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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金剛忽然一笑,正欲答應下來,卻聽身后一名老仆又是貼著耳朵說了幾句,這名拓跋家公子立刻又是面如豬肝,罵罵咧咧幾句之后不敢太過分,回頭盯著秦威說道:“你小子等著,此事絕不會就這么草草了了,我拓跋金剛從來不干賠本買賣,也從來不會吃虧。”
“他叫什么名字?”拓跋金剛回頭看著自家老仆厲聲問道:“將這小子的名字給我記清楚了,要是忘了你就把你的腦袋割下來給老子當皮球玩吧。”
顯然這位拓跋公子太自我,今日只是路過此處看到這里熱鬧,方才停下腳步來湊一湊,對于什么丹拍壓根就不清楚。
這名老仆恭敬說道:“他是秦昭雪,近日丹拍上獲得第一名,讓丹道大師離勾親自以性命給他揚名的少年郎。”
“秦昭雪……”拓跋金剛念了一句,轉身帶著幾名老仆迅速離去。
看著這位拓跋金剛離去,嚴忠以及旁邊其余幾名早已經易容的徐家弟子無不松了一口氣,要是今日跟這位拓跋公子哥慪氣,那最后的變數還真說不好,畢竟先前救出嚴忠那一役,秦威受傷不輕,吃下丹藥,這些日子還沒有完全恢復呢。就算完全恢復了,估計也十分的危險,拓跋家的名頭可不是吹出來的。
且不說如今的拓跋世家家主拓跋鐵念,實力究竟恐怖到什么程度,壓根沒有人見識過,但也聽過一些逸聞,三年前,拓跋鐵念手指一抬,一座巍峨大山直接被拔起,丟到了三千里以外。還有拓跋家的左右護法,拓跋銀冠,拓跋銅冕,這兩人隨便拎出來一人,如今的人族修士界內恐怕只有兩只手的數能夠對敵。
這就是這些超級世家的底蘊,這拓跋家全部為武修者,只因這拓跋家人有一種極為特殊的煉體方法,將拓跋家人從小培胎,長大之后個個都是天賦異稟的天才武修者,這種煉體方法是拓跋家的頭等機密,根本無法被其他人知曉。
對于這位拓跋公子的離去,秦威倒是顯得不太盡興,前幾日離勾先生以性命替自己揚名,秦威自己心中本就憋著一股火氣,今日方才想要找個人泄了這口火氣,但現在也只能作罷了。
送走了拓跋金剛,這名丹道組織前來的女子皺眉看向秦威,面色極度難看,挑眉冷聲說道:“這拓跋金剛雖說跟丹道組織一向不和,但你也沒有資格跟拓跋家較勁。”
秦威一陣錯愕,極為不喜,心中怒火升起,對著這名女子冷笑一聲,搖頭沉聲說道:“你們丹道組織想吸收澹臺家,管老子什么事情,先前我沒有答應,你有什么資格以我的性命作為拓跋家進入丹道組織的條件,姑娘未免太自信了,不是什么人都愿意給你們做一條狗,大不了老子也退出丹道組織就是了。”
秦威轉身欲走,身后那些排隊的修士都是錯愕,這小子怎么這么大的火氣,這丹道組織可不是想進就進,想退就退的,多少人擠破腦袋鉆不進去,你小子倒好,說不進就不進了。
實際上先前那位老仆貼在拓跋金剛耳邊的話語秦威隱約聽到了一些,這拓跋家進入丹道組織壓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那位拓跋家下了死令,任何人都不準跟丹道組織有任何的瓜葛,這才是那位拓跋金剛為何聽見話語之后,一臉的不情愿和難堪。
自然他也知道,今日就是自己無論如何的過分,這位丹道組織的女子都不可能在沒有辦法將拓跋家納入丹道組織之后,再損失自己這位新晉的丹道宗師。
果不其然,這名女子看著拂袖離去的秦威,微微錯愕,片刻后冷聲說道:“拓跋家你不可以惹,但也不必太過于低聲下氣,因為你現在是丹道組織的一員了,今日來是有事情跟公子交代。”
秦威依舊走向洞穴,絲毫沒有回頭的意思,這讓這名還依舊有點端著的丹道組織女子有些不知所措,片刻后索性收斂了那副傲然姿態,輕聲恭敬說道:“公子,今日來是替公子進入丹道組織送上一份賀禮,還請公子笑納。
秦威回頭,瞧著這名丹道組織前來的人雖中年,但風韻猶存的女子,皺眉說道:“丹道組織有何禮物?倘若是栓狗的鏈子,我秦威還不想做一條狗。”
丹道組織將天下能夠煉制出丹靈的丹師全部囊括其內,必然有其手段,如今前來,極有可能就是這條栓狗鏈子要無聲無息的戴在秦威的脖子上,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天上更不會掉餡餅,秦威極為謹慎。
“公子說笑了,我丹道組織哪里來的狗鏈子,丹道宗師都是我丹道組織的座上賓,自然要以禮待之。”中年女子極不情愿皺眉復又輕笑遞上一枚冰晶墜,平靜說道:“這枚丹道組織信物是丹道組織丹道宗師的身份象征,公子還請笑納。”
盯著這枚遞出的冰晶墜,秦威皺眉,故作訝異問道:“按照丹道組織的規矩,這枚墨青丹令才是丹道組織丹道宗師的身份象征,難道這墨青丹令只是個閑物,并沒有什么大的作用不成?”他將那枚丹拍上獲得墨青丹令遞出。
女子一陣詫異,片刻后復又笑道:“公子有所不知,這墨青丹令是丹道組織為了向外人展示丹道組織丹道宗師身份的物品,實際上在丹道組織內部,人人都有這塊墨青丹令,但丹道組織龐大,身份總有個高度貴賤,憑的就是這塊冰晶墜來分辨的。”
“這冰晶墜會隨著丹道宗師的丹道造詣而不斷變化,當公子的丹道造詣到了一定程度,這塊冰晶墜自然在顏色上會呈現出不同,當然,顏色不同,公子在丹道組織內部的地位會逐步上升,享受到的庇佑自然也會不同。”
秦威依舊皺眉,看著這枚冰晶墜,片刻后忽然輕笑道:“丹道組織內部人人都是煉丹師,都擁有這塊墨青丹令,既然如此,姑娘將你的墨青丹令拿出,我且瞧瞧。”
女子一愣,面色極為難看,站在原地有些不太自然,片刻后擠出笑臉說道:“公子說笑了,墨青丹令這般貴重物品,怎能隨意戴在身上,今日出門匆忙,方才忘拿了,只要公子接下這枚冰晶墜,到了丹道組織內,我自然會給公子一個滿意的交代。”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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