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身之劍落凡塵,十方天地俱傾毀,墨狂在手的知命,實力重回頂峰,一劍出,天地盡悲聲。劍光臨身,席木槿翻掌凝元,撥動古琴,青璃雙劍回轉,鏗然撞上毀滅劍光。刺啦,一聲清晰的響聲,席木槿身上裂開,露出銀色的護身軟甲,擋下墨狂劍氣。“血途”鳳身運魔式,墨狂之上,血光大盛,劍沉如岳,再添數倍力。陡然變化的力道,青璃雙劍震飛,墨狂突破阻礙,直接刺在天府圣女胸口。然而,護身軟甲堅不可摧,墨狂劍鋒,竟是難入分毫。“霜飛滿天”只見席木槿撥琴再運劍,雙劍輪轉,回劍逆斬。霜華飄零,青色璃光奪命而至,寧辰揮手,一口寒氣逼人的刀鋒出現,一刀揮過,雙劍頓止。刀劍齊至,戰意激蕩,道道殺光極速交鋒,席木槿震怒更震驚,原來,他一直都在掩藏自己的實力。“為何天府星上從未聽說過這樣一人”席木槿強壓心中震驚,手中古琴一翻,雙劍周身盤繞,無盡寒氣升騰,霜華中,玄氣凝煉雙劍,破空而出。“斷空”玄氣掠至,寧辰手中墨狂劍意匯聚,一劍斷空,吞沒雙劍風華。轟然聲中,余波四蕩,紅衣未停,極速掠過,劍上鳳火蒸騰,與劍共鳴,欲破護身神甲。“寒月照九州”席木槿雙手撥琴,雙劍轉動,一道道至寒劍意盤旋而起,化為寒月,月華所至,天地凍結,盡化死寂。誰知,紅衣不閃不避,墨狂斬開凍結天地,砰然撞上席木槿擋在身前的古琴,但聞鏗然一聲響,三個琴弦斷裂,余威直沖后者。“呃”巨力加身,席木槿連退數步,嘴角一滴滴鮮血淌下,雖有軟甲護身,亦被劍勢震傷。“殘紅”眼見對手軟甲難破,寧辰踏天地極速,周身劍意匯于劍鋒一點,一劍瞬至,再破銀色軟甲。危機臨身,席木槿神色一沉,揮手收起受損的古琴,喚回雙劍,寒雪飄零,雙劍撼墨狂。砰然一擊,三劍劍意四散,寧辰左手刀光再至,同一位置,無情斬落。血花飛濺,連遭重創的銀色軟甲終于不堪重負,被斬出一道清晰的痕跡,神衣崩毀在即,寧辰縱身再凝劍,萬千劍流自四面八方匯聚,強大的劍威,百里璀璨。“涅槃”涅槃劍現,一道道血色劍流破空而出,縱橫瑰麗,讓人迷醉。席木槿眸子一縮,生死之際,急運保命之招,周身一道道白布匹練四蕩,真元凝聚,漫天霜華中,木槿花開,守護本體。“呃”一聲劇震,涅槃劍光斬開冰封的白布匹練,神衣碎裂,女子飛出百余丈遠。寧辰身影落下,提劍邁步上前,眸中冷意絲毫未掩。本來只想困她一年半載,避過丹塔三塔主的視線便可,但,現在不會這么簡單了。前方,護身軟甲碎裂的天府圣女,大片肌膚露出,春光若隱若現,不過,方圓數千丈內,已只剩下兩人,兵戈相向的兩人。早已心如止水的知命,對于眼前一幕,神色絲毫未變,就和木頭沒有任何區別。能讓知命動容的人,有,但是,絕對不是天府圣女。一步步走近的步伐,宛如死神的鐘聲,倒地的席木槿雙眸突然睜開,一身寒意激蕩,四周天地盡成白霜世界。寧辰見狀,眉頭輕皺,停下了步伐。眼前女子,容顏雖還是一樣,氣息卻截然不同,隱約間,竟是已超越了人間至尊給人的壓力。“天府星尊”寧辰心中沉下,吐出了四個字,緩緩道。在整個天府星,也只有那位傳說中的星尊才可能有著如此恐怖的威壓。不過,本尊未至,知命何懼!“虛空寂滅”席木槿抬手,千丈虛空應聲塌陷,駭人的威勢,神驚鬼懼。寧辰身退,一閃即逝的光華,再出現已在千丈之外。墨狂揮斬,百丈狂嵐咆哮而出,直直掠向遠處的天府圣女。席木槿揮手,身前空間劇烈扭曲,砰然擋下百丈劍光。“畫地為牢”席木槿再次抬手,言出法隨,千丈外,一方天地瞬化牢籠,困鎖鳳凰之身。“有那么容易嗎”寧辰冷聲一哼,周圍鳳火極盡升騰,焚天煮海,硬是焚開天地,震散了牢籠。“劍式,葬天”“日之卷,初陽東照”面對強敵,寧辰不再藏招,左右刀劍運雙招,無盡劍氣匯入神陽,普照九天十地。“不差”天府星尊主導的席木槿淡淡道,旋即纖手一翻,霜華逆沖入天,形成巨大的風雪天幕,擋向墜落的至陽劍光。就在寧辰與天府星尊激戰的時候,大夏天諭殿,無數禁衛團團圍上,保護殿中的大夏帝王。