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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投機取巧的盜賊們


更新時間:2016年01月17日  作者:夢雨星寒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夢雨星寒 | 最呂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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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夢雨星寒

太平道,張角從太平經中總結出的太平要義,傳瘋了。一幫子農民被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煽惑起來,勢不可擋,嗷嗷直叫。這一幕在中國的歷史上反復上演,不過要論最早申請的利用宗教造反專利權,還要當數這黃巾起義。張角為后世留下的寶貴造反經驗,造就出了一大批跟風者,譬如太平天國,譬如白蓮教,譬如明教。而這其中最成功的就是朱元璋利用明教了。

當然,先要為明教默哀數秒,以朱元璋的性子,狡兔死,走狗烹是免不了的了。至少正史上明朝把明教給咔嚓取締掉了。

黃巾軍浩浩蕩蕩,如同雁過留聲,鳥過留毛的造反派。他們起初攜裹起流民,沖擊起縣城,在脆弱不堪的城墻與可悲可嘆的縣府內構成了一幕幕冰與火的葬歌。由于張角的宗教水準之高,所以起初還有許多士子豪紳被他的太平教義給忽悠住,紛紛倒戈向黃巾軍,為他們出錢出力,出謀劃策,甚至以做內應。黃巾軍與土豪士紳相處還是有一段蜜月期的。

張角與各路渠帥也很高興著道:謝謝各位豪爽的土豪與開明的士族大戶對太平道的支持,太平道的教義是分田于民,以求更多的百姓能支持我們。所以大家伙都從自家地里分出點田給百姓,而也還能留下一小部分給自家留存,皆大歡喜啊!

投靠黃巾的土豪與士族大戶嘴上自然是滿口的應承著,心中則是大呼苦也,掉進狼窩了,然而既已經背上造反的罪名,就只能先得過且過著了,但是埋怨一但生了根,被有心人聽去,自然要出大事了,因為一位非大漢國籍的偉人曾經說過:一切的階級矛盾都是有根源的。都是從內部的利益糾紛中產生的。

冀州有座山,山上有座廟,廟里不只有一個老和尚與一個小和尚,而是一群老和尚與一群小和尚。

有一天,一群老和尚聚在一起給一群小和尚講故事。

“孩子們,山下的****你們都看到了,黃巾軍攻城略地,所向披靡,而他們的軍隊正處于發展壯大之中,正需要些威猛精進的漢子去投效,你們跟我們學習武藝也有十六七年的光景了。是時候了,下山去吧!記住,下山之后首要任務,就是做到黃巾軍高層,其次要阻止黃巾軍上山來打擾我們這清凈的寺廟!”

老方丈看起來已經七十余歲了,一雙細長白眉,面皮上布滿了褶皺紋子,渾身上下卻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味道。他的左手食指上有一枚銀質指環,說著話的時候,他總喜歡一邊說話,一邊轉動指環。

“是,方丈大人,我們知道了!”二三百名十六七歲的小和尚紛紛發出稚嫩而響亮的聲音,目露堅定著道。

“好了,帶上干糧,出發吧!孩子們。”一個個的看起來風燭殘年的老和尚親切的撫摸起一個個小和尚的額頭,心中卻是暗暗竊喜著。

二三百人的小和尚背著行囊,背影漸漸的遠去,而后身影在夕陽下越拉越長。

夜漸漸的黑沉了下來,道道奇怪的吞咽唾沫的聲響傳出。而此時寺院的大門已經被緊緊的閉合了。

一百五十余名留守的老和尚面對著面,俱是臉上露出詭異萬分的笑容。他們開始做出各種躁動不安的動作,有的人用唾沫搓起了手,有的人已經把手掌壓進了一處男人都有的地方。

“我們開始干吧!狠狠干吧!那些小兔崽子們都已經走了。”一道急不可耐的中年聲音從一位老年人的口中傳出。

“好,今夜就是我們的狂歡之夜,好久都沒有動那些被馴養的女奴了!真懷念她們那一個個白花花的翹屁股!”老方丈赫赫淫笑起來。

他當先一只手抓住自己的面皮,嗤啦一聲,狠狠一撕,一張老舊苦褶的面皮就被他隨手剝除了下來,露出一張同樣黝黑,但年輕了許多的臉。這張臉,看起來最多四十多,尚未到五十歲。

其余的一百余名老和尚見“老方丈”已經脫去人皮面具,露出廬山真面目,大部分人頓時也是紛紛撕扯著將面上的障礙物給扔掉,一個比一個積極,否則等會調教鞭撻那些女人,親吻那些可憐而光溜溜的女人全身的時候時會讓他們感到不夠真實,不夠舒服。

而有少部分人則依舊沒有脫掉人皮面具,至于他們的心中想法,就不足為外人道也了。老人與少婦,老人與少女,稍稍聯想一番就知道他們這些人惡俗而變態趣味的想法了。

一百余名禿頭和尚走在一起,在即將前去享樂之前自然是要相互之間胡吹亂捧著談些葷素不忌的話題了。

“沒想到我們鼎鼎有名的太行山十八盜,竟然淪落到了冀州的一座小山廟中,連玩弄幾個女人也要小心翼翼,要先在女香客上香時偷偷綁了女香客,運到地窖中,然后才能痛痛快快的奸。淫她們!想當年老子……”一名脖子上有道深疤的漢子朝著身側的圓敦臉和尚道。

“知足吧,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今我們能找到這個安全生存的地方就不錯了,以前的太行山十八盜只剩你我兩個了,都被“他”給殺了,若不是你我當時不在山中,而是在一個小的不能更小的青樓窯子里面玩野妓,說不定現在尸體也跟老兄弟一樣腐化了!”圓敦臉和尚嘆息道。

老方丈耳朵靈,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他手指捏緊,觸到冰涼的銀環上,眼中閃過一道刺骨的恨與一抹深沉的畏懼。

“老山雕,老虎貓,你們兩個別他娘的唧唧歪歪,現在咱是去玩女人去,別提“他”行嗎?在場的一百多位,誰他娘的不是因為怕“他”追殺,怕“他”找到我們算賬才隱姓埋名,憋屈的呆在一間小山廟里,躲藏了二十多年也不敢下山一步!”一向喜怒不于色的老方丈越說越激動:“你們兩個要是再提“他”,信不信老子把他驅逐下山,讓你們見識番被“他”找到的下場?

