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大片雪花夾雜著刺骨的寒氣,飄搖而進,大小姐忍不住的裹了裹身上的羽絨服。☆→,
幾個滿身酒氣的混混吆五喝六的走了進來,為首的刀疤男大馬金刀的坐在板凳上,大聲喝道,“老板,這個月的保護費交了沒有?!”
“交了交了。”胖老板忙不迭的搬出一扎啤酒,討好道,“狼哥,你先喝,我再去給你炒幾個下酒菜。”
“快去快去。”狼哥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旋即拿出一瓶啤酒灌了起來,大咧咧的道,“nnd,剛才那家店的老板娘可真夠勁,今晚一定要找機會把她給辦了!”
“必須的!”一個混混諂媚的道,“這一片誰沒聽過狼哥的名頭,那娘們竟敢不知好歹,今晚就給她個愉快的教訓!”
“狼哥號稱一夜不倒,怕是沒我們的機會了!”
“哪能啊,好東西就要一起分享!”
幾個人囂張的說著一些不堪入耳的話,大小姐微微皺眉,卻也面色平靜,就像是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
我掃了一眼越下越大的雪,笑道,“打杯熱豆漿給千琴帶回去吧,那丫頭現在也應該醒了。”
污穢的談話在那一側依舊繼續,我走過去自顧自的打了一杯豆漿,剛想從口袋拿錢放在桌子上,卻突然想起,我沒帶錢!
我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再次受到了傷害。
“以后再來吧,人在,店也在。”大小姐眨著水靈的大眼睛,沖我笑道。
“好。”我將豆漿杯裝在塑料袋里,轉身和大小姐一起像店外走去。
我們的行動毫無意外的落在了幾個混混眼中,那狼哥掃了我一眼后,又自然而然的看向了大小姐。
然后,他們的眼睛就長在了大小姐身上,拔不出來了。
“臥槽!”狼哥將啤酒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抹了抹嘴角口水和酒水的混合體,**的看著大小姐,問道,“美女,有沒有興趣和我喝一杯?”
大小姐眼線微垂,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徑直向門外走去。
“夠味!”狼哥試了個眼色,他的一個小弟便迅速起身向大小姐走去,然而在距離半米的時候,猛地跌倒在地上,大喊道,“靠,撞人了,救命啊!”
我嘴角一抽,手中的豆漿差點灑在地上,神演技啊,半米就倒!
“哼!”
怒哼了一聲,狼哥狠狠地拍著桌子,怒吼道,“還有沒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兇,你給我別走!”
“噗嗤!”
大小姐再也忍不住的笑出聲音,她看著狼哥,說道,“我該賠多少錢?”
“十萬!”狼哥惡狠狠的說,“不對,二十萬!”
“我沒有那么多錢。”大小姐可憐巴巴的眨著眼睛。
狼哥眼神都快呆滯了,吞了一口口水,說道,“不行,必須賠,不然我就報警,告訴你,那里我可有幾個好哥們!”
“可是我真的沒有錢。”大小姐糾結的捏著衣角。
狼哥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站起身來,兩眼放光,“那就陪我喝酒,只要把我喝的高興了,咱們就兩清。”
“可是我男朋友在那里。”大小姐指了指我,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
“他?”狼哥目光從我身上掃過,不屑的冷哼一聲,“像那樣的小白臉,我一根手指頭就能撂倒,小子,給你十秒鐘時間,從這里滾出去,不然老子就砸斷你兩條腿。”
“靠,男朋友?”我一下呆滯起來,心里泛著各種復雜的情緒,根本沒有聽見狼哥再說什么。
狼哥得意的看了一下身邊的幾個兄弟,意思是說你們看到沒有,我就是這么牛逼,那個小白臉直接被我嚇傻了!
胖老板端著幾碟熱氣升騰的小菜走出來,看著眼前的一幕,心底一沉,臉上連忙堆出笑容,“狼哥,這就是兩個學生而已,和他們一般計較干什么,來,吃菜吃菜。”
“滾!”狼哥兩眼圓瞪,竟是直接將胖老板嚇退了幾步,旋即沖我喝道,“還不快滾!”
