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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陵山,長津洞府。是有要事。”
“是子綱啊,”
玉子敬點點頭,道,“讓他進來吧。”
少頃,玉子綱展袖而來,他還不是一個人,身邊的同伴身材頎長,相貌俊朗,只是眉間掛著憂色,讓他平時的銳氣少了三分。
玉子綱和自己胞兄見過禮后,介紹道,“阿兄,這是我的師弟,還是我最好的朋友,范青。”
“是范青啊,坐吧。”
玉子敬笑容溫和,溫雅如玉,道,“我聽你的老師樊真人提到過你,很不錯的年輕人。”
“謝真人夸獎。”
范青老老實實坐好,特別規矩,不得不說,玉子敬數屆十大弟子,氣場很足,已經到了不怒自威的地步。
玉子敬讓道童給兩人奉上香茗,開口道,“子綱,你來有什么事”
“這個,”
玉子綱很是怕自己的這位胞兄,不過事情發展到現在,不是他能掩蓋過去的,只能硬著頭皮,道,“阿兄,我遇到困難了。”
玉子敬靜靜地聽完自己胞弟詳詳細細講述的事情經過,修長的手指一下下叩著玉案,發出咄咄的聲音,開口道,“你這個小子,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十大弟子次席的臉,就是這么好打的無知無畏”
玉子綱耷拉著腦袋,小聲道,“以前又不是沒做過這樣的事,根本天衣無縫嘛,只是景幼南太可恨,竟然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把范伯父緝拿回正清院。”
頓了頓,玉子綱嘀咕道,“要是景幼南以后隨便調查緝拿人,公報私仇,豈不是要把門中弄得人心惶惶不能讓他肆意妄為啊。”
“你啊,就是會耍小聰明。”
玉子敬狠狠地瞪了自己胞弟一眼,恨鐵不成鋼的道。
自己的這個胞弟雖然資質不錯,人也聰明,但到底是境界地位不夠,看事情的眼光只限于表面,才犯下大錯。
范景堂應該是功德院的實權人物,要對這種人進行調查緝拿,不是簡單的一件事,需要走不少的程序,甚至是需要執法堂的堂主親自拍板。
正如玉子綱所說的,要是正清院可以隨便拿人審訊,豈不是要讓宗內大亂
可是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具體問題得具體分析。
范景堂雖然把事情做得天衣無縫,但到了景幼南這個地位,相當于宗內的高層,很多時候,根本不需要證據,講究的就是個自由心證。
這樣的條件下,景幼南安排手下正清院的人馬出動,緝拿范景堂,事情雖然是稍微出格,但宗內夠身份的都會表示理解。
還是那句話,十大弟子不可輕侮,不然的話,威嚴何在,臉面何在
“真人,我叔父”
范青看自己的好友被訓的抬不起頭來,心里也害怕,但到底是心系親人,還是壯著膽子發問。
“這個,你不要著急。”
玉子敬雖然在心里埋怨范景堂過于愚蠢,這么大年紀了眼光見識還是停留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活該倒霉,可是這個時候,他還得表達自己的支持。
無他,畢竟范景堂是聽了自己的胞弟的挑唆才出手的,而且范家背后的勢力也是玉家一直交好拉攏的對象,于情于理,都不能不出手相救。
想一想,真是無奈。
把兩個小家伙送走后,玉子敬回到云榻上坐下,沒有了剛才玄功精進的喜悅。
或許在普通弟子的眼中,景幼南的這個做派太過強勢,還有打擊報復的嫌疑,可是在宗內真正的高層看來,景幼南是師出有名,占著理呢。
“真是頭疼。”
玉子敬并不怕景幼南,也沒有太多的忌憚,反之亦然,在這樣的情況下,道理最大啊。
三元通仙小極天。
爐燃煙氣,風送荷香。
景幼南接過鼓鼓囊囊的袖囊,笑道,“找個下人送過來就行了,何必讓尚師妹親自跑一趟。”
“應該的。”
尚依依頭梳墮馬髻,余發垂腰,用彩帶絡起,玉顏上浮出纖美的笑容,道,“這次是我們功德院做得差了,我來給景師兄賠禮道歉。”
“你啊,太客氣,”
景幼南收好袖囊,目光幽幽,道,“開刀祭旗,斬人立威,大好的頭顱自己送上來,算是一件好事。”
尚依依能夠聽到話語中毫不掩飾的凜然冷意,不禁為自己的老對手默哀片刻,這個氣量很小的家伙,這次真的碰上硬茬,兇多吉少了。
還是自不量力,招惹禍端,怨不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