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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張佩君在床上滾來滾去,非常煩燥的模樣,非常影響同床的羅殺的心情,被羅殺一把按住不得動彈。
作為與張佩君“御用”的“床、、伴”,與他朝夕相處了一天,羅殺幾乎已經摸清楚這張佩君的性格了。
“你在煩惱什么啊,在床上滾來滾去,跟蚯蚓似的。”羅殺看到張佩君被自己按住后好像有點安靜下來的模樣,于是放了手問道。
本來今天他心里也有思慮,但是他發現張佩君這個凡人還挺有趣的,偶偶逗逗就當是放松心情了,這才愿意搭理他。
“唉!我今天說了大話了。”雖然對這位羅殺的不恭順有些不滿,但張佩君不是個斤斤計較的人,主要是他覺得羅殺的行為語言還不算出格,在他忍受的范圍之內,他才不計較的。為此他還暗贊自己大度呢。
“你說什么大話了?我一整天都跟著你,怎么沒聽出來啊?我只聽到你說了狠話,什么‘明天要是再不交出人,明天就離開’,很有氣勢啊,男人就該這樣。”羅殺逗他道。
張佩君微嘟嘴巴,不滿地瞪了羅殺一眼道:“你也敢拿我開心!明天這么趕,就算那什么江瀾得了消息想要趕回來,可路上這么多喪尸,一天的時間人家不一定能趕得回來呢,到時候我要怎么下場啊?難不成真的要灰溜溜地回去,然后讓人家嘲笑一通?”
本來因為自己辦不了什么大事,卻占著個好位子,已經有不少人在暗地里傳自己是“不學無術”“占頭茅坑不拉屎”“就是張家拖后腿的”之類的難聽話了,這回要是沒有完成任務就回去,郭主席說不定會把自己給擼下來了,畢竟這位的脾氣可沒有他爹那么好,到時候又要自己的家人去操心了。
雖然他覺得自己要是能呆在家里安安穩穩地吃白食也挺好的,可是這種心里話他哪里敢和家里人講,講出來不是太沒面子了。
羅殺好笑地拍拍他的肩膀:“要是人真的沒到你就再當你沒說過好了,量這個小小的也不敢把你晾太久的。何況你沒有認真看25號基地的資料吧。這25號基地治下的所有村鎮,喪尸已經幾乎被滅絕了,只有那些大縣城和本市的城區才沒有清理,那江瀾在路上遇到危險的可能性很低。如果她們是今天你撂下狠話后開始趕回來的話,肯定早已經到達這里了。”
張佩君瞪眼:“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你偷看我文件袋里的資料?”
羅殺兩手放到自己的頭下面枕著,很是鄙視地說道:“這些哪里需要看你的資料,我隨便上一下網。就能估算出來了,誰像你啊,果然讓別人暗地里說嘴,不是沒有原因的。”
張佩君聽到羅殺這么毒舌的話,氣得臉都紅了,身體一翻,把屁股對著羅殺,生悶氣去了,而剛才的煩躁也同時被他拋到了腦后。
趁著江瀾睡著了,凌彥幽自己靜悄悄地離開了江瀾的空間。
雖然江瀾沒有給自由進出空間的權限。但是凌彥幽還是可以自己從這空間無聲無息地出去。
出了空間之后,凌彥幽沒有離開太遠,只是隨意找了塊隱蔽的地方,分出了一道識,他想了想,把這道神識變成了自己巨型獸身的模樣。
他看了看,覺得不滿意,體型太大了!
他對這個由他的分神變化出來的巨獸說道:“變小點,阿瀾喜歡小的。”
分、、身不情不愿地變成了一只狼那般大小。
凌彥幽還是不滿意:“你知道阿瀾喜歡什么樣的,要小。要胖嘟嘟圓滾滾的。”
獸型分、、身只得按要求變成了小奶狗的大小,胖嘟嘟紅艷艷的一小只,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它的主體,雖然有幾分不情愿。倒是沒其他激烈的情緒,性格與凌彥幽還是極其相似的,只是沒有繼承了他對江瀾的感情而已,對江瀾的感情,他一絲一毫也不想要分給別人,就是是自己的分、、身也不行。
看著自己的獸型分、、身。凌彥幽覺得已經夠可愛了,他相阿瀾一定也會這樣認為的,那些低等的靈獸怎么比得上他獸型呢,不過為了保險起見,絨毛還是要有的。不但要有,還得要濃密、要細軟,要讓阿瀾愛不釋手,摸了還想摸。
于是,獸型分、、身全身的火紅小鱗片看不見了,變成一身細軟的紅毛,火紅火紅的,像一團暖暖的火焰,看起來可愛極了。
凌彥幽非常滿意,果然還是自己順眼,明天他就把自己的這個分、、身送給阿瀾,她肯定喜歡。
凌彥幽與分、、身心神相連,他沒有和這分、、身再說什么,他心里的打算分、、身都清楚,等到明天這個分、、身自己出現的時候,他在旁邊看著,如果阿瀾自己要契約它那自然最好,如果阿瀾不相約,他也會一力促成這件事——當然,這是不可能的,阿瀾不可能不喜歡自己的獸型的。
第二天,江瀾從空間里醒來的時候,沒有像以往那樣迅速地在凌彥幽的房間里或是廚房里找到他,凡里有些奇怪,等到她把空間找了個遍都沒有找到凌彥幽的時候,她的心里已經變成驚詫了。
凌彥幽在她的空間里會不會出事她還沒有來得及想,只知道既然在空間里找不到人,那就到空間外去找一找,結果等到她一從空間里出來,就聞到了這棟樓里廚房傳來了飯菜的香氣,她馬上就確定了凌彥幽就在廚房里。
想到自己一直都沒有給凌彥幽自由出入空間的權限,江瀾不好意思地湊近正在做飯的凌彥幽,有點期期艾艾地問道:“凌彥幽,你怎么可以自己出來的啊?”
江瀾的心防是很重的,讓凌彥幽進入她的空間已經是她克服了心防做出的巨大讓步,但是空間自由出入的權限她到現在連父母都沒有給過,在她心里,連對父母都做不到完全信任,何況認識沒有多久的凌彥幽呢,凌彥幽現在在她身上所取得的信任,也是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才獲得的,至于說對江瀾的信任,兩人的實力、身份以及地位相差實在是太過懸殊,江瀾完全無法確定凌彥幽對她給予了多少信任。
一個第一次見面就拿出頂級修煉功法與她交換洗髓丹的人,江瀾又怎么可能摸得了他的底呢?
不過鑒于凌彥幽最近的良好表現,這一次這么出格的一次動作換來的只是江瀾的心虛,卻沒有像從前一樣讓她產生警惕與害怕,不得不說兩人之前的感情實實在在地在進步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