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般情況,僅僅是持續了片刻,隨后,離如天便發現,他已經來到了一片山谷之中。
山谷的四周,全部是那種如巨龍一樣的古老山脈,山脈上,鑲嵌著一顆顆紫色的、紫紅色的、紅黑色的晶石。
晶石的邊緣,像是有兩柄劍彎曲了起來,形成了一層守護和烘托一樣。
而晶石,充滿了各種面,各種棱角,但是每一個面,每一個棱角,都逸散出刺目而可怕的氣息,彷佛其中沉睡著遠古的神靈。
離如天一眼看過去,渾身如遭雷擊,駭然不已。
因為,在這里,離如天看到了不僅僅是這些可怕的晶石,還看到了一些傳說級別的可怕靈藥,神藥,甚至于看到了可怕的仙禽,可怕的妖獸的身影烙印。
離如天雙腿如灌了鉛一樣,沉重得無法挪動步伐,他定定的站在這里,如站在了一個極為可怕的世界的邊緣。
“這里,是哪里?”
離如天的喉嚨都有些干澀了起來。
他詢問出的聲音,因而也顯得非常的沙啞。
“這里是萬絕古劍陣之萬龍窟,萬龍窟,這個地方,你有聽說過吧?”
風離月看了離如天一眼,對于離如天的情況和表現,彷佛在已經猜到了一樣,并不以為意。輸入網址:Нёǐуап.сОМ觀看醉心張節
“萬龍窟……”
離如天渾身一震,顫抖了一下,哆嗦著說道。
“嗯,萬龍窟,離如天,很欣慰你成長了起來。”
這個時候,又一個滄桑的聲音說出,然后,從那紅色的晶石里,傳出了一個疲憊的聲音。
隨后,天空之中出現了一枚斗笠,斗笠之中,飛出了一個渾身黑袍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頭發亂糟糟的,還白了一大片,看起來非常的憔悴。
他飛出來之后,朝著風離月搖了搖頭,眼神黯淡。
“沒辦法了。”
中年男子嘆息一聲道。
“我再幫你恢復你一次,你再祭煉這‘生死造化浮光輪'試試看。”
風離月說道。
“離月仙子,不成了,已經沒有了底蘊,血脈之力,不足以應對下一次的沖擊。”
這中年男子嘆息說道。
風離月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便沒有再說什么。
而離如天這才回過神來,隨即立刻恭敬的跪拜,道:“弟子離如天,見過宗主。”
“不用跪拜了,你起來吧,都到這個地方了。”
中年男子,也就是圣劍宗宗主周天穹,此時唏噓說道。
離如天苦笑一聲,然后站了起來。
“宗主已經判斷到了你會來,所以我會在那個時候出現在那里,將你帶進來。不過這是不是害了你,卻不得而知了,畢竟,萬龍窟,從來沒有人活著離開過。”
風離月嘆道。
“‘生死造化浮光輪'之中顯示,還是有一定的機緣的,可惜那一幕陷入了黑暗之中,無法開啟,當真是……”
周天穹無奈嘆道。
“可惜,我對于此物的祭煉程度,終究是太低,若是有辦法祭煉得高深一些的話,倒是有一定的把握——”
周天穹沉思了片刻,又說道。
“祭煉,宗主,你是要祭煉寶物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之前姜辰提及到一種方法,也是可以運用到這祭煉方面的。”
離如天靈機一動,如想到了什么一樣,立刻說道。
這種方法,離如天正是自己體會深刻,才知道,其一定會極為有效,當然,如果可行的話。
“嗯?姜辰提供的祭煉之法?什么樣的祭煉之法?”
周天穹的目光立刻明亮了起來,之前和姜辰交流過時間斷層、空間吞噬等道之后,因為姜辰的一些無比新奇的觀念,周天穹在自身境界的蛻變和能力的成長上,都有了極為巨大的進步,不然,如今他也不會出現在此地了。
在以往,他是沒有應對的能力出現在此地的。
此時,聽說是姜辰的祭煉煉器之法,周天穹立刻充滿了期待。
而不僅是周天穹,離如天注意到,便是冷傲的風離月大師姐,此時也立刻露出了希望之色,很顯然,這兩人,看重姜辰的程度,是遠遠的超過了他的。
離如天知道,不論是圣劍宗宗主周天穹還是圣劍宗第一大師姐風離月,都是絕世的人物,都是非常強大的武魂天命境界的頂級人物,這樣的人物都如此的看好姜辰,那么,他離如天和姜辰的差距,便可想而知了。
再聯想到自己之前在姜辰面前炫耀戰力,離如天覺得,他一定是腦殘了。
好在,姜辰不僅沒有計較,反而傳授了掌控氣運之力的鐫刻古陣之法……
思及如此,離如天心中更是感激姜辰了,他覺得,是姜辰給予了他全新的生機,讓他有了資格重新做人,一步崛起。
離如天思考著的同時,便已經將姜辰對于‘模具'方案的運用手段說明了出來。
這種手段,其實也是可以套用到任何的領域的,只是關鍵方面,卻需要自己去思考和分析原理,自己動手去創造。
聽到了離如天的說法,周天穹和風離月都顯出了震驚之色,隨即,兩人立刻都陷入了頓悟之中。
離如天,反而只能一個人傻眼的看著。
“天穹兄,那我再次祝你一臂之力,以你這種方案,嘗試一下符文的組合,然后直接傳訊給姜辰,通過‘生死造化浮光輪'的方式,應該是可行的。
若是可以,讓他一定不要來這里!”
風離月語氣凝重的說道。
“嗯。”
圣劍宗宗主周天穹聞言,立刻無比凝重的答應道。
這個時候,風離月對周天穹的稱呼,讓離如天彷佛明白了什么。
他心中凜然,再次看向風離月的時候,目光更加的充滿了敬畏之意。
果然,風離月的確是一名圣主級的強者,只是,存在于圣劍宗之中,一定是有原因的。
風離月體內的能量,如水一樣的傾瀉而出,這個時候,風離月渾身的那種恐怖的力量氣息,讓離如天渾身也是感受到了極為可怕的壓力。
但是此時,離如天卻不敢有絲毫的大意,甚至于不敢動用手段去抵擋,生怕因為他自己的舉動,而對兩人造成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