我有些委屈,“我不會滾。”
狼哥臉上的肌肉一哆嗦,破口罵道,“兄弟們,這小子竟敢看不起老子,把這小子給我廢了,然后綁在門口的槐樹上!”
“草!”
他身邊的幾個小年輕立即抓著板凳就沖了過來,臉上表情猙獰。
“我真的不會滾!”我抓著一個砸來的板凳,用力一掄,勁風掃過,那幾個小混混頓時就倒飛出去,砸壞幾張桌子。
“咔嚓!”
酒瓶破裂聲傳來,狼哥怒吼一聲,拿著碎裂的酒瓶直直的就像我沖了過來,旋即狠狠扎下。
“噗嗤……”
酒瓶刺穿皮肉的聲音響起,狼哥滿眼不可思議的看著肚子上的酒瓶,剛才酒瓶明明在自己的手里,怎么就到了自己的肚子上呢?
他感覺渾身無力,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胖老板駭得跳了起來,站在墻角渾身直哆嗦,“你們快走,狼哥來歷不淺,以后會找你們麻煩的!”
我將手中的玻璃碴子丟在地上,拍了拍手掌,就像是做了喝水吃飯的事一樣簡單,然后無語的看著大小姐,“好不好玩?”
“恩恩!”大小姐滿臉興奮,“我最喜歡看你替我打架了。”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在幾個小混混驚恐駭然的目光中,走到狼哥的身旁,旋即蹲下身子,在他的身上一陣摸索。
八千塊,靠,這小子身上居然有這么多現金,這得收了多少家的保護費啊!
“你敢拿我們狼哥的錢!”一個小混混叫罵道,但被我瞪了一眼后,立馬嚇得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滾一圈。”我笑呵呵的拎起一個小混混,用力地向門外丟去,卷起四濺的飛雪。
“再滾一圈。”我如法炮制,將另一個小混混也丟了出去,慘叫連連。
最后一個豁耳的青年看著自己的兩個同伴被人像滾鋼圈一般滾出去,而且是非常輕松,頓時滿臉的驚恐和不可思議。
看著我笑容滿面的走過來,豁耳青年馬上喊道,“大哥,我自己來行不行?”
說著,身體一扭,就向門外滾去,因為方向不對,他的腰扎上了幾片玻璃碴,鮮血不斷從上衣中流出。
“我再也不混了!”豁耳青年淚流滿面,心中瘋狂的嘶吼著。
“我也自己來。”狼哥卑微的沖我喊著,旋即拔出身體前的半截玻璃瓶,迅速的向門外滾去。
但他剛滾到半截時,卻被人狠狠地一腳踹了回去。
“他們可以滾,你不能。”我冷冷的說道。
“為什么?”狼哥都快急哭了。
我蹲下身子,趴在他的耳邊,低聲道,“我對你的身體比較有興趣別誤會,我是直的,不過,我上次干掉了一個滿身是鱗片的家伙,你又能變出什么?”
狼哥眼中浮現一抹驚恐,旋即一閃而逝,連連搖頭,“大哥,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我冷笑著站起身來,然后拿出五百塊遞給胖老板,笑道,“謝謝你的款待,多出的錢就當是修門和桌子的費用,以后我會常來的。”
胖老板也是個直接的人,把錢扔進抽屜后,憨厚的笑道,“好,下次來我給你炒幾個小菜。”
我點點頭,然后拖著狼哥的腿,向門外走去。
“他……”大小姐欲言又止。
“和上次的那個家伙級即便不是一伙的,也有不淺的關系。”我邊走便向大小姐解釋。
她是普通人,自然感應不出狼哥身上真氣的紊亂,而我卻是印象非常深刻,在不久前的一天,就是這樣一個家伙差點要了我的命。
大小姐眼瞳閃爍,若有所思。
“給我去死!”
剛拖到雪坑中,狼哥眼中突然涌出幾根血絲,手爪一揮,化為一個鋒利的狼爪,獰笑著向大小姐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