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還覺得,我如今戰力七禁九玄,天丹境三重,一定可以超越他了,但是后來被打擊了就沒這心思了,而之前他傳授給我的功法也非常的好,的確是驚世有段,我測試了一下就成功了,但是悲劇,也在于這成功了!”
離如天苦笑著,狠狠的揉了揉紅腫的臉,一臉悲劇的說道。
“成功了,莫非還被人打了?”
見到離如天如此,姜辰也是古怪之極,但是他是后天劍的身份,因而說話的氣勢又有點兒不一樣。
不過后天劍也在模仿姜辰的行為說話方式,因而姜辰的部分表現,倒是也非常輕松無壓力。
“對,就是被人打了,我利用這種方法傳送之后,隨機傳送到了一個很美麗的地方,那個地方靈氣極為濃郁,但是空間之中充斥著迷茫的能量,遮擋了視野和感應力,你也知道,氣運體的氣運感應能力是比強大的魂師的感應能力更強的,所以……
沒有想到,這一好奇,就出事了……因此,那個瘋女人,一個耳光,就差點兒把我拍死!
這,只能說……如姜辰大師兄所說的話——人倒霉∑dǐng∑點∑小∑說,.¢.o♀了,喝口涼水到塞牙。
真特么的晦氣啊!”
“啊——哈哈哈,離如天你,笑死我了。不過,說說看,到底好不好看?看你痛苦還享受的樣子,你這還是賺了啊!”
后天劍嘿嘿笑道。
“咳咳,這個,的確是非常好看,這樣的女人,簡直是不比江雪尋差了,甚至于比江雪尋公乘青蝶還要出色一些,唉,之前我還懵懵懂懂的,這一看,就忽然很想找女人了。
看樣子,我是真的無法忘記這女子了。”
離如天無奈說道。
“看樣子,你的氣運又來了,因禍得福,你和姜辰有牽連的時候,不是往往都是這樣嗎?有這么逆天的底牌手段加成,你怕什么,等會兒再摸過去看看,看個爽。”
后天劍直接忽悠道。
“果然,你也被姜辰大師兄帶壞了,你還真是我的命長啊,再去,保證被打的要不要的,估計還會死得無比的凄慘。”
“算了,反正我記憶好,在記憶里來回多看看,也沒事的。一樣一樣的。”
離如天訕訕的笑了笑,嘿嘿道。
不過隨即,離如天微微蹙眉,道:“后天劍,你之前去了哪里,還有你怎么忽然到了大洲的領地?你有了這么巨大的進步?那林雪瑤和姜韻、周雨凰等人呢?他們的情況怎么樣了?姜辰可是為你們頗為擔心的,宗主都因為你們的事情到處去奔波了,現在還有可能遭遇到了兇險!”
離如天正色道,這次他沒有開玩笑,甚至于話語之中,也因此而有點兒苛責的成分在內。
后天劍,也就是此時的姜辰無奈的嘆息一聲,道:“說來話長,不說也罷,但是請相信,我做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好了,或許很快有位置的兇險降臨,先就這樣吧。”
姜辰說著,便中斷了傳訊。
隨即,他臉上也顯出了古怪之色,這離如天,竟是差點兒因此而被打死?
看樣子,莫非他姜辰真的是天命體?這個時候,哪怕是姜辰自己都開始懷疑這個可能性了。
不然,無敵氣運體的離如天,為何會在與他接觸之后,就會一直這么倒霉呢?
要說一次兩次是這樣,這都已經五六次是這樣了吧!
姜辰想著,又不由搖頭笑了笑,頗為無奈。
其實只要證明九禁圖騰符文的正常可能性,就好了。
姜辰以后天劍的身份出現在大洲的領地之后,立刻釋放出了七禁五玄的戰力和玄丹境一重的境界。
雖然這境界不算什么,但是戰力上,卻是頗為出色的。
而玄丹境的境界,雖然偏低,但是后天劍的年齡,其實也不算大。
果然,當這種氣息呈現出來的時候,虛空立刻出現了一道白光,白光之中,立刻顯化出來了一名白袍男子。
這白袍男子依然頗為倨傲,頗為居高臨下,不過他看到了后天劍之后,明顯微微一愣,道:“圣劍宗的?”
“嗯!”
姜辰點了點頭。
“離如天,是你師兄?”
那白袍男子又詢問道。
姜辰心中立刻明白了對方只怕是已經知道之前的那個白袍男子已經被斬殺了這個男子已經知道了。
不過姜辰也不在意,很是隨意的點了點頭,道:“算是二師兄吧,因為他的蛻變比我強點兒,之前,他是我師弟。”
姜辰平靜的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是……?”
這白袍男子立刻降落了下來,語氣倒是溫和了許多,態度上,也很自覺的放低了態度。
姜辰看了這白袍男子一眼,道:“我是后天劍。”
他的語氣不卑不亢。
“后天劍,好,你的諭令已經烙印。今后,大洲之地,只需遵循對應的規則,就可以隨意進入了。”
這白袍男子微微點頭,然后拿出了諭令,并在諭令上記錄著什么,然后看向后天劍,將后天劍對于的血脈、靈魂氣息烙印其中。
“好了。”
男子將諭令記錄好之后,顯然是進行了一定的信息的儲存,然后才將諭令以特殊的能量匯聚起來,傳遞給了姜辰。
姜辰可以判定,對方的境界,應該是在天丹境四重左右,戰力也頗為不俗。
顯然,之前死去了一名白袍弟子,這一次的白袍使者的實力,明顯強了一些,態度也明顯有所收斂。
姜辰接過這諭令之后,直接以靈魂的氣息吸納這諭令,果然,基于后天劍的靈魂氣息吸納這諭令,這諭令同樣的有效。
而且,以后若是后天劍蘇醒之后,姜辰將這諭令部分的靈魂剝離出來,贈送給后天劍,后天劍也完全是可以運用的。
“后天劍,你那位師兄,天賦不錯,但是手段未免太狠,不過我們執法者一脈,考慮到你們圣劍宗的部分性格以及最新崛起的那位姜辰的能力問題,這件事,便既往不咎了。只是,以后,你們還是要適當低調點兒,大洲,畢竟不是府下的那些小城之地。”
這白袍使者微微沉吟,說道。
他的語氣沒什么桀驁之意,但還是給出了一定的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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