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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征袍二


更新時間:2016年02月22日  作者:神武之戰  分類: 科幻游戲 | 末世危機 | 神武之戰 | 末世之時空碰撞 


血與火的哀傷之曲奏響,血肉之軀的戰士撼不畏死的抵擋著鋼鐵之軀的戰艦,戰艦所到之處變成尸山血海,雙方都是為了生存,無論是卑賤的活著亦或是高貴,他們都要踏著同族的尸骸,去爭得明天的太陽。

當權貴們醉生夢死,他們卻連活下去的權利都沒有時,當外族入侵權貴逃離,他們卻要被任意屠戮時,熱愛種族,為了種族而犧牲,這時多么可笑又可悲的空話。

昨天的南京青運會太精彩了,看了很有民族自豪感,大家有空看一下。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當然神武也求圍觀。

“和陣,快和陣……”兵團長怒吼著指揮士兵快速聚合,形成一個六棱盾形的陣法,數萬人大喊著向陣法源源不斷的注入靈力,氣勢洶洶而起,,化作一面高有三百丈的巨大靈力盾牌,宛如銅墻鐵壁般將戰艦牢牢擋住。

“四師弟收起戰艦,我們分別突圍。”大師兄大喊道。說完隱秘的向詹克這邊掃了一眼。

詹克敏銳的感受到大師兄的視線,明白這種情況呆在戰艦里就會被包圍,很有可能陷入絕境。可是一旦離開戰艦就將要面對無盡的敵人,其他人實力雄厚,足以面對百倍于自己的敵人。只有自己實力弱小,一旦出去很有可能就是去送死,而且會拖其他人后退,所以大師兄為了更多的人能夠突圍,下達這個決定,也是說明情況緊急時可以舍棄自己這個累贅。

好在詹克已經失去大部分人的信任,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實力弱小就很容易死,沒有多少人去同情詹克,提出異議。

“那好,我和詹克一組突圍。”絕凡知道自己改變不了什么,但還是賭氣道。

“你?”大師兄皺皺眉頭,冷冷的說:“不行,你和四師弟一組,詹克和三師弟一組。”大師兄冷漠道。

他明知道詹克時常受玄蛇欺負,但還是這樣安排,明顯是讓詹克當玄蛇的肉盾,一旦利用完,就會被拋棄。

絕凡呆呆的看著大師兄,原本親如一家人的大師兄怎么變得這么冷漠。竟然對師弟也能夠下毒手。

一旁的詹克只不過冷冷看著一切,好像這里發生的一切都和自己無關。當然,這里每一個人理順應當的安排著詹克的一切,絲毫沒有在意詹克的想法。就連絕凡也是這樣。詹克雖然明白絕凡是像一個大姐姐一般將自己看成弱小的弟弟愛護,但還是眼神更加冰冷。

“大家就按大師兄說的做吧!再耽誤敵人就圍上來了。”駕駛戰艦的四師兄著急道。

四師兄話音剛落,就引來幾位師兄的支持。大家對詹克的死活早就不關心了,而且也很厭煩為這些事爭吵。

于是少數服從多數,戰艦被四師兄收了起來,大家開始分散突圍。

“哼,跟緊點我,走。”玄蛇雖然沒有欺負詹克,但也沒有給詹克好臉色看。詹克也不介意,緊緊跟著玄蛇。

果然,詹克跟著玄蛇一出來就有數十位士兵就沖殺過來。兩名士兵剛剛接近,玄蛇就化成一條閃電繞到他們身后,將喉嚨割破。火熱的鮮血噴灑而出,而那兩名士兵才滿臉驚愕的倒下。

玄蛇是靈海境后期,而且掌控閃電天道,而兩名士兵只不過是凝神境,所以一個照面就被秒殺。

“快沖。”玄蛇大叫一聲,化成閃電沖了出去,而詹克也祭起陣盤快速追了上去。好在玄蛇要不斷清除攔路的士兵,速度不快,詹克勉強能夠跟緊。

隨著士兵圍了上來,詹克也避免不了要戰斗。他的對手是一個凝神境初期的士卒。

先下手為強,詹克不可能和他久戰,不然被圍住就插翅難逃了。“嗡……”詹克揮動撿起的戰刀,雙腳用力蹬地,宛如獵豹般快速靠近那名士卒。士卒也擺開架勢嚴陣以待。

“砰……”一道寒芒劃出,角度極為刁鉆。逼得士卒后退一步,手中戰刀斬向詹克,淡淡的刀芒在刀刃上吞吐。但詹克好像沒看到一般,一刀震開戰刀,左手向士卒劈出。士卒只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將自己震的身形不穩,不由汗毛炸開,靈力猛然轟出。詹克好像早有準備,如同旋風般借助士卒的力量繞到他的身后,戰刀順勢刺入士卒的脖子,再一掌劈在刀柄之上,巨大的力量化成錘子將戰刀狠狠釘進士卒的脖子,連堅硬的脊椎骨也被釘穿。

士卒表情僵硬的倒在地上,身體不斷抽搐,他到死都沒想到眼前的敵人只不過是煉皮后期,比他低一個大境界。

詹克殺死士卒后一秒也沒有耽誤,連忙祭起陣盤,陣盤綻放出光芒拖著詹克快速向玄蛇靠近。

雖然玄蛇身邊的士卒很多,十分危險,但詹克多少能夠受到一點庇護,士卒的注意力也會一直集中在玄蛇身上,忽略詹克的存在。但如果他自己逃竄,一旦被兩個以上的士卒圍住,就很難脫身。剛才如果不是他靠著重獲身體的天生神力,根本不可能那么快殺死一名士卒。

詹克很有自知之明,正因為如此,他才能活到現在。

當詹克安全一些后,他快速看了一眼戰場上的情況。大師兄已經和對方的兵團長在戰斗,二師兄因為是靈陣師,群體性攻擊力比大師兄還要強,所以他牽制的敵人最多。他一旁的絕凡則也不斷攻擊沖上來的敵人。

至于四師兄、五師兄也能頂得住。詹克看著這一切不由疑惑,敵人為什么不派出強者,那樣的話也許不要一刻時間他們就會被殺死。而現在他們只要扛過這次,就完全有可能逃進赤土大地。

赤土大地?詹克感覺自己抓住了重點。師父讓大家逃到這里一定是有原因的,可能正是赤土大陸讓敵人不敢派出強者,這種可能性很大。但敵人不可能派人來送死,他們一定有把握殺死他們。但這種機會在哪里詹克沒有看到,對方只有一個靈海境巔峰的兵團長和三個靈海境中期的萬夫長對大家有威脅。而他們的戰力加在一起和大師兄也不差,因為同境界中大師兄更加強。

詹克疑惑的想著,但絲毫沒有頭緒。

跟著玄蛇將圍堵的士卒斬殺,玄蛇立刻沖向大師兄身邊,幫助他抵擋萬夫長的攻擊。而這時五師兄云剛也和二師兄子空聚在一起,共同抵擋攻擊。

混亂的靈力如同煙花般美麗綻放,詹克站在其中,感覺一切那么的美麗,殘酷的美麗。

在大師兄一刀斬開兵團長的武器,要將他斬殺時,他身后的三師兄玄蛇突然出手,蘊含在手掌的強烈靈力狠狠地轟在大師兄毫不設防的后背上。大師兄張口吐出一道血箭,玄蛇這招夠狠,正好擊中大師兄的要害,使他內臟完全被震碎。

一旁的兵團長趁機一劍斬落大師兄的頭顱,噴灑出的鮮血染紅了詹克等人的雙眼。

大家完全愣在原地,根本不相信眼前的一切。

“為什么?”二師兄冷靜的看著玄蛇,好一會才開口道。

玄蛇眼神有些躲閃,但片刻就堅定的看著二師兄,“我的出身是一個很小的部落,有一天被一個大部落攻陷了,我的母親被殘忍的虐殺,我的父親成為他們捕獵的誘餌。而這一切只不過是因為那些貴族的一場游戲。我恨他們,我要報仇,我要成為主宰者,高鐵罰主給了我一次機會,我……不想放過。”最后玄蛇頓了頓才咬牙說完。

“但你對的起師父嗎?”絕凡淚流滿面的向玄蛇怒吼道。

玄蛇第一次露出愧疚的神情,恍惚的沒有回答。師父對他恩同在造,他同門相殘,背信棄義,已經犯了大忌。

“不要再廢話了,一旦那位插手,我們就沒有機會了。”一旁的兵團長提醒玄蛇,好像在忌憚著什么。

玄蛇恢復清醒,整個人的氣息又陰冷了幾分,兩個眼睛冰冷的好像毫無感情。大家微微嘆口氣,玄蛇是決心叛變了。而且已經入魔,有些陰冷的不似人。

“動手。”玄蛇暴喝一聲,全力向子空出手,沒有一絲留情。

就在子空要迎上去時,他身后的五師兄祭出飛劍快如閃電的一劍刺向子空,誰都沒想到還會有叛徒,子空更是沒想到,只來得及快速催動陣盤,躲閃,但還是被一劍穿透左胸,差一點被刺穿心臟,當場斃命。

五師兄見偷襲成功,想要飛快逃走,但感覺心口一疼,不由低頭,一段沾血的刀尖穿透了他的心臟,像一個黑洞一般吞噬著他的生命力,他的生機正在快速流逝。五師兄艱難的回頭,一個面容冰冷的少年映入眼簾,正在冷冷的看著他,最終陷入黑暗之中。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每個人都驚愕的看著這一幕。他們沒想到五師兄是叛徒,更加沒想到詹克能在這種情景下殺了五師兄。

其實在玄蛇偷襲大師兄時詹克就感覺不對,因為他們有二師兄在。二師兄不僅已經是靈海境后期強者,還是靈陣師。實力比大師兄弱不到哪里去,對方殺了大師兄也很難留下他們全部。所以對方一定還有后手來對付二師兄。正因為這樣,詹克才悄悄接近二師兄,斬殺偷襲成功的五師兄。

