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峰疑惑地看著她,問道“什么事情啊?”
小護士紅著小臉兒,又變得支支吾吾起來,半天之后她才突然說道“這里按摩一下,能不能變大一點啊?”
周峰瞪大了眼睛,看著她兩手指著自己的胸口。[燃文書庫][].v.Om[匕匕]
小護士見周峰不說話,有些著急起來“是不是不行啊?”
“這個……不是不行,不過……你也太……”
“行可以呀,虧你還是神醫呢,我都沒想那些事,你還有顧忌。再說了,看幾眼碰幾下,是占到便宜了嗎?你們男人真是的,有時候我不理解那些色狼圖的什么。”
她嘟囔著小嘴,有些不滿地說道。
周峰又無語了,這小丫頭的思想還真夠前衛的。
“不是,這個……我是說你為了變好看,……那什么,確實有些不好呀。而且,你那也不算小了啊。”
他說著,瞥了一眼粉紅色護士服里鼓鼓的兩小包,真不算小了。
“誰說我是為了好看呀,我……我那里經常會痛嘛。以前在醫院查過,結果是先天性神經末梢堵塞,沒有辦法治療。”
她大眼睛瞪著周峰,接著道“我怕,我怕有一天那里會因為神經堵塞而壞死……你到底能不能幫忙啊?”
周峰聽了,猶豫著點了點頭。
如果真的是神經堵死,那么導致神經壞死的幾率會很大。說不定那里真的會因為神經壞死,產生病變。
小護士見他點頭,高興地拉著他去了一處單獨的病房,把門反鎖了起來。
“來呀,周大夫,你別磨磨蹭蹭的啦。”
她自己直接躺到了床,嘴里還不停地催促著。
周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努力集了精神,也走了過去。
他伸出手,猶豫著,幾次想要放去,最后卻都又停了下來。
半天之后,他才說道“算了,你還是坐起來吧。”
小護士聽了,乖乖地坐了起來,卻是紅著臉,不吱聲了。
剛剛周峰猶猶豫豫的動作,把她的心里也弄得緊張起來。事到臨頭了,她才突然發現自己也不是那么放得開的。
她坐起來之后,閉著眼睛不敢看周峰了。
“那個,要把衣服脫了……”
“啊?”她長大了小嘴,然后乖乖地點了點頭道“哦哦。”
周峰轉過頭沒去看她,這讓她心里輕松了不少。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過后,她低聲道“周大夫,好了。”
周峰回過頭,雪白的一片讓他直接瞪直了眼。
“別站著看呀!”
小護士有些羞惱起來,她這病以前去了好多大醫院,都沒辦法。要不是見周峰醫術神,而且心地善良,她才不會這么輕易地求他幫忙。
“好,好……”
周峰點著頭,坐在了她的對面。
兩手放去,他心里趕緊念叨著治病救人,治病救人,治病救人……
一番鎮靜過后,他慢慢動作起來,龍氣探入體內,慢慢地配合著修復拓展神經。
兩個人都覺得時間太漫長了,不知過了多久之后,周峰才大汗淋漓地停了下來。
這汗水一半是治病累出來的,另一半是鎮定心神累出來的。
他呼了一口氣,忙不迭下了床,腿腳不便般慌里慌張地走了出去。
“已經沒什么問題了,你……你先穿衣服吧。”
小護士看著他那有些搞笑的背影,忍不住“噗哧”笑了起來,也沒了先前的尷尬。
一分鐘之后,她來到外面見到了周峰。
“我叫夏蓓蓓,是市里衛校的實習生。”
她先前雖然有些緊張,不過困擾多年的心病治好了,她還是很開心的。
加她本來是性格直爽,所以現在說起話來已經沒什么拘束了。
周峰點點頭“還是學生啊,怪不得這么奔放。你可別告訴你家里人,我怕被打死……”
夏蓓蓓被他逗得咯咯直笑,說道“放心吧,我當然不會說啦。周大夫,真的謝謝你啦。”
“嗯,沒什么,反正我覺得自己沒吃虧。”
“哼,沒想到神醫也是這副模樣,說起話來都沒什么格調。”
周峰撇了撇嘴,見她假裝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忍不住把實話說了出來,想要打擊她一番。
“額,蓓蓓,我說實話,這次治療只是取得初步進展,要想完全治愈,恐怕還要來幾次的……”
“啊?你……你騙人的吧?”
