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呂布第304章 仲景診醫!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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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仲景診醫!


更新時間:2016年07月22日  作者:夢雨星寒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夢雨星寒 | 最呂布 
為廣大書友提供寫作的一本非常經典好看的全文字手打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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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邑,本為春秋時呂,申倆小國故地,后被少時好獵的楚文王所滅,他見此地地勢雄奇,土地實為沃野美壤,三面環山,一面臨水,便于此地鑄城,作為問鼎中原的橋頭堡。

呂布長途跋涉,滿面風霜,這一路之上眼見濤濤淯水貫穿過這片大地,臨南而涌,周圍田野莊禾,種灑千里,不由得發自內心的感嘆宛地的豐腴與富碩!不愧是歷來兵家必爭之地!

相比于他地赤土百里,盜賊蜂蛹,荒草成堆,在宛城的地界上,卻是一片欣欣向榮之貌。雖然這多半是由于這里是當今天下最風光的大將軍何進的故鄉,官員們不敢讓這里的治安出現一丁點差錯,但沃野美壤的環境,依然是不可忽視的要素,至少能讓百姓們解決溫飽,不至于逼命落草為害。

烈日當頭,呂布牽著馬,排著隊大步走過雄偉壯闊的城門,將天空上似星斗大的宛城二字遠遠拋入腦后。

“賣梨了,又翠有嫩又多姿的岳陽梨,走過路過不要忘了買啊!”

“糖葫蘆,冰鎮糖葫蘆,家傳秘制,口口生香,來嘛?”

“天文地理,占卜掛算,來算一個卦嘛?算錯了不僅不要錢,還賠給你雙倍!”

見呂布是新來的面孔,還牽著駿馬,肯定有錢。頓時路邊的小販就朝他賣力的吆喝起來,呂布正巧渴了,又想到去見張仲景空手不太好,就買了倆斤岳陽梨。隨后又快步走過糖葫蘆的攤位。

“若月娘,貂蟬在此,給她們一人買倆串糖葫蘆,一個看她們吃,看她們櫻桃紅唇咬動,秀色可餐。一個讓她們一起依偎著喂我吃,就是要羨慕死路人甲!”呂布想到此處,觸景生情:只可惜月娘不醒,貂蟬無蹤!

呂布走到掛攤前,停駐下來。

“這位公子是要算卦?是要算天命,還是桃花,還是運勢?”擺卦之人年逾古稀,一臉高深莫測問道。

“不必了,吾之天命,你算不出!吾之桃花與運道,這世間無人可測!”呂布平聲道,接著他從懷中一摸,掏出一片金葉,放于桌上:我向你打探一個地方,若你能如實告知,幫我找到要找的人,這便是你的酬勞!

古稀老卦者先是不忿有人質疑他相術,但見呂布突如其來的舉動,頓時焦急道:問老夫,老夫對城內無所不知,你是問對人了!

他說完就要收起金葉,好好藏起來。

“問完再拿不遲!”呂布手指一彈,老卦者頓時覺得他的右手麻木不堪。

“你問吧,別問別人!”老卦者不想黃了生意。

“你們宛城有沒有一家叫菘藥堂的藥鋪?里面有一位名叫張機張仲景的醫藥學童,哦,或許現今已經不是學童了!”呂布沉聲問道。

老卦者臉色大變,他眼中貪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憤怒,他狠狠一挽袖子,厲聲道:你拿著你的爛錢給老夫滾!張神醫是宛城醫圣,豈容你詆毀他是醫藥學童!他可是曾無償救了老夫孫子的命!

呂布愕然萬分,繼而恍然大悟,似張仲景這種能萬古流芳的人物,豈能以常理度之,他說是要去這菘藥堂當倆三年學徒,那是人謙遜之言,再加上呂岱的煞有其事,他還真信了!

“實在對不住!其實我是張醫圣的遠方親戚,很久前因兵荒失去了聯絡,家中有人得了重病,急需他醫治,您若不信,有信物為證!”呂布放緩語氣,誠懇道歉。

他一邊說話一邊又掏出了信物,老卦者伸手接過,狐疑的摸了四五遍,將信物還回:這位公子,老夫姑且信你。因為牽扯到張神醫,我寧可信其有,不敢信其無!

“菘藥堂是在東城,你沿著這條街一直走到頭,再向右拐三百丈,有一家馬車行,你可乘坐馬車前去,這樣省時省事又省力!你跟馬車行的管事說你是張醫圣的親戚,不會收你錢的!可以先把你的馬匹寄放在那!”老卦者似乎是內心認可呂布的身份,變得極為熱情的介紹起來。

“好,多謝老人家,您拿好報酬!”呂布大喜。

“莫要羞脎老夫!問個路,還收錢?”老卦者堅辭不受,橫眉瞪眼,一臉給他錢就跟誰急!

呂布無奈一笑:敢問老人家名諱!來日必有后報!

“張半仙!算卦的,起個諢名!公子別取笑就好!”張半仙呵呵笑著。

“張半仙!好名字!”呂布意味深長,道。

黃昏初曉,一倆豪華的馬車停在菘藥堂門口,菘藥堂門口站崗的倆位采藥童子連連打了幾個哈欠,他們早已經習慣了,自張醫圣坐鎮菘藥堂以來,來求醫的達官貴人如過江之鯽,不過又來了一倆,何須大驚小怪?