但是詹克實力太弱了,他根本察覺不到五師兄出手,所以也無法向二師兄預警,只能在第一時間偷襲叛變了的五師兄。

子空回頭對詹克點點頭,鄭重的祭起陣盤,一個光華形成的透明光盤將其托起,光盤里符文閃爍,很是奇妙。但不斷滴下的血跡讓大家明白,子空受傷很重。

“我來纏住他們,你們快逃。逃進赤土大地就有可能活下去了。”子空沉著道。說完迎上玄蛇和兵團長。

四師兄點點頭,深深地看了詹克一眼,拉起絕凡和詹克,催動腳下的陣盤向赤土大地逃去。

“想走?”敵人的兩個萬夫長攔住他們。四師兄本身戰力就弱,加上受了傷,只能纏住一個人。而七師姐絕凡比詹克大不了幾歲,再加上要保護詹克,更是節節敗退。而余下的萬名士卒的也將他們團團圍住,出手攻擊,形式更加危機。

“砰……”,幾個士卒趁絕凡應對萬夫長想要偷襲,沒想到詹克將他們攔住。

“不要怕,他只不過是煉體境。不要被他的氣勢嚇到。”一名士卒大喝道。

詹克一路只殺了一個士卒,更多是靠著對方不熟悉自己,將其嚇退,只敢圍上來,不敢出手,所以被人看出端倪。

果然,聽到這名士卒提醒,其他人紛紛上前幾步。

“殺……”一名士卒快速沖出,一刀自上而下地劈出,微弱的凌厲光芒刺得詹克眼睛微瞇,難以應付,只好后退。見詹克后退,士卒更是信心大增,脫離隊列,要一鼓作氣殺了詹克。

詹克眼中閃過一絲冷芒,快速出手,一掌拍在對方刀身上。士卒吃驚的看著詹克十分準確的拍開自己的戰刀刀身,想要后退回隊列。但這時詹克右手戰刀脫手而出,化成一道寒光刺進士卒的心臟,將其斬殺。

“什么?”士卒們驚訝的張大了嘴。煉皮境斬殺凝神境,而且僅僅用了一招,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詹克一連串動作行云流水,讓一旁的士卒們心中一寒。忍不住稱贊道,好高超的戰斗技巧。

“他已經沒有武器,大家殺了他。”一名百夫長慌張的大喊。

越階挑戰,這完全是天才呀!一旦讓他們成長起來以后完全可以守護種族。。這種天才在其他種族都是像寶貝一樣保護著,可是現在,雖然是他們人族天才,但上級有令,必須殺無赦。

聽到命令,數十名士卒上前。詹克巍然不懼,手中陣盤催動,化成雷電將他們籠罩,頓時刺耳的慘叫聲連綿不絕,不斷有肉香味飄出。等雷電消失,剛才的數十名士卒已經全身焦黑,毛發直立,被電死。

“啊……”絕凡慘叫一聲,再也撐不住被一擊劈中,左臂血肉模糊,肉眼可見骨頭都被劈裂。詹克聽到絕凡呼救,連忙祭出陣盤,雷電閃動,好像一條電蛇般沖向那名萬夫長。

萬夫長只不過斬出一刀,電蛇被斬成兩截,消失在虛空中。萬夫長殘忍的看著詹克,沖殺過來,想要殺了詹克,一旦被他靠近,詹克必死無疑,絕凡強撐著迎了上去,拼著傷勢展開殺機,可是僅僅是靈動后期的絕凡完全不是萬夫長的對手,不斷吐血倒退。

詹克咬牙看著這一切,在士卒們吃驚的眼神中沖向萬夫長。萬夫長也是驚愕的看著詹克,一刀斬出。雖然沒有盡全力,但也不是詹克能夠擋住。詹克只感覺一道凌厲的寒風吹來,根本無法抵擋,只來得及做出一個基礎格擋的架勢,就被斬飛。

“詹克?”絕凡驚叫一聲,放過萬夫長沖向詹克。

“我沒事。”一個聲音響起,在場的人,包括絕凡都是吃驚的張大了嘴。絕凡扶起詹克,細細查看一番。只發現詹克手臂有兩道血痕,深可入骨,但并沒有收重傷。

怎么可能?絕凡深吸一口冷氣。煉體境被靈海境一刀斬中,不僅雙臂保不住,就連身體也會被斬成兩半。但詹克卻只是受點傷,這是有多么強大的體魄才能做到這一點。

想到這里,絕凡感覺也許詹克并不是沒有絕世天賦,而是他的身體太強大了,進行煉體要比一般人遠遠困難。當然絕凡不知道,這也和詹克修煉天道經要壓縮天賦有關。

“看來你們寶貝不少。”萬夫長以為詹克有什么護身法寶,不屑的看著怒視著自己的詹克。

“我們聯手!”詹克沉著道。絕凡點點頭,兩人聯手,絕凡是主力,詹克則一旦發現對方破綻,就狠辣的偷襲。本來他的力量難以傷靈海境強者,但是仗著手中的陣盤,也讓萬夫長小心應對。

“天河劍!”絕凡嬌喝一聲,乘著萬夫長被詹克偷襲,使出殺招。天空中凝成一條劍河,無數劍影向萬夫長沖殺而去。

萬夫長拳影不斷轟飛長劍,大吼一聲,一道沖天拳影將半空中的劍河轟碎。自己也后退一步,身形不穩。詹克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向萬夫長沖過去,萬夫長怒吼著一掌劈出,想要轟退詹克,沒想到詹克絲毫沒有后退,任由這一掌狠狠轟在自己身上,而右手的陣盤甩向萬夫長。

萬夫長掌勢難以收回,來不及躲避。

詹克口角流血,借著這一掌的掌勢飛速后退,輕輕說了一聲“爆”。

“轟……”陣盤轟然爆炸,無數符文化作颶風將周圍的一切卷了進去,強大的撕扯力量轉眼間使得周圍的士卒被撕成碎片。強大的力量也將離得最近的萬夫長包裹進入,一股颶風將詹克吹出老遠。

“噗……”狠狠吐口鮮血,詹克看著絕凡,露出一絲笑容。絕凡含淚點點頭,正要說著什么,突然眼中充滿驚愕,身體瞬間沖向詹克。

“小子,我不會放過你的。”詹克身后傳來那名萬夫長怨恨的聲音。詹克吃驚的回頭,正好看到那名萬夫長身體殘破,搖搖欲墜的爬起來。

重要的是他的身體布滿閃亮的符文印記,如同一道道裂痕般,綻放出奇異的光芒,很是詭異。萬夫長好像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一股強大的靈力波動從他的身體里傳出來,將他的整個身體撕扯的扭曲變形,看上去十分恐怖。

他要自爆!詹克瞬間明白過來,他是憑借著自爆的力量才掙脫出靈力颶風的吸力,想要和自己同歸于盡。

“轟隆隆……”巨大的爆炸聲震的詹克精神模糊,一股股黑暗如血海般洶涌。這一刻詹克感覺是那么漫長,暗淡的天際好像浮現出爸爸媽媽的身影,然后還有妹妹、師父、二師兄、絕凡……,每一張面孔都好像和他說著什么,但是他一句話都沒有聽清,“對不起,我就要死了。”詹克艱難的喃喃道,感覺一絲絲疲憊化成一張血盆大口要淹沒自己,將永遠沉睡在冰冷的黑暗中。

“嗯?……”一絲絲溫暖傳遞給了詹克,是他感覺懷里暖暖的,好像捧滿了陽光一樣,手上好像有滾燙的液體流動,使他好像有了一些力氣,緩緩睜開雙眼。

“師姐?!”詹克緩緩的睜開眼睛,吃驚的發現絕凡虛弱的倒在自己懷里,滿臉蒼白,而自己的手牢牢抱住了她,絕凡嘴角的鮮血滴在手臂上,這時像火一樣灼熱,但是詹克的心卻一剎那冰冷的像萬年玄冰一樣,冷的心痛。

“怎么會這樣?”詹克抬起手,滿手的鮮血淋淋,而這些鮮血全是絕凡身上的,她的身體已經殘破不堪,一道道巨大的裂口讓這個嬌小的師姐鮮血淋漓,但這種巨大的痛苦只不過讓她皺皺眉頭,像被搶走糖果的女孩一樣可愛,加上滿身的傷口,又那么的讓人憐惜。

“沒……沒有什么,你……你別擔心。”絕凡艱難的說著每一個字,但幾乎每一個字說出來詹克的身體都忍不住發抖,一股巨大的痛苦充滿了詹克心頭,這種疼痛是詹克有生以來最強的,幾乎要把自己淹沒。

詹克明白了,絕凡在靈力爆炸的一瞬間將自己牢牢護在了身后,卻是用血肉之軀為他擋下了強大的爆炸。

看著虛弱的絕凡,詹克感覺一團流火從喉嚨蔓延到心臟,無邊的怒火熊熊燃燒,幾乎讓詹克失去了理智。詹克身體劇烈顫動,一股股黑暗襲來,綿綿的邪音不斷沖擊著他的心靈。

“小師弟?”絕凡艱難的喊到,頓時讓詹克清醒過來。

詹克瞬間清醒,已經滿身冷汗。他可以感到自己剛才好像進入一種境界,哪里無比的黑暗,卻充滿了強的的力量,只要自己心神失守,好像就可以獲得強大的力量,但現在他太弱小,一旦獲得,就有可能入魔。