她一想到剛剛那副羞人的場景還要再來幾次,心里也有些慌張起來了。
“我騙你干嘛,又沒什么好處。”
“誰說沒好處,你……你是不是為了多占幾次便宜?”
周峰耷拉著眼皮子,慢吞吞學著先前夏蓓蓓說的話“有什么便宜占啊?看幾眼碰幾下,是占到便宜了嗎?再說了,我一個神醫都沒想那些事,你一個小護士還有什么顧忌啊?”
夏蓓蓓被他羞得說不出話來,小拳頭打了他幾下,恨恨地轉身走了。
邊走邊又說道“下次什么時候,你直接找我行了,氣死了!真是了賊船了!”
周峰輕笑了幾聲,去重病室看了看,沒什么情況后,便一路逛著,準備回自己的地方休息一會兒。
在他經過一些牢房的時候,突然發現了許多人正交頭接耳的議論著。
有人看到他經過,便瞬間停止了議論,默不作聲地干著各自的事情。
他心里覺得怪,便利用自己超強的聽力,注意著一些犯人的談話。
當他經過一處大號牢房的時候,遠遠地看到了里面正聚集著一群人。
為首的一個犯人正說著什么。
他在角落里躲了起來,遠遠地看著那些人,注意聽著他們的談話。
“兄弟們,那些被抬出去的人你們也都知道下場,那是等死!”
那個犯人義憤填膺地說著,環顧了周圍一遍,接著道“你們都跟著我劉向混了這么多年,應該知道我做事從來小心。但是,這一次沒辦法再等了!”
“病情發展太快,每天都有兄弟被感染。而那些只來過這里一次的專家,都他媽是混蛋!等我們死光了,他們撤走,拍拍屁股什么責任也沒有。我們不能在這里等死,我們要團結起來!”
周峰皺起了眉頭,他聽著劉向的話,心已經有了一絲不詳的預感。
果然,劉向頓了頓之后,再次沉聲道“與其在這里等死,我們不如豁出去了,越獄逃出去!這樣,至少我們還有一線生機!”
他說著,等待著那些犯人的反應。
這家伙真有頭腦!
周峰想著,這樣的一個混亂時期,確實是最容易煽動犯人越獄的。
只不過,如果這些犯人流入社會,其他危害不說,單單是他們身攜帶的病毒,足以造成巨大的麻煩。
如果疫情在外界也迅速傳播起來,那么后果不堪設想。
他也焦急地注意著那些犯人的反應,只是結果也和他所預料的一樣,非常嚴重。
因為犯人們這些天以來,也知道了專家組沒有辦法治愈登革熱病,本來心開始懼怕和絕望了。
如今被人稍一扇動,心里也都蠢蠢欲動起來。
“我同意劉哥的說法,我不想等死!”
第一個人發表了意見,后面的人也都陸陸續續地同意了。
劉向點了點頭,坐了下來,低聲地和他們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我已經和其他牢房里的兄弟們商量好了,再過幾天,準備充足的時候,我們在晚放風的時候,集體沖出去!到時候,各安天命吧!”
說完之后,他們便三五一群地小聲議論起來。
周峰站起身,神情凝重地走回了自己的地方。
他想了一會兒,覺得這件事情一定要讓專家組的人知道。即使葉海通不待見他,但應該也不會在這種事情開玩笑。
他找到獄警,讓獄警通知封不同。
現在也只有封不同還能說得話了,他必須和封不同一起去見葉海通。
等到封不同趕過來之后,周峰把聽到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什么?唉,我也早想到了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葉海通那個廢物,整天不作為,我知道早晚要出事!”
封不同滿面焦急之色,他和曹新宇一樣,如果監獄出了事情,一定難逃追究。
“周大夫,你有什么辦法嗎?”
“我是打算通知葉海通。”
“通知葉海通?沒用的,如果他知道了,說不定更不會管了。因為鑒于治安的問題,他根本不用負什么責任!”
周峰搖了搖頭,說道“不,現在除了找他之外,沒有什么好辦法了。我們只能試一試,不然的話讓犯人流出去,麻煩大了。”
“唉,看看再說吧。如今我手里能調動的力量,也十分有限。根本不可能阻止犯人暴動。”
封不同說著,也是嘆息了一聲。
他帶著周峰一路走了出去,在一處豪華臥室里,找到了正在養傷的葉海通。
兩個獄警守在門外,見到是封不同,便把他們放了進去。
“啊!快來人,快來人……”
正趴在床的葉海通,一見到周峰,便鬼叫了起來。
“閉嘴!不然我踢爛你的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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