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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機閣。
門懸彩繡,地襯紅氈。
赤光氤氳之間,上沖穹,宗內天機閣在煉制法寶上確實有獨到之處,數以萬計的法陣交織在一起,鐫刻在寶印上,不僅不能有所沖突,而且還是相輔相成,大陣套小陣,小陣套小小陣,到最后形成一個超級大的法陣。
這樣在方寸之間顯千山萬水的手段,自己做不到,即使能夠做到,也得花費難以想象的精力時間,得不償失。
交給天機閣,省時省力,還能夠精益求精,做到更好。
見院中眾人都在忙碌,景幼南看了看,索性直接在門口等候。
三天后。
只見山丘大小的寶印上,層層疊疊的篆文流轉,如水紋漣漪般向四面八方蕩開,一種沉甸甸的壓力出現在每個人心頭。
剎那間,時空仿佛在凝固,所有的人如同出現在蜘蛛網中,不論怎么掙扎,都覺得束手束腳。
好一會,異象消散。
“渾然天成,”
為首的煉器師韓真人贊嘆一句,目光一轉,正好看到門口的景幼南,正了正頭上的道冠,迎上來,笑道,“景副掌院,讓你久等了。”
“不敢,”
景幼南稽首還禮,鄭重地道,“這么多日子,讓諸位道友費心了。”
“應該的,應該的,”
韓真人笑的很痛快,表現地很熱情。
兩人雖然都是元嬰真人,但一個英姿勃發,如大日東升,在宗內逐漸樹立起自己的行事風格,影響力與日俱增,前途光明到耀眼,一個則是長生無望,壽命有限,日薄西山,只能在天機閣中打造法寶,爭取為后代子孫鋪路。
在仙門中,最可怕的不是修為低下,而是已經沒了更進一步的潛力,就得開始為身后計謀算,爭取積累功德,以后能夠有個好的轉生機會。
韓真人指著寶印,開口道,“景副掌院真是好福緣,這一寶印簡直是天然的法寶胚子,上面自然生成不少的玄妙法陣,不光是節省了我們不少精力時間,也提高了此法寶的上限。”
頓了頓,韓真人繼續道,“以我多年來打造法寶的經驗來看,此寶印得天獨厚,有很大的幾率直接晉升玄器。”
“玄器啊,”
韓真人搖頭擺腦,贊嘆道,“我在天機閣做事兩百年,也只是見過一兩次而已。”
景幼南當然知道此寶印的跟腳,隨口恭維道,“還是諸位道友煉器手法高明。”
“渾玉璞金,真是是渾玉璞金,”
韓真人擺擺手,道,“我們這些人只不過是修修補補罷了。”
到了寶印前,韓真人讓眾人散開,對景幼南道,“接下來是最后一步通竅,是龍是蟲就看這一下,景副掌院可以動手了。”
“好。”
景幼南深吸一口氣,運轉玄功,分成一縷氣機,細若絲線,瞬間越過眾多的法陣,抵達最核心的空間。
灰蒙蒙的一片,不見日月,不聞聲音,沒有半點的色彩。
如同傳說中的混沌,四維不分,乾坤顛倒。
突然之間,一道雷鳴,開天辟地,清氣上升,濁氣下沉,群星璀璨,垂落紫青,祥光如云,涵蓋四極。
在韓真人等天機閣的人看來,只見如山丘大小的寶印驀然收縮,繼而是低沉連綿的雷鳴,然后九竅齊開,吞吐寶光,一股精氣直上九天,霞氣如鋪,雷芒游走。
天音大起,金蓮墜落。
韓真人伸出手,摩挲著宛若實質般的花瓣,目中滿是喜悅,道,“是玄器。”
“是玄器啊。”
天機閣的其他人也都是興高采烈,他們在天機閣做事都是有考核指標的,能夠親身參與玄器的打造,無疑是履歷上光鮮的一筆。
不提門中賞賜的大批晶石,光是其中得到的功德,就足以讓人喜不自禁。
景幼南睜開眼,手一搖,寶印落到掌心上,四四方方,通體如玉,交織雷紋如龍鱗,一種說不出的沉重壓下,令虛空生出道道的紋路。
景幼南心神一動,篆文流轉,在寶印上浮現出五個古樸的大字,如同萬千的罡雷奔騰:神霄五雷印。
轟隆,
名字一顯,寶印滴溜溜轉動,九竅齊鳴,無量雷光照下。