“小師弟!”絕凡看著詹克,因為虛弱,聲音十分微弱。

“師姐!”詹克滿臉愧疚的看著絕凡,輕輕的道。

“小師弟,你快走,逃到赤土大地,好好活下去。”絕凡有些吃力,鮮紅的血不斷從她口中流出。

“不,我要和你一起走。”詹克眼中含滿了淚水。

“聽話,我已經瀕死,逃不了了。你快走,要好好活下去。”絕凡艱難道。

詹克不肯,抱起絕凡。緊跟在后面的士卒們手拿兵器對準詹克。一個士卒大喝一聲,一矛刺向詹克。詹克實力太弱,又身受重傷,根本無法反擊。這一矛刺進詹克肉里就在也刺不下去了。

其他人見詹克無法還擊,頓時齊齊向詹克攻擊。但有的士卒見詹克只不過十一二歲,還沒有自己兒子大,又有情有義,牢牢護住自己的師姐,不由暗生敬意,動作慢了不少,力度也幾乎是做做樣子。

但還是有許多士卒全力出手,貪圖獎賞,沒有一點同族之情。更有甚者,一直攻擊詹克傷口。

不一會,詹克就滿身傷口,走出十步,留下十個鮮血腳印。

“小師弟,快放開我。”絕凡滿臉淚水,明白詹克想要保護自己。

“不行。”詹克堅定的說,繼續前進。

“小師弟,答應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絕凡好像做出了什么決定。詹克低下頭看著絕凡。絕凡的臉上漸漸浮現一條條光線,如同符文線條,和剛才的萬夫長一樣,絕凡要自爆,她是不愿意拖累詹克。

絕凡看著詹克滿臉淚水,溫柔的撫摸詹克的臉,微笑道:“小師弟,以前你沒來的時候我就一直想有一個小師弟,自從你來了,我終于可以照顧別人,也終于有人和我說話。我很開心,很喜歡你,所以聽師姐的話,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連師姐的那一份一起活下去,答應師姐好嗎?”

絕凡說著哭了起來,詹克也不停的點頭,淚水不斷流下,一聲聲嘶吼在詹克胸膛中震蕩。“是我太弱了,每一個愛我的人我都保護不了。我是廢物,我是廢物。不,我不要這樣的事再發生,我要變強,我要成為強者,就算死,我也要保護愛我的人。”詹克在心中不停的怒吼。

這時絕凡從詹克懷中起來,一掌柔勁將詹克送了出去,自己飄向追來的士卒。詹克血紅的眼睛盯著絕凡,一秒鐘也不敢放過。絕凡向詹克調皮的笑了笑,沒有血色的嘴唇微動。

詹克明白,師姐說了三個字—小師弟。

“轟隆隆……”絕凡被士卒淹沒,強大的爆炸將追來的士卒全部籠罩,慘叫、轟鳴、喊聲,詹克全都沒有聽到,他的耳中全是師姐的聲音。

有調皮的,有關心的,有高興的,也有傷心的,詹克忽然笑了笑,呆呆地,傻傻的,而后猛然用染血的袖口擦干淚水,露出了血紅的眼睛。他的眼睛中冰冷一片,仿佛南極的冰川般要冰凍一切。詹克祭起陣盤離開,他的雙眼緊盯著前方,仿佛一切都不能阻擋他的腳步。

而他的身后,血流染紅的戰場上,好像留下了詹克的什么!他的淚水?還是——其他?

有人知道嗎?有人知道這里走出的少年,將會讓整個天地血流成河,尸骸遍野嗎?

神武終于寫完這一章了,感覺爆發很爽,以后要常常爆發,給大家更好的劇情。但大家也要投給神武推薦,點擊,讓神武更有力量。謝謝

赤土大地的原始森林上一道巨大的黑影掠過,這是一頭兇猛的鳥禽掠過,它銅鈴般銳利的雙眼緊盯著地面,正在尋找自己今天的獵物。而正巧一只小汽車大小的野牛從翠綠的綠蔭中走出來,低著頭啃食嫩草。

兇禽發現了它,眼中人性化的閃過一絲喜色,嘶叫一聲,如同飛機機翼的巨大的翅膀扇動,堅硬的鳥喙泛著金屬般的光澤,如風暴般俯沖而下。

“哞……”野牛察覺到危險,絲毫沒有抬頭,猛然向密林沖去,但轉眼兇禽堅硬的爪子抓住了它寬闊的背,尖銳的爪子好像絲毫沒有阻礙般刺進了野牛的身體。

“哞哞……”野牛慘叫著被兇禽帶起,轉眼消失在天邊。

這樣的獵殺在大地上時刻都在發生,弱肉強食,適者生存,這里將展現它最直接和殘忍的詮釋。

一口清潭邊,清脆的鳥鳴,墨綠的潭水,蔥綠的樹林,構成一副美麗的景色。清潭中一縷縷血絲在水中漂浮,不時有一條條小魚浮出水面吞食血跡,突然譚底恍惚浮現一個黑影,它悄悄的隱藏在吸食鮮血的魚下面,然后猛然沖起,布滿尖利密齒的大嘴一口將魚咬住,利齒如同倒勾將魚牢牢咬住,躍出了水面,然后落下,掀起一丈長的水幕,清涼的潭水落在譚邊一個少年臉上,將他驚醒。

少年猛然睜開雙眼,但是身體絲毫沒有移動,而是慢慢查看周圍有沒有危險,這樣做可以讓自己在危險中掌握主動。

見沒有危險,少年站起身,露出略帶傷感的俊朗臉型。正是逃往赤土大地的詹克。

詹克首先檢查一下身體,原本深可見骨的傷口已經愈合,因陣盤破碎而從半空中摔落扭曲的骨頭也被詹克忍住疼痛歸位。

將身體治療一番,詹克長舒一口氣,現在他勉強有了自保之力,碰到一些弱小的荒獸打不過也可以逃走。

現在他孤身一人,在完全不熟悉的大地,而且是在極其危險的野外,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喪生。

詹克抬頭仰望著不遠處天空中飄起的煙霧,濃黑的不像是樹木燃燒生成的煙霧,好像是戰艦燃燒的煙霧。

詹克微微思量,現在大師兄死了,二師兄、四師兄不知去向,所以極有可能是他們。但也有可能是敵人,雖然相信敵人不可能敢于挑戰這里的存在,但詹克還是小心許多。

打些水清洗一下身體上的血跡,這樣能夠避免許多嗅覺靈敏的荒獸襲擊自己,又摸摸身上,別說武器,除了存放師父小宇宙的戒指和隨身的衣服,詹克什么都沒有。

苦笑一聲,詹克只好彎身進入密林。

飛快的向冒出煙霧的地方靠近,他按照著慢三步查看周圍,快十步快速趁著安全通過的節奏,一旦遇到難惹的荒獸,詹克就會繞路或等待,好在一路平安。

就這樣詹克也花了一個時辰靠近戰艦,他先躲在一棵樹上查看一下周圍,好在沒有危險。詹克靜靜地看著破損嚴重的戰艦,小心的打開扭曲變形的艙門,戰艦內部符文閃爍,不時有一個個符文因為破損太過嚴重而碎裂,變成光華消散在空中。

詹克熟練的穿過一個個通道,在駕駛室里找到了昏迷的四師兄。四師兄身上滿是鮮血,他的右臂已經被削下來,深可見骨的傷痕布滿全身,將他從座位上拖下來,詹克感覺著手上的重量,不由一呆,當沒有了遮擋,詹克清楚的看見四師兄斷了的雙腿,他雙腿上的傷口光滑,一定是靈力攻擊切斷的。

嘆口氣,詹克為他清洗一下傷口,認真的治療、包扎。好在四師兄體魄很好,不一會就醒過來。

當他看到自己斷了的右臂、雙腿,并沒有說什么,但詹克還是從他顫抖的嘴唇和緊閉的雙眼看出了他的不平靜。

“四師兄,不要太傷心,至少我們還活著。”詹克安慰道。

“活著?”四師兄冷笑地看著詹克“你以為別人都可以像你一樣廢物的活一輩子嗎?自己活了下來,就忘記了為你擋下攻擊的師姐了嗎?還真是絕情呀!”四師兄嘲笑的盯著詹克。

詹克也靜靜地看著他,明白四師兄是因為自己成了殘廢受了打擊而精神不正常,于是輕聲的說:“活著才有希望,你好好養傷。”

“希望?我現在成為廢人,沒辦法給師父報仇,有什么希望?嗷……”四師兄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你是希望嗎?你是嗎?其實你只是一個廢物而已,你要記住,你永遠是一個廢物,你永遠是一個廢物。”

四師兄聲嘶力竭的大吼,像個瘋子大喊著“廢物、廢物……”,已經陷入癲狂。

詹克知道自己幫不了什么忙,他知道四師兄是接受不了自己從一個揮手拍碎山峰的強者淪落成廢物,這種痛苦是許多人難以忍受的。地球上也有很多人為此自殺。

接下來幾天四師兄的修為開始下降,從靈海境中期降到初期,但他也借源能修復身體,使得傷勢好轉。

詹克則外出采藥,捕獵,四師兄獨蒙每天接受著詹克細心的治療,吃著最好的食物,卻正眼看詹克一眼都沒有。

詹克也沒有在意,或者說不想生什么事端。在危險的野外,安全是最重要的。

就這樣過了半個月,獨蒙實力降到靈動初期,脾氣也日漸暴躁,動不動就打砸東西,怒罵詹克,詹克開始還能理解勸說,后來也不予理睬。

這一天晚上,詹克打獵回來燒烤獸肉。經過半個月的練習,詹克已經將獸肉烤得金黃,油亮。暗黃的火焰搖晃,獨蒙呆呆地看著火焰,面無表情。

詹克將肉遞給他,淡淡的說:“你的傷已經穩定了,我們趁現在你實力還有,早點將戰艦放入你的小宇宙中,我們也要去找找有沒有人族部落。

獨蒙猛咬口肉,冷笑道:“竟管我的實力受損,但還不是你發號施令的時候。戰艦我會收起來,而且我的實力下降,小宇宙卻沒有縮小,除了我死,不然戰艦你碰也別想碰。”

