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
熱門、、、、、、、、、、、
回到家的時候,衛氏就張羅著人把白銘文給抬到他的書房去,沒想到白銘文自己醒了,自己走下車來。
白銘文本就沒有喝的死醉,馬車一停他就醒了,但是聽到衛氏竟然吩咐人把自己丟到書房里,這讓他很是不快。
沒等衛氏跟上,就兀自走去了玉笙院。
衛氏看到后沒有說話,由著他去了。
帶著白蓮剛回到玉笙院,見到白銘文走進了內室,衛氏身邊的趙嬤嬤就附耳跟衛氏說著話,白蓮豎著耳朵聽,也只是聽到了芳華苑三個字,別的,一概沒有聽到。
白蓮想,大概是芳華苑那邊又出什么妖蛾子,才會讓趙嬤嬤如此著急,白蓮看了一眼,衛氏,只見她聽了之后沒任何著急的神色,只是冷哼一聲。
究竟是什么事呢?白蓮很是好奇。
就在這時,一個小丫鬟跑了進來,對著衛氏福了福身,回稟著說:
“五奶奶,芳華苑的姨奶奶求見。”
只見衛氏聽了后淡淡的說道:
“不見。”
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外傳來柳姨娘嬌笑的聲音,很明顯她已經聽到了屋里人說的話,卻并沒有依言離開,反倒脆聲說道:
“姐姐莫不是惱了妹妹,連妹妹想給姐姐請個安都如此難。”
白蓮心想,這柳姨娘委實不像話,這主母都說了不見,她還能跟沒事人一樣,兀自的走進來,目光還一個勁兒的往內室看去。
白蓮看著她,只見她身穿著水紅色的對襟襖,裙子上繡的是花團錦簇的石榴花,身后是海棠色錦羽披風。
柳姨娘似乎偏愛紅色,卻因為身份在那兒放著,正紅色的服飾不是她所能穿戴的,她就每每都穿著水紅色及海棠色的衣服,也不知道她是為了給衛氏添堵,還是真心喜愛這個顏色。
她身后有個小丫鬟攙扶著,而她卻挺著個并不大的肚子,一只手扶著后腰,裊裊婷婷地走了進來。
白蓮覺得,這個畫風異常的熟悉,記得前世的時候,就有這么一個美人婀娜多姿的扶著后腰來自己娘親面前顯擺,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要白蓮說,這些個稍微得了寵,懷了孩子的妾室們,就應該低調一些,這樣扶著要過來顯擺,孩子能不能留得住,全看主母心情。
前世的娘親不是什么柔善可欺之輩,是以那個美人過來顯擺之后,就沒有然后了。
但是眼前,白蓮很是憂心。
這個沒有然后的人,明顯不是柳姨娘。
衛氏也看著柳姨娘那根本沒有顯懷的肚子,想到剛才趙嬤嬤說,柳姨娘已經被大夫診出了三個月身孕了。
這個時候被診出來,很明顯,柳姨娘為了以防萬一,瞞了這么久,等著胎坐穩了才說出來。
現在過來,衛氏不用想也知道,她是閑的沒事,跑來給自己添堵來著。
“你的女戒抄完了?”
自那次抓周禮之后,白老夫人就罰柳姨娘每天抄一遍女戒,直到白老夫人喊停為止。
當然了,白老夫人肯定是忘了這事,就算沒忘,肯定也會裝作忘了。
而柳姨娘卻不能因為白老夫人忘了而有所懈怠,說不定哪天她老人家想起來,就成了現成的借口。
果然,衛氏一提,柳姨娘的臉就黑了黑,隨后又喜笑顏開的說道:
“姐姐還不知道吧,這前段時間妹妹一直食欲不振,今日請大夫過來看看,您猜怎么著?”
柳姨娘說完,沒人配合著她往下接話,她又繼續說道:
“妹妹這才直到,原來是有了身孕,已經三個月了呢。”
說完見大家臉上都平平淡淡的,衛氏臉上更是不見悲喜,看著內室的方向又故意說道:
“怎么看著姐姐好像不高興呢?”
衛氏定眼看著她,意味不明的看著她說:
“你過來是為了讓我高興?”
柳姨娘笑的陽光明媚的說:
“這個自然。”
衛氏接著不客氣的說道:
“想讓我高興,以后守好你的本份,既然你做了五爺的妾室,就應該知道妾室要守的規矩,這次念你有了身子,姑且饒過你,下次再有擅自進來的事情,別等我開口,自個兒去廊下跪著,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再起來。”
柳姨娘沒想到衛氏開口說這樣一番話,臉上一陣青紅交加,正準備開口之時,又聽到衛氏說道:
“你也不是第一次生孩子了,如今三個月才發現身孕,如此的馬虎大意可不行,雖說五爺心疼你,給了你姨娘的名分,但你總要清楚自己的價值,好好的養著胎才是正事,如此的整日閑逛,到時候孩子有個閃失,別說是我,就是老太太也不會輕饒了你。”
這一頓劈頭蓋臉的訓斥絲毫不比剛才的遜色,衛氏夾槍帶棒的話指出柳姨娘不過是個姨娘,給白家生孩子的工具,若是孩子有個好歹,她的命根本就不值一提。
這番話聽得柳姨娘更是心頭暗恨,卻又不得發作,只好憋著一口氣忍下,心頭恨恨的想,等我生下兒子,咱們再算賬。
柳姨娘討了個沒臉,退下后,衛氏就讓小丫鬟去廚房端一碗肉粥。
在衛家的時候,席面上的酒菜都不是小孩子可以吃的,雖然白蓮吃了一些,但是衛氏怕她沒有吃飽,所以想著這件事情。
白蓮滿意的吃了一碗肉粥后,隔著身上的對襟小襖摸了摸滾圓的肚皮,故作好奇的問衛氏:
“娘親,柳姨娘要生弟弟了嗎?”
衛氏愣了愣,想到剛才她也在一旁,講那些話都聽了去。衛氏沉默了一下,隨后想著,她漸漸長大,以后再有什么事就要避開白蓮了。
“嗯,也有可能是妹妹。”
白蓮心想,是妹妹才好呢,但愿她再生一對并蒂花,次次都雙胞胎,氣死她。
不過想歸想,白蓮依舊裝作一團天真的樣子,親昵的往衛氏懷里蹭了蹭,撒嬌的說:
“娘親,囡囡也想要弟弟,想要娘親生的弟弟......”
衛氏聽了她的話,又是一愣,竟不知要如何接口。
就在這時,白銘文自內室走了出來,在他聽到柳姨娘有了身孕時就想出來了,只是后來聽到了衛氏的訓斥,便等了等。
后來想想,柳姨娘有身孕,不好好養著,倒跑出來,確實是有些不懂事,偏偏那語氣里還有些耀武揚威的意味,白銘文也在想,是不是自己有些太寵著柳氏了。
出來后聽到白蓮奶聲奶氣的說的話,白銘文一笑,走到了衛氏身后,一只手放在了衛氏肩膀上,感覺到衛氏一僵,他本來想說的話也不知從何開口了。
ps:求票求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