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您已經喝了好幾壇子酒了……”水墨不死心:“您喝多了,明日怎么拜堂啊?”
季云凰嗤地一聲:“本王就算喝趴下,明日起不來父皇也會讓人抬著本王拜完這個堂的。這可是那個女人處心積慮得到的位置……“
他似乎真喝多了,話也比平時多,說到這里,似乎覺得有些失口,便住口不說,斟了一杯酒:“別提那個女人了,我們喝酒!阿墨,這蝦做的不錯,嘗一嘗看。”
將一個蝦剝了殼放在水墨面前的盤子里。
水墨果然嘗了一個,眉開眼笑:“真的好吃耶,殿下,我還要再吃……”
季云凰對她倒是很有耐心,果然又給她剝了一個。
寧雪陌手指握酒杯握得有些緊。
她雖然知道季云凰對這位水墨姑娘似乎情有獨鐘,也打算將對方納為偏妃,但在和天雪青大婚前夕跑出來和另外一個女人喝悶酒不好吧?!還和這個女人秀恩愛……
而天雪青,天雪青臉色稍稍白了點,面上并沒有其他神情。
寧雪陌心中一動,看天雪青的反應,似乎她常看到季云凰對水墨如此……
外面季云凰對那個叫水墨的女孩很寵愛,不時給她夾些飯菜,而水墨也心安理得受用著,顯然也有點習慣了。
季云凰喝酒如同喝水,片刻的功夫就喝了足足一壇。
天雪青一直淡定地坐在那里,除了臉色蒼白點,她壓根沒有其他反應。
她這是想耗到季云凰離開?
季云凰不離開她也一直在這里喝下去?
現在做出對不起人之事的是季云凰吧?!天雪青到底在怕什么?有毛可怕的?!
寧雪陌覺得有些氣悶,她把手中的酒杯向桌子上一頓,開口:“雪青,天色不早啦,我們也回去罷。”
她并沒有刻意壓低聲音,相反,聲音還清脆得很。在這頗為寂靜的酒樓里顯得特別響。
“當啷!”一聲,季云凰那桌上似有什么東西落地,咕嚕嚕滾動了一圈。
天雪青在寧雪陌出聲的那一刻,臉色更白了,卻也沒說別的話,緩緩起身,說了一句:“好,我們走吧。”
寧雪陌和天雪青一前一后從小屏風后面轉了出來,正好和剛剛站起身的季云凰來了個面對面。
季云凰桌上的酒杯不見了,正在地上滾動。
他的面上卻一片云淡風輕,似乎沒有被人抓包的不安,他看也沒看天雪青,而是看向寧雪陌,眸光隱隱復雜:“雪陌,沒想到今日又連累你一次……”
咦,這話從哪里說起
寧雪陌挑眉:“殿下此話什么意思?”
她怎么有聽沒有懂?
季云凰終于看了天雪青一眼,這一眼如冰似雪,沒有絲毫溫度,淡淡開口:“天雪青,本王和水墨是正大光明,她以后會是本王的良媞(偏妃),你不必再費盡心機讓雪陌知道這件事情,她也早已知道了!”
寧雪陌:“……”
等等!太子殿下這話的意思是,她是天雪青特意請來捉他和水墨的奸的?
他以為天雪青處心積慮跟蹤他然后再把她叫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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