“不可理喻!”詹克撲滅火焰,雖然許多野獸害怕火,但荒獸卻不怕,一旦引來荒獸,免不了麻煩。

現在情況復雜,詹克打算先找到人族聚居地,等處境安全一些后在考慮后面的事。

第二天,獨蒙難得沒有耍脾氣,而是主動將戰艦放進小宇宙中。

因為這艘戰艦是集師父月坤、幾位師兄和一個鍛造大師聯合之力鑄造成的,所以十分珍貴,因此獨蒙想防賊一樣防著詹克。

雖然詹克理解他的做法,但不被信任還是讓他感覺郁悶。

“喂,把行李放進你的小宇宙吧!”詹克將東西整理好,遞給獨蒙。

沒想到獨蒙一抬手將行李打掉,怒聲道:“你給我記住,不要命令我,雖然我實力下降,但想殺你像捏死一只小螞蟻一樣簡單。”

“砰……”詹克直接一拳將獨蒙打翻在地,抬頭看著刺眼的陽光有些恍惚。

“你個混蛋!”獨蒙爬起來,憤怒的想要打詹克,呼嘯的拳頭狠狠砸在詹克胸口,將詹克打飛,詹克勉強在半空中調整身體站在地上,絲絲血跡順著嘴角留下來,他為瞇著眼,陽光打在身上,感覺到溫暖,像家人的目光,又像師姐笑著說“連我的一起活下去”,詹克笑了。

“你個混蛋。”獨蒙見詹克笑了,認為是他輕視自己,不由怒火更甚,又是一拳轟向詹克。

“砰……”獨蒙呆住了,詹克的右手牢牢抓著他的拳頭,身體紋絲不動。

這不可能,獨蒙驚怒的像,他因為體魄很強,肉體力量已經有七十力。

天地中初生嬰兒的力氣算是一力,青年是八力,壯年是十力,那么他已經有七十人之力,在人族中也算是佼佼者,沒想到詹克居然接下他一拳。竟管他沒用全力,那也有五十力,那么詹克至少有六十力。

想到這里,獨蒙忍不住吸口涼氣,詹克的體魄是有多強呀!

“讓你收起行李是因為深林有許多危險,帶著太多行李會浪費體力,戰斗時阻礙行動。”詹克松開獨蒙的拳頭。

點點頭,獨蒙收起行李,說:“你在這打了半個月的獵,知道向那走嗎?”

詹克抬頭看看獨蒙,“西面有一條河,在岸邊發現了人族的腳印,像是通往下游。我們向那個方向走。”

獨蒙點點頭,兩人找到河流,順著向下游探查。他們晚上休息,白天趕路,途中小心的避開了荒獸。天地上的獸類分為弱小,沒有靈智的野獸,然后是有弱小靈智,可以修煉,肉體強大的荒獸,還有十分稀少且珍貴的天道獸,他們生來就掌握一條天道雛形,十分強大。

“吼……”聽到吼聲,詹克和獨蒙連忙俯下身體,謹慎的看向周圍。

“不是沖我們的。”詹克低聲道,指了吼聲傳來的方向,道:“去那邊看看。”

說完跑了過去,上了一棵大樹,向不遠處觀望。獨蒙惱怒的跟了上去。

“是人族。”詹克欣喜道。獨蒙聽了連忙向吼聲傳來的方向看。果然有七個中年男性人族手拿長矛,木盾,他們對面是五只殘狼。

殘狼是一階荒獸。荒獸分為一階到九階,其上則是傳說中的至強者,而每一階分為普通級荒獸、精英級荒獸、領主級荒獸和王級荒獸,分別對應人類中的初期、中期、后期和巔峰。

那七名人族看起來只不過有一個是煉肉初期,其他全是煉皮期,面對五只以合作和兇狠著稱的殘狼就算是贏,也會損失慘重。

“鐵柱大哥,我們怎么辦?”一個少年驚恐的看著領頭的壯漢。

“媽的,好不容易出來打一次獵,竟碰上殘狼。這次麻煩大了。”鐵柱怒罵一聲,“現在我們不能動,不然他們一定撲過來。小猴子發信號讓旁邊的狩獵隊來支援。”

但殘狼很快失去了耐心,頭狼呼嘯,五只殘狼全部沖向那七人。

“媽的。”鐵柱見殘狼沖上來,大聲喊道:“我來對付頭狼,你們結成陣法堅持援兵到來。”說完拿起鐵斧沖向頭狼。

頭狼前腿離地,雙爪如同兩道寒光攻向鐵柱。鐵柱連忙將鐵斧橫在身前,擋住頭狼的利爪。而后一斧砍下來,但速度不快,被殘狼輕易躲下來。鐵柱又連斬兩斧,但頭狼十分敏捷,快速閃開。見此鐵柱臉色變得難看。

樹上的詹克見了臉色古怪。他想起來以前看的一本書里有一個叫陳咬金的壯漢,也是用斧頭,而且一樣是三斧過后,就黔驢技窮。

鐵柱看上去就很擅長力量,和敏捷的殘狼打斗明顯落了下風。殘狼仗著速度快,就不停的圍著鐵柱游斗,不一會鐵柱身上就布滿抓痕,鮮紅的血染紅獸皮短袍。

而其他六個人雖然組成陣型,但明眼人一看那陣法太粗糙,作用很小,而且六人實力太弱,很快就全部負傷,也支持不下去了。

“這怎么辦,我們支持不下去了。”一個人哭喪著臉說。

“我們要死了,我們要死了。”一個人已經陷入瘋癲。

絕望充斥著他們的心理,讓他們感覺恐懼。

“吼……”鐵柱再也堅持不了,被頭狼從背后撲襲,一下子被撲倒在頭狼身下,頭狼尖利的爪子像雨點一樣落下,很快鐵柱就已經血肉模糊了。

“啊……”鐵柱雖然陷入絕境,卻咬緊牙關護住要害,沒有放棄。

詹克點點頭,鐵柱心中勇敢冷靜,是個合格的領頭。值得一救。

收回心神,詹克雙腿彎曲,猛地一躍而起,強大的力量使得大樹顫動,落葉紛飛。

“吼……”頭狼好像感覺到什么,想要閃開,但詹克速度極快,落到頭狼的頭頂,雙手緊緊抓住它的耳朵,悶喝一聲,竟然將頭狼輪了起來,狠狠砸在地上。頭狼感覺一股無法掙脫的巨大力氣將自己砸在地上,地面微微一震,它的內臟也受到震蕩,不由口吐鮮血,張著血盆大口,不知死活。

“呀……”鐵柱見機抓起鐵斧灌注全身力氣,一斧將頭狼的狼頭砍了下來。

其他的殘狼低吼著撲過來,忽然一道人影擋住它們去路。殘狼兇惡的張大血盆大口,撲了上去。鐵柱和其他人族驚叫一聲,以為那個人會被撕成碎片,沒想到人影微微抬手,四道靈力光束散發著強大的力量,轉眼洞穿四匹殘狼的頭顱,殘狼猛然摔倒在地上,由原本的兇惡變成倒地哀吼。

鐵柱七人傻了眼,呆呆地看著地上的殘狼。這樣的實力他們族長也沒有呀。

“謝大仙救命之恩。”鐵柱七人紛紛跪倒在地,向獨蒙磕頭。詹克搖搖頭,長期的閉塞讓這些人變得鄙陋,遇到強者就以為是傳說中的神仙。

獨蒙披著斗篷,嘶啞道:“帶我們去你們的部落。這些狼就當是我們的禮物。”

鐵柱不敢違抗,慌忙的點點頭,讓余下的人帶著獵物,自己在前面帶路,向部落出發。

由當地的人族帶路,詹克與獨蒙只走了兩個時辰就到了最近人族的部落。

鐵柱的部落叫木魚部落,部落一共有兩千人,其中可以戰斗的部落戰士有兩百人,分兩個百人隊,設置兩個百夫長,實力為煉臟(煉筋)期,他們的大祭師是凝神境初期,族長是凝神境后期,在赤土大地是一個小部落。

眾所周知,天地之中,一萬人以下的部落是下等部落,一萬人以上,十萬人以下的部落是中等部落,十萬人以上,五十萬人以下的部落是上等部落,當部落人數超過一百萬人,并經過審核,就可以獲得種族賜姓,成為氏族,進入種族的權貴行列。

而種族為了鼓勵族人為種族做貢獻,就賜予他們地位和特權,你為種族做得貢獻越大,地位越高,特權就越大。

那些種族權貴就以此來收買人心,在普通民眾中囂張跋扈,為所欲為。就因為他們地位高,受族法保護。

而天地間的種族地位由低到高分為奴、民、士、將、侯、王、皇、帝,每一級分為十星,以此來建立了等級森嚴的種族制度,實現了真正的貴族集權。

“大人降臨,小人有失遠迎,請求恕罪。”詹克等人剛剛進入部落,一個強壯的中年人帶著一眾族人躬身低頭,雙手放在額頭下,恭敬的向詹克和獨蒙行禮。

“不必多禮,我們要在這里靜住一段時間,請為我們兩人安排住處。”詹克見獨蒙愛理不理的樣子,不想讓族長尷尬,上前有禮道。

族長見詹克解圍,不由暗舒一口氣。立刻笑著說:“我是木魚族的族長魚深,這是大祭司晚路,兩位大人有什么吩咐我們自當做好,那就請兩位大人住在我的石屋,我立刻搬出來。”

“不必了!”站在一旁半天不說一句話的獨蒙開口道,伸手祭出一座住宅。雖然不過是磚瓦房屋,與詹克家鄉的老屋差不多,但還是讓木魚部落的族人驚訝的張大了嘴,敬畏的看著獨蒙。

獨蒙不屑的看著驚訝的木魚族族長魚深和大祭司晚路,語氣傲然道:“我們借住在這里,沒有事不要來打擾。敢有什么壞心思,定讓你們亡族滅種。”

