道,不過在晚十一點鐘的時候,足以讓賀東的老爺車撒撒野,十二缸的發動機真不是蓋的,隨時給油隨時給力,車速直逼二百,風聲呼呼的,整輛車都抖動,后面的車很快只剩下微弱的燈光了。
宋佳佳有些害怕“別這么快了,這車都飄飄忽忽的。”
賀東剛想放慢車速,老爺車的壽命終究是到了,車輛發出一聲輕微的咔嚓聲,變速箱的齒輪壞了,三十多年的車,肯定更剛才賀東猛然加速有關系。
變速箱損壞,車輛無法加速,眼看著車速從二百公里下降到了一百二,一百,八十……
宋佳佳道“大哥,車速也不能太慢,他們追來咋整啊?”
賀東苦笑,“我也不想,變速箱壞了。”
“啊?”宋佳佳不懂車,但看賀東表情知道,肯定很嚴重,“咋整啊?”
“跑啊,這附近有個廢棄的土窯場,結構復雜,藏起來不好找,咱們過去!”賀東索性一腳剎車,將老爺車停下,三人沒有選擇,只好棄車了,沿著路邊的田間小道跟著賀東狂奔,不到半分鐘,后面的越野車追來了,在奔馳車邊停頓片刻,便兵分兩路,徐瓜瓜朝南繼續找,漢蘭達超賀東方向追來。
“快點,被他們發現,跑不掉了。”賀東說,這會他拉了張玉潔,心打定注意,如果被發現,只能舍棄宋佳佳,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生死關頭,宋佳佳爆發出前所未有的耐力,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氣,往前狂奔,兩條大白腿邁動頻率很快,而且步法也大。很快,三人看見了黑夜佇立冷森的土窯場。
八十年代,土窯場非常流行,幾乎每個鄉都會有一個,屬于國有企業,專門燒制紅磚。八十年代的農村翻蓋了一批房屋,多數是這種窯廠出的紅磚,別看規模不大,產量不俗,而且紅磚的質量也過硬,到現在有的三十年了,依舊佇立不倒。
不過在九十年代末,國家開始陸續取締這種窯廠,很多窯廠成為了歷史的產物,加一些遺留問題,例如土地恢復,本來是國有土地,但是旁邊村莊的集體農民不同意,說周圍挖了他們地里的土,要求把窯廠瓜分,但這種事鄉鎮也不同意,很多窯廠擱置了下來。
窯廠的面積很大,不遠處還有一個百十畝的水塘,水塘本來是平地,挖土燒磚愣是挖出一百多畝五米深的土來。水塘里面蘆葦、蓮藕不少,顯然是有人承包搞起了種植養殖。
賀東三人跑進窯廠,這里坑坑洼洼幾十個窯洞,三人隨便找一個鉆了進去。
姜寶強帶著兩車人下來了,車燈照著窯廠,一個小弟堅定的道“強哥,他們肯定藏這里了,我剛才明明看見他們跑動的身影了。”
“草,我不知道啊?找,麻痹的,看藏哪去了。”姜寶強拿出香煙點,看見不遠處有個用彩鋼瓦搭建的移動板房,和鄭熊兩人走了過去,也不敲門,一腳將彩鋼瓦的門踹開了。
里面還住著人呢,是一對年輕的夫妻,水塘是他們家承包的,兩人剛辦完事睡覺,房門被踹開,立刻驚動了他們。
“誰?”男的先喊了一聲,下意識伸手拽出了放在旁邊的魚叉子。
移動板房很小,只有**個平方,一張床一個桌子,便沒有多少空地了,姜寶強看看床里面的女人,天熱也沒蓋被子,女的赤身**,躲在男人身后。
男人將姜寶強目光不對,將十五瓦的鎢絲燈泡拉亮了,“你是干啥的?”
姜寶強一刺眼,“找人!剛才看見三人沒有?”
男人從床站起來,手里的魚叉子對準姜寶強,“愛琴,打電話喊人。”旁邊的女人連忙拿出手機打電話。
姜寶強罵了一句,“喊他媽什么人,問你話呢。”
男人道“我看你不是好鳥,出去!馬出去,不然我插死你。”
“草!”姜寶強滿身的火氣,伸手將魚叉子奪了過來,手里拿著二十萬伏電棍推開電門,沖男人搗了過去,指一下,男人身體一哆嗦,倒在地抽搐起來。
女人大叫。
姜寶強望著女人哈喇子流了出來,鄉野之間還有這等貨色,“大熊,你出去,我劫個色。”
鄭熊了解搭檔,也不阻攔,由他去吧,這傷天害理的事干的多了去了。
姜寶強拉開拉鏈,將女人拉過來,先是一頓耳光,打的老實了,在地抽搐的男人目光注視下,狠狠的干了起來,感覺有些不過癮,用電棍電女人,感覺到女人身體的收縮,姜寶強一陣陣快感……
移動板房內,傳出女人的嚎啕,男人的痛哭,還有一個男人舒服的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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