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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自己的才是真的,其他什么都是虛無,張均甯忽然就明白了一個人生至關重要的理論。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眼前合家歡的局面,自己是外人,杜翰文同樣是外人,而兩個外人,才是真正的家人。
被當做寶貝一樣寵溺的法圖麥是中心,聊天的話題在育兒經和追憶往昔之間循環往復。哪怕是再知道忍耐,張均甯的內心也是崩潰的,這特么跟自己有一毛錢關系嗎,為什么要聽這些內容。好在杜翰文很快便結束了這個局面,吃完飯,禮貌的帶張均甯離開,就仿佛是去參加了場同事婚禮,給個錢吃頓飯走人。
坐進車里,張均甯才感覺到心安,就像游歷在外終于回家,什么都感覺是親切的。在車里,張均甯也能感覺到這種心態。靠著椅背,舒服的閉上眼,“我覺得法圖麥特別像廖小喬。”
“唔,是嗎。”杜翰文努力回想著,鼻子眼睛嘴巴,最重要的是臉型,還真是特別像廖小喬。
“是啊,沒有不像的地方,所以以后不會太漂亮。”張均甯皺了皺鼻子,覺得自己這么說的有點惡毒。悄悄看了眼杜翰文,似乎沒什么表情變化,“你覺得女孩子漂亮好,還是不漂亮好?”
“要看是誰的女兒。”杜翰文笑了笑,“廖小喬的女兒的話,還是長的普通一些的好。本來就夠招蜂引蝶的了,以后找個男朋友,只是沖著錢去,那也算是開門見山。再要長得漂亮,那就復雜了。”
“所以我這種沒錢的,也就得靠臉蛋了。”張均甯摸摸臉蛋,對樣貌,姑娘從來都很自信,純粹是被杜翰文培養起來的。這貨天天表現的就像是向日葵一樣,哪怕換小甜甜來,都會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漂亮的。
“怎么會,阿甯是靠氣質。即便你不漂亮,最終在我身旁的也會是你。”杜翰文拍了拍張均甯的手,“其實也是命運的安排,誰讓我第一眼就看見了你呢。”
“你的結論就是在后悔第一眼看見的是我咯?小鳥怎么可以決定自己從蛋殼里鉆出來先看的是誰呢,這是父母決定的事情。”張均甯抱著胳膊,“我能決定的就是從小吃好,個子足夠高進入儀仗隊。讓你能看見我。”
杜翰文樂了,“沒錯。其實緣分也是靠自身努力注定的。”
“那送你個圣誕禮物吧。”張均甯說著,從包里拿出來個盒子,放在副駕擋板上。
“是什么?”杜翰文好奇的看了一眼,認真開車,陽明山山路還是要認真一點的。
“自己拆啊。”張均甯堅持要把秘密留在最后一刻。
等到了張均甯家,杜翰文留在車上拆禮物。一個印章,杜翰文拿起不大的印章看了看,還是個火漆印章。杜翰文有好幾個印章,私章。公章,包括給粉絲蓋的章,那玩意是為了不讓手困特別做的。在周邊里是賣的相當好的玩意兒,粉絲喜歡搭配自己的海報信紙一起買。私章在張均甯那,公章在保險柜鎖著。不過火漆章還是很有意思的,起碼這個圖案,杜翰文看著都笑了出來。
這枚火漆章的團案是用自己跟張均甯的合影頭像照片做的。在一枚印章上要刻畫出復雜的寫實人頭像團案,而且還是手工制品,基本就是匠人級以上才能做到。當然做工精細,材質上成自然是杜翰文喜歡的原因,不過更重要的是含義。火漆章從十六世紀開始作為貴族給信件和文件加密,到最后形成一種符號文化特色。現代火漆印最經常出現的地方在哪呢。沒錯,就是在婚禮請柬上。張均甯送給這個的意思,不言而喻,杜翰文樂滋滋的收起印章,去丈母娘家開開心心吃飯。
過完圣誕節,可米睿智秀便如約而至。今天的秀隨著可米睿智藝人的膨脹,場面更大。新加入的六月。羅智祥等都會出場,更別說還有已經名聲鵲起的sj。杜翰文是樂見其成的,自己節目少一個就少一個,完全無所謂啊。現場表演對于杜翰文來說,其實也是一種另類的折磨。而被發配去海外拍戲,最近才趕回來的言程旭就是另外一種心情了,頗有些重回故土感激涕零的味道。
杜翰文看了眼柴稚屏跟言程旭在遠處交流的畫面,一句歌詞可以完美形容,眼淚啊止不住的流。徐若暄純粹是用看熱鬧的方式在調侃,“你別說言程旭去新加坡拍電視劇,收視率挺不錯的。”
“不然柴姐讓他回來呢,要收視率低迷,估計合同期不結束,他就回不來。”杜翰文笑了笑,有利益的事情,那就去做,何況還能對外釋放一個可米睿智有包容心的信號。做做好形象,何樂不為呢。
“廖小喬回來,最近怎么都不出現呢,還想跟她吃個飯呢。”徐若暄可不在意言程旭的事情。
“跟她學育兒經?”杜翰文開著玩笑,看徐若暄瞇眼睛,才正經起來,“她忙著呢。”
“一年多沒回來,要忙的事是挺多的。”徐若暄戳戳杜翰文,“阿甯跟她見面,沒打起來?”