獨蒙冰冷倨傲的語氣讓在場的人臉色一僵,十分難看。

“你有求于我們,憑什么這么猖狂。”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忍不了了,大聲喊道。

獨蒙獰笑著伸出右手食指,一道寒芒猛然向青年射去。

站在青年面前的族長和大祭司臉色一變,不敢大意,全力出手,想要擋下寒芒。

“噗噗……”寒芒輕易洞穿兩人的手掌,眼看就要將青年殺死,突然一道身影冒出來,一掌抓住青年,將其拉到一邊,躲過了這一擊,寒芒射進一所草屋,竟轟然爆炸,成為碎片。青年呆呆地站立在一旁,生死之間,竟將他嚇傻了。

族長和大祭司對視一眼,壓下族人的不滿,恭敬的向獨蒙道:“大人息怒,鄙賤之人沒見過世面,請大人不要怪罪。”

但獨蒙看都不看他們一眼,而是掃了一眼青年身邊的詹克,冷哼一聲,進了房屋。

詹克無奈的搖搖頭,向族長和大祭司道了歉,也進了房屋。

族長石屋內,大祭司和族長面相而坐,正在商議詹克等人的事。

“那個叫獨蒙的神秘人隨意一招,我們兩人全力都攔不下來,看來他至少是靈動境呀!”大祭司滿臉無奈道。

“哎,那神秘人性格怪異,毫無預兆就要動手,我們根本惹不起他。看來只好叫族人小心點。”族長嘆聲氣,不甘的道。

“好在與神秘人一起的少年為人謙和,可以通過他交好那神秘人,那就安全許多。只是也不知道他們為何而來?”

“我看那神秘人氣息紊亂,好像受了重傷。也許他們是來這里養傷的。我們恭敬些,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不會有什么事。也許還能得到些賞賜。”

“說的也是,我們木魚部落的修煉資源太少了,在下等部落中也是墊底的存在。”族長感嘆一聲。

不久夜幕降臨,昏暗的夜幕籠罩著整個木魚部落。詹克正要開始修煉時,木魚部落來人請詹克和獨蒙參加為他們辦的歡迎宴。詹克推脫不掉,也不愿敷了他們的臉面,只好答應。

等詹克到了部落的點兵臺,也就是一片空地時,木魚部落已經聚集了大部分的族人,美艷的少女們和熱火一般的青年圍著蒿火歡快的跳著舞蹈,昏暗的火焰在夜幕中跳動,如同扭動的靈魂,再伴隨悠長的琴聲和低唱聲,一股古老、靈動的美麗將詹克震撼住了。

“大人你來了,請坐。”族長客氣的請詹克入座,他們面前的桌子上擺滿各種水果和香嫩的烤肉。詹克掃視其他人,他們面前只有一些水果,而且不少已經有些腐爛。而烤肉,族長許諾一人可以吃一小塊。詹克瞬間明白部落時代生產力十分低下,他們主要靠采集和捕獵為生,還就是養一些吃草的牛羊,所以食物十分緊張。

詹克還知道,整個天地間的生靈全部投入修煉,對造福民生、種植糧食都毫不關心。一旦修煉有成,就可以提高地位,享受榮華富貴。所以底層生靈的生活十分艱難,因為精英都去修煉,權貴有不注重改善底層民眾生活,所以底層民眾也無法想辦法改善種植,提高產量,也無法驅逐野獸,安心生產。

收回心神,詹克環視四周。突然眼神一凝,發現獨蒙正坐在上座,大口的吃肉、喝酒,旁邊的木魚部落的族人羨慕的看著他,口水流了一地。

“哈哈哈哈……痛快。”獨蒙邊吃邊大聲喊叫,已經陷入癲狂。“給你們。都去搶吧!”獨蒙大叫著將一個吃剩的獸腿扔給一旁羨慕的看著他的木魚部落的少年,那些少年一擁而上,叫罵、踢打著搶奪。

獨蒙大笑的指著,好像在看戲一般。詹克明銳的發現一旁的木魚部落的大人們臉色陰沉,也是,誰的孩子被人當狗耍,他的親人都會生氣。

暗嘆一聲,詹克也沒辦法,只好聽天由命。其實詹克早對這件事有了辦法。

辦法就是什么都不要做。

因為一詹克勸不了獨蒙,還可能會使獨蒙變本加厲。二是獨蒙本心不壞,只是變成殘疾,遇到人后害怕受人議論、嘲諷,所以故意裝作強勢,讓人敬畏。

三就是獨蒙實力會不斷下降,等他實力不足時,自會安分守己。

宴會很快就結束了,獨蒙向族長要了木魚部落中所有的存酒,并給了他一顆丹藥,因為這顆丹藥遠遠超過了酒的價值,讓族長驚恐不已,不敢收。

詹克知道獨蒙發泄完,知道自己做的不對,故意借此補償,所以上前讓族長放心收下,當做是他們暫住的費用,族長才勉強收下。

一切收拾妥當,因為在森林中找尋人煙幾天,詹克也感覺極端的疲憊。但詹克并沒有休息,因為詹克知道,人接近極限時,才是強大的最好時機。

所以詹克靜心打坐,他的心漸漸平靜下來,精神也漸漸集中在天地和身體中,這時詹克才進入修煉。漸漸源能進入詹克身體的速度加快,一絲絲非常微弱的靈力進入身體后被皮肉吸收。詹克對此習以為常,他張開雙臂,以一種奇妙的感覺不斷追尋一種韻律,手指與空氣的摩擦感,風撫摸皮膚的感覺,呼吸與心跳的節奏,生命的奧秘和天道的神奇就蘊藏在每一個動作,每一絲感知,每一刻心悟。

漸漸的詹克進入一種奇妙的境界,他的觸覺好像瞬間被放大無數倍,記憶也更加深刻,讓自己或喜或悲、或怒或淡,身體已經消失,自己就暢游在無邊無際的星海,經歷著千萬種人生。

房屋中,詹克的身體開始散發出強烈的藍光,那是濃厚的靈力瘋狂的聚集,原本離子一樣的靈力不斷聚集,變成灰塵般、螞蟻般、雨滴般,千萬雨滴又匯聚成一個靈力水球,將詹克籠罩在里面,將一切雜質排除水球,然后緊貼詹克的身體,順著毛孔、筋脈進入詹克的身體,大部分被身體吸收,剩下的進入丹田。

當詹克從玄妙的境界中退出來,他的心臟中正有一股奇妙的力量在刻畫道紋,道紋是一氣呵成,有一股說不出的玄妙。

“終于到煉皮巔峰了。”詹克欣喜道。他在戰艦逃出虛空隧道時進入煉皮后期,又經過這近一個月的修煉、捕獵、戰斗,終于到煉皮巔峰了。而道紋也已經有四個,等到詹克煉成九個道紋,就將完成天道經第一階段,打好了基礎,那時這幾年的付出將讓自己修為提升的速度變得恐怖。

詹克滿意的倒下就睡,他已經疲憊的連動都不想動了。

煉皮、煉肉、煉骨、煉臟、融體,煉體境五大境界,越是絕頂天才越會讓自己接近完美,但那將十分艱難。詹克知道自己的路還很長。因為自己沒有顯赫的背景,沒有豐富的資源,沒有指導的老師,但詹克不害怕,因為他會在絕境中成長,讓敵人的鮮血和財富幫助他盡快的成長。

“師父,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詹克喃喃道,不知道是夢話還是什么?

就這樣,詹克和獨蒙在木魚部落住了半年。

木魚部落的大門,兩個守衛無精打采的站著,說一些閑話。不遠處,一個巨大的荒獸正在慢慢靠近。這頭荒獸足有一輛面包車大小,散發出屬于二階荒獸的強烈的氣息。

如果在其他的部落,守衛一定嚇得趕緊關閉部落大門,全力應對。但木魚部落的兩個守衛只是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繼續聊天。

等荒獸到了部落大門,一名守衛才向荒獸笑了笑,道:“詹克,又去打獵了呀!”

這時,荒獸下面露出一個略顯稚嫩的少年面孔。原來剛才是這個少年背著荒獸行走,因為荒獸太過巨大,竟將少年完全遮住了。

少年笑了笑,并不回話,而是點點頭,走了過去。

旁邊一個守衛看著漸漸走遠的詹克,感嘆道:“這個詹克好像還沒有十三歲吧,竟能殺了二階荒獸,而且從森林里扛回來,這也太恐怖了吧。”

“你也不看看人家的生活,他每天清晨大家還在睡覺時就開始練拳,大家醒來時,他又去森林打獵,傍晚才回來,晚上會在部落大門外的大石上打坐修煉,半夜才回去睡覺,他一天休息的時間,注意不是睡覺的時間啊,最多不超過兩個時辰,真是太拼命了,有這樣的實力也是可以理解的。我本來想試一下,結果三天就病倒了。”另一名守衛解釋道,語氣中盡是敬佩。

“這個我知道,**的和我們打賭,說你也行,結果你三天病倒了,那天詹克,罕見的沒帶回來獵物,而且還受了不輕的傷,結果第二天你小子害怕我們嘲笑你,就裝睡死活不肯起來。人家詹克第二天像往常一樣又去打獵了。”那名守衛大笑著說,讓另一名守衛臊紅了臉。

將獵物拖到屠宰用的的小院里,詹克熟練的順著荒獸的骨骼,用尖刀將骨肉分離,再將血收集起來,原本倒在地上的荒獸,頓時變成一團肉軟在地上。

經過半年的練習,詹克已經可以靠觀察和撫摸弄清楚各種荒獸的身體構造,所以解刨起來十分快速。用半個時辰將荒獸解刨完,詹克又用荷葉包好,給幾個部落里的孤寡老人送去,然后才回去。

