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雙風之驚,連綿不絕
第五章:雙風之驚,連綿不絕
“哥,他真的那么厲害嗎?你可是十七歲的凝丹境煉氣士,是我幻煙城百年難得一見的絕世天才。”驚愕之下,幻茵質疑道。
幻羽苦澀一笑,點了點頭,無奈道:“以前是,現在不是了!”
“哥,對不起!要是早知道他這么厲害,我們就不該來,都怪茵兒。”
見幻羽這般失落模樣,幻茵悲屈漣漣,眼目中,含淚瑩瑩。
“傻丫頭,你哥這點心里承受能力還是有的。這次還得感謝你,讓我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的道理。好了,趕緊回去吧,今日之事萬不可向爹爹提起,若是讓他知曉我們竟然對他所敬仰的人動手,說不得又要罰我們去那鬼地方了。”
一聽此言,幻茵連忙點了點頭,接著便攙扶幻羽沿著來路折返而去。
路至中途,不遠處突然出現兩道人影,見此之下,幻羽與幻茵兩人頓時呆愣當場。
此時,幻長風正與凌楓談笑而行,當看見幻羽與幻茵后,兩人前行的步伐頓時頓住。
“羽兒跟茵兒?”幻長風皺了皺眉,繼而與凌楓快步到幻羽兩人跟前。
這一刻,幻羽與幻茵還做攙扶之狀,似是還未從那驚愕之中醒轉過來。
幻長風正待呵斥幻羽與幻茵,卻是突然發現幻羽竟然有傷在身,焦急問道:“羽兒,你受傷了?怎么回事?誰傷的你?”
凌楓見狀,連忙閃到幻羽跟前,查探之下,說道:“受了火元之力的侵襲,好在傷勢不重,療養些時日便可恢復!”
被幻長風這般問及,幻羽與幻茵頓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羽兒,爹爹問你話呢,誰傷的你?我幻長風倒要看看,誰敢在幻煙城傷我麟兒?”
雖聽聞凌楓說幻羽傷勢不重,可幻長風的心頭還是怒氣難消,這里可是幻煙城,是他幻長風的地盤。更況且此次受傷的可是他的兒子,對于幻羽,幻長風一向寵溺有加,那可是被譽為幻煙城百年一出的天才。
看著幻長風這般怒氣橫沖的樣子,幻羽臉上的尷尬越發濃郁起來,此次之事,他實在是難以啟齒。
“茵兒,你說,到底怎么回事?”
見幻羽沉默不言,幻長風又將目光凝視到幻茵身上。
“爹爹,我.....”幻茵低頭避開幻長風的目光,戰戰兢兢之下,亦是不知該如何去解釋。
一旁的凌楓見狀,四目掃視,但見風煙飄飄,百草凄凄,接著心頭便是涌出一個震驚的猜測來。
凌楓連忙望著幻長風問道:“幻兄,此地為何地?”
“恩?”幻長風頓了頓,回道:“幻煙城東平原,凌兄你問這干嘛?”
這話一出口,幻長風方才察覺凌楓話語中的蹊蹺之處,繼而雙目一凝,震驚道:“凌兄,你的意思是?”
凌楓點了點頭,道:“幻煙城東,一人一貂,不忘小哥,縹緲逍遙。”
聞此常年傳蕩在幻煙城的幾句順語,幻長風頓時明白了過來,心頭涌動的怒氣頓時改轉目標,橫目直落到幻羽與幻茵身上,繼而喝道:“好你們兩個小東西,竟然來此打擾不忘先生的靜修,你這逆子怕是還對不忘先生動手了吧?”
一想到這里,幻長風的臉色頓時一變,接著便欲乘風而去,看其模樣,焦急不已。
幻羽的實力,他這個的當父親豈會不清楚?一身雷元之力,澎湃之下,狂暴兇猛,加之身懷“紫雷九擊”上等功法,同階煉氣士根本難敵其手。
再一想起天翊那毫無元力氣息波動的身體,幻長風心頭的不安頓時瘋漲,若是天翊在幻羽手下有個三長兩短,那他豈不是終生都要背負愧疚。
幻長風能想到的,凌楓又豈會想不到,只是凌楓相較于幻長風更加側重細節,之前他便說過,幻羽身上的傷乃是受了火元之力的侵襲所致,如果與幻羽動手之人確是不忘的話,那么至少能說明不忘是個煉氣士。
見幻長風這般焦急之態,三道喝聲幾乎異口同聲響了起來。
“爹爹!”
“爹爹,且慢!”
“幻兄!”
“逆子,你還好意思讓我停下?”幻長風望著幻羽怒喝道。
下一刻,幻羽輕聲一嘆,無奈道:“爹爹,此次孩兒一時沖動,與不忘先生動了手,可結果卻是孩兒敗了。”
聞言之下,幻長風怒火大盛,他只聽到幻羽說與天翊動了手,卻是沒有太過在意后面那一句。
“好你個逆子,果真對不忘先生動了手!”怒喝之下,幻長風的一手已是飄起,那大掌落下,鐵定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幻兄!”凌楓見此,閃移而動,出手之間,直扼住幻長風的手腕。
“幻兄,別沖動!你難道沒聽清羽兒后面那一句嗎?”