“說的都跟潑婦似的。”杜翰文挪開徐若暄的手指,“她回來要處理的事情多著呢,小幸運的事情,電影投資的事情,自己公司的事情,嘿,還有廖家的事情。”
徐若暄點點頭,“也就是她還得有來找我的一天咯?”
“換個說法,大家見面談一談。”杜翰文糾正著。
翻起了白眼,“不就給你生了個女兒嗎,至于這么維護嗎,我也能生好不好。”
“實話嘛,要么算是我來找你?”杜翰文說著,徐若暄笑起來,“那還差不多。”
零二年末對于電視觀眾和粉絲來說,最后的盛會就是可米睿智秀了。而通過衛視中文臺,可米睿智秀也第一次與內地觀眾直播見面。雖然能看到的依然是少數,不過該端口百分之七十三的超高占有率,足見可米睿智的影響力。或者說偶像們對于內地市場的開發,在零二年末,已經進入井噴階段。
而隨著《白色巨塔》在內地衛視臺四臺聯播,臺劇第一次坐穩了內地引進劇頭名的交椅。把韓劇踩在腳下,摩擦摩擦。至于美劇?日劇?別鬧,沒其他劇什么事,內地引進劇市場,現在就只有臺劇跟韓劇的事情。
新年第一天元旦假期,廖小喬也終于跟徐若暄坐在了一起,當然,不是什么兒女情仇的事情,而是生意。廖家資本要進軍娛樂圈,自然不能只是投資投資電視劇,電影了事,得有自己的根腳。而杜翰文給指明的道路就是很早之前,跟徐若暄成立的小幸運工作室。
小幸運傳媒跟可米睿智是個糾纏不清的共同體,當然從持股比例上看,小幸運是絕對掌控著可米睿智的。但從另一方面看,小幸運的業務范圍差距也很大,電視劇制作跟藝人經紀這種事情就不管,兩邊是自然分立的事情。以上都是廢話,因為小幸運工作室并不是小幸運傳媒的下設公司,只是杜翰文跟徐若暄之前個人事務所改制之后成立的罷了。業務范圍就兩個,一個是處理二人的藝人業務,而是投資電影。
現在杜翰文做的就是把投資電影這部分內容抽離出來,讓廖鎮漢買去做。這時候就有不可調和的矛盾了,工作室并不是杜翰文一個人說了算的,有什么決定都得經過徐若暄。另外,為什么要把穩賺的生意讓給廖鎮漢呢,理念的問題,才是最難解決的問題。而想到這個問題的并不是徐若暄,而是廖小喬。
臺面下的東西,兩個女人各有心思,在臺面上,倒是親切而友好的聊著這段時間不在臺北,各自好玩有趣的事情。
“我跟你哥哥在沖繩吃過飯,倒是不用多介紹了。”徐若暄沖廖鎮漢嫣然一笑。這哥們趕緊擺擺手,“沒有沒有,聽薇薇安指導了。”
倒不是廖鎮漢慫,主要是妹妹在呢,哪能讓徐若暄在那編排,回家還過不過日子了。所以還是自己給自己個臺階下比較好,免得徐若暄能說出什么話呢。
“之前是有些心急了,娛樂圈投資畢竟跟金融,實業不一樣,是我失誤,該叮囑我哥更注重規則。”廖小喬沒在意徐若暄的話和廖鎮漢的解釋,管自己毛事。真有點什么事才好呢,正合我意不是。而且既然徐若暄敢主動說,那就是沒事。
徐若暄看廖小喬不上鉤,笑了笑,看看杜翰文,“那我們說正事吧。”
杜翰文點點頭,“之前已經說過我們投資電影的一個準則,所以必須得再重申一次,投資電影,劇本必須得讓我過目,我有一票否決權。”
廖鎮漢皺眉頭了,作為一個企業管理人員,對于決定權這種事,不會看的比命淡。要否決權,這不就是決定權嗎。正要說點什么,就看見自己親愛的妹妹笑瞇瞇舉了舉手,“我同意。”
徐若暄悠然喝了口咖啡,“本來就這樣嘛,你又沒錯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