剛進大門,詹克就聞到濃濃的酒氣,但他對此早就習以為常了,所以去做了飯。當一切弄好,獨蒙拎著酒罐,搖搖晃晃的坐下吃飯。

因為長期的喝酒,再加上獨蒙舊傷復發,大病一場,往日強壯的獨蒙早已骨瘦如柴。他現在的實力已經弱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估計詹克一揮手就能要了他的命。如果不是陣盤托著他走,獨蒙連買酒的力氣都沒有。

“喂。”獨蒙嘴里嚼著肉,含糊不清的說:“我把你風干的肉賣給別人買酒喝了。”

“嗯!”詹克點點頭,繼續吃飯。

獨蒙看了看詹克,又道:“我還把你的弓賣了。”

“嗯!”詹克還是沒有說什么,而是起身道:“我今天捉了一頭二階荒獸,今晚別忘了用它泡澡。”

獨蒙點點頭,詹克每天出去打獵,就是為了帶荒獸的血回來讓他泡澡。因為荒獸的血配上藥材能夠壓制他的傷勢,能讓他多活一段時間。

以前他是自己出去獵殺荒獸的,但后來因為他實力下降,沒有辦法再去狩獵,就打算放棄。但詹克知道后,就默默的自己出去狩獵,收集荒獸的血給他泡澡。獨蒙雖然經常看到詹克滿身傷痕的回來,但依然理所當然的享用著詹克冒著危險獵殺的食物,而且一直沒有理會詹克。

沒想到今天主動和詹克說話,他竟然這樣丟了一句“別忘了泡澡”就要離開。

“我們沒一起喝過酒吧?”突然,獨蒙語氣有些悲涼的說。

“我們沒一起喝過酒吧?”獨蒙突然的一句話讓剛剛起身的詹克微微一呆,眼中閃過一絲感慨,而后緩緩坐了下來。

獨蒙蒼老許多的臉上浮現一絲笑意,為詹克倒了一大碗酒,舉起自己的酒罐哈哈笑道:“我敬你一杯。”說完仰頭灌了一口酒水,晶瑩的酒水順著他灰白的胡須滴下。

詹克并不言語,仰頭一飲而盡。

“好!”獨蒙大笑著道:“小師弟,你恨我嗎?”

詹克眼神一凝,明顯沒想到獨蒙會這么問。“沒有什么恨不恨!”詹克淡淡道。

“哈哈哈哈,我每天醉生夢死,將你當成奴仆一樣使喚,你不恨我?”獨蒙大口喝酒,披頭散發,如同一個酒鬼般。

詹克幾杯酒下肚,也感覺身體發燙,血液沸騰,埋在心底的話也忍不住想說出來。

“我說了我不恨你,但我很失望,我在替師父失望啊!”詹克搶過一罐酒,狠狠地灌了一通。“師父為救我們被抓走,希望我們能為人族大業盡力,但是我們干了什么?同門相殘、頹廢低迷、不思進取、自甘墮落……師父知道了該要多么難受呀!”

獨蒙聽了,臉上的顛笑消失,轉而變成了深深的愧疚。

“可我能怎么辦?我變成廢人,變成無用之人了呀!”獨蒙有氣無力的沉重道。

“自強者從無絕望的悲吼,只有不屈的憤怒。你失去了強者之心,才變成現在的樣子,其他的全都是借口。”詹克絲毫沒有給獨蒙留面子。

獨蒙聽了低下頭,他的身體漸漸顫抖,低沉的哽咽聲怎么也掩飾不了,混濁的淚水順著臉龐滴落。

“對,我是一個懦夫,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懦夫,我對不起師父……”獨蒙搖晃著離開,瘋癲的大聲叫嚷著自己是懦夫,磕磕絆絆的進了屋子。

詹克靜靜地目送著獨蒙離開,看著獨蒙身上散發的死氣越來越濃烈,就知道獨蒙大限已至。

仰頭將酒水喝完,詹克拎著一罐酒坐在獨蒙房門口,靜靜地喝酒。

四師兄,再陪我一夜吧,從明天起我就要孤身一人的戰斗了。

漫漫長夜,清月洗心塵,月下花落惜今醉,醉生夢死堪何憂,清也!自在也!

第二天清晨,詹克將手里的酒罐扔在地上,站起身看著遠處金鴻彩霞,初陽跳躍。靜靜地嘆口氣,詹克緩緩抬起手推開獨蒙的房門,走了進入。

獨蒙正倒伏在桌子上,手中緊緊抓著酒罐,一動不動。

詹克上前抓住酒罐,將酒罐從獨蒙冰冷的手中拿出來,在將他冰冷的身體抱到床上,這時,整個屋子靜悄悄的,只有詹克心臟跳動的聲息,因為床上的獨蒙已經魂歸輪回,沒有了生機。

微微擦拭一下濕潤的眼睛,詹克明白,現在自己已經要孤身一人,走上血染征袍的征伐之路。

很快,獨蒙去世的消息傳遍了整個木魚部落,族長和大祭司也紛紛前來祭拜,然后幫詹克埋葬了獨蒙。經過幾天忙亂后,木魚部落又回歸平靜。

“晚路,獨蒙已經死了,不知道留下了什么給詹克那個小子?”木魚族長語氣低沉道。

“我聽監視他們的族人說,獨蒙有一個陣盤。”晚路有些火熱的說。

“陣盤?!”木魚族長眼睛一亮。陣盤需要靈陣師才能祭煉成,能夠大幅度增強戰斗力,是十分強大的武器。

因為赤土大地在天地邊緣,十分貧瘠,所以整個赤土大地有陣盤的人不足一手之數。只要木魚族長得到陣盤,那么木魚部落的實力就會大幅的增強。

“這倒值得商議,一旦得到陣盤,我們木魚部落就有可能強盛起來。”木魚部落族長魚深眼中充滿期待。

“嗯!那獨蒙可能還有許多寶物,得到了一定能讓我們部落拜托弱勢,就是成為中等部落也有可能。”大祭司附和道,“但是那詹克可不好對付呀!”

“是呀!那詹克可是十分了得,小小年紀竟可以宰殺二階荒獸。”族長魚深語氣感嘆,對詹克的天資十分驚訝。

“呵呵,族長,那詹克雖然天資過人,但和真正的天才還遠遠不能相比。就說離我們最近的大城赤焰城,那城中十一二歲就可宰殺二階荒獸的少年可不少。”大祭司笑道。

“也是,如今這是我木魚部落崛起的好機會,我們要好好計劃一下。”魚深陰沉道。

就在木魚部落的大祭司、族長正商討獨蒙留下的寶物時,詹克已經如常的解刨了捕捉到的荒獸,將肉塊包好。

“詹哥,你又去捉荒獸了。”一個青年進入小院,朗聲道。

青年看起來二十歲左右,滿頭黃發,身材挺拔,看上去也是勇猛之人。

“是魚達呀。”詹克點點頭,打聲招呼。

魚達是木魚部落族長的兒子,早先被派來聽從詹克和獨蒙的吩咐,所以詹克對他很熟悉。

雖然詹克年紀小,但因為木魚部落教導戰士的方法過于簡單,詹克時常教導魚達,所以魚達一直叫詹克詹哥,以此表示尊重。兩人的關系也是亦師亦友。

“詹哥是要去送獸肉吧!讓魚達也跟著一起去吧。”魚達說完,主動將肉放進麻袋,扛在肩上。

詹克則悠哉的享受著這一時的寧靜,不用專注于修煉和捕獵。

因為以前二師兄見詹克修煉刻苦,不舍晝夜,所以告誡說:享受人生百態,才能感悟天地大道,一味修煉,只是走入岔道而已。

詹克聽了深以為然,所以每天修煉再刻苦,也會抽空享受一下寧靜,做一些生活小事。

“魚達,看你氣息時弱時強,是要突破了吧?”詹克頭也不回的道。

“嗯!我已經快突破煉骨巔峰,進入煉臟期。這還是多虧了詹哥細心的教導,不然魚達可能連煉骨都進不了。”魚達開心道。

“那是你自己用功。”詹克懶散道。

“對了詹哥,你的實力到了什么地步?”魚達好奇的問到。

“嗯?”詹克微微沉默,心道:我現在是煉肉中期,有了五個道紋,實力可以戰凝神境巔峰強者而不敗。這有些讓人匪夷所思,我還是低調點好。

“我的實力應該可以戰凝神初期強者。”詹克笑道。

“不可能,大家都說詹哥能殺死二階荒獸,那可是人類凝神境般的存在。”魚達叫嚷道。

“奧,那是因為我有一些法寶,不然我可殺不了二階荒獸。”詹克笑著說。

河洛族

分布:河絡主要分布在丘陵和多山的大地上。

居住情況:

河絡在地上地下都有居住,在寒冷的古老紀元里,河絡大部落多住在山洞和地下洞穴中,依憑地勢挖掘和開鑿出巨大的地下城市,一個地下城市通常有一個或幾個部族聚居,有些會形成部落聯盟制的國家結構。河絡的建筑主要使用石材、木材和燒制的磚塊。當氣候變暖后,河絡也開始在地面上建造大型的城市,他們的建造力立刻使其他種族驚嘆。

將風:

惜風是一種半動物半植物,可以依附于死亡生物骨骼漸漸長成形狀,但沒有頭腦和靈魂。

絡是一種體型嬌小的種族,又稱河絡。大多只有人族的一半高。其中一些部族會培養屬于自己的惜風,用特制的人工骨架培養各種形狀的惜風。然后他們可以與惜風的身體結合,將其做為座騎或外殼,以意念控制他們。彌補身形的不足,惜風可以按內結構不同的被塑造成各種形狀。

同時河絡在開采、鑄造、及將靈魂注入物品的魂印法術上有獨到造詣。

惜風與河絡的結合體稱為將風。

數量:河絡族約為人族的五分之一,而能培育將風的約為河絡族的二分之一。

食物:

