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
陳易拿起一個黑色外皮,轉頭狀的東西,沉甸甸的。
耿勃也拿出兩個,嘴里叼著煙頭,興奮到不行,聽見陳易問話,頭也不抬的含混道:“成型裝藥定向破門彈!”
“成箱,什么裝鳥?這里面還能裝鳥?”
耿勃說的含混,陳易聽得也不清楚。
李光芒向后挪了兩步,道:“別理他,腦子有問題,就喜歡玩這些要命的玩意!”
“這什么裝箱,什么鳥的,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從李光芒的神情中,陳易感覺有些不大好,似乎有危險。
耿勃從陳易手里奪過一個黑色磚頭塊子,不屑道:“沒文化真可怕,這又不是內褲,裝啥鳥?這是定向爆破彈,裝的是炸藥,tnt!”
tnt是什么?
陳易忽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立馬遠遠跳開,同時把手里的黑磚頭塊子扔了回去。
難怪李光芒離得那么遠,感情兩人剛才就站在炸藥堆上抽煙,隨時都有被送上西天的危險。
“你大爺的,你在炸藥堆里抽煙?不想活了?”陳易破口大罵,這小子膽子也忒肥了。
你想死不要緊,別連累我啊,我家里還有兩房美妾等著,小日子過得正舒服,哪像你個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死光棍!
耿勃斜瞅了陳易一眼,滿臉的鄙夷,“靠,這又不是炮仗,你以為真用煙頭能點著?老子玩炸藥這么久了,也沒見出啥事兒,大驚小怪的。”
李光芒在旁邊樂得直抽抽,仿佛早就料到這個場景,當時他第一次和這貨出來執行任務的時候,也被嚇了一跳,不比陳易好哪里去。
最后在陳易的嚴正抗議之下,耿勃才把煙頭熄了。
如果說陳易在車上看到的那些工兵鏟,國仿p6戰術手電,捕鯨叉軍刀,還滿懷羨慕,那現在看到的這些就只能叫做心驚肉跳了。
這哪里是來看風水的,這是要當敢死隊,去炸碉堡啊!
幾包定向裝藥爆破門彈,一把95式自動步槍,三把92式手槍,步槍子彈一百發,手槍子彈一百發,這還不止,還有一枚反步兵地雷,五顆木柄手榴彈。
“哥們,用不著這么夸張吧?”
陳易感覺上了賊船,莫名的心慌。
“嘿嘿,以防萬一,以防萬一,如果再遇見上次艾家的那種亡命徒,咱們也不至于太過被動不是?一梭子子彈絕對搞定,老李是特種部隊出來的,槍法絕對好,不信等過兩天進了山里,讓他打幾只鳥你看看。
“這些要命的玩意兒是打鳥用的?”陳易要是信,就真見鬼了。
“陳兄弟,你別這么激動,我不是說了嗎,以防萬一,再說兄弟叫你來又不是讓你拼命的,那是浪費人才嗎,你只要幫我們找出那群兔崽子的下落,看一下他們有沒有破壞掉泰山的風水就可以了,真遇到拼命的事兒,咱可以調部隊啊,泰安駐扎著起碼好幾個師,哪里用的著你?”
耿勃見陳易面色很不好,生怕他得了《李勣秘箓》后,不講信用,撂了挑子,留下他和李光芒兩人在這里抓瞎,連忙解釋道。
“咚咚咚”
一陣富有節奏感的敲門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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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
耿勃眉頭微皺,喊道。
知道他們住在這里的人,除了4762部門外,也就是那幾個送裝備的,不太可能這么快又回來吧。
“您好,您的午餐。”
誰定了午餐了?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搖了搖頭。
“我們沒有定午餐,你弄錯了”,耿勃喊道。
門外聲音道:“沒有,就是給你們的,現在是黃金周期間,我們酒店搞活動,住三天以上的,每天除了早餐,還會多加一頓午餐。”
“原來這是這樣,你們為了招攬客戶,還真夠拼的,就是不知道這免費的午餐怎樣了。”
幾人把擺在床上的“軍火”用被子蓋住,耿勃起身打開房門,走進來一個身高一米七五左右,面貌普通的服務員。
服務員推著一個餐車,餐車上擺著幾摞熱氣騰騰的盒飯,從里面拿出三份,遞給耿勃。
“靠,盒飯啊,好不容易做回好事兒,還這么扣扣索索的,回去跟你們老板說,整點好東西,送個盒飯也不嫌丟人”,耿勃接過那三份盒飯,嘟囔道。
“這您得自己跟他說,我說了要扣工資的”,服務員很巧妙的避免了尷尬,既不得罪客人,又能表示這與自己無關,有牢騷找領導去。
耿勃得了便宜還賣乖,純熟沒事找事兒,劣根性使然,轉過身去揮揮手,就打發服務員離開。
也不知是報應還是懲罰,這貨揮手時,綁住盒飯的橡皮筋忽然斷開,一串湯水灑了出來,弄得他全身都是,好不狼狽。
“狗日的!”
黃渤惱怒,“果然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您把衣服換下來,我們幫您洗一下,免費的。”
服務員一個勁的道歉,態度好到讓人都不好意思怪他,而且這本來也沒有他什么事情。
“好了,你走吧,不用了”,耿勃沒好氣的說道。
“先生,您真的不用了嗎?”
“我說你有完沒完,老子正煩著,操……”
耿勃罵罵咧咧,對服務員的“熱心”很反感,剛想轉過頭,想要教訓他一頓時,一道亮光忽然從他眼前閃過。
那名服務員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小手術刀,面帶陰狠,對著耿勃的喉嚨,閃電般切下。
耿勃大驚失色,這一刀要是切中了,非把小命送了不可。
可是這個時候的他,手里面除了三個撒著湯水的盒飯之外,什么也沒有,而且身子正扭著,只回過半個腦袋,躲避也全無可能。
“服務員”選擇的時機非常恰當,妙到毫厘,就是趁著耿勃沒有一絲防備,身體扭轉發不出力道的時候下手。
此時的耿勃仿佛是自殺一般,把自己的喉嚨,大動脈,全部露在他面前,而那把鋒利無比的手術刀正閃爍著殘忍的光芒,快速接近。
他手中盒飯剛剛抬起來,還未來的及扔出去時,他脖頸上已經能感受到那一絲嗜血的冰冷。
“奶奶的,老子大風大雨都走過來了,怎么會倒在這個小地方!”
耿勃感受著手術刀劃破皮膚的刺痛,心中無力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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