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呂布第293章 月娘月娘,始問滄桑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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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月娘月娘,始問滄桑


更新時間:2016年07月22日  作者:夢雨星寒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夢雨星寒 | 最呂布 
為廣大書友提供寫作的一本非常經典好看的全文字手打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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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這個勉強能稱之為家的地方,低矮的屋檐,灰白色的墻,漏了半邊的木桶,用了不知多久的茶幾與桌椅,簡簡單單的被褥和床。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

杜月娘掀開木蓋,看了眼缸中的米,那僅剩的一小輟白無疑在無聲宣告著挨餓的日子不遠了。但日子還是要過,她輕嘆口氣,閉著眼睛憋著氣一點一點用火石點燃了火星,濃煙嗆的人嗓子眼疼,她只是忍者,一點一點用嘴靠近,吹燃那從莊稼地里撿來的木質秸稈。

小心翼翼的淘出一點米,又從不知哪個角落拾掇出平日里剩下的干癟野菜,用漏水的勺子在鍋里加水,然后不敢離開一絲一毫的在旁邊呆著,等水滾熱了就加米和野菜,一頓名字叫做咸菜粥的晚餐算是做出來了。

簡單的用筷子扒拉了幾下飯,腹中勉強有了一絲溫熱的感覺,混合著咸味與干澀味的咸粥味道其實并不好,但她哪里有資格去嫌棄什么。她將碗中的飯吃的干干凈凈,連只最有耐心的蝸牛都不愿意再去尋找看看能否找到些殘羹剩飯。

吃完了飯,她就開始了每天必須要做的事情。一個人隨意蹲坐在屋門口,拿著一個個長條狀的竹條子,開始一點點的編織。編織的并不是什么美輪美奐的藝術品,大多只是簡簡單單的竹籃子,竹籃子是城里每家每戶時不時需要用到的東西,可以提著買菜,提著買藥,提著買些雜物什么的。已經數不清編織了多少個竹籃子出去賣,竹籃子倆文錢一個,一天行情好的話能賣五六個,行情不好的時候能賣倆三個。

她編織的竹籃子經久耐用,結實牢固,在她擺攤的那一小片區域,口碑還是不錯的。有人就勸她別編織的那么經久耐用,不然別人買走的竹籃子三月半載都用不壞,誰還會來買啊!但她卻依然如故,用心的編織手中每一個竹籃子。

其實并不是她傻,而是她清楚自己的優勢是什么?街上賣竹籃的人那么多,別人憑什么要買她的竹籃,不就是因為質量好嗎?堅強,聰慧,有愛心的少婦。

無數個****夜夜,仿佛已經習慣了孤獨一人,靜靜地呆在低矮的屋門外,有時借著月光,有時借著隔壁人家的燈光,用纖細的手指一點點編織。早已忘記了自己雙手曾經的模樣了,記得曾經還是很白皙的吧。

編織完了五六個竹籃,杜月娘嘴角突然笑了出來,因為接下來要做的才是她心甘情愿做的,而不是像先前一樣為了生計。她只能在繁忙的間隙中擠出時間,但她很快樂。

是什么呢?也是編織啊!不過這回她編織的不再是竹籃子,而是小巧的動物。城東的阿毛找她要一個竹兔子,阿敏,阿毛的妹妹想要一只竹蜻蜓,還有另一個四歲的孩子阿虎想要一只竹老虎……太多太多啦,她怎么也不能用休息間隙一時半會編織完了。

“一個個編吧!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啊,小家伙們!”杜月娘對著空氣說話,說著說著自己就笑了。

不知不覺間,時間已經過去了,她編織出了一個竹兔子,一個竹蜻蜓的時候,院門外突然傳出了一個沉重的響聲。

杜月娘聽到了聲音,起初的反應就是趕緊跑到屋里面,用門閂死死的鎖住屋門,然后手忙腳亂的從被子下面拿出一把鋒利的剪刀,抵到自己的脖頸間。

因為有一個噩夢一直伴隨著她啊,那是一個滿臉褶子,滿口黃牙,喜好賭博打人罵人的男人,欺負她一個婦道人家舉目無親,竟然逢人便說她是他的婆娘,被他繪聲繪色污言穢語的在坊間描述和她在床第間恩愛的荒唐事情。

其實那都是污蔑,她根本不認識那個男人,看到他那張臉,她就無比的惡心與厭惡。他數次破門而入,想要侵犯她,都被她以死相逼走了。吳縣是郡守大人在的地方,他想必是不敢背上殺人的名頭,所以才退卻吧。但最近他的眼神越來越兇狠了,看來是快要真的要豁出一切,也要為難她這個流落在異地他鄉的可憐女子了!

杜月娘等了好大一會,沒見木墻籬笆外有動靜,莫非不是他?那可就罪過了,是有人摔倒在門外了嗎?

