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臉色一下早就陰沉下來。但畢竟是有求于人。不得不放下姿態來說話。
“這樣。你幫我推算下幾率。我欠你一個人情。”白夜輕易不許諾,但為了趙雪她們,白夜不得不許諾欠下人情了。白夜的人情很值錢,天機老人是知道的。王老鬼就是為了讓白夜欠他個人情,才想盡辦法的去幫助白夜的。
白夜直言欠下人情,天機老做出一副猶豫不決的模樣。
“好。就沖著你的欠的人情,這事情小老兒接下來了。”天機老人看起來是做了天人之戰,最終咬牙切齒的答應。
之前天機老人差點沒命。那是因為他強行要推算白夜的一切。但天機被屏蔽,他遭到反噬差點沒命。這一次,天機老人雖然對上次的事情心有余悸。但這次不是直接推算白夜,而是推算他身邊親密的人,而且只推算幾率。
并不是推算具體的下落、
相對比之下。非常的安全。又能賺白夜的一個人情,何樂而不為啊。
“那就麻煩了。”白夜作揖拜托天機老人。
要是能夠歷練前往圣都的路上遇到雪兒她們其中一個的話。白夜都會高興的幾天幾夜睡不著的。但如果推算不到,白夜也只能夠認命了。反正后面天榜排名賽要是成功奪得榜首的話,雪兒她們一樣會知道白夜的消息。
至少不用漫無目的的等待,那種寂寞,白夜深深的有體會。
“在邊上等著吧。小老兒開始推算了。需要絕對的安靜環境。不要打擾小老兒,否則推算不出來,你可不要怨。”天機老人鄭重其事的說著。接著天機老人把卜算的法寶一個玄武龜殼與幾枚金錢拿了出來。
見狀!
白夜退居到一邊去。為了給天機老人絕對安靜的環境。白夜直接是布置了一個屏蔽一切動靜的陣法。讓天機老人在里面好好的推算這一次歷練遇到趙雪她們的幾率有多大。
天機老人口中默念易經術數,小心翼翼的把金錢放到玄武殼里面。臉色凝重無比,輕輕了搖晃了三下。
千萬不要看天機老人如此簡單的搖晃三下。就以為什么人都能夠推算天機了。就剛剛那簡單的動作,天機老人不知道注入了多少的真元,不知道用了多少的精氣神在其中。而且搖晃之后,卦象出來了,還得配合易經術數解卦。
叮叮當當!
金錢在玄武殼里面劇烈晃動著傳出聲音。搖晃第三下的時候,天機老人猛然之間停止,迅速的一甩。玄武殼里面的金錢在石桌上一字排開。三枚金錢,各有正反。隨即天機老人掐指推算著。
白夜緊張忐忑的在一邊等候著。越是這個時候,白夜越不敢打擾天機老人。平時天不怕地不怕,天王老子站在面前都敢咆哮干架的氣勢,此時此刻蕩然無存,有的只是緊張的表情。
“怎么樣?怎么樣?有多大的幾率能夠遇上。”白夜見天機老人把玄武殼與金錢收起來,知道他推算完了,當即就把陣法撤掉,焦急的上前,緊張的詢問著。這可是關乎能不能見到摯愛,白夜不可能不緊張的。
天機老人臉色凝重,白夜的心為之一懸。
“讓小老兒喘口氣再說。下次一定不會為你在推算了。要了小老兒半條命啊。”天機老人裝死說著。這一次天機老人并沒有多少的消耗,很成功的就卜算出來了。這個幾率相當的小,小到可以忽略。
但天機老人不知道應該怎么開口和白夜說。
從白夜三番兩次的要求,天機老人知道白夜要求卜算的女子,乃是白夜的摯愛,對他非常的重要。
“別墨跡了。快說吧,不管是怎么結果。人情我都會欠的。但我希望你能夠說實話。”白夜緊緊的盯著天機老人,恨不得直接是把他的嘴拉開讓他說卜算的結果如何。畢竟那可是白夜的摯愛,他怎么能不著急啊。
“情況不是很樂觀。她們的確已經離開了宗門。怕是應該也是到修真界歷練了。或者是有其的事情。你們此番相遇的幾率小到可以忽略不計。但卦象還有一層的意思,就是順其自然終會相見的。”
天機老人嘆息的說著。接著想到卦象的另一個意思,立刻補充說道:“尤其是等圣都之行結束,你們見面的幾率大到百分四十之多。所以你不要著急,順其自然才是最重要的,畢竟有些事情強求是強求不來的。”
白夜沒有失望。圣都之行能夠遇到就行。雖然說幾率只有百分之四十。但這已經接近了一半的幾率了。白夜為此已經足夠知足了。至于其他的,已經是不敢去奢望了。否則到時候萬一沒有遇到的話,只會更加的失落。
“明白了。”白夜忐忑的心情總算是穩定下來了。接著想到王老鬼的事情,道:“王老鬼在哪里?這一次來,除了找你卜算推測幾率之外。還有一件事情,就是要把令牌還給王老鬼。風水流域的事情,我真的不想參與其中。”
白夜的態度非常的明確。
風水流域自古就是一個混亂的地方。之前是排斥任何的外來人。現在風水流域的混亂,不止是來自外來人的。更多的是來自內部的。因為王老鬼他們現在用的是養蠱的方式讓風水流域發展的。
不把這事情給推掉,將來必然會有沒必要的麻煩。
“王老鬼早在半個月之前,就離開風水流域。至于去哪里云游,這就不是小老兒能夠知道的。他的修為境界要比小老兒強橫不少。有意避開,小老兒也是推算不到他的下落的。”天機老人知道白夜的意思,立刻就表明他什么都不知道。
對此。白夜也是沒轍。
為了躲避白夜,王老鬼都離開風水流域,還能有什么話要說的啊。
“既然王老鬼不在。那這令牌我就放你這里了。等王老鬼回來了,你把令牌給他就行了。之前的恩情,就說我白夜記下來了。欠下的人情,將來有需要的時候,我必然不遠千萬里來還。”白夜拿出令牌放在石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