皇宮之中,一抹俏麗的倩影持劍打入了皇宮,沒有傷人,而是用劍鞘將阻擋的人全都打飛出去。十余年過去,皇宮的禁衛換了不少人,一時間,未能認出來者是何人。“陛下,來人實力驚人,擋不住了”一位暗影衛出現,急聲道。“是何人?”夏熾臉色沉下,問道。“只是一個小姑娘,但是,修為最起碼也在三災級別”暗影衛將情況,報告道。“嘭”話聲剛落,一位位禁衛被砸來的身影震飛出去,殿門大開,一抹嬌俏美麗的身影走出殿中,前的夏熾,薄怒道,“夏熾,把燕歸城的兵調回,不許打仗”夏熾聞言,神色凝下,此女到底是何人?“姑娘,有什么事冷靜下來再說”夏熾一邊準備穩住前者,一邊給暗影衛打眼色,讓其準備開啟皇宮深處鎮壓的底蘊力量。暗影衛領命,身影閃過,疾速朝著天諭殿后掠去。“姑娘,擅闖皇宮,可是大罪,不過姑娘既然沒有傷人,應該與大夏沒有敵意,想要進宮,何必選擇這種激烈的方式”夏熾滿口胡扯,盡力拖延時間。“他們不讓我進來”少女誠實道。“轟”與此同時,皇宮深處,一股磅礴無窮的力量爆發,鎮壓一朝氣運的重器復蘇,威勢驚顫整個皇宮。皇宮上空,紫氣浩蕩,震撼天地的氣運力量,經過十余載的恢復,雖然遠不復知命硬戰神明的時期,卻也讓所有先天為之顫栗。“住手”就在這一刻,一道藍色衣裙的倩影掠入宮中,天而降的恐怖氣運,神色猛然一變。在氣運前方的女子,夏熾臉色也變了,曦姑姑,糟了。氣運已落,收回已來不及,驚見少女身動,手中初心之劍出鞘,湛藍色的劍光斬出,砰然撞向漫天氣運。下一刻,劇烈的碰撞聲響起,在場幾人全都被震退數步,夏熾穩住身形,急忙上前,道,“曦姑姑,您沒事吧”寧曦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怒瞪了一眼前者,走到一旁的少女前,關心道,“沒有受傷吧”“沒有”曦,少女嬌俏的容顏上露出一抹好容,回道。“曦姑姑,你認識她?她是什么人?”夏熾神色一驚,問道。“她是阿蠻,當今蠻王的親妹妹,今日,她若是被你傷了,父回來,不扒了你的皮”寧曦怒斥道。夏熾聞言,背后冷汗直流,趕忙上前,恭敬道,“小師娘,不知者無罪,我不是故意的”這位蠻朝公主他知道,是師父一生唯一負過的人,在師父心中,這位蠻朝公主的地位是獨一無二的,要是讓師父知道,他今天動用大夏氣運對付小師娘,回來后,估計真要拔了他的皮。講道理?師父一向很講道理,但是涉及到這位阿蠻公主,一切道理都是扯淡。“長大了,乖”阿蠻沒有怪罪的意思,伸出手捏了捏前者臉,美麗的眸子中閃過一抹欣慰,上一次見時,這小家伙還在尿褲子,現在都已經比她高了。夏熾不敢反抗,將殿中的禁衛們全都瞪出去,旋即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阿蠻,你怎么來了”寧曦不解道,兄長早已離去十多年,阿蠻應該已經知道才是。“他不喜歡打仗,熾兒不聽話,我就來了”阿蠻應道。“夏熾,你打仗為的什么”寧曦目光望向眼前長大成人的大夏帝王,正色道。“為大夏開疆擴土”夏熾眸光熾熱道。寧曦聞言,也沒有反駁,繼續問道,“現在大夏有幾位武侯”“六位”夏熾神色一怔,回答道。“比起你師父那個時代,如何?”寧曦再次問道。“不可同日而語”夏熾誠實道,當初的大夏春秋鼎盛,十位武侯威震八方,隨后師父加封武侯,暗中布局,方才勉強擋下君臨天下的凡聆月。“現在的北蒙和當初相比如何?”寧曦冷聲道。“除了沒有那位軍師,其余相差無幾”夏熾回答道。“北蒙與大夏不同,千里不見一城,到處都是草原,盡管北蒙沒有了凡聆月,但是大夏也沒有了知命侯,你認為,深入北蒙沒有城池屏障的大夏軍隊,怎樣擋得下北蒙鐵騎”寧曦怒斥道。本書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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