也捕獵動物,但是主要的食物來源是飼養的巨鼠貘,豚雞等地下動物。植物有培植的真菌,飲水來自引出的地下河渠水。

體型:

河絡平均身高約為人族的三分之二,爆發力強,短跑速度快,四肢有力擅長攀登和挖掘。在地下生存太久的河絡往往不喜歡日光,卻能在黑暗中視物。膚色有棕白之分,但事實上河絡眼睛大而黑,發質出色,外貌相當均稱可愛。他們愛清潔,但由于多生活地下,布匹缺乏,所以對服裝不講究,多穿相近的簡單短小服飾。一個穿起人羽族漂亮衣服的河絡往往會讓人們驚嘆。

精神力:

河絡對法術的研究修習主要注重于如何開拓建筑。一個杰出的河絡法術蘇行(河絡語:知識者)可以使巨石爆開,土地分陷,搬運重物。

當然河絡中能這樣運用魔法的蘇行是極少的,而且太耗費精神力源,所以大多數工作還是依靠人力與技術。河絡還對于金屬魔法極有研究,可以把魔法與生命自然的力量凝結到武器和盔甲里,制作出著名的魂印武器,這是其他各族難以辦到的。

一群拿著劣質鐵劍和皮甲的人是無法與一個舉著斷石利刃盔甲堅厚的河絡方陣匹敵的。某部族或國家想強盛,總要想方設法從河絡那得到好的礦產和鐵器。幸運的是河絡對地面的土地爭奪沒有什么興趣,而且也不太精通攻擊類法術。并且由于法術的學習與宗教研究直接相關,往往只有蘇行,王族成員,和少數通過成年禮的優秀河絡有學習法術的機會。

語言:

河絡文字系統完善,詞匯眾多,學習河絡語言是很艱苦的事情,往往是其他種族的智賢學者才能達到精通。地下城的黑暗卻使河絡的文明之光燦爛無比,他們的確是九州最有開拓和建設力的種族。

科學技術:

因為壽命短,河絡很注重經驗的傳承,河絡族知識的傳授者被稱作蘇行,地位極高。河絡以對知識技術的掌握劃分尊卑,教育相當發達,文獻著作也很多,有龐大的記錄與書籍(多是刻在石板石墻上)系統,每個地下城都有大藏書殿,為河絡的圣地之一。

河絡對知識科技的注重和天分遠超過其他民族。在開采、冶煉鑄造、工程建筑等運用群力和技術改造自然方面,河絡走在了其他種族的前頭。河絡不僅通過法術開掘大地,并且懂得力學和化學的手段,比如冷熱開鑿法,水力和火力運用,蝕石酸的運用。

河絡擅長手工藝品的制作,石刻、金銀飾、小機巧和鑄劍十分有名,其他各種族均以得到來制河絡的手工物品為榮。

所以河洛族中經常會出現強大的鍛造師,河洛族也以成為偉大的鍛造師為榮。

值得一提的是,盡管河絡鼓勵對知識的尋求,但有關信仰的探討和認識卻是收到極其嚴格的限制的,他們認為神啟已經給予了一切河絡所應該知道的東西。

主要信仰:

河絡親近大地,以開拓力為最高力量,這種力在形象上的表現就是地火。河絡相信創造神利用地下的熔爐冶煉出大地萬物。

河絡的宗教起源于遙遠年代首位阿絡卡獲得的神啟,相信創造神是唯一的真神,而河絡生存的目的就是盡一切手段來榮耀真神,這也是河絡工藝發達的主要原因。河絡的信仰單純而強大,以極其嚴格的制度和文化規范,任何對信仰提出挑戰的河絡都會被處以難以想象的刑罰。

河絡是最先使用火的種族,而且傳說中河絡祖先劈開地心而取得火種,所以河絡精神中有著對地心的向往和對照亮黑暗的火的崇拜。

社會組織:

每個部落或是村落都有一個女姓做為阿絡卡(河絡語:地母),享有最高權利。上代阿絡卡在死亡前將留下遺囑決定下一代阿絡卡。

當一些部落相遇聯合起來時,他們有時會形成類國家的結構,由各族阿絡卡選出夫環(河絡語:王座),但夫環是執政官不是最高尊者,他(她)要向阿絡卡負責。這是為了維持宗教系統的純潔性,避免過多受到世俗事務的干擾。王者的性別不受限制,成為王者的條件往往是此河絡在工藝和科學方面有杰出的貢獻。王者不是世襲性的職務,但是王者的母系親緣被稱作王族,往往擁有更有優越的學習機會,從而更容易成為王者或蘇行。

理論上來說,河絡社會應該只有一個阿絡卡,但由于河絡社會的封閉性,歷史上的各個時期都有多個河絡社會同時存在,外族把這稱作河絡氏族。因此,也就有數個阿絡卡同時存在。唯一的例外是河絡遷徙至大地地面的千年,由于強力河絡王者的出現,王者地位超越了阿絡卡,阿絡卡制度實際上被廢棄了。

河絡有著嚴格的等級分工,但這是非奴隸制的。事實上河絡的等級以在建設中表現出來的力量為依據,而不是血統階層。

河絡中有著龐雜而科學的分工系統。并從誕生時就被劃分了職業,之后一直受到專門培訓,比如專職的戰士,專職的開拓工,專職的清理工,專職的食物采集者,專職的幼兒護理者……不同的時代或部族叫法不同,這些人是平等的,共同建設著這龐大的國度,但其中會涌現出許多杰出的發明者和技巧熟習者,他們運用智慧給自己添加了更多的力量,得到其他人的尊敬,這其中的血緣輩分崇高者就成為蘇行,他們年老不能再工作,就把經驗與技能傳授與新生的少年們。蘇行是河絡國中除王者和阿絡卡外最受尊敬的人。而王者,往往是公認是最智慧強壯勇敢的人。

河絡有著其他所有種族都沒有的統一力,他們似乎心中有一個共同的意志,這個意志未必是來自河絡王,卻是來自每個個體心中信奉的公理:對力量與智慧的尊敬。這種意志似乎是亙古存在,從每個嬰兒一誕生就已烙在他們心中的,或者說,那是世世代代蘇行們傳播文明火種的結果。河絡把他們最尊敬的人稱為夢火者。

但地下城的構造也阻礙了河絡各部族間的交流與融合,一座普通地下城人數幾萬到數百萬人不等,因為地層阻隔,地下城市間缺乏交通聯系,有些河絡部族只隔一堵石壁而始終不知對方存在,很難能象人羽族一樣形成聯合統一的大型國家。

婚姻和育兒制度:

上古的地下河絡幾乎沒有血統和宗族的觀念(但地上河絡有些被人族同化),年輕人在休息的日子里狂歡自由相愛,當生下嬰孩,母親就把他們送到新生殿堂,因為河絡們把孩子視做大地之母神所創造的獨立個體,只不過是借他們的身體而生育出來,當孩子送入殿堂中,由專門的培育者來撫養,孩子長大后加入勞動,即使和自己的父母相見也認不出來,完全是平等的。

河絡用姓來標志母系譜系,阻止亂倫,這只在兩個年輕人決定結合時才會用到。河絡平時的名字包括綽號和本名兩部分。

在河絡發展后期(填盍紀),地面部族中出現了成年女性河絡獨居,而男性河絡均可在征得同意后登堂入室的婚制。孩子成年前由女性河絡養育,成年以后則成為獨立個體,不再與母親具有緊密的家庭聯系。

河絡無法與其他種族通婚。河絡生育率較高于其他種族,因為地下的相對安全與恒溫,加上自由相愛和系統的育養制度,嬰兒誕生和成活率都很高,遠遠高于開拓的速度,所以一個地下城市幾代就可能會擠滿,這時一般會有一個年輕河絡帶著一部分新生族群們出地面去開拓新的家園。

河絡的成長:

小河絡4歲開始接受教育,8歲之后開始以學徒身份參加工作,14歲之后,自己獨立鑄造出第一件帶有天道力量的武器、盔甲、護身符或者一件精美的工藝品后就可以參加成年禮,經過部族長老認定小河絡的技巧和工藝已經成熟,就算通過成年禮。

在填盍紀,種族交融增多,河絡向地面發展的時代,許多成年后的河絡都選擇了出外游歷,研究各個大地上各個種族的冶金技巧,藝術思想,因此,在天地大多數的城市里都有河絡開辦的鐵匠鋪和工藝品作坊,以及首飾店,工藝品店,武器店,盔甲店,等等。

青年河絡在這些地方落腳,學習當地的技術和工藝,同時錘煉自己的技藝。其他種族歡迎河絡族的匠人來訪,因為這些匠人帶來了先進的冶煉技術,生產的工藝品很受歡迎,同時河絡的工藝作坊和飾品店也是稅收的重要來源。

河絡在外游歷1015年后返回家鄉,在地下城市里,他們完善自己的藝術思想和制造工藝,教育下一代,勤奮工作直到死去。

河絡的殯葬:

河絡死后葬在家族的墳場和墓殿里,通常會在石碑上嵌入一件死者生前最得意的作品。這就是他們的無聲閃亮的墓志銘。

神武很喜歡九州,初中和高中時常常讀,也因此想著寫種族的悲涼和榮耀。

赤色大地群山巍峨,高山峽谷相間,河谷深切交織縱橫,鑲嵌在重巒疊幛的山地和高原之中。

荒涼的山坡上一道巨大的黑影掠過,這是一頭兇猛的鳥禽掠過,它銅鈴般銳利的雙眼緊盯著地面,正在尋找自己今天的獵物。而正巧一只汽車大小的野牛從一處綠蔭中走出來,低著頭啃食嫩草。

