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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威廉呵呵笑了笑,之后就不再去理她了。
但是,他不想招惹夏露米,卻并不代表夏露米不想要招惹他。事實上這家伙在運動過后,就這么急急忙忙的跑過來,除了招惹威廉之外,自然不會有第二種理由了。
“從來沒有聽說過,你還有這種愛好。”夏露米接過隨侍女仆遞過來的水杯,咕嘟咕嘟的補充水分,喝完了之后就走到了威廉旁邊,看著威廉的炭筆素描圖,有點兒大驚小怪的這樣說。
“當然不可能聽說過。”威廉心里面這樣想——這個本事是他從后現代帶過來的,原來的舊版威廉怎么會有?
不過當然了,這件事情,這個理由,都不能和夏露米說。所以他就隨便哼哼了兩聲,之后就繼續專心致志的繪圖去了。
“不過啊,你畫的都是些什么?我怎么看不懂?”夏露米伸手拿起了兩張剖面圖,左看右看的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而她這樣隨隨便便就動自己東西的態,理所當然的引起了威廉的不悅:
“不要亂動,這些都是有著編號順序的。”威廉伸手拍了她一下,力道恰到好處,不會受傷的同時會讓她覺得很痛。
夏露米想要躲,但卻沒能躲開。手被打到了麻筋那里,用不上力氣,就把幾張圖紙直接丟到了地上。
“你干什么啊?!”
于是威廉更加不高興了。放下了自己手里的畫之后,就轉身去撿掉到了地上的那幾張。
看他這個樣,夏露米嘟起了嘴,不過緊接著就又重新露出了笑容,伸出手指,點了一下威廉的腦袋:“還在生我的氣啊,小氣鬼。”
“別動手動腳的。”威廉伸手撥拉了一下,然后站起來,將圖紙重新整理好,然后看了一下頁腳的編號,確認無誤之后才松了口氣。
“所以說啊,你畫的都是寫什么東西?我為什么看不懂?”看威廉又不搭理她了。夏露米又有些不高興了。
“是農具。”感覺如果不讓這家伙滿意的話,這家伙就會繼續的糾纏下去,于是,威廉只好將話說了出來。
“農具?”夏露米覺得很。
“農具。”威廉點頭,再次肯定。
“什么啊……還以為是什么武器,或者魔法道具之類的……農具?你畫這種東西干什么?一點兒用都沒有。”于是夏露米理所當然的開始嫌棄起這個東西,于是夏露米本人也理所當然的開始被威廉所嫌棄。
盡管沒有直接說出來,但是夏露米還是從威廉的目光中,看出了一絲“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這樣的感覺。這讓她覺得很不爽,相當的不爽。
“什么跟什么啊。”于是,覺得自己有鬧脾氣的權力的夏露米開始鬧脾氣了:“這個東西有什么重要的?你倒是給我說清楚了。身為騎士之,身為我赫里福德家族的成員,你不好好的磨礪武藝已經是錯了,現在還沉迷在這種沒有用的東西上面,你可真讓人——”
說到這里,夏露米不知道為什么臉紅了,話也就說不下去了。
“誰告訴你的,這些東西沒有用?”威廉沒有搭理對方,繼續進行著自己的素描作業,將最后一份想象圖繪制完成之后,他才松了口氣,將所有的圖紙全都帶好,然后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如果能使用這些農具的話,那么領地內的糧食產量,可以大幅的提升,甚至成倍提升也不是不可能。有了更多的糧食,就有更多的人力,更多的錢,可以訓練和維持更多的軍隊——你管這種事情叫做沒有用?”
“怎么可能有這種好事?”聽威廉這么說,夏露米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就露出了笑容。很明顯的,她把威廉說的這些話,都當成開玩笑了:
“這個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每一塊田產能種出多少糧食,都是光輝之主創造世界的時候預先設定好了的。單單憑借你的這么些個什么農具,就能夠讓收成增加一倍?那么這個世界上所有的聰明才智之士都不用活著了,全都可以去死了,你——”
“——你看到了么?”威廉直接打斷了她的話,然后這樣問。
“我當然沒有看到,但是這個不重要。”夏露米說:“因為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叫做‘常識’的東西。我覺得在幾年前,我們的年紀還是個位數的時候,就應該明白這個東西了。”
“是么?”威廉微笑,不再與夏露米,因為這個毫無意義:“我會向父親申請,在這之前我們已經說好了,父親會給與我一個小莊園一年的管理權。我會在那里實驗我的各種農具,種田的理論與技術。”
“誒,是么?”夏露米不置可否:“伯父還真是放心你啊。”
“當然。”威廉點點頭:“火藥武器的部隊,或許還要再過一段時間,才能組建起來。但是這件事情卻可以很快的完成。到時候你就會知道,誰說的才是正確的了。”
說出了這樣的話的威廉,看上去無比自信。而有句話說的很正確,自信中的男人是最帥氣的……男孩大概也不例外。總而言之,在見到了威廉的這個表情之后,夏露米很明顯的,變得慌亂了起來。
在有些不知所措的左右看了看之后,夏露米好像不敢再與威廉對視了一樣,轉過頭去,說話的聲音也有些結結巴巴的:“那,那么,我到時候就稍微看一看——不過如果沒有效果的話,我絕對要好好地嘲笑你一頓。”
“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威廉很自信的這樣說。然后就抱著他的那一摞圖紙,走向了大門口。在經過夏露米身旁的時候,威廉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樣,暫停下來,然后伸手,向著夏露米遞過了一張素描:
“這個給你。”
說完了之后,威廉也沒有回頭。就直接離開了。
“嗯?”稍稍有點好奇的,夏露米看著威廉的背影,等他離開房間之后才轉回來,看向威廉遞給她的素描——那是一副肖像畫。正是她剛才大大咧咧的推門進來之后,穿著緊身衣和背心,滿臉汗水的樣。
素描的肖像畫將這一切全部定格。
“真是……”夏露米一下羞紅了臉,下一刻就想把素描畫給撕了,可是下一刻卻又覺得有點兒舍不得。
“那個混蛋。”夏露米小聲罵了一句,然后瞪了一眼想笑又不敢笑的小女仆,就決定暫時把這幅畫收起來,等到以后有機會,再讓威廉好好給她畫一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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