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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嘉珊的故事其實算不得多么跌宕起伏。
大學時期,她喜歡一名學長,叫周鴻朗,據徐嘉珊自己說,他這位學長高大帥氣有學識有能力,反正什么都好。
沐陽只能心里腹誹,情人眼里出西施。
原本沐陽還想著,是不是富家女遇到了窮書生的故事,后來聽著聽著又不是,那個男的家里也挺有錢,但又不是無腦富二代,家里培養的非常出色,本人也很上進。
徐嘉珊暗戀人家,可是又不好表白,最后那名學長大學畢業就出國留學去了,從此兩人聯絡中斷,也因此,徐嘉珊在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找男朋友,家里給介紹也不見。
后來,也就是去年,那位學長學成歸國,兩人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再次相遇,然后逐漸迸出火花,迅速墜入愛河,細節不表,現在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階段。
兩家人也都見過面了,相互都很滿意,本來是很美好的事情,可是出現了一個小問題。
周鴻朗是蘇省人,家里的企業也在蘇省,是一家石油機械配件公司,資產也過億,他現在已經接班在打理家里的公司。可徐家也是大富之家,好幾家大酒樓,比周家只強不弱,而且現在徐家的酒樓生意,基本上都是徐嘉珊在打理。
周鴻朗的意思自然是想結婚后,徐嘉珊能夠和他一起經營自家產業,對徐家的產業并不覬覦。可是徐家產業又怎么辦,徐幼珊已經表示不要了,今后徐家就需要徐嘉珊來支撐,總不能讓老徐同志一直自己打理吧。
沐陽嘆了一聲,這也算幸福的煩惱吧。
“鴻朗和我說,不想要徐家的產業,希望我嫁過去之后,就進公司幫他,可是我總不能丟下爸爸不管吧。”
“實在不行就讓老丈人把酒樓賣了吧。”沐陽笑著調侃道。
小姨子送上一個白眼,徐嘉珊打理家族酒店也好幾年了,對于自己的事業也很上心,所以不愿意就此放棄。
“姐姐過得多舒坦啊,相夫教子過得滋潤,就不管我的死活了。”
沐陽道,“原來你不是照顧你姐來了,是告狀哭訴來了。”
“怎么,不行嗎,酒店有姐姐一半呢。”
徐幼珊立刻表示,“我和沐陽早就商量了,我們不要,至于生意你自己看著辦。”
“看我老婆多大氣,幾千萬,說不要就不要。”沐陽笑著說道。
“你送給姐姐一條項鏈就價值上億,姐姐自然看不上那幾間酒樓了。”徐嘉珊撇著嘴說道。
“沒事兒,等你結婚時,讓你姐送你一條項鏈,雖然不如她那條好,但怎么也不會太差的。”沐陽道。
“真的,姐,你還藏私了,快給我看看。”徐嘉珊一下子蹦了起來,剛才的話題一下子就忘在了腦后。
徐幼珊白了沐陽一眼,“我哪有啊,你問你姐夫要去。”
“姐夫,趕緊奉上,要不然我就把成成搶走,快點。”
“小姨,你不能搶弟弟,要搶你就搶我吧。”小蓉蓉突然說道。
眾人大笑。
家庭生活很愜意,帶著老婆小姨一對兒女,到老爸家蹭蹭飯,到舅舅家蹭蹭飯,一家人其樂融融,沐陽完全放松身心,接送蓉蓉上下學,在家帶孩子,推著兒子逛街,這才是家庭生活呢。
三天后,沐陽抱著兒子從外面玩回來,進門看到一個很帥氣的男子坐在沙發上,徐嘉珊坐在他旁邊,臉上滿是笑意,徐幼珊正在往外端水果。
男子看沐陽抱著孩子進來,趕緊站了起來,徐幼珊把水果盤放下,走過來說道,“回來了,寶寶,來找媽媽。”說著就把兒子接了過去。
沐陽微笑道:“應該是鴻朗吧。”
“是,姐夫,我是鴻朗。”周鴻朗叫的也很親。
“歡迎歡迎,第一次來家里,隨意做別拘束。”沐陽道。
小姨子說道:“姐夫,鴻朗以前來過兩次呢。”
“啊,看我,回家少,鬧了一個烏龍,哈哈哈,咱們第一次見面,中午多喝幾杯。”沐陽笑著說道,一點也沒有尷尬的意思。
“早就想見見姐夫了,不過姐夫太忙一直無緣得見。”
中午,喝酒聊天,沐陽問了問周鴻朗的情況,他家的石油機械配件公司,主要生產液壓密封件,氣胎由壬,試壓管線,高中低壓由壬,API標準法蘭,水龍帶,柔性節流壓井管線,防噴器用環形膠芯、雙向組合密封件這些東西。
周鴻朗回來后接手企業后,進行了部分升級改造,可以生產一些高精尖的配件,也算在行業內有一席之地,沐陽看的出來,周鴻朗干勁很足。
兩人聊得很投機,不過周鴻朗現在也遇到了難題。
“這種大型平板硫化機,在國外被那些石油公司被廣泛應用,我們得到了這項技術,在投入生產,不過國內的石油企業暫時還不認我們的產品,他們寧愿花高價去購買國外生產的,也不愿意給我們一個機會。”周鴻朗道。
“質量如何。”沐陽問道。
“絕對可以達到國外公司的水平,而且我們在國內也是第一家生產大型平板硫化機的企業。”沐陽摩挲了一下下巴。
“對了,你和嘉珊的事情商量的如何了。”沐陽問出這句話,遭到了小姨子的白眼,出來躲了幾天,男朋友找來了,她自然滿心歡喜,姐夫這是看不得人家好。
“其實之前我也有些鉆牛角尖了,嘉珊是學管理的,我就想,等結婚了,我們兩個正好一起弄家里的企業,我負責生產和銷售,嘉珊協助我負責公司內部管理,很搭配的。”周鴻朗道。
“還有別的原因嗎。”沐陽問道。
“姐夫目光如炬,其實我覺得,如果嘉珊還管理酒店,好像我們霸著老丈人的產業不放似的,所以。”周鴻朗道。
“呵呵,老丈人的大好酒樓,竟然沒人愿意繼承,真是...”沐陽笑著搖了搖頭。他看的出來,周鴻朗確實不錯,精明但不做作,已經非常難得了。
“這幾天我也想通了,嘉珊現在確實不好離開酒樓,我讓步。”周鴻朗道。
小姨子滿眼愛意的看向周鴻朗,“朗朗。”
“嘉珊。”
好酸。
(昨夜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