兇禽眼中人性化的閃過一絲喜色,嘶叫一聲,如同飛機機翼的巨大的翅膀扇動,堅硬的鳥喙泛著金屬般的光澤,如風暴般俯沖而下。

“哞……”野牛察覺到危險,絲毫沒有抬頭,猛然向山坡下沖去,但轉眼兇禽堅硬的爪子抓住了它寬闊的背,尖銳的爪子好像絲毫沒有阻礙般刺進了野牛的身體。

“哞哞……”野牛慘叫著被兇禽帶起,轉眼消失在天邊。

在一處林密的山谷中。一口清潭邊,鳥鳴婉轉清脆,樹木蔥綠。清潭中一縷縷血絲在水中漂浮,不時有一條條小魚浮出水面吞食血跡,突然譚底恍惚浮現一個黑影,它悄悄的隱藏在吸食鮮血的小魚下面,然后猛然沖起,布滿尖利密齒的大嘴一口將幾條小魚咬住,利齒如同倒勾將小魚牢牢咬住,躍出了水面,然后轟然落下,掀起一丈長的水幕。清涼的潭水濺到在譚邊一個少年臉上。

少年緩緩睜開雙眼,露出了血紅的雙眼。凝結在眼中的無邊的戾氣,伴隨著一股滔天的怒氣和悲傷頓時讓原本祥和的周圍陷入一片死寂。沒有人知道什么事情發生在這個少年身上,竟然有這么這么濃烈的煞氣。

少年猛然站起身,裂開的傷口不斷地流著血,但是少年如同行尸走肉一樣渾然不覺,只是嘴唇微張,蒼白的一直低聲說著什么,但是聲音太小難以聽清。

少年茫然的環顧一下四周,隨便找個方向,步履蹣跚的前進。

“吼……”不知走了多久的少年在聽到野獸的吼聲后停了下來,微微抬起頭露出了稚嫩的臉龐,看向不遠處。

不遠處有七個男性人族,他們手拿長矛,木盾,和十五只殘狼對峙著。

殘狼是一階荒獸。荒獸分為一階到九階,其上則是傳說中的至強者,而荒獸分為普通級荒獸、精英級荒獸、領主級荒獸和王級荒獸,根據體內的血脈強弱,實力也不一樣。

那七名人族看起來十分強壯,但面對十五只以合作和兇狠著稱的殘狼,根本沒有活下來的希望。

“鐵柱大哥,我們怎么辦?”一個青年驚恐的看著領頭的壯漢。

“媽的,好不容易出來打一次獵,竟碰上殘狼。這次麻煩大了。”鐵柱怒罵一聲,“現在我們不能動,不然他們一定撲過來。小猴子發信號讓旁邊的狩獵隊來支援,等支援來了我們就有救了。”

幾人想要等待支援,但殘狼很快失去了耐心,在頭狼呼嘯聲中,五只殘狼全部沖向幾人。

“媽的。”鐵柱見殘狼沖上來,大聲喊道:“我來對付頭狼,你們互相支援,都他媽的一定要堅持到援兵到來。”說完滿臉死灰的拿起鐵斧沖向頭狼。

頭狼前腿離地,雙爪如同兩道寒光攻向鐵柱。鐵柱連忙將鐵斧橫在身前,擋住頭狼的利爪。而后一斧砍下來,但速度不快,被殘狼輕易躲下來。鐵柱又連斬兩斧,但頭狼十分敏捷,快速閃開。見此鐵柱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鐵柱身材高大勇猛比較擅長力量,和敏捷的殘狼打斗明顯落了下風。殘狼仗著速度快,就不停的圍著鐵柱游斗,不一會鐵柱身上就布滿深深的抓痕,鮮紅的血染紅了獸皮短袍。

“救命啊。救救我啊”就在這時一個人族青年被殘狼撲倒,兩條腿瞬間被殘狼撕成碎片吞咽下去。

但是自身難保的其他人怎么可能救得了他,青年很快就被咬破喉嚨。

“這怎么辦,我們支持不下去了。”一個人哭喪著臉說。

“我們要死了,我們要死了。”一個人已經陷入瘋癲。

絕望充斥著他們的心理,讓他們陷入深深的恐懼,原本就艱難抵抗的他們更加兇險。

“吼……”又一個人堅持不了,被殘狼撲襲,一下子被撲倒在殘狼身下,殘狼尖利的爪子像雨點一樣落下,很快他胸前就被刨開一個血肉模糊的血洞,渾身抽搐著快要死去。殘狼將尖嘴伸入血洞直接啃食他的內臟。

“喝……”鐵柱憤怒的看著身邊的同伴相繼慘死,眼中帶著深深的絕望,卻依然咬緊牙關護住要害,沒有放棄。艱苦的生存環境已經將堅韌深深刻進荒原人族骨子里。

遠處無神的看著這一切的少年血紅的雙眼死死盯著滿地的血肉,濃烈的血腥味像催化劑一樣刺激著他,使他冰冷的眼睛瞬間沸騰起來。他的口中低語的那個字越來越清晰,少年血紅的雙眼更加的詭異血腥。

“殺!!!”一聲簡短的怒吼像晴天霹靂一樣,少年面無表情的臉變得格外的猙獰,整個人就像一只遠古兇獸在咆哮,充滿了絕望和悲傷,但又帶著無窮的憤怒和瘋狂。

突然響起的震耳吶喊將殘狼和所有人嚇了一跳,一種詭異的威壓讓他們感到深深地恐懼,心跳瞬間加快了一百倍,呆呆看著一個少年突然瘋狂的沖過來。這一刻他們眼里不再是一個消瘦的人族少年,而是一只洪荒巨獸。

少年的兇戾暴虐嚇呆了所有殘狼,它們像玩具一樣被矮小的少年抓住扔飛,摔在地上筋骨盡折,才開始慘叫。

少年這一刻是霸道的,是蠻狠的,正是這霸道和蠻橫讓腦子里只有恐懼的鐵柱他們敬畏,他們不敢大聲歡呼、瘋狂嚎叫著表達死里逃生的喜悅,因為深深的敬畏已經深深地刻進了他們的心里。

少年沒有理會在場的人族,他雙手抓著殘狼飛快地揮舞著,然后狠狠的砸在地上,巨大的力量使整個地面微微一震,兩只殘狼已經血肉模糊的失去了生機。

其他殘狼的兇性被激發了出來,丟下了其他人將少年圍住。

“吼”頭狼憤怒的咆哮,剩下的十一只殘狼齊齊向少年撲了過去,讓其他人臉色大變。

少年沒有閃開,或者說他沒想過躲閃。四百多斤重的殘狼撲在少年身上只不過讓他身體微微移動。然后少年就像戰神一樣伸出右手掐住一只殘狼的喉嚨。

“咔嚓”清脆的骨裂聲,殘狼前一刻強壯的身體瞬間軟了。少年雙手握拳,任何的招式都沒有。兩只拳頭不斷地轟出,震耳的音爆聲壓蓋住了殘狼的咆哮。前一刻撲上去的死死咬住少年的殘狼一只只慘叫著,像破麻袋一樣拋出去十幾丈遠,原本被殘狼掩蓋住的少年身邊頓時一空。

鐵柱發呆,在場的人族都呆呆的看著這一切。

這個少年也太恐怖了吧。將要殺了他們的狼群轉眼間被一個小小的少年滅殺一空。

頭狼眼中充滿恐懼的看著少年,濃烈的血腥味不再讓它感到興奮,而是深深的恐懼。

鮮紅的血液將少年從頭淋到腳,滾燙的體溫蒸發出淡淡的血氣,少年就這樣筆直地站著,在朦朧的血氣里就像從戰場上走出的戰神,鮮血染紅他的征袍,他的敵人在痛苦的哀嚎,這一刻沒有任何人不對他感到敬畏。

少年緊緊盯著唯一還活著的頭狼,血紅的雙眼帶著無盡的煞氣,讓頭狼再也渾身僵硬的無法逃走。

“殺,,,”少年渾身鮮血的狂暴怒吼,瘋子一樣撲向了頭狼。幾個膽小的人族青年嚇得直接癱倒在地上,渾身腥臭的尿味。

這一刻的場景他們一輩子都無法忘記,一個消瘦的人族少年將一只荒獸撲倒,用牙齒撕開了它的喉嚨,喝其血、食其肉。

這是有多大的仇恨和怒火才會這么做?這個神秘的少年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

赤土大地火紅的云彩層層疊疊將半邊天空遮蓋,火紅的天空下大多是光禿禿的高山和荒涼的戈壁,偶爾幾個綠色區域出現在一條大江旁。

在一處河谷的出口處,近萬間茅草房如同星盤上的繁星布滿這處平原上,組成了一個部落——木魚部落。它像一個乞丐一樣牢牢守護著身后一片土地稍微肥沃的沖積平原,上面種植著矮小的粟,不起眼的粟就是木魚部落死也要保護的。

木魚部落一處空地上,一群身體健壯肌肉強健的男人大叫著圍成一個圈,里面兩個同樣強壯的青年赤手空拳的正在進行格斗,諾大的拳頭拳拳到肉,鮮紅的血不斷從兩個人嘴里噴出來,但是兩人依然瞪大著眼沒有一個愿意認輸。

鮮血不斷刺激著圍觀的男人,他們大聲的吼叫,像極了草原上的獅子。溫暖干燥的氣流卷起地上的灰塵吹進了旁邊一頂破陋的茅草房,房間里的獸皮上躺著一個人,也許是氣流的溫暖,或許是外面的吵鬧,他緩緩睜開了眼睛。

詹克緩緩睜開雙眼,強烈的頭痛讓他忍不住低聲呻吟。好一會,詹克才從讓他目眩的頭痛中緩解過來,能集中精力環顧四周。

滿是破洞的茅草房里扎亂無章的放著很多奇怪的東西,僅僅自己身邊被人收拾了出來鋪上一張獸皮讓自己躺上面。詹克呆呆的看著這一切,雖然不愿意回憶,但是自己不是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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