杜月娘打開了門,急匆匆的出去了,就看見一道黑色的影子仰面趴到在地面上,身上濺了滿身的泥土,還有血。

她連忙過去扶起了那人,微微翻起他的身子。只是當看清了那張臉,她一輩子的不堪記憶開閘了。

一年之前,她和她并不爭氣的丈夫秦誼祿回家鄉省親,在荒郊野外遇見了他,當時丈夫欲對她行茍且之事,是他與另一人的出現,阻撓了一切。

事后才得知,他是并州的一個大將軍,手握無數雄兵。而跟他一起同行的代價也是沉重的,丈夫秦誼祿莫名慘死,而兇手則極有可能是眼前的人。

他叫什么名字來著?呂布?多么樸實無華的名字,卻不知是不是有著一顆無比黑爛的心。

她承認曾經對高大威武,男子漢味十足的他有著絲絲心動,也曾恨為何不是相逢未嫁時,但自從丈夫死后,這懵懂的心動,卻化成了死結,來****夜夜拷問著她的內心,告訴自己:你喜歡上的人正是殺死你丈夫的罪魁禍首!

“這究竟是為什么啊?”

杜月娘攥緊了手里的剪刀,眼中閃現著無比兇狠的光。“最毒婦人心,遑論死人婦!”這是她曾經撕心裂肺對呂布說過的話。

眼前的呂布正是最虛弱的時候,已經昏迷的失去了意識,她只需要用一把小小的剪刀就能結束他的性命。這是她往日想都不敢想像的絕佳機會。

她顫抖著手臂,小小的剪刀抵著呂布的脖子,認真端詳著這張遙遠記憶里的臉。

“不要怪我!”杜月娘哽咽著。

“冷,冷,冷!好冷!”呂布的嘶啞聲聽都聽不清了。他迷糊的意識唯有無盡的寒冷包裹。

月娘聽著呂布的喃喃自語,剎那怔住了。她知道她已下不了手。

她恨恨咬牙,用嬌柔的身軀將呂布扶起來,把他扶進了屋內的床上。

“好燙!”明明喊著冷,可額頭卻是那么滾燙。

她打水,燒水,蘸濕毛巾,寸步不離陪著‘熟睡’的他。

這一守,便是七天七夜。

這七天,呂布的身體溫度越來越熱,可他口中總會無意識的喊著‘冷冷冷’的話。

月娘不知道,中了萬情之毒的呂布,只有這世間最純正的元陰才能解除掉他身上的毒,而且必須是女子一方心甘情愿的獻出。而除此之外,后果簡直難以預料。

這幾日里,那個猥瑣無比的惡棍又在門外叫嚷著破門而入了,她根本不敢出去,唯有祈禱眼前的身影能早些醒來,又一次的為她遮風擋雨。

這天夜里,月明星稀,院門外那惡棍賴三仍在叫罵不休,污言穢語。而在屋門內,昏迷了七天七夜的呂布終于醒來。

他的眼睛赤紅,嘴角里流出了細絲般的涎液。

“啊,你醒了!我給你洗把臉!”勞累過度的杜月娘沒發現呂布的異常,毫不避諱的就要幫呂布擦臉。卻不知她散發著體香的身體帶給呂布內心怎樣的悸動。

“啊,你干什么啊!”月娘驚呼著,卻被赤紅著眼的呂布一把抱起。

感受著臀部那陣陣灼熱的溫度,月娘腦海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

呂布將月娘兇狠的往床上一甩,而后血紅著眼撲了上去!

波濤如海浪的激情過后,倆個人摟著彼此深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

呂布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腦袋,一睜眼,頓時他整個人都愣住了。床上竟然躺了一個陌生的背影,點點血紅在阡塵不染的床單上刺眼的醒目。

“你是誰?”呂布記憶只停留在大意下被那詭異莫測的人所暗算后昏迷之前的情景。

他抓住她的手腕,翻過她光潔的身體,頓時見到了那一張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容顏。

“月娘?”這幅容顏,實在是太熟悉了,以至于在她離去之后的數個****夜夜里,她成為呂布說不出口的夢,遺對象……。

“砰砰砰!開門,你們這對狗男女快滾出來!”

呂布眉頭一皺,輕放好熟睡中的杜月娘,溫柔的為她蓋好被角,將她乍泄的春光完全蓋住。

他出了門,就見到一個一臉麻子,長的極丑還出來嚇人的男子正叫嚷著。

然后他只做了一個動作,這個動作挺簡單的。

正打算撒潑的賴三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一陣疾風沖了過來,然后他的蛋就碎了,雞飛蛋打!

“嗷!!!”

“哼,罵我的人,尤其是你這樣的垃圾,連做狗男女一員的資格都沒有!”

“我問你答,若有一句廢話,你會知道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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