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云和神族天才一戰,結果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場,神族男子倒地。
一道漆黑的峽谷裂開,那一劍的余威竟然還有如此之威,讓人們心驚膽戰,而更為之懼怕的,還是神族的人,他們不敢想象,如果交戰的是他們,而不是為首的男子,恐怕他們現在已經死了。
一劍!
僅僅是一劍,便是震懾了他們所有人。
聶云已經飄然離去,沒有半點停留,仿佛對于戰勝他們神族的天才,絲毫無法讓他興奮,像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
他們忽然意識到,天界似乎真的沒有他們想象那么不堪。
至少,聶云的強大,遠遠超乎他們的想象。
“這不可能,怎么可能?”
直到這時,他們都不敢相信眼前一切是真的,可他們一族的某人,現在還躺在地,無疑證明了一切。
“一劍?”
“這太可怕了!”
圍觀的人們才醒悟過來,無不是驚駭莫名。
起當年,聶云更強了,雖然他們無法具體其判斷,但直覺告訴他們,聶云絕對起幾年前,變化堪稱巨大。
“圣域之后,無論是修為還是境界,都提升緩慢,但在他身,似乎根本沒有這種事!”
所有人驚駭,旋即化作了激動。
人們相視而望,旋即望向了神族的人,可以看到,那些人臉的不可置信,至于另一個出手的人,現在還躺在地,連聶云的一劍都接不了。
剛才還狂妄自大,整個天界都不放在眼里,和現在的狼狽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
“贏了,聶云贏了!”
“而且……竟然是完勝對手!”
“我說,只要他出現,不說擊敗所有那些人,但至少絕對不會讓我們失望。”
“是啊,當年哪一次人們不是懷疑他?但結果全都是,他向所有人證明了自己,他是這樣的人,絕對不會讓相信他的人失望!”
人們激動萬分,而實際,這一次他們打心里都還是有些擔憂的,畢竟對手是神族,但結果證明,他們依舊想多了,聶云不管對手是誰,都不會倒下去。
他不但擊敗了對手,而且是如此完敗。
消息頓時以最快的速度傳遍了天界,是天界的另一邊,也以最快速度得知了如此振奮人心的消息。
“贏了,聶云贏了!”
“哈哈哈,這一次不是贏了神族的人,而是完虐,終于將讓那些神族知道,他們的天才在我們的天才眼里,也有不堪一擊的時候!”
“讓他們目無人,我們天界也不是吃素的。”
人們感覺不可思議,但很快被興奮取代了。
他們已經沒有心情去思考,聶云實力為何增長如此之快,他們只知道,那些高高在,不可一世,視他們如螻蟻一般的神族,這一次被狠狠地踩在了腳下了。
的確,小蛟龍已經挽回過一次局面,但那一次只是杯水車薪,聶云這一次才是真正的痛快,真正稱得將對手狠狠地踩在腳下。
“對于那些目無人的家伙,想必如此完虐他,拿鞋底扇他們耳光還要屈辱。”
“哈哈哈……誰讓他們那么目無人,活該!”
“看吧,神族的人還會出手,這不會是第一個被聶云完虐的。”
“沒錯,聶云會讓他們知道,看不起天界的代價,等他們看不起的天界之人,反過來把他們踩在腳下的時候,是他們自己打自己臉的時候。”
天界一片沸騰,一掃陰霾。
有那么一瞬間,人們甚至都忘記了暴亂星海未知的危機,享受這令人興奮的一刻。
聶云當初教訓的話,的確沒有錯,但有一點他忽略了,不是每個人都真的有無堅定的意志,像真正走到巔峰的人,即使在神話時代也是少數。
凡人還是居多的,他們更多時候,需要他人來穩固自己的道心。
至少,聶云的舉動,再次給了他們不少信心。
“贏了嗎?還是完虐!”
聽到消息的冷傲,身體顫抖了一下,他有想過聶云再次出現的時候,至少能挽回一點局面,但他沒有想過,連神族的天才,聶云也能當小雞仔一樣拎在手,隨意虐之。
“果然你這家伙,不能用常理度之。”
冷傲搖頭,他為人雖然高傲,但他佩服真正的強者,如果不是雙方水火難容,他感覺能和對方做個朋友。
不過起他,其他圣教的人臉色不好看了,從到下,從剛踏入修煉界,到那些垂垂老矣的老前輩,臉色都不好看,作為天界凌駕于諸子百家之的存在,這個榮光,不是他們圣教的人爭取來的,而是聶云這個皇朝的人爭取來的。
而這個聶云,還是他們圣教的大敵。
的確,聶云以前只是他們圣教的獵物,但自從聶云完敗冷傲之后,無疑已經成了他們圣教的大敵了,將來若是繼續照這個趨勢下去,絕對能對他們圣教造成一定的威脅。
“這個聶云,希望他將來沒空理會我們!”
“亂世之,少樹敵是常識,希望他識趣一點。”
已經幾乎沒有出手可能的圣教,如今只希望關系不要繼續惡化,剛才的話可謂同樣是他們自己需要謹記的。
亂世之,少樹敵!
“聶云他終于出現了嗎?看來是閉關了很久,否則以他的性格,不可能是真的躲起來了!”
皇朝,皇甫笑著開口,要說沒有一點嫉妒,那是不可能的,實際自從聶云從圣教手逃走,尤其是聶云完敗冷傲之后,他知道,聶云不是他一個級別的人,妖孽到完全可算得聶云的師父劍藍那種等級了。
“當年可笑我還試探他來著,現在想想,該趁那個時候擊敗他一次,現在是完全沒有機會了!”
刁蠻女撇嘴,但可以看到,她是真的為聶云高興。
而天界之東某地,聶云的師父劍藍,身邊一位老前輩望著他。
“他能有這般表現,你該高興才是!”
聞言,劍藍微微搖頭:“過剛易折,雖然聶云他很懂得收斂,但畢竟血氣方剛,這一點多少還是沒法完全收斂,這般亂世,站在風口,終究是不大合適。”
“你的話沒錯,可有的時候,路還是隨他去走得好,我們約束太多,反倒會成為一種束縛。”前輩道。
“是啊,所以隨他吧,妄自定義他的血氣方剛,或許那是屬于他內心深處的霸道也說不定。”劍藍微微一笑。
“呵呵,強者,都有屬于自己的霸道!”身旁老前輩,回應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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