“什么話?”幻長風做無知模樣,腦海中則是努力回憶著剛剛幻羽所言。
還不待幻長風回憶起來,幻羽已是開口:“爹爹,孩兒不敵不忘先生,敗在其手。”
“什么?你敗在了不忘先生的手中?”幻長風似是有些不敢置信,連忙質問道。
幻羽點了點頭,心中苦澀已是洶涌翻滾,常年身處在一個至高點的位置上,幻羽也有著自己的孤傲,可此時卻是讓他三番兩次道出這些話來,這對于他的內心無疑是一個不小的沖擊。
“幻兄,我之前就說過,羽兒體內的傷乃是受了火元之力的侵襲所致,你怎么還那么沖動呢?”凌楓好氣地笑了笑,別看幻長風身著素雅長跑,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可實則他是一個極為容易沖動的人。
幻長風撓頭一笑,可接著他的臉色頓時變得震驚無比,說道:“凌兄,這么說,不忘先生他還是一個煉氣士?他才多大年齡?”
凌楓悠悠一笑,輕點了點頭,回道:“差不多十五歲吧!”
“十五?”幻長風一怔,震驚道:“不忘先生擊敗了羽兒,羽兒是十七歲,不忘先生十五歲。羽兒是凝丹境,那不忘先生他是??”
一想到這里,幻長風整個人突然愣在原地,張開的嘴久久不見閉合,幻羽十七歲凝丹,便已穩坐小輩之中的頭把交椅。
現在突然冒出一個十五歲就已凝丹的煉氣士,那他又該被放在什么位置呢?這還只是其一,這個十五歲就已凝丹的煉氣士,還有另外一個特殊的身份,他在幻煙城的凌煙閣中開設了不忘閣,聽過其講道的煉氣士數不勝數,幾年下來,其名聲絲毫不比“幻煙雙風”弱。
“看來我們還是低看了不忘先生呢!我就說,一個對天道人理有著那般深刻感悟之人,在修煉之上豈會平平無奇?”
一番震驚之下,幻長風長長舒了口氣,一旁的凌楓聞言之下也是贊同地點了點頭。
心神稍做回緩后,幻長風望著幻羽問道:“羽兒,不忘先生傷勢如何?”
雖然知曉天翊擊敗了幻羽,而幻羽身上的傷勢又不重,這么說來,天翊即便有傷那也應該只是輕傷而已,可幻長風還是忍不住這般問道。
幻羽輕聲一嘆,正欲作答,卻是沒想到幻茵竟搶在他前開口道:“爹爹,哥哥與那小子激戰一番,兩人都是受了點輕傷,其實算不得哥哥敗的!”
“放肆!”幻茵這話一出口,幻長風頓時厲喝起來:“茵兒,給你說多少次了?什么他他的?是不忘先生。”
被幻長風這般怒喝,幻茵嘟嘴之下頓時撇過頭去,她就是接受不了稱呼一個與自己年仿的人為先生。
幻長風沒有太過理會幻茵,繼而呢喃道:“還好不忘先生傷得不重,雖是如此,但你們的冒犯之罪卻是不可寬恕,接下來便同我跟凌兄一起,親自上門向不忘先生謝罪吧!”
說著,幻長風還朝著凌楓看了看,好似在征詢凌楓的意見一般,見凌楓并沒有反對的意思,他才將身轉過去。
幻羽低眼看了看身旁的幻茵,無奈搖了搖頭,嘆道:“爹爹!”
“怎么?你覺得放不下臉面不成?”幻長風瞪了幻羽一眼,他在天翊面前都將身姿放得低低的,幻羽身為他的兒子,那么自是更應該對天翊畢恭畢敬。
“爹爹,你誤會我了,我是想說......”幻羽頓了頓,看了看幻茵,繼續道:“茵兒剛剛所言有不對之處,孩兒并未與不忘先生發生什么激戰,我連不忘先生一招都沒接下,如何算得了激戰?若不是不忘先生手下留情,今日孩兒恐怕已經斃命當場了,又豈敢與不忘先生妄論勝敗?”
“恩?一招都沒接下?”幻長風再次一愣,哪怕是一旁的凌楓此時也做一臉震驚之相。
“沒錯!面對不忘先生的攻擊,孩兒只覺得好似小蟻對天龍,我與不忘先生的實力,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幻羽點頭道。
“什么?這?難道不忘先生是?”一想到這個可能,幻長風與凌楓連連同時搖了搖頭,十五歲的凝丹境煉氣士雖說已是鳳毛麟角,但至少還是存在的,可若是一個十五歲的嬰成境煉氣士,別說是幻煙城,恐怕整個風瀾大陸也不見得就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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