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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大老爺不過是跟大家開個玩笑,大家不要當真哈。”
沐靈瑤站出來為古清風打著圓場。
“開玩笑?不見得吧?”玄云不肯罷休,道:“大老爺剛才可是親口說奪金塔二十七層對他來說就跟玩一樣,而且我相信大老爺對此也非常有信心。”
“沒錯,是有這么回事。”
聽見古清風這么說,沐靈瑤簡直快要氣炸了。
“好!既然大老爺這么有信心,可敢與在下打個賭?”
“好啊,閑著也是閑著,正好找個樂子玩玩。”古清風笑道:“不知玄云公子想賭什么?賭多少錢呢?”
“賭錢?不好意思,在下不缺錢。”
“哦?那你想賭什么?”
“在下想賭的有點大,就怕大老爺玩不起。”
“這天地之間還沒爺玩不起的賭局呢,說說賭什么。”
“好!大老爺不愧是大老爺。”
原本看起來溫文爾雅的玄云突然變得盛氣凌人起來,喝道:“若是你登不上奪金塔二十七層便給本公子跪下來磕頭!”
“玄云師兄!你干嘛啊!能不能不要這樣!”
琉璃站出來試著阻止,只是剛開口就被玄云推到了一邊,道:“我的事與你無關,一邊去!”
“玄云,你也太不要臉了吧?你直接賭二十七層,誰能登上去?你這不是玩卑鄙手段嗎?”沐靈瑤不服氣的說道:“既然打賭,那就公平一點,如果你登不上二十七層也給大老爺跪下磕頭,如何?”
“本公子承認自己登不上奪金塔二十七層。”
“既然你登不上,那你賭什么?”
“哼!我是登不上奪金塔二十七層,但本公子也沒有說大話!方才在場的人可都聽的清清楚楚,大老爺說他輕而易舉就能登上奪金塔二十七層,既如此,又為何不敢賭?”
玄云的話讓沐靈瑤無法反駁,她轉過身狠狠瞪了一眼古清風,像似在責怪古清風不分場合的吹牛皮說大話,現在好了吧,被玄云抓住了話柄。
“爺我沒說不敢賭。”古清風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喝了一口小酒兒,慢悠悠的說道:“玄云公子,你好歹請我吃過一回大餐,爺我也一直記著你的這份情,只不過,就算你瞧我不順眼,也沒必要鬧這么僵吧?”
玄云厲喝道:“本公子就問你敢還是不敢!”
與玄云的盛氣凌人相比,古清風看起來依舊是那般風輕云淡,從盤子里拿了一顆苦菩提仍盡嘴里,嚼了嚼,將里面的子吐了出來,不咸不淡的說道:“爺我剛才仔細想了想,似乎沒有得罪過你吧?至于你為何瞧我不順眼,我實在不知道,也懶得再去想這個問題,今兒個既然你想玩,那也我就陪你玩一回,也算還你一個人情。”
“哼!”
玄云不屑的冷哼一聲,負手而站,傲然問道:“你只需回答,敢還是不敢,不敢的話,就給本公子認慫,本公子絕對不為難你!而且有一件事,你搞錯了,你不欠本公子什么人情,因為先前那頓飯,是本公子請凌兒的,與你毫無關系,你也莫要給自己臉上貼金,本公子與你從未有過任何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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