呂布從馬車上走下,手里提著一個岳陽梨的竹籃,走向菘藥堂。

“張機張醫圣可在?”呂布問。

“這位貴人,張醫圣正在給患者診治,請勞煩先去偏廳將所得病癥寫下,然后回去等張醫圣通知!”一位矮如冬瓜的藥童搖頭晃腦道。

“無妨,我就在偏廳等張醫圣診治完畢,你們就說故人來訪!本人姓呂!”呂布一揮手,道。

天色漸漸西斜,月亮漸漸不甘寂寞,爬上天際。

門外一陣清響的敲門聲。

“誰?請進!”呂布道。

“可是賢弟嘛?”

一人面露激動的走了進來,待看清呂布,頓時滿腹疑思。

呂布回望而去,只見來人頭戴墨巾,滿面胡須,頭骨髖和,身姿高大,一襲淡灰色的長袍,配上他端正平和的國字臉,很難讓人猜測出他是一名救人無數的名醫,反倒更像一位剛正不阿的包青天多些!

“汝是何人,不是呂岱賢弟?”張機道。

“你是張仲景?”呂布驚問。

“正是!”

“張醫師,久仰!鄙人呂布,是呂岱的朋友,是他讓我來求見你的!有他的信物為證!”呂布怕張機誤會,忙拿出當年的信物。

張機接過,仔細在手里椽了倆遍,又特意在一個不被人注意的角落看了下,良久,他開懷大笑道:這信物是真的,既然是賢弟的朋友,自然是我張機的朋友。賢弟有何為難之事,但請直言!

“是否家中有人生病了?機也只有這淺薄本事能讓人惦記了!”張仲景轉為正色道。

呂布忙把杜月娘的病情仔仔細細,一絲不落的闡述了一番,臉上難掩哀傷!并言明路途長遠,不便親自前來。

張機也不知怎生安慰,突然他見呂布提著一個竹籃,籃子里都是熟透的梨子,頓時道:看你急得!你這是把診金都帶來了啊!不過賢弟可真小氣啊,幾斤梨子就想請我這神醫妙手回春,我可是神醫啊,就這點酬金?唉,老婆孩子要挨餓咯!

“哈哈!哪敢啊,張神醫,您要愿去,我讓八臺大轎抬您去!”呂布被逗笑了:讓八位******給您抬轎去!”

張機隨手從竹籃中抓出倆梨,用衣袖胡亂擦拭一番,一個遞給呂布,另一個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只覺滿齒生香,甘甜不已,接話道:那就不必了!病灶一起,一刻耽擱不得。在下這便留書一封,你我連夜啟程,爭取早日抵達陳留,為尊夫人診病!

說完他不待呂布拒絕,便在屋中尋了紙筆,揮墨寫道:友人來訪,需往陳留一行,短則一月,長則無期,雖我不在,但務必要保護好…………等古籍……,切記切記!

胡須飛揚又起,張機吹干筆墨,見呂布梨都沒吃,頓時道:賢弟,你不吃個梨補充氣力,怎么能連夜趕路?

“正巧,你送的這一籃梨,當我們路上的干糧了!”

“好,我們即刻啟程!”呂布已經連續趕路一天一夜了,本打算在宛城好好休息一番,但他此時若說個不字,還算男人嗎?

“為了心愛的女人,老子不睡了!”

連續趕了十天十夜,中途困了就輪流睡在馬背上,盡管張機所騎的只是倉促之間找來的駑馬,還是在九月初曉時回到了陳留。

呂布建議張機既然到了陳留,不如好好休息一番,再前去診治,但張機大聲駁斥:要說累苦,十日十夜都堅持了,還差這一天?

無奈下只好領著張機前去為月娘看病。

張機到了安置月娘的屋子,頓時大聲的呵斥所有人通通出去。只留下他一人細心診斷。

時間緩緩流逝,呂布由陳宮陪同著,焦急萬分的在外等候,不時的踱步而走,憂慮之色溢于言表。呂岱得知了消息,傷勢方逾的他一瘸一拐的前來,等候起消息。

屋內,芙蓉帳內,張仲景坐在一把胡椅上,將手搭在杜月娘手上診脈,良久,他才長出口氣:難辦啊,脈象平穩有力,不像是得病之兆,但人卻昏迷不醒。△≧△≧,

他緩下身,又分別探了她的鼻息,翻開杜月娘的眼皮,又是一陣沉默。

“無從判斷,無從下手!好可怕的手法!”張機冷哼一聲,心中的傲氣被全面激起。

“那老夫便以身試之!”張機取出一根銀針,在杜月娘的胳膊上扎出一個小的豁口。一滴血紅的血液掛在其上。

張機面色一冷,將那滴血滴吞入腹中,并遠遠離開杜月娘。張機知道這是一種奇毒,而這種奇毒通常來說必會以血液感染,他便要置之死地而后生,若治不好此癥,他便也如這般,形同死人。但,怎又能失敗于此?

懷著對自身醫術的極大自信,張機走了這一步險棋,他要從表到里,抽絲剝繭的下出救病的藥方!

漸漸的,張機只感覺頭腦昏沉,睡意開始濃郁,接著他突然發現先前還是看著花盆,結果那花盆在他眼中卻成了少女凸起的紫蒲團,讓他口干舌燥,難以自拔起來,接著一幕幕幻象接踵而來……

“老夫明白了,老夫終于明白了!”張仲景大聲嘶喊著沖出來,抓住呂布,雙眼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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