老山雕與老山貓原本不服氣,畢竟他們也曾經是道上鼎鼎有名的大盜。

但是聽到要讓他們下山,他們頓時慫了,哀求道:別介啊,都是老兄弟,二十多年的交情了,別做的那么決絕吧?

“依我老鷹看,不能讓他們下山,應該直接在山上結果了他們兩個多嘴的話嘮子,不然趕他們下山了把我們的情報賣了怎么辦?”人群中行出一禿頭之人,正是獨眼龍的老鷹,此人最是陰狠,幾乎沒有朋友,即使與別人無怨無仇也喜歡落井下石。

老山雕與老山貓兩人頓時面容大變,死死盯著落井下石的老鷹,恨不能吞其肉,奈何他們知道是奈何不了老鷹的。

老鷹的性格不討人喜,奈何他武藝高強,一人能獨斗十幾人不落下風,不易相與!

“好了,好了,老子只是給老山雕與老山貓一個警告,讓他們以后嘴巴能跟屁眼一樣都給老子閉嚴實了。用不著動刀子!”老方丈用威望將老鷹欲殺人之事壓了下來,接著苦頭婆心道:大家也都不容易,為了逃避“他”的追殺,這在山上一呆就是二十多年。而為了不引起這片區域之人的懷疑,我們將寺院里原先的僧人分批殺凈了以后,就開始了謀劃。把來寺院里的一些漂亮女香客給劫走,然后一百多個大老爺們一起分批上,在昏暗的地牢里總要讓她們懷下咱們的種。而后出種了之后把那些孩子們養大,培養成小和尚,如此一來,就形成了一個真實運轉的寺廟。但是,突然間爆發的黃巾之亂卻讓我覺得,由于它的爆發,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應該有另外一個結果了。

“總之,今晚那些小和尚們,我們的小野種們都離去了,他們都很單純,什么都不知道,他們不知道他們只是一次次奸。淫后的產物。讓我們進行最后一次的狂歡吧!最后一次的盡情****,最后一次的盡情釋放,誰說一個女人只能被一個男人騎?”老方丈漸漸的嘶聲揭底起來,他的目光猙獰的能刺破無盡蒼穹,他的聲音如同魔鬼在人間浮蕩。

地窖的門開了,眼前的一幕卻讓見慣了血腥折磨,正處于性致勃勃的一百余名江洋大盜和尚都驚的頓住了腳步。

但見一名名全身竭是赤身**的女子被擺出一個個門戶大開的動作,亂七八糟的躺在冰涼的地面上。一片片沾滿了黑色手印的淤青覆滿了她們潔白的皮膚上,地面上到處是一攤攤雜亂的血跡與白液,她們很久以前就失去了楚子之身,被人給玷污,那這些血跡,便是???

無神麻木的表情,如同一只只活著的木偶,沒有一絲絲活力與生氣,但她們還活著,沒有死。

“到底是怎么了?以前她們至少會驚慌恐懼的大叫,或者跪著爬過來討好我們,如今怎么就跟活死人似的?”老鷹陰沉的問道。

“因為她們已經失去了最后的希望,知道嗎?最后的希望!你們難道不能從這里的亂景中發現些什么?在我們來之前,很明顯有人過來了,并對這里的女人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奸。污。”老方丈長嘆一聲,覺得背脊有些微微發涼。

“誰他娘的敢單獨吃獨食,老子砍了他!站出來,到底是誰?誰?誰?”老鷹火大了,怒罵出來。

“是那群小兔崽子干的,是那群我們眼中的單純的小和尚干的,他們并不稚嫩,反而很會偽裝,我們都被他們給糊弄過去了,他們,比我們更不像是人。”老方丈突然瘋狂大笑出聲,他的心,有些冰涼,有些刺骨,本以為他們這一代人是惡棍,至少下一代人不是,但是: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就是上天的懲罰嗎?

“什么,是他們?他們會這樣做嗎?”

“不是吧?我記得地窖里的那些女人,有些人還是那些小和尚的生身母親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們應該是不清楚自己身世才如此做吧?”一股股透骨入心的寒意傳遍了一向冷若鐵腸的眾人,他們紛紛找出些理由安慰起自己。

“哼,你們以為那些女人沒長嘴,不會告訴那些小娃娃嗎?告訴了,定是告訴了!然而這些小和尚還是這樣做了,還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母親被……”老方丈的話語沉重的仿若敲響墓冢,振聾發聵。

“老天啊,到底是怎樣的一群來自地獄的惡魔加入到黃巾中了啊?黃巾軍,被這群惡魔一攪合,還有未來嗎?”

冀州山上的小和尚,不是第一個搖身一變,裹上黃巾,加入黃巾軍的賊寇,但也絕不是最后一個加入黃巾軍的盜賊。投機取巧,性格多變的盜賊們,仿若找到了一個天大的避風地,他們加入黃巾,吞食著黃巾軍的鮮血,玷污著黃巾軍的制度,而這一切,張角卻絲毫不曾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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