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金鐘獎硝煙未熄,可米睿智成功引爆了最后大獎。杜翰文最后的秀,出乎意料,但又意料之中的成功。柴稚屏自然是意氣風,在第二天便向媒體爆料,為你寫詩是可米睿智第四部連續劇的主題曲。至于內容,無可奉告。
即便是為柴稚屏吊胃口的行為惡心的牙癢癢,狗仔們還是不得不捏著鼻子認清這個事實。現在可米睿智真是不求記者,你愛報不報,不報吧,那些個沒節cao的報紙從來不會同進同退。導致大家都要求著可米睿智,唉,誰說記者是無冕之王呢。面對賣方市場,狗仔們能做的也并不多啊。不過昨晚金鐘獎能說的事情太多了,狗仔們已經相當滿意,對可米睿智真是又愛又恨。
男人就是要為自己裝過的逼買單,昨晚興致勃唱了歌,成功將金鐘獎收視率提升至三十六年來最高。成為頒獎禮晚會類節目歷史最高收視率,臺視激動的都在今晚調整開檔期重播了,就知道那是多么激動人心的晚會。網上更是沸騰,杜翰文一句愛我的請舉手,舉左手,已經被網友們神話了。成了自詡為萬人迷的朋友測試自己人氣的最佳方式,只是一早上,便有不少學生上傳自己學這句話的短片。有被豎中指的,有被飛踹的,還有被無視的,就是沒有全場舉左手的場面。不過大家都是為了搞笑,自娛自樂的,這種情況才是喜聞樂見。
不過讓杜翰文頭疼的是,還得把為你寫詩寫出來給柴稚屏,這件事無疑是件稍稍令人煩惱的事情。
沒拿到金鐘獎又怎么樣,哥依然是最紅的那個。看看今天的報紙,除去必須要說今年獲獎人是誰。還有哪家報紙在說今年最佳男主角是王識賢,沒人看啊。最大的照片是自己跟張均甯接吻的合照,還有全場舉手的背景。
正看的爽呢,報紙從眼前消失了。·1要張均甯已經把報紙揉成團丟進垃圾桶里,姑娘滿臉不爽,“完蛋了。這下萬一分手就只能找個外國人談戀愛了。”
杜翰文臉上那個精彩啊,偷笑著埋頭喝粥。張均甯恨恨看著杜翰文,“你要負責!”
“我沒說不負責啊。”杜翰文委屈的說著,“你現在身家比我都高。要是分手了,損失大的是我呢。”
“也是呢。”張均甯笑起來,找了張報紙興致勃勃看起來,“這個說的還像那么回事,偶像劇的勝利方程式。柴稚屏加杜翰文加徐若暄等于金鐘獎。”
“就是這么個理。”杜翰文滿足的拿過報紙掃了遍,“你說的是后邊這句吧,最重要的是,要有個不吃醋的女朋友。”
“對啊,所以我說是這篇報道還像那么回事”張均甯瞇著眼睛笑起來,“對了,今晚我回家住,我媽說我爸要找我聊聊。”
“你爸肯定吃醋了。”杜翰文說著,討得張均甯一頓粉拳伺候。
晃晃悠悠來到公司,已經是下午吃下午茶的時間。剛把車停下。就看見葛姐走到停車場入口。她的車緩緩停到身旁,坐上車走了。葛姐來公司了?杜翰文愣了愣,這才下車。
剛走進門,就聽見電話響起來,拿起來一看是柴稚屏的,順手就掛了電話。都走到門口了,自然也就不用接了。不過剛掛了沒走出兩步,電話又打了過來。這次杜翰文接了,因為知道自己再掛,柴稚屏還會打過來的。
“姐。·1有什么事,我已經走到門口了。”杜翰文跟路過的工作人員打著招呼。
“我以為你要睡到天荒地老,快來我辦公室。”柴稚屏掛了電話,不過杜翰文一點不擔心。聽聲音,柴稚屏很愉悅。
杜翰文推開門,看著柴稚屏揮揮手指,“不要說,讓我猜猜為什么這么開心,比昨晚拿了獎還開心。剛才我看見葛姐從公司出來了。這么說來,一個金鐘獎,徹底讓葛姐認清楚現實了?也就是說,搞定了?”
