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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九卿全然沒有先前的那份懼意,反而意氣風發,依舊嘲笑道:“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這老不死的活了幾個甲子,若是他繼續活下去,我何時才能夠成為徐家大長老,至于你身上的寶物,取自我徐家,我梁九卿拿回又何妨。”
緊接著又是一道身影飛臨天際,徐天嘯立于梁九卿身旁,冷笑說道:“何必說這么多的廢話,今日你我叔侄二人聯手,這徐家日后就是你我之物。”
殿內幾名回過神來的徐家長老面色憤怒,飛身而起,沖向空中兩人,徐家長老之間明面上實力相差并不懸殊,只是幾人飛身而起瞬間。
徐天嘯懷中一探,手中茫然出現一把血紅色大弓,弓弦上隱隱有血色液體流動,弓弦拉開,復又松開,幾支血紅色光虹如脫韁野馬,風聲鶴唳,撞向幾人。
下一刻幾人直接身軀爆裂,在空中形成血幕,血肉快速下墜。
眾人皺眉,陳旭北也是面色微微一凜,戰意爆起,怒道:“神弓豫象”
豫象,圣器榜排名第六的神兵利器,傳說這神兵是由星云大陸前代妖族弓神超凡入圣之后所留,輾轉百世,最終不知所蹤,如今竟然出現在徐天嘯手中。
所謂圣器榜,從進入星云大陸修行界開始已經聽到過很多次了,但就是未曾見過這圣器榜的真正面目,秦威皺眉。
“圣器榜,你小子這輩子若是能夠有幸目睹一眼,那你小子可就賺大發了,這圣器榜可是由星云大陸圣賢所造,傳說這圣器榜大碑上本就存在氣運,觀大碑者皆可從其身上獲得一份氣運,有了這份氣運,你小子的絕世星神跑不了了。”
秦威腦海中混元鼎器靈張口嘖嘖嘲笑道:“不過這種機緣估計你小子很難有了,畢竟這輩子看到過這座大碑的人數少之又少,幾乎不超過兩只手,而且這兩只手的人除去一人之外,其余人全部超凡入圣,晉入天人了。”
“除去一人?”秦威疑惑,難道還有人觀了這混元鼎口中的圣器榜大碑之后還有其他的出路不成。
“那人……”混元鼎器靈嘆息一聲,無奈說道:“原本他是觀圣器榜大碑之后最有可能躋身圣人的家伙,而且這家伙觀圣器榜大碑之時方才不過三十歲,是真正的年輕才俊,天賦卓絕,風華絕代,可問題是他有心結。”
“什么心結?”秦威順著話茬問道:“難道有心結不能飛升天人。”
“有心結倒是無妨,也可以飛升成為天人,但幾率就小了很多,這小子本來就算有十個心結,也可憑其獨一無二的天賦成為天人,可這小子面對這巨大的天機氣運,卻茫然冷笑,一掌震在了這圣器榜大碑上,想要將這大碑上的氣運全部震散,拒絕飛升天人。”
秦威震撼,想將這圣器榜大碑震散,這是何等的氣概,不過心中也更好奇到底是何種心結,會讓此人行這等逆天舉動。
“哎,你們這些人族啊,就是有一樣不好。”混元鼎惋惜苦笑道:“美人關英雄冢,那心結就是男女之情,當初這小子天賦絕倫,才一個十年,就已經站在了絕世星神的級別上,可卻在茫茫人海中不知怎么得看到哪家的千金,從此一心系于這并不如何傾國傾城的女子身上,不能自拔。”
“只是后來人族修士覬覦這小子的天賦,聯合起來意圖殺之。”混元鼎微微有些憤怒說道:“這無異于殺雞取卵,這位人族的天才沒有被妖族以及鮫人一脈或者其余種族惦記,倒是被你們自己的人族修士給惦記上了。”
“但這小子也不是什么吃素的,出手之下橫尸遍野,幾乎無人可敵,可偏偏他的弱點就在那位千金小姐身上,那千金小姐被人剝光了掛在了當時星云大陸上最具盛況的城頭上,這位人族天才大開殺戒,幾乎整個星云大陸修士都被過了一遍,像是篩子過了一遍,強者都被殘殺殆盡,這還不算完。”
“這小子犯了天怒,終被天道所懲罰,只是天道也不能奈何此人,竟然被這小子渡過天劫,成為星云大陸的第一人,后來飛升之際見到這圣器榜之后,一怒之下又要震碎圣器榜,可最終總算沒有得逞,但經此一役,他也直接墮入魔道,成為魔圣……”
“成為魔圣……”秦威心中好笑,倒是對這位驚為天人的年輕修士所做之事極為贊同,反倒對那些人族修士極為痛恨,死的活該。
思緒回到場中,徐家大長老陳旭北身軀驟然漲起一股狂風,身軀飛臨空中,與徐天嘯以及梁九卿兒二人隔空相視。
“這豫象在我徐家已經多年,后來有先祖飛升之際,將這寶物留了下來,就在徐家的這片禁制當中,看來得到徐家寶物的人是你。”陳旭北探手一抓,天際立刻一方金樽落下,猶如天際一顆巨石落下,重重砸落在地面上。
一道煙塵震的四方抖動,金樽流光溢彩,十分巨大,金樽之上幾條金黃色游龍盤旋而起,在這金樽升起的金光之內不斷發出嘶吼。
“賀天樽,徐家的賀天樽不是說早就失傳了嗎,怎么會出現在你手中。”梁九卿面色微微一變,青紅不定震驚問道:“看來徐家當真是將我梁九卿瞞在鼓里,從未將我梁九卿當做自己人。”
“自己人?”陳旭北面色平靜,在空中負手而立,望向這位徐家的長老之一,搖頭皺眉發出天音繞梁不絕道:“你何曾是自己人過,進入徐家,你梁九卿從未為我徐家盡心盡力過,從一開始只是念你在徐家多年,不忍讓你寒心,方才給了你一個長老之位,沒想到你竟然伙同外人殺死我徐家大長老,要知道當年就是童自榮大長老據理力爭,才為你爭的這個位置。”
梁九卿譏笑道:“童自榮……他若是真有心,為何不將徐家大長老的位置讓與我,你少在這里亡羊補牢,晚了。”
一聲晚了,歇斯底里,在天際縈繞,大殿門口諸位剩余的徐家長老面色難看,一人怒道:“梁九卿,何來的亡羊補牢,今日我徐家必殺你,說亡羊補牢為時已晚的人應該是你吧。”
桀桀一陣笑聲,梁九卿望向下方,手指一彈,冷笑道:“你真以為這些年在徐家,我不知道徐家所有人的真實實力,若是我梁九卿出手,徐家沒有人能夠擋住。”
屈指之下,那原本完好無損的大殿屋頂如同一片落葉一般飛升而起,之后梁九卿手指一松,屋頂重重落下。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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