“搞定了。”柴稚屏靠著椅背,悠然點上一支煙,“讓我抽支煙。”
“抽吧。”杜翰文拿過桌上的合同,翻看著。小幸運收購富鴻在可米睿智百分之八股份,成為可米睿智第四合伙人。柴稚屏個人占比過富鴻,雖然未到絕對多數。但在杜翰文跟實際上還是柴稚屏掌控的小幸運傳媒支持下,已經實際上做到了絕對多數。從這一刻開始,可米睿智姓柴了。
當然這一點只是開始,為了拴住可米睿智這批野馬,葛姐不得不用其他公司股份來換取可米睿智跟富鴻系的糾葛不清。金星娛樂百分之十五股權,換取了小幸運傳媒這個沒有任何業務的皮包公司百分之二十四股份,而中大制作百分之三十股份將賣給自己跟柴稚屏。
杜翰文看著也挺高興,不過說不上多興奮。說勝利是一定的,但要說大獲全勝,殺的片甲不留那就是想多了。其實葛姐在這件事里,從頭到尾都沒有虧一毛錢,反而因為賣給自己和柴姐股份,還賺著呢。兩姐弟從把馮嘉瑞踢出局開始,就謀劃著的事情,只是把可米睿智掌握在自己手里罷了。至于推倒葛姐,完全沒想過,人家是成仙已久的圣人,兩姐弟不過是剛跨入仙界的新丁。爭的是地位,是話語權,這才是最實際的東西。拿什么去和已經雄霸電視圈二十年的葛姐斗個你死我活,這是做生意,又不是國破家亡要報生死之仇,不至于。
葛姐依然是那個大家要尊敬的大姐大,只不過在大家尊重的行列里,多了個柴稚屏,多了個可米睿智而已。就像道上混的新人要出頭,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殺出一條血路,當其他老大顧忌你時,你就是被別人所顧忌的老大了。柴稚屏就是個雙花紅棍在杜翰文這個狗頭師爺的慫恿參謀下,殺出了出頭天。臺北的偶像劇市場,現在就是可米睿智說了算。想染指這個生意,得問問可米睿智柴稚屏愿不愿意。而想要在這個場子撈錢,就得給足了可米睿智保護費。
柴稚屏吐著煙圈,眼神深邃,“弟,你說我們要用多少年,才能成為整個電視圈跺跺腳震三震的存在?”
“三年,最多三年。”杜翰文想了想,“如果其他公司跟不上可米睿智的展節奏,其實用不著三年。最重要的是,我們不是已經把競爭者都拉攏到可米睿智系了嗎?”
“對,這才是最重要的。”掐滅煙,拉開窗戶透氣,“不過我一直覺得這樣有點竭澤而漁的樣子,記得我們以前說過,有競爭,這個市場才做得下去。”
“競爭是我們跟電視臺之間的競爭,可米睿智已經把偶像劇市場模式化
了。現在全臺北的電視劇制作公司,有哪家能做到可米睿智的水平,不然姐哪來的自信明年會繼續拿獎呢。”杜翰文還不忘拍記馬屁。
柴稚屏笑起來,“沒錯,把濫竽充數的制作公司都擠出這個市場,收編有實力的潛在競爭對手。只剩下電視臺有實力跟我們爭這個市場,但這時候他們再做,也得有一年延遲。我們在內地的銷售網絡到時候就已經很完善穩固了,臺北的市場可以競爭,但在對外銷售,還要看小幸運的臉色。嘿,你說葛姐是沒看透我們的打算嗎?”
“一定不是這個原因。”杜翰文搖搖頭,不覺得十幾年后依然是大姐大的葛姐會栽倒在這個小水塘里,“我更愿意相信是葛姐看的很清楚,知道我們的目標不是在臺北要掀翻她的位置。”
柴稚屏撇撇嘴,不屑一顧,“所以她忍了,覺得這里還是被她經營的鐵桶一樣。聽起來有些窩心呢,我們能贏是因為遇上個人過中年,雄心不在的對手。”
“哈哈。”杜翰文把泡好的咖啡遞給柴稚屏,“我情愿遇到的是現在的葛姐,如果是十五年前的葛姐,我想這件事,沒那么容易善了。”
“也是。”柴稚屏點點頭,“人心不足蛇吞象,你這個胸無大志,倒是當好了節拍器。”
杜翰文苦笑,不就是對賺錢不是那么感興趣,至于這么說嘛。柴稚屏看杜翰文囧樣也樂了,“對了,跟金星的簽約,到時候我就不去了。”
“啊,這樣多尷尬。”杜翰文撓撓頭,“說不定到時候金星還要給我配備個辦公室呢。”
“我去才尷尬呢。”柴稚屏擺擺手,“你把王韋忠老臉往哪放,我去就是打他臉的行為。想想才過了這幾年,他的藝人轉身帶著經紀人轉換他公司的股份。最重要的是,他還只能干看著。心里那個不痛快啊,我好痛快。”
“所以就讓我去面對韋忠哥的臭臉?”杜翰文笑著搖搖頭。
“明明是讓你去獨自享受榮歸故里的滋味,想想那些曾經把你罵成豬頭的制作人,那天都得喊你聲老板。”柴稚屏拍拍杜翰文的肩,“這種好事